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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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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驼叟沉吟了一阵,道:“壮志可嘉,不过,此事碍难太多,非你之力,所能胜任。”

关中岳道:“晚辈亦有自知之明,所以广罗高手入伙,老前辈亦是在下邀请人手之一。”

太行驼叟摇了摇头,道:“这个,老夫不能从命。”

伸手拿起行囊,大步向外行去。

关中岳闪身让开去路,道:“老前辈……”

太行驼叟回过头来,道:“听我一言相劝,打消此意的好。”

关中岳说道:“老前辈对此事,似乎已心灰意冷。”

太行驼叟道:“那是人间从未有过的可怖经过,你们无法如愿。”

关中岳奇道:“老前辈可否简略说出其中内情。”

哪知太行驼叟竟不再理会关中岳,快步离开了客栈。

关中岳望着太行驼是背影消失的去向,心中泛生出重重凝云。暗道:“他说过之后,转身就走,连望一眼,也不曾回顾,看来,倒不像在故作惊人之言了。

心中念转,人却举步向前行去。

他忽然想到,应该追上太行驼叟,向他请教一下详细的经过。

关中岳追出客栈大门时,早已不见了那太行驼叟的踪影,站在门口处,出了一阵神,才转回开封分局。

方振远迎入厅中,落座,笑道:“大哥,见到了太行驼叟吗?”

关中岳道:“见到了,不过,一切举动,全都出了我意料之外。”

方振远笑了一笑,道:“大哥,太行驼叟讲些什么?”

关中岳道:“他并没有收回这一幅牧羊图的用心!”

方振远道:“大哥的志节高洁,必可得到多助,不知是否邀请了那太行驼叟,共襄盛举。”

关中岳摇摇头,道:“咱们推断不错,那太行驼叟,早已经依图索骥找过了那藏室所在……”

方振远道:“可曾找到宝藏?”

关中岳道:“听他的口气,似乎是没有,但他却遇上一场十分恐怖的事,这些事,留给他极深的记忆,至今提起,仍然是心有余悸,可惜他未说明,就匆匆而去。”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小弟知晓他太行居址,咱们是否跑一次太行山。”

关中岳道:“太行要去,不过不是目前—…·”

语声一顿,接道:“我想见见花花公子葛玉郎,不知是否有法子找他?”

方振远道:“此事不难,我就去叫大立安排一下。”

转身出厅,片刻后,重回厅中,笑道:“大哥,有一件不解之事,不知是当不当问!”

关中岳道:“可是关于那葛玉郎么?”

方振远道:“不错,小弟百思不解,大哥何以在找那葛玉郎?”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目前云集开封的高手,虽然不少,但葛玉郎却网罗了不少人手,对成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寻找宝藏,也是一桩极为艰巨之事,葛玉郎虽然喜爱女色,声誉不好,但却是一位极具才能的人物,如是能够把他说服,协力同心,不但可减去一股强大的阻力,且可增加不少实力。”

方振远道:“好!大哥就在厅中坐息片刻,小弟厅外等候。”

抱拳退出大厅。

就在方振远退出大厅的时刻,一个趟子手,带着一个四旬左右的青瘦中年,行近厅前。

方振远一横身拦住去路道:“你是什么人?”

青瘦中年一口同东乡音,道:“俺奉命而来,要见门总镖头。”

方振远道:“奉何人之命?”

青瘦中年道:“花花公子葛玉郎。”

方振远冷哼一声,挥手对趟子手,道:“你且退下,我带他进去。”

举步入厅,欠身道:“葛玉郎遣人而来……”

关中岳插手阻住方振远,目往那青瘦中年,道:“阁一报个姓名。”

青瘦中年淡然一笑,道:“我要先见见关总镖头。”

关中岳道:“区区在下就是。”

青瘦中年说道:“葛公子觉得在贵局晤会难以尽兴,因此,改变了一下会晤之地。”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以葛公子的为人,想来是约在下会于秦楼,酒馆……”

青瘦中年摇摇头,接造:“总镖头想错了!”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那是什么所在?”

青瘦中年道:“这个,在下不知!”

关中岳道:“你不知道,那你如何能带我去见他?”

青瘦中年道:“葛公了指定在下带总镖头到一个会晤地方,届时另有相接之人!”

方振远接道:“甚玉郎诡计多端,大哥要小心一些,不要上他们的当!”

青瘦中年道:“葛公子吩咐在下,这番会晤,事关重大,不能以等闲视之,就是你关总镖头不遣人来找他去,葛公子变特遣人邀约。”

方振远冷哼一声,接口道:“我们能去几个人?”

青瘦中年道:“葛公子说只限关总镖头一个,不过……”

关中岳道:“不过什么?”

青瘦中年道:“葛公子交代,要关总镖头,带上兵刃暗器,以防不测。”

关中岳道:“好!不知咱们几时动身。”

青瘦中年道:“即刻动身。”

关中岳一挥手,道:“有劳带路。”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青瘦中年,一转身奔出门外,急步而行。

第十四回雪地窥秘

行出镖局门外,青瘦中年中年突然说道:“关总镖头是人物,引人注目,最好能远随在下身后。”

关中岳依言而行,远远地追在那人身后。

只见青瘦中年穿过了两条大街,行入一座僻巷之中,停在一座木门前面,叩动门环。

木门呀然而开,青瘦中年直入门内。

只见一个身着青衣,背插长剑的美丽少女,端然而立。

青衣少女略一欠身,说道:“何莲花见过关总镖头。”

关中岳答道:“不敢当,何姑娘可是等候区区?”

何莲花道:“候驾多时了,咱们该动身了。

转身向内行去。

关中岳见识广博,一看何莲花的举动,已知后面另有出路,也不多问,追在何莲花身后,向前行去。

过了两重庭院,直入一敞厅,关中岳停了脚步,道:“何姑娘,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何莲花道:“这里我很熟,错不了。”

行入敞厅一角,突然伸手在壁间揭开一个暗门。

关中岳道:“原来,在这座宅院之中,还有地道。”

何莲花当先带路,行入地道。

那地道很长,关中岳暗中算计,足足走了有两三里路,才转向上面行去,地道尽处,一壁横阻,何莲花举手在壁上敲了三响,一座木门,应手而开,只见一座瓦舍中,站着一个五旬左右的老人。

原来,这地道通入一座瓦舍厅中,这瓦舍不大,那壁角地道出口上更是放置了很多杂物。

进出之间,是两座全然不同的宅院,入口处,高门大院,是开封府中,高级住宅之首,出口处却是低檐瓦舍,似乎是贩夫走卒的住处。

何莲花对那老者似很恭敬,低声说道:“小心一些,他们已经动疑了。”

那老者一身上布裤褂,肩膀上搭着一个旱烟袋,面目冷肃,左手特别粗大,黄里泛青,一望即知掌上练有特别的功夫。

关中岳瞧了那老者一眼,只觉这模样似曾听人说过,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谁?

只听那老者冷漠地说道:“你们走罢!这里的事,但却旧而不破,车辕上早已坐了一个人。

何莲花掀开车帝一跃登车。

关中岳紧随而上,车帘放下,篷车已辘辘向前奔去。

车速愈来愈快,足走了顿饭工夫之久,还未停一下。

关中岳为人中然稳健,但也有些沉不住气,轻轻咳了一声,道:“何姑娘,咱们似乎是已经离了城。”

何莲花嫣然一笑,道:“怎么,你心里害怕了?”

关中岳道:“如果是害怕,区区就不会来了,在下只是有些奇怪。”

何莲花道:“奇怪什么?”

关中岳道:“花花公子安排的如此神秘,不知是何用心?”

何莲花道:“听说,你智力甚高,何不猜一猜看?”

关中岳道:“故弄玄虚,陪我于迷雾之中,以便诱我入伏。”

何莲花冷笑一声,道:“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玉郎哥哥不是那种人的。”

关中岳重重咳了一声,道:“何姑娘,葛玉郎安排了这们一个曲折见面的场面,真的用心何在?姑娘是否见告一二?”

何莲花道:“据我所知,是让你开开眼界!”

关中岳大感奇怪,道:“开什么眼界?”

何莲花道:“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心中有什么疑问,见他之面,再问不迟!”

谈话之间,篷车突然停了下来。

何莲花低声道:“到了,一车之后,咱们就算进入险恶之境,举动说话,都要小心一些。”

掀起垂帘,缓步下车。

关中岳目光转动,只见篷停在一座丛林旁侧,此时,天上浓云片片,但却阻而未雪,四顾茫茫,一片皑白,间有一两块积雪溶化之处,露出翠绿的麦田。

此时,正值午饭时刻,四周静寂,不见行人。

突闻轮声辘辘,那停在路旁的篷车,突然转头而去。

何莲花道:“跟着我走。”

举步直向那农庄行去。

关中岳未说话,人却随在何莲花身后而走。

细看那农村,只不过是六七幢茅舍组合而成,十几棵绕村的老树,都是枝叶尽颓。

任是关中岳历练丰富中,也是猜不出那葛玉郎的葫芦里是何药物,但他为人稳健,觉出了情势异常,反而不再多问。

何莲花对这小农村的形势,似极熟悉,直奔入靠东面第二幢茅舍,推门而入。

关中岳略一沉吟,紧随而入。

虽是低屋茅舍,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室中高烧着一盆熊熊的炭火,满室生春。

花花公子甚玉郎仍穿着一袭单薄的蓝衫,坐在炭火前面。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一拱手,道:“葛公子,别来无恙。”

葛玉即站起身子,道:“托福,托福,关兄请坐。”

关中岳在对面木椅上坐了下来,笑道:“葛公子重重布置,使人觉得见你一面,曲折困难,自会留于记忆之中。”

葛玉郎轻轻咳了一声,道:“关兄,可是觉得兄弟这是故弄玄虚吗?”

关中岳道:“如是葛公子有所解说,那是大不相同了。”

葛玉郎道:“其这,这些安排,兄弟还觉得不够严密。”

关中岳道:“葛公子可否提示一二呢?”

葛玉郎道:“在下相信你关总镖头是一位义气千秋的人,所以,才请你到此一晤,说明内情。”

关中岳道:“葛公子有何见教,关某人洗耳恭听。”

葛玉郎道:“关兄先见识过他们之后,咱们再谈不迟。”

关中岳四顾一眼,只见室中空空荡荡,不见其他之物,当下淡淡一笑,道:“葛公子要在下看什么?”

葛玉郎道:“一件使人惊心动魄的事。”

站起身子,来回在室中走动,一面接道:“这件事,并非兄弟的布置,葛某人带你关兄来此,希望是和你合作。”

关中岳道:“葛公子总不会白白和在下合作,希望取得一些什么代价?”

葛玉郎道:“确然如此,不知关总镖头,是否有此雅量?”

关中岳道:“葛公平如若是条件不苟,在下自是不会拒绝,不过……”

葛玉郎道:“不过什么?”

关中岳道:“在下先把这批宝藏的用处,奉告葛公子。”

甚玉郎道:“葛某人洗耳恭听。”

关中岳道:“虎威镖局,这些年赚了很多银子,因此,在下和镖局中所有的人,都不会动那宝藏中点滴毫厘。”

葛玉郎道:“关总镖头准备如何动用那批宝藏呢?”

关中岳道:“用以济助贫苦。数年来,中原数省,年年欠收,民无存粮,隐隐间已有了乱象,如得那批宝藏济助,当可使乱象消失于无形之中。”

葛玉郎道:“博大仁慈,侠义行径。”

关中岳道:“希望你葛公子能够大发慈悲,共图此事。”

葛玉郎道:“好吧!关总镖头有此大愿,葛某人倒是不但再为一己之私,闹出不欢之局,就在下所知,这批宝藏中,有一个药箱,在下只想取得药箱中之物。”

关中岳沉吟了片刻,道:“葛公子,那药箱之中,定然有着极为珍贵之物,不过,葛某人可以说一句狂言,你关总镖头,只怕无法知晓那箱中之物。”

关中岳道:“在如若答允了,把那只箱子奉送葛公于,葛公子对寻宝之事,是否愿出手协助。”

葛玉郎一笑,道:“药箱如是为我所有,葛某人不但要助你寻宝,而且还要设法保护那批宝藏。”

目光转到何莲花身上,道:“莲花,弄点吃的东西,我要和关兄先行饱餐一顿。”

何莲花微微一笑,道:“我替你们准备有酱肉,烧饼,不知道关总镖头是否爱吃。”

关中岳道:“不用慌,在下刚刚进食不久,腹中还不饿饥,等一会儿再吃不迟。”

葛玉郎笑一笑,道:“咱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咱们还得赶一段路。”

任是关中岳经验丰富,但也猜不出一点内情,轻轻咳了一声,道:“葛公子,可否说出一些大概情形。”

葛玉郎摇摇头,道:“这个恕难从命,但兄弟却不是故弄玄虚,一则是这件事说出来有些耸人听闻,兄弟希望关兄亲眼看过之后,心中有了一个底子,咱们再作计议;三则,兄弟如若先行透出一点口风,关兄在感受上,便即少了一份神秘之感。”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葛公子这么一说,在下倒是不便多问了,悉凭阁下安排就是。”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好!咱们先饱餐一顿,然后,坐下休息养好精神,日幕黄昏时,再动身赶路。”

关中岳道:“那地方距此还有好多路程?”

葛玉郎道:“不太远,咱们赶快一些,大约要半个时辰。”

何莲花打开了带来的酱肉,烧饼,两人饱餐了一顿,各自运气调息。

关中岳喟然闭上双目,装出调息之状,但内心中却是波涛起伏,暗自忖道:“这葛玉郎有花花公子之誉,想不到,遇上了事情,竟也有着不避艰苦的勇气。

就他慎重的口气而言,此事非同小可,不知什么事,能促成葛玉郎和我合作,但以他在江湖的声名而言,又似是不可寄予太多的信任。

一阵胡思乱想。不觉间过去了甚久时光。

睁开眼看去,只见何莲花坐在葛玉郎的身侧,双目盯注在葛玉郎的脸上瞧着,神色间,情爱横溢。

关中岳心头一震,暗道:“葛玉郎能使何莲花对他如此倾心,此人对女人实有莫可抗拒的魅力。

这时,室内已然黑了下来,初春季节,夜长昼短,加上外面孤云密布,天色很快的暗了下来。

片刻之后,葛玉郎也从坐息中醒了过来,伸展一下双臂,道:“莲花,给我们拿衣服来,我们该动身了。”

关中岳一拱手,道:“兄弟这身衣服,换过不久,用不着再换了。”

葛玉郎道:“那是兄弟特别设计的服装,关兄非得穿上不可。”

关中岳道:“啊!什么样的服装?”

何莲花已起身行入内室,提了一个大包裹出来,放在关中岳的面前,打开包裹,笑道:

“你瞧瞧这衣服。”

关中岳低头看去,只见包裹中衣服,完全是羊皮做成,一面全白,一面全黑,心中恍然大悟,微微_笑,道:“这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已足证,葛兄是一位谨慎多智的人。”

花花公子葛玉郎道:“咱们可能藏在大雪的掩埋之下,以避敌锋,也可能藏在大树枝叶之内,逃敌耳目……”

关中岳点点头,道:“我明白。”

葛玉郎道:“咱们穿上衣服动身了。”

当先取一件皮衣穿上。

这衣服役计的很别致,实用,连带裤、帽,拉下帽沿,只露出两只眼睛。

关中岳也捡起一套衣服换过,道:“穿上这身衣服,就算是大白天躺在雪地中,也不会被人瞧出来。”

葛玉郎社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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