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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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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枪身一顿,身形已然翻起,人在空中,长枪已如雨点般刺出。
杨柳风身法轻灵,招式更是变化多端,诡奇无比……
但那少女竟将一杆长枪使得犹如锈花针一般,既轻巧、又细腻,每一招的动作都韵味十足,看上去仿佛在舞蹈一般。
亚马一旁看得不禁暗自喝采,他虽久闻袁紫琼的断虹枪式如何优美,但亲眼所睹,还是第一遭。
刹那工夫,两人已拆了十几招,只听那少女一声娇喝,枪身一抡,硬将杨柳风逼了回来。
那少女收枪后退两步,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很有点大将之风。
杨柳风喘了口气,又想冲上去,亚马急忙把她拉住,重新打量那少女一阵,道:“姑娘是石飞虹?还是后仪?”
只因袁紫琼众多弟子中,以石、后二人在江湖上最负盛名,亚马深信这少女必定是两人中的一个。
谁知那少女却哼了一声,道:“如果换了我两位师姊,这女贼哪还有命在?”
杨柳风作势欲扑,又被亚马止住。
亚马微笑着道:“请问姑娘在令师座下排行第几?”
那少女道:“第九,我叫慕容美,今后还请师伯多加教诲。”
亚马道:“不敢当,请问你离开令师多久了?”
慕容美道:“整整一个月了。”
亚马脸色陡然一沉,道:“你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你知道假传师令是甚么罪过么?”
慕容美登时愣住了!一张高高兴兴的脸孔也马上走了样。
亚马道:“幸亏我不是你师伯,否则的话……哼哼,你猜我会怎么样?”
慕容美嗫嚅着道:“你……你会怎么样?”
亚马眼睛一瞪,凶巴巴道:“我非把你的屁股打烂不可!”
慕容美不禁吓了一跳!连脸色都已吓白,好像这辈子还没有听过如此粗暴的话。
亚马冷笑着道:“我这个人脾气一向不太好,所以最好在我没有发火之前,你快走,顺便也告诉你师父一声,叫她赶紧回去。”
慕容美怔怔道:“回哪儿去?”
亚马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慕容美愁眉苦脸道:“可是……如果我师父回去了,师伯怎么办?”
亚马冷冷道:“我过去从来未见过她,还不是活得蛮好?为甚么一定要靠她?”
慕容美愣了半晌,道:“师伯是否还有别的话让我转告家师?”
亚马道:“还有一句话。”
慕容美忙道:“甚么话?”
亚马道:“叫她的徒弟们永远不要再叫我师伯,我还年轻,我不喜欢人家这样称呼我。”
慕容美黯然拆枪,一杆八尺长的枪身,刹那间已拆成三节,很快的收进系在背上的一只皮匣中,然后恭恭敬敬的向亚马别过,默默走出庙门。
第十三章 断虹枪法
临出门还狠狠的瞪了杨柳风一眼。
杨柳风一脚将烛台踢倒,掠身纵上横梁。
亚马莫名其妙道:“咦?你这是干甚么?”
杨柳风道:“吃醋。”
亚马失笑道:“你又不是我娘子,你吃哪门子的醋?”
杨柳风大吼道:“人家师父、徒弟们都可以吃,我为甚么不能?”
亚马亦随之纵上横梁,坐到她身旁,轻轻揽着她的腰,道:“你嘴硬,你根本不是来吃她师父、徒弟们的醋的!”
杨柳风道:“不然我会吃谁的醋?”
亚马伸手刮着她的鼻子道:“你是在吃欧明珠的醋,你当我不知道?”
杨柳风倒在他怀中,缠住了他,道:“人家我也要……孩子!”
亚马吓一跳,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姑娘家不做,怎么都争先恐后的要生孩子?”
杨柳风已经开始亲他、吻他,开始动手剥他的衣衫,道:“你马上就要被人家师父、徒弟们抓回去当老公了,我总不能甚么都没有……”
亚马急道:“就算你要孩子,也不能在这么高的屋梁上……”
杨柳风道:“怎么不能?我的孩子,自然要比欧明珠的孩子高些……”
亚马叹道:“想我亚马这一生,跟各种女人,在各种地方做过,在这么高的屋梁上,还是第一次……”
杨柳风道:“凡事总有第一次……”
亚马不再跟她分辩争论,只是采取了行动。
慕容美神情落寞,坐骑也显得无精打采,一人单骑,缓缓奔驰在荒郊路上。
月色凄寒,四周渺无人迹。
路旁有片树林,林中昏鸦惊起。
慕容美急忙勒缰,马嘶蹄舞间,断虹枪已然接合,紧紧握在手里。
忽然间,几条人影自林内掠出,并排阻住她的去路,月光映照下,每个人都已亮出兵刃。
慕容美略一迟疑,突然挺枪纵马,直向那批人冲了过去。
长枪本就是马上兵刀,当年袁、马两家的祖先,都是沙场名将,一枪一剑,曾为先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传到袁老爷子和马大侠这一代,两家仍有往来,是以才结成儿女亲家。
后来由于马大侠遇害,袁家却已入京为官,两家的关系,才渐渐被江湖中人淡忘。
然而自幼许身马家的袁紫琼,却立志不二,专心钻研枪法,终于被她创出这套名动天下的“断虹枪”。
所以慕容美长枪挥舞,正如同沙场名将一般,威风凛凛、锐不可当,杀喊声中,已连创数人。
谁知就在她将脱出重围时,只觉得枪身一沉,雪亮的枪身已被一对钢环锁住。
对方是个粗壮的大汉,两臂肌肉坟起,脸上挂着一股狞笑,锁住枪身,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她的胸口!
慕容美被击得闷哼一声,又被他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双环猛地一抽,便将慕容美拉下马来。
只听慕容美一声娇喝,枪身突然中分,枪尖已刺进那大汉的咽喉。
那大汉脸型扭曲,双目凸出,像座小山般轰然倒了下去,目光中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像至死都不相信断虹枪竟然如此神奇。
这时另外几人早已扑上来,将慕容美围住。
慕容美长枪变成两截短枪,立刻又变成两支双截棍,又因为都有枪头,也可以叫做链子枪。
慕容美身子轻盈,武技高强,力战群寇,勇不可当……
但她力气到底有限,时间一久,已露败象……
就在最紧张的时刻,突然林中又窜出一条人影,几个起落,已到众人面前。
来的赫然是侯府总管公孙策。
围攻慕容美那批人,不约而同的跃出圈外,每个人见到他,都像碰到鬼一般,转身便跑,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刹那工夫已跑得一个不剩……
慕容美也趁机纵上了马鞍,以诧异的眼光瞪着他。
公孙策一任那些人逃走,也不追赶,只望着慕容美,道:“姑娘好俊的枪法。”
慕容美两支链子枪又迅速结合成了一支长枪,拄枪而立,英姿飒爽,道:“我想阁下的功夫,也一定错不了。”
公孙策笑了笑,朝那手持双环大汉的尸体看了一眼,摇头叹息道:“子母金环在江湖上也算个硬角色,想不到竟糊里糊涂的死在姑娘枪下。”
慕容美道:“我看他也没甚么了不起嘛!”
公孙策又笑了笑,道:“请问姑娘在袁紫琼门下排行第几?”
慕容美道:“第九。”
公孙策道:“哦,是慕容姑娘。”
慕容美道:“方才多谢阁下解围,还没有请教阁下贵姓?”
公孙策道:“在下公孙策。”
慕容美不仅人吓了一大跳,连马好像都吃了一惊!接连朝后退了几步才停下。
公孙策道:“姑娘可是要赶回去会见令师?”
慕容美想了想,道:“是啊!”
公孙策道:“姑娘方才可曾见过你亚马师伯?”
慕容美又想了想,道:“见过,可是他不喜欢人家叫他师伯。”
公孙策讶然道:“为甚么?”
慕容美刚想开口,又急忙收住,想了想才道:“他说他年纪还轻,不喜欢人家这样称呼他。”
公孙策道:“这是辈分问题,跟年纪有啥关系?有的十几岁就有人叫他爷爷了。”
慕容美道:“就是嘛!”
公孙策道:“你根本就不要理他,该叫照叫,他能把你怎么样?”
慕容美忙道:“那可不成,他脾气不好,万一发起火来,那就糟了。”
公孙策道:“谁说他脾气不好?”
慕容美道:“他自己说的。”
公孙策哈哈一笑,道:“他是唬你的,其实他脾气好的不得了,否则怎么会朋友一大堆?”
慕容美斜着眼,咬着嘴唇,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公孙策突然把声音压低,道:“方才你师伯有没至交给你甚么东西?”
慕容美莫名其妙道:“他会交给我甚么东西?”
公孙策道:“譬如一张纸或是一封信,当然是叫你转给你师父的。”
慕容美道:“哦,有是有……”
公孙策神色不变,静静的等着下文。
慕容美道:“不过只是口信。”
公孙策道:“口信?”
慕容美道:“嗯,说甚么叫我师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说像话吗?”
公孙策道:“不像话,简直太不像话了,令师为他远道赶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慕容美道:“而且他还说跟我师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好像存心要把我师父跟他的事推掉一样,你说气不气人?”
公孙策道:“这件事姑娘倒不必生气,我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顾全你们。”
慕容美疑惑道:“这话怎么说?”
公孙策道:“你想,他一旦承认下来,不仅他跟你师父今后无法安身,连你们这群做徒弟的都不免受到牵累,他一个人倒无所谓,可是你们师徒却个个拖家带眷,到时如何得了?”
慕容美怔了怔!道:“对呀,我怎么未想到,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身边那个女贼呢?”
公孙策道:“那女贼跟他素无瓜葛,只是在动他怀里那批东西的脑筋,如果姑娘在意,明天我就想办法把她赶走。”
慕容美微讶道:“咦?你好像在帮我们的忙?”
公孙策道:“不是好像,是一直……如果没有我帮忙,你能这么快就见到你师伯么?”
慕容美道:“为甚么?是跟我师伯原本就有交情?还是也在动他怀里那批东西的脑筋呢?”
公孙策笑笑道:“不瞒姑娘说,交情也有,东西也想要,不过那批东西太重了,凭我们侯府一家是搬不动的。”
慕容美道:“你想合作?”
公孙策道:“不错。”
慕容美道:“有诚意么?”
公孙策道:“不能没有,因为这次动这批东西脑筋的人太多,少分一点,总比落空好,你说是不是?”
慕容美道:“好,那么就有劳公孙先生多支撑几天,等家师赶到,万事都好商量。”
说完,抖缰转马,就想上路。
公孙策急忙道:“姑娘慢走,在下还有事请教。”
慕容美回首道:“甚么事?”
公孙策道:“这次令师真的能赶来么?”
慕容美道:“为甚么不能?”
公孙策道:“西厂那批人已监视你师父多年,他们肯让你师父离开北京?”
慕容美冷笑道:“‘神机妙算’这次你失算了,你以为阻拦我们师徒,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冷笑声中,人马已如离弦之矢般冲了出去。
公孙策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慕容美的影子完全消失,才自言自语道:“好像不太容易。”
她冲出去不多远,却又将马勒住,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让师伯一个人孤立无援,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坏……”
刚才被击中的胸口,开始隐隐作疼,慕容美调转马头要回破庙,却又止步,思忖道:“可是,他若生气,我怎么办?”
她用力摇摇头,叹道:“唉!要是师父在这里就好了……”
凌晨。
天寒地冻,北风刺骨……
北国的荒原,充满了肃杀之气……
袁紫琼端坐在寒风里……
端庄、美貌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默默的凝视着远方……
在江湖上极负盛名的石飞虹,就站在她身旁……
姑苏石家,本是书香门第,石飞虹自幼颇有才名,后来也不知为甚么?竟然带着她过人的才智,投到袁紫琼门下……
几年来,不仅将枪法练得出神入化,也替师门承担了不少繁杂事务,俨若袁紫琼的左右臂。
所以只要袁紫琼到哪里,石飞虹一定随侍在侧,只要石飞虹出现,袁紫琼也必在附近。
石飞虹身后不远的一棵小树上,绑着两匹马,显然是师徒两人的坐骑。
袁紫琼一向注重骑术,更看重优良马匹,每个弟子的马上功夫都不错,也许是由于要与枪法配合,也许她早已想到,总有一天会抛弃养尊处优的日子,骑着马去闯荡江湖……
晓风拂面而过,东方已现紫霞。
远处隐隐现出了一个朦胧的骑影。
石飞虹道:“来了。”
袁紫琼只用鼻子应了一声。
石飞虹道:“这家伙好嚣张,居然敢一个人跑来!”
袁紫琼道:“如以刀法而论‘太行风雷刀’胡迁,的确有他嚣张的理由,只可惜……”
石飞虹立刻接道:“只可惜他这次的对手是‘断虹枪’袁紫琼。”
袁紫琼淡淡一笑,神态间充满了自信。
骑影愈来愈近,转眼已驰进清晰可见的距离。
马上的“太行风雷刀”胡迁好像也已发现袁、石两人,骑速立刻慢了下来。
袁、石不言不动,静待胡骑走近。
尚在五丈开外,胡迁就已勒缰下马,随手将悬挂在鞍旁的兵刀取下。
袁、石依旧不言不动,只远远的望着他。
胡迁一步步走上来,他身材修长,脚步沉稳,极具大将之风。
但袁紫琼却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直到此刻,连枪还装在石飞虹背上的皮匣中。
胡迁停步笑道:“幸好你还没有走远,否则对我倒真是个麻烦。”
袁、石嘴角同时泛起一抹冷笑。
胡迁道:“听我良言相劝,还是赶紧回去吧,江湖上风浪大得很,哪儿有在家里舒服呢?”
袁紫琼冷冷道:“胡迁,你一向工于心计,却接连做了两件糊涂事。”
胡迁道:“哦?甚么事?”
袁紫琼道:“第一、你不该离开京城。第二、你不该一个人来。”
胡迁道:“我为甚么不能离开京城?我为甚么不能一个人来?”
袁紫琼道:“你屈居西厂第二首领多年,如今位居第一首领的齐天寿要离京南下,如果万一他此行有甚么三长两短,回不来了,岂不是你的机会来了……你却这样轻离走险,不等于自毁前程?”
胡迁只是淡淡一笑。
袁紫琼又道:“你匹马单刀赶来,更是糊涂透顶,等于截断了自己的回头路。”
胡迁道:“你能断定我回不去?”
袁紫琼道:“能,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胡迁昂首一阵狂笑,石飞虹只冷冷的瞪着他。
胡迁脸色一冷,道:“袁紫琼,你太狂了,你也太小看我胡某了,你当我是土豆?你当我没见识过你们袁家那套破枪法?”
袁紫琼轻蔑的笑笑道:“你一定没有见过。”
胡迁道:“你的枪呢?”
袁紫琼朝旁边一指,刹那间石飞虹已将枪接好。
胡迁拔刀,横目怒视石飞虹。
石飞虹瞪眼道:“不要害怕,我们师徒两人只带了一杆枪,我师父说对付你这种土老头,一杆枪已经足够了。”
胡迁一阵狂笑,笑声一停,刀已出鞘!
刀鞘往旁边一甩,喝道:“请。”
袁紫琼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左手接枪,右手松开颈间的披风带子,直待石飞虹将披风收走,才缓缓道:“你先请,不必客气。”
胡迁难以置信道:“你叫我先出手?”
袁紫琼淡淡道:“不错,如果被我抢到先机,只怕你再也没有进攻的机会。”
胡迁冷笑道:“袁紫琼,拿出真功夫来吧,胡某身子重,靠吹大气是吹不倒的。”
袁紫琼道:“你不信?”
胡迁道:“但愿你能使我相信。”
袁紫琼喝了声:“好。”
断虹枪已闪电般刺出!
转瞬间已接连刺出一十三枪,快如电光石火,招招不离胡迁要害。
胡迁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抓到个空隙,揉身欺进袁紫琼,一刀砍了出去。
谁知袁紫琼分明刺出的枪尖,竟忽然从胁下窜出,灵蛇吐信般直奔胡迁的咽喉。
胡迁大吃一惊!连连倒退几步,才算勉强逃过意外的一击。
袁紫琼收枪挺立,淡淡道:“如何?”
胡迁再也不敢托大,钢刀舞动,连环劈出,招招威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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