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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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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何天弃将手中折扇猛一收,阴阴道:“怎么?这么着就想走了?也太便宜了吧?”
“那你想怎样?”柳含烟不由回头。
“何天香屡坏本宫大事,早已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凡是跟他有来往的人,本人一概不会放过,不过姑娘若是跟了本公子,本公子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何天弃冷冷笑道。
“呸!”柳含烟不由骂道:“本姑娘也有一个惯例,凡罪大恶极,声名狼籍的人本姑娘绝不会让他逍遥自在:今天,本姑娘是看在你是何公子的叔伯兄弟的份上才没先对你动手,你倒先没事找事来了!”
“哦,看来,我还得多谢我这位叔伯哥哥呢!”何天弃自嘲地笑道,走上前来。
柳含烟也从背上解下琵琶,静静地守住门户。
“原来是添愁城的柳姑娘,方才倒失敬了!”何天弃见柳含烟亮出琵琶,这才猜出她的身份。
“废话少说!”柳含烟俏脸一寒,左手一引,右手琵琶一招“平沙落雅”向前打来,一推一勾之间却又是一招“阳春白雪”,变招之变神速至极,何天香一时大意,竟被逼退两步,不由叫道:“好!这是什么功夫?”
“玉谱十式!”柳含烟叫道,手下却丝毫不缓,“高山流水”“梅花三弄”一式式接着使了出来,原来董婉婉二十年隐居,闲来无事,抚音自聊,竟无意中悟得“玉谱十式”鲜为人知,何天弃一上手大不适应,自是立落下风连连后退。
突然,柳含烟自收琵琶,后退三步站定,冷冷道:“何天弃,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原来,柳含烟听何天弃说话轻狂,心中有气;本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但又想起何天香是他的叔伯哥哥,也就挫挫他的锐气算了,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便先行歇手。
何天弃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柳姑娘,你认为这就算完了?”
柳含烟不由火了:“何天弃!你别给脸不要,你还要待怎么样?”
“怎么样?把你留下来!”何天弃突然扑上,“天冥六相生死掌!”
“怎么?你想以重掌来破我的玉谱十式吗?”柳含烟笑道,又是一式“渔舟唱晚”迎上。
砰!琵琶被荡歪,何天弃的双掌照旧切下。
“不好!单凭‘玉谱十式’已挡不住天冥宫的生死掌!”柳含烟吃了一惊,左手抢琵琶,右手出掌,落伽神掌。
啪!柳含烟的内力略逊一筹,后退一步。
啪!柳含烟再退。
啪!柳含烟脸色发白,已开始寻找退路。
“怎么?这就想走了吗?”何天弃看破了他的心思,不由笑道。
柳含烟不由回头,这才发现已退进了春夏、秋冬四女的包围中了,却还是不显慌乱,静静地道:“我是低估了你的实力,但我要走还是不成问题的,尤其是在这大街上!”说着她的身子已奇快地向前冲去,何天弃与夏秋冬立即飞身堵追。
银光暴闪,无数的银针从琵琶中突然射出,何天弃立即冲天而起,春夏秋冬却是躲闪不及,惨叫着倒下,她们没有死在六怪的巨掌下,却死在了柳含烟的银针下。
“姓何的,本姑娘不奉陪了!”柳含烟一收琵琶向人群中冲去,差点儿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并未注意这场拼斗,但反应却是奇快,身子一偏,已将柳含烟让了过去。
“杀了我的人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何天弃大怒,身形更快,直冲人堆,便向柳含烟背后抓去。
恰巧那人身子正好正过来,何天弃又冲的甚急,这下谁也躲不开,何天弃骤觉眼前有人一偏肩,闪之不及,只得运力一撞,心中暗道:“她娘的,居然敢拦本公子的路,算你倒霉!”
那人也正与他一般心思,啪!就听两人一撞顿觉一股大力传来,谁都拿不下桩,都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三步惊讶地望着对方。
“何天香?!”来人一声惊呼,却又阴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没想到咱们又在这儿遇上了!”来人一身血红,竟是刚刚被从慕容山庄驱赶下来的血无天。
何天弃也认出了血无天,不由冷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血影宫的血大公子,只是咱们天冥宫跟你们血影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干嘛跟咱们过不去?”
“咦,你是何天弃,不是何天香!”血无天不由惊诧地道。
“何天香?何天香算什么!他迟早还不是我何天弃手中的一只蚂蚁?!”何天弃咬牙切齿地道。
“行了,别吹了!”血无天嘲讽道:“冷家堡一仗如何?何天香还不是好好儿的?慕容兰娟不也是好好儿的?”
“不错,冷家堡一仗咱们是吃了亏,可现在却也不知道是哪只乌龟王八蛋儿子给人家刚从山上赶下来,弄得灰头土脸,连个丫头都摆平不了,还到这儿来装蒜!”何天弃也毫不示弱地反击道。
“你找死!”血无天不由勃然大怒,挥拳就要扑上。
“怎么?要打架?天冥宫怕过谁来?”何天弃也立即上火,冷冷笑道。
又一场大战就要爆发,而刚刚战事的主角柳含烟此时反倒成了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突然,一只手插了进来:“且慢!两位与家父的交情都不错,又何必为了些许小事而大伤和气,看在李某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两人抬头,然后便看见了一个蛤蟆眼儿的公子,身后数名永将,抬了一口笨重的黑漆的棺材,棺材旁边立了一个干瘪的瘦老头儿,一双绿豆眼,闪烁狡谄的阴光。
绿豆眼儿的是李贵,蛤蟆眼儿的也只能是李汉成,何天弃道先收起折扇,冷冷道:“血无天,今天看在李公子面上,就饶你一命!”
血无天也冷冷道:“何天弃,今天若不是李公子来的巧,你死定了!”
李汉成哈哈一笑,一手挽起两人一条胳膊,笑道:“两位,今日江湖,正逢多事之秋,两位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干一番大事业呢?更何况,咱们不还有一个共同敌人何天香吗?”李汉成又大叫:“李贵,牡丹楼上一桌最上好的酒席!”
“哼!”血无天斜了何天弃一眼自顾向前走去。何天弃也偏行一旁,李汉成却走在两人后面嘿嘿冷笑。
街角处,拐出仍提着草药的柳含烟,看着三人逐渐流入人流,美眸中闪现出忧郁的色彩,自语道:“不好,这些人要联手对付何公子,我得赶快去慕容山庄告诉他,让他小心!”说着匆匆赶回客栈。
驿道上,炙阳高悬,燕儿倚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虚弱地道:“姑娘,你先去吧!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柳含烟满脸汗珠,目中含泪,手足无措地后悔道:“燕儿都是我不好,明知你病不好,还要催你上路,可你也不用这么逞强呀!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可怎么办呀!”
燕儿却咬着牙道:“姑娘,我不要紧,真的,我不要紧……你先去慕容山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柳含烟急道:“胡说!咱们是好姐妹,你又烧得这么厉害,再怎么着,我也不能丢下你不管哪!”
正不知所措间,猛听得身后环佩声响,柳含烟回头,却是一顶黑色软轿,周围几个丫环婆子,四个粗壮的轿夫,却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出门。
柳含烟眼中不由一亮,笑叫道:“燕儿,咱们有救了!”
话音未落,柳含烟已噌地一声跳到路中央,双臂一张大叫道:“停下!”
黑轿嘎然而止,一个婆子立即跳了出来怒道:“你干什么?!”
柳含烟连忙行礼道:“这位婆婆,小女子长途跋涉,要到慕容山庄去找一位朋友,但敝友偶感风寒,行动不便,尚请婆婆借得这轿子一用,小女子必有重谢!”
“胡说八道!”那婆子一甩袖子怒道:“咱们姑娘的轿子也是随便借的?重谢?珠宝金玉在咱们姑娘眼里视若粪土……”
“李婆婆……”轿中突然有人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江湖中人在江湖中行走,靠得就是互帮互助吗?既然这位姑娘有了麻烦,咱们略施援手又有何妨呢?对了,姑娘,你要找的是谁呢?”轿帘一掀,走下一个淡粉装束,眉目清秀,娇柔中又带了几分刚健,怀抱一柄玉如意的女子来。
“他……他叫何天香!”柳含烟含羞道。
“何少侠,那可是名人哪!”姑娘笑道:“他在慕容山庄吗?”
众人扶了燕儿上轿,那姑娘却与柳含烟同行,柳含烟很是感激,忙道:“今日之事,多谢姐姐相助,还清姐姐见示芳名,客柳含烟日后补报!”
那姑娘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恰巧也要到慕容山庄去,顺路之劳罢了。我也不比你大几岁,叫我孟祖儿好了。”
“孟姐姐也要到慕容山庄去?”柳含烟不由吃了一惊。
“你放心得了,我到慕容山庄去不是为了和你抢那位雁荡山来的何公子,而是去找另一个人的!”孟祖儿笑道。
柳含烟脸上不由一红,连忙笑道:“孟姐姐找的是谁呀?我帮你找!”
“他姓余,叫余问天!”
“花城浪子余问天?这个人听说过,可是没见过,只怕到时不认得他!”柳含烟道。
“这个人坏得很,一身邪气,嘴角歪歪的,脖子斜斜的,眉心上还有一颗痣,你一看知道他是个坏胚子,很容易认的,喏,就是他!”孟祖儿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打了开来,却是一个人的画像,画工精细,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花了不少时间精心绘成。
柳含烟左看右看,却总觉得此人仪表堂堂,并不像孟祖儿说得那样邪气,好像嘴角也不歪,脖子也不斜,不由奇道:“这人没你说得那么差劲儿吧?”
“咦?这就怪了,可为什么每次我看他的时候就都是这个样子呢?”孟祖儿边走边端详着画像,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倒是自己的脖子斜得有些厉害。
柳含烟突然觉得自己好想笑,却拼命忍住问道:“那他到底是怎么个坏法呢?”
“那次我不过偷偷在他后背上开了一个小洞,他就居然在我所有衣服的后面开了一个大洞,害我在轿子里坐了整整一天,没出来!”孟祖儿恨恨地道:“我那些裙子都是上等料子做的,有的还没穿过一回,就都让他这么给糟蹋了,你说这种人可不可恨?!”
柳含烟连忙捂住了嘴不想笑,可笑声还是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哈哈哈……”。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终于来到了慕容山庄脚下,刚要上山,却见山口处转出一队人马,一律青衣青帽,一个头目打量了一下众人,抱拳道:“请问两位姑娘尊姓大名,上慕容山庄来有何贵干?小的也好马上上禀庄主!”
柳含烟上前笑道:“这位大哥请转告慕容姑娘,就说柳含烟与黑轿仙子孟……”一句起未说完,孟祖儿便已打断道:“余问天在不在山上?”
“姑娘问余大侠?他们都在!”小头目忙道。
“那你就只说添愁城的柳姑娘要求见慕容姑娘便得了!”孟祖儿道。
小头目看了柳含烟一眼,柳含烟却丰孟祖儿直笑道:“你就照她的话去说是了。”
小头目躬身一礼,留下几个人陪着众人自己却先行上山。
一路之上,只见路处关卡刀枪森然,四处密探时隐时现,一改慕容长明时期的和顺豁达,柳含烟不由道:“咦,慕容山庄什么时候也这么威武起来?”
一个青年人听了这话,眼中不由露出自豪的神色:“咱们姑娘已然出关,弟兄们也自然要厉兵秣马,准备重振山庄,为老庄主报仇,以雪山庄两度被毁之恨!”
“飞雨流花十字剑!”柳含烟看着一干青衣人眼神中英毅的光生芒,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山庄大堂,慕容兰娟正同余问天,向歌吟,郭强等共坐一处,探着当今武林形势。
突然,小头目来报:“启禀庄主,山下添愁城柳姑娘求见!”
慕容兰娟一怔:“柳含烟?她来做什么?”口中却道:“快请!”
不一会儿,柳含烟,孟祖儿等人已来到堂前,慕容兰娟连忙带着众人降阶相迎。
不料,柳含烟一见慕容兰娟,竟立即迎头一个大礼!“含烟见过慕容姐姐!”
慕容兰娟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扶住道:“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生受不起!”
柳含烟却还是不肯起来,只羞涩地道:“是何公子叫我来找你的!”
“何公子?”慕容兰娟看着柳含烟的样子,心中立时明白了什么,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道:“咱们之间的事儿,咱们还得细细商量,你先起来!”
郭强、墨青、傅清竹、纪小秋,看着柳含烟,心下早已明白又是怎么回事,不由相视而笑。
余问天却一眼看见柳含烟身后的孟祖儿,立即脸色大变,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惨叫一声便往后跑。
他不跑倒还好,孟祖儿本还在人群中找他,一听他惨叫,立即发现目标,飞也似地超了过来!“余问天!有种的你别跑,咱们今天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余问天直往里冲,冲到后堂却发现大厅就一个出口,而且已让孟祖儿给堵住了,不由大叫倒霉,一回头,却见孟祖儿已渐渐逼了过来,只得叫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江南一直追着我到了这里,我人都快给你逼疯了!”
孟祖儿怒道:“呸!你认为你是谁呀!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帐?咱们有什么帐好算?”余问天奇道。
“怎么没有?太多了!洞庭湖畔你抒把我所有的裙子都在腰上开了一个大洞的事,你难道忘了?”孟祖儿立即叫道。
“就这个?好,我赔你不就是了。还有吗?”余问天无可奈何地道。
“自然还有!温州你把我的轿底儿偷偷拆掉的事儿怎么说?”
“可那是你先把我的床腿锯断了呀!”余问天不由道。
“我不管!床是客栈的,可轿子却是我的!”孟祖儿大叫道。
“好吧!那我赔你一顶轿子好不好?”余问天只有叹气:“还有吗?”
“有!”孟祖儿叫道:“海天酒楼,你打碎了两个茶壶一个茶碗先是三钱银子;淮南客栈你摔断了两条板凳是五十个铜钱,迎宾客栈你打烂了一扇窗户……”
“什么!这你也要算哪?”余问天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算?”孟祖儿的眼睛瞪的更大。
“嘻嘻!”旁边,纪小秋已不由笑出声来,其他的人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余问天。
“好好好!算算算!这么多小事你也记得清楚,干脆一共是多少得了!”余问天只得道,见众人看他,脸上说不出的尴尬。
“你除了要赔我三十七条新裙子外,还要再赔我银子四两三钱八厘……”孟祖儿歪着颈子道,又猛地加了一句:“这还是跟你对开了!”
“好好好,我给你五两总成了吧?”余问天不由不是哭笑不得。
“什么?你认为这样就完了?”孟祖儿突然跳起来;“还有你在杭州偷看我洗……”
一句话还没说完,余问天再也站不住,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火箭一般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孟祖儿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急急叫道:“求求你,姑奶奶,这件事咱们出去解决好不好,拜托拜托……”
孟祖儿一时大意,竟被他抱了个正着,连忙拳打脚踢向外摔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余问天这时哪还敢放开她,只恨不能再多出两条胳膊来抱住她的胳膊腿儿,已抱着她一阵儿烟般冲出大厅,逃之夭夭了。
哄!大厅中一片笑声,慕容兰娟淡淡地笑,柳含烟聂小扇抿着嘴笑,墨青只在眼睛中有些许的笑,傅清竹,纪小秋却是捂了肚子的笑,只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风场雪咧着大嘴笑,眼睛的余光却始终盯着聂小扇;向歌吟轻轻地笑,也凝视着已前仰后合的纪小秋。
傅清竹抱着郭强的手臂笑,黄直却与芸儿相偎而笑。
笑,各有各的姿态,各有各的情趣,但笑声却是真正的充盈了整座大厅,多久了,慕容山庄迎来了这一场真正舒怀的欢笑,芸儿突然发现慕容兰娟的眸子中竟似有泪花在闪烁!
夜晚,月暗烛明,慕容兰娟,柳含烟对桌而坐。柳含烟的眸子中闪烁着喜悦的光彩,声音因激动而略现颤抖:“这么说,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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