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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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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岛七鹰”的答案是:“不,我们还是要杀你!”
亚马的脸都绿了一半,怔道:“你们不是收了我的钱,要杀红石堡主吗?”
“琼岛七鹰”道:“是的,我先杀你赚他的一千两,再杀他,赚你的一千五百两!”
这下亚马的脸全都绿了,原来杀手还可以两边拿钱,两边杀人!
“琼岛七鹰”却已厉声喝道:“动手吧!”
“吧”字一落“琼岛七鹰”握剑的七只手已再度整齐的扬起……
七个人分七个方位,七把剑如同七条毒蛇……
毒蛇刚出洞,正待择人而噬!
亚马很清楚地知道,此时再说甚么也没有用,他虽然十分不愿意动手,但是,架还是要打,这就是江湖!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只要你在江湖行走一天,就会遇到很多事,有些事虽然你不愿意去做,却不得不做,因为别人会逼着你去做!
就像现在,亚马就不得不出手,他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且等我一下……”
“琼岛七鹰”道:“等甚么?该不会想要找机会‘落跑’吧……”
亚马叹道:“在你们‘琼岛七鹰’的七星剑阵之中,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跑得掉?”
“这倒是实话!”“琼岛七鹰”听在耳里,甜在心头。
亚马突然飘身掠上树林,随手折起一段树枝,去掉细小的分枝和树叶,在手上握了握之后,又飘身落回原地……
毫无疑问地,亚马准备以这段树枝,来抵挡“琼岛七鹰”的七星剑阵……
七个冷漠高傲的人,七柄如毒蛇般的剑“琼岛七鹰”的七星剑阵已然发动,其势锐不可挡!
七把剑巧妙地布成七道浓而密的剑网,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席卷向亚马!
亚马手中没有刀,却有一段树枝;树枝当然比不上刀,但是有树枝总比没有树枝好,虽然不太称手,至少还可以略微抵挡那七剑。
亚马手中的树枝蓦然一抖,一出手就有七种灵巧的变化!
七种变化急点“琼岛七鹰”七只握剑的手!
亚马果然名不虚传,用的恰是破解七星剑阵的招式。
“琼岛七鹰”一见到亚马出手,就知到巧遇劲敌,七星剑阵自动起了变化,七个人互换方位和角度……
变化之中,自有一股更逼人的剑气,汹涌而来!
钢剑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亚马身上的衣服至少被划了七个洞,才堪堪化解七星剑阵的“七星赶月”这一式。
“琼岛七鹰”不免暗自心惊,人家手上只不过随便地拿着一段树枝,就已灵巧地化解自己七个人苦练十多年的合击剑式。
须知“琼岛七鹰”乃是巴山老人的得意门徒,七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具备一流的水准;放眼江湖,罕逢敌手。
七个人分别开来,各有其惊人的成就,合击之式更是所向披靡,锐不可挡,想不到一出手就受挫,这口气,他们绝对咽不下!
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再出手。
“琼岛七鹰”虽然不说话,但是七个人的心意相同,想要击杀亚马的企图心非常旺盛!
“琼岛七鹰”再度腾空出手,这一次他们使的是“七星夺魂”其威力更胜数十倍!
光看气势,亚马心中已暗暗叫苦……
叫苦归叫苦,架还是要打。
情况十分危急,不容亚马多想,再想下去的话,命就没了,亚马不敢怠慢,迅速将左手平举于胸前,修长的手指半张地持着树枝的下端,右手横过头顶,强而有力地扣住树枝……
树枝朝天,这是“屠龙刀法”的起手式。
“屠龙刀法”是相当可怕的招式:虽然亚马手上没有刀,但是树枝仍然能够发挥九成的威力!
“琼岛七鹰”的剑势一经发动,不可收拾,层层剑网宛如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一波急于一波,一波猛于一波,波波凶险,波波宝叩,瞬间吞没了亚马。
亚马犹如置身狂涛巨浪中,随波逐流,情况愈来愈凶险,呼吸愈来愈急促,非设法穿出剑网不可,否则,他将死在“七星夺魂”之下。
亚马相准了时机,以一式江湖失传已久的绝顶轻功,身形拔高三丈,树枝略移向簿万,身形如急转的陀螺,手中的树枝已凌空劈下,这就是“屠龙刀法”!
“屠龙刀法”屠绝天下。
“琼岛七鹰”的七把长剑散落一地,握剑的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他们败了,败得无话可说……
亚马虽然胜了,却胜得很辛苦,他的身上至少被划破了七七四十九道伤口,血正从伤口处,汨汨地流出来……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严重,他自己带得有刀伤灵药,涂涂抹抹,也就是了。
重要的是那些钱,一千五百两白银,又可以拯救多少孤儿?
“琼岛七鹰”只好乖乖地再吐出那些银票,狼狈地匆匆而去……
古道两边都有树林,远远延伸向高耸的山峦,这一段路很奇怪,竟然是连绵无尽的枫林。
正是秋风送爽时节,所以枫叶把天边都染红了,枫叶红于二月花……
亚马骑着骏马,剑在腰畔,巨万银子在囊中,青春之火炬刚刚点燃,有谁知道他的心事么?
他忽然敞开衣襟,迎着含有寒意的秋风,但气秋风却吹不散心中之炽热,当然更吹不散心中的人影……
不是一个,而是一些……
那些曾经与他有过炽热的情缘,却又无法长相厮守的美丽倩影……
还有那小小的秘密!
对,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小秘密,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都一样。
你只不过忘记、失落而已,绝对不会没有。
亚马的小秘密是甚么?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他看见十余丈外路边,系着一匹马。
他曾不止一次见过这匹马,由马鞍以至这匹马,亚马全都熟悉之至。
这匹马的主人看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一表斯文,却佩着长刀。
这两天来在路上、在饭馆、在旅舍等,至少碰见他十二次之多。
亚马虽不想注意他,却也看得出他那年轻高傲,未经风霜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惊惧怀疑神色。
但此刻,这匹马它怎么会还在这里?
这条路满眼枫红,路静人稀,正是拦途劫杀的最好所在,莫非那小伙子遇上麻烦?
他绝对不想知道那小伙子任何事,但却也已知道他姓何名不凡,也知道这个何不凡和他一样,是要到前面距此数百里远的樊城。
正想着,枫林内一阵簌簌声响,是何不凡走出来,由他拉拉衣服的小动作,不难明白他到树林里做甚么。
任何人都不免要“方便”而任何男人到林中方便一下,一点都不奇怪……
亚马不觉释然一笑,因为他们终究路上常常相见,彼此眼熟得很,随意拱手为礼,就任由自己的坐骑以平常速度前进……
亚马已超过何不凡,不过片刻间,何不凡已跨骑用小快步跟了上来……
亚马曾经牢牢记住二百个面谱,任何喜、怒、哀、乐、疑惧等最细微的表情都有,所以任何表情他已经一望而知,根本不必经过大脑。
亚马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何不凡,他那对眼睛宛如惊兔,骨碌碌不断瞧过来,无疑自知处身在危险中,所以眼角皱纹特别深……
甚至在肚子饿吃饭时,仍然有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
何不凡固然很可怜,但亚马自己有任务在身,实在不便多管闲事,所以后来瞧也不瞧何不凡一眼。
何不凡已超前一段路,转个弯,身影就快要被一片枫林遮住……
这时亚马却突然勒马停住,原来他看见前面树丛里,转出五条人影,将何不凡拦在路中间!
五条人影四个是蒙面黑衣大汉,还有一个却是个美貌窈窕的女孩子,虽是很年轻,看来却十分成熟丰满。
只要一见美貌少女,亚马的眼睛就睁大了,他一向怜花惜玉,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负女孩子!
而前面那女孩子显然是受了欺负,她眼中含着泪水,拼命挣扎着摇呀摇扭身子。
何不凡一下子从马上跳下来,大叫道:“哎哟,妹子,唉!天啊,你没事吧?”
最右边也是身材最高的黑衣人冷冷道:“姓何的,你敢向前走一步,你妹子肋骨最少要断两根,你信不信?”
何不凡急忙退后两步,眼中也涌出泪水,道:“放了我妹子,你们要怎样,冲着我来就是!”
最高的黑衣人从面罩后透出来的声音很冷酷,冷笑道:“很好,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们负责送她平安回家,丝毫无损,但你得跟我们走!”
她那妹子却拼命挣扎大叫:“不要,哥,不要!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最高的黑衣人怒喝:“住口,不然我就……”
何不凡又惊又急,大叫道:“不要欺负女子……我……我答应你们!”
何不凡弃刀于地,双手交叠背后转过身子,长叹一声。
但这时他却看见了亚马从枫林转角处走出来,他竟然弃马徒步,怪不得没有蹄声。
亚马走路姿势虽是懒散,可是速度却有意想不到的快,忽然间已到了何不凡面前,淡淡说道:“他们很厉害么?他们一定赢得过你身边的刀么?”
何不凡用奇异难以解释的眼光瞧他,道:“如果他们一定赢得我,就不必掳劫我妹子。”
亚马道:“好,你妹子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但这几个人你自己料理!”
何不凡不必回答,因为亚马根本不须要他回答。
事实上亚马已像一阵风一般,急速转弯,绕过何不凡,同时又像电光打闪那么快,就站在那些蒙面黑衣人中间。
抓住少女头发的那名黑衣人,只见亚马指尖如剑,对准他胁下要害!
他甚至想像到指尖刺戳人体内那种骨裂血溅的可怕剧痛感觉。
这个黑衣人平时绝对不是想像力特别丰富的人,如果有时间给他思考,他一定觉得诧里万分。
为甚么他还能够极清楚“看见”亚马像剑一样的手指?而且同时泛起了那么鲜明被“刺中”的可怕景像感觉?
他立时松开少女头发,一个筋斗翻开寻丈,骇出了一身冷汗!
但目光一转,不觉又傻了。
亚马仍然站在原处,全身姿势和“手指”一望而知未曾移动过半分半寸。
身材最高的黑衣人怒声道:“老贾,你这是干甚么?”
他责骂的居然不是亚马,而是自己同伴!
在别人眼中,这老贾的确该骂,亚马当时只不过那样子一站,相距尚有四尺,亦没有动手,他却像见到鬼一样,翻着筋斗逃开去,连用两条腿开步走也来不及的样产。
亚马神色冷淡如往,他连嘴巴也懒得动,所以不说话,他伸手拉住少女走开一边。
一切动作,包括脚步迈动时,都散发出懒散味道。
那少女头发蓬松,衣服已被撕碎,几乎遮不住胸前重要的部位……
眼眶中犹有泪水闪出晶莹光芒,瓜子型脸庞,轮廓极鲜明,而泛出逼人魅力。
亚马从这张脸庞,彷佛看见另一张脸庞,心中叹口气,想道:“我是不是因此才出手呢?”
何不凡立刻趁机拔刀,阻住四名黑衣人,手和步伐都极坚稳有力,那么年轻斯文的小伙子,一刀在手,马上就完全变一个人似的。
不过四个黑衣人显然都属硬手,并且擅长联手群攻,又由于他们根本不再望亚马一眼,显示他们惯于讲求达成目的,用最有效率的方法。
亚马又拉着少女懒懒走开,她脚步有点蹒跚,似乎不能跨开大步走路。
他带她走入林内一株大树后,虽是离大路不过两三丈,却幽静得仿佛远离尘俗人世。
亚马用他自己都觉得刺耳的声音问道:“你脚上起泡?很痛?”
少女摇摇头,几点泪光随着这动作溅落,其中一点落在亚马手背;亚马不动也不看,但却知道是她的泪珠。
几声凶悍叱喝传入耳来,少女身子一震,道:“唉,天啊!哥哥一个人,他们却有四个。”
亚马道:“希望你哥哥能够赢得他们。”
少女满面哀求神色,道:“恩公,你……你帮帮他好不好?”
亚马好像看到那张脸庞,好像听见他久违的声音,所以他想答应,并且答应她为她做一切事情。
但他默然冷淡地瞧她,摇摇头,道:“我跟你哥哥讲好,我管你的安全,他管那些人。”
少女惊道:“如果他管不了怎么办?你既然是他的朋友,求你就帮帮他……”
亚马回答道:“你哥哥不是我的朋友。”
少女道:“你说甚么?但你们相识,你又救了我,而你们却不是朋友?”
亚马道:“不是……我没有朋友,也不要有。”
叱喝声更急厉,显然战况极剧烈。
少女跪下去,就像一般女人那样要抱住男人大腿哀求,但她没有抱到,亚马不知怎的?只一步人就已经在大路上去了……
望着这个能从自己美色之下溜走的男人,心中竟有几许暗恨。
亚马已跨上了自己的坐骑,伸手向她,道:“看来你哥哥能赢,但也不一定,我虽答应保护你的安全,但也不想与那些人纠缠,所以我要把你带开……”
少女望望那边的战场,想了一下,毅然伸手给他。
亚马只轻轻一带,就将她拉上马来,放在他的前座,问道:“你还坐得住么?”
少女道:“可以。”
身子却一歪,几乎跌下马去。
亚马不得不伸手将她拦腰搂住,缰绳一抖,这马就拨开四蹄,疾奔而去……
马儿颠簸摇晃,她虚弱地倚偎在亚马怀中,在他强有力的臂膀环抱之下,竟然有说不出的倚赖之感。
渐渐地,她整个人都靠了上来……
渐渐地,她扶着他的手,慢慢向上托,让他压住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把就握住了她丰满而坚挺的双峰……
她忍不住的“嗯”了一声,轻责道:“你在干甚么?”
那里真是又坚挺又丰满,亚马入手一握,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羞得满脸涨红,怒道:“放手!”
亚马手一松,她却又差一点被颠下马背,她又急忙抓住他的手道:“抱紧抱紧,我快掉下去!”
亚马果然又将她抱紧,而且老实不客气地紧紧压在她的胸膛上……
这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全身发软,连坐都坐不稳了……
亚马却又全身都贴到她的背上来,炽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轻声道:“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
少女难耐地呻吟着道:“我叫何不欢……”
“何不欢?好名字,人生几何?何不寻欢?”
炽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更令她全身酥麻……
突然她发觉他的一双手,不知何时竟悄悄地伸手入了她的胸衣,直接握住了她的一双乳房!
何不欢忍不住的一阵颤抖,哀求道:“不要……”
亚马不但没有听话,反而更恣意地玩弄着,何不欢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不……不要……”
他这手实在太有魔力,何不欢全身无力,瘫软地靠倒在他怀中,几乎跌下马去,亚马只好紧紧搂住她……
马儿不再受到催逼,开始放缓步子,平稳地在这无边无际的枫林中,缓步而行……
亚马的手继续拨弄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玩……游戏!”
何不欢几乎已经融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甚么?只知应声道:“好……”
亚马得到允许,立刻以极熟练、极轻柔的手法,剥光了她的衣物,也剥光了自己的……
待得他进入她所产生的胀痛感传来,何不欢才惊觉到他对自己做了甚么。
那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经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灵魂渐渐被推上了云端,虚无、缥缈……
终于又失足从最高最高处往下跌落!
她啊啊大叫着紧紧抱住他,以免被摔得粉身碎骨!
然后她的灵魂又回来了……
她虚弱地伏在他怀中喘息着……
她全身虚脱地叹息着道:“我刚才在做甚么啦?”
亚马道:“你刚才在拼命发抖,在大声喊叫……”
何不欢伏在他怀中羞不可仰,道:“叫得很大声么?”
亚马道:“不要紧,在这样的枫林中,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绝对不会有人听到!”
何不欢初尝异味,竟然回味无穷,忍不住道:“这游戏……真好玩!”
亚马道:“你还想要么?”
何不欢又想要,又有些怕,嗫嚅道:“不,不!我受不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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