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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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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心念一闪道:“这么巧,一出事,他即在?”生性狐疑的他,立即往巨肪瞧来,两男一女并方,未瞧出左仲仪,倒见着了鄂龙诧道:“鄂公子也在?”
鄂龙拜礼道:“督爷久违了,竞有幸在此相遇。”
李卫哈哈一笑,掠身飞来,五百丈一掠及至,挺落巨肪,虽其貌不扬,却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目光凌厉如刀,直瞧左仲仪,想看穿什么。
鄂龙再次拜礼,青逸飞亦拱手为礼,因不熟,故未多言。
左仲仪曾过李卫数次,然皆远观,末若如此之近,只觉他精利如鹰,虽头发已斑,额角陷深纹,看似上了年纪,然那股君临天下的霸劲,足可慑人,不愧是粘杆处秘密头领。
他自小受过训练,近年来亦浪迹天涯,阵仗见得多了,并末受唬,照样从容拜礼道:
“晚辈见过李总督。”
李卫目光再缩,式也瞧不出左仲仪深浅,突地哈哈畅笑,顿换慈容道:“是小侄么?你爹可跟我交情非浅,谁知一晃眼,已换你接掌圣帮了。”
左仲仪对他转换如此之快,亦颇诧讶,常闻对方冷热一念间,今日果然见识,既是长辈,当持之以礼,拱手再道:“尚请晚辈多多栽培。”
李卫哈哈笑道:“你比左海瑞知书达礼许多,儒子可教也。”
左仲仪笑道:“谨遵教诲。”
李卫笑道:“没事没事,你说说看,谁杀了我的手下?大伯我只想找出逃犯,其他懒得追究。”
左仲仪知其暗示,然丁幻乃和自己生死之交,怎可交出,拱手道:“晚辈并未发现可疑者,若有必禀报一切,鄂爷可为证。”
鄂龙道:“不错,我跟他共进午餐,并未发现异状。”
李卫冷道:“早上呢?听冷护卫说两人早上即已受惊。”
左仲仪道:“早上我刚上船,冷爷也搜过船,并无异样。”
后头赶来冷断天作此表示。
李卫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总得问个清楚较妥”。伸手指示冷断天四处再搜,随即问向鄂龙道:“你到此,为何大事?”
鄂龙知李卫查案一向追究到底,自己亦难脱嫌,道:“圣爷想找亿嘉合并,晚辈正为此事而来。”
李卫道:“南北合并?一统天下。”
鄂龙道:“只在商场,无关官场。”
左仲仪道:“圣帮亦谨守分寸一向以经商为业。”
李卫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我最佩服你爹这点,只在商言商,只顾赚钱,还谈什么官场?所以圣帮至此仍能相安无事,谈得如何?利基不错吧。”
左仲仪道:“若合并成功,一年可增加千万金。”
李卫哗然道:“好生意,得好好谈,届时有赚头,别忘了多缴点税,为大清皇朝费点力。”
左仲仪道:“督爷说的是。”
李卫道:“刚接圣帮,累吧?左海瑞是否给你带来麻烦?听说沉了船,严重么?”
左仲仪道:“还好,只是一些粮米,损失不大。”
李卫笑道:“那好,我放心多了,你俩个继续谈吧,我走啦,老苦命,还得拼。”以他的直觉评估,左仲仪刚接任圣帮,必定焦头烂额,恐无暇搞谋反,暂且信他,先往它处查去,毕竟真的假不了,日后自能水落石出,遂慈祥招呼而去,和圣帮保持良好的关系。
左仲仪暗自嘘气,暗道老狐狸,和他应对,压力甚大。
青逸飞笑道:“原来你和李卫颇有交情?”
左仲仪笑道:“那是上一辈搭的关系,李卫常年在南方活动,尤其云南土司作乱,他帮着军机大臣鄂尔泰及宝亲王动乱,多少和圣帮有经济往来,至于交情深浅,全在李爷心中,谁也定夺不了。”
鄂龙笑道:“李爷尺度分明,只要商,不要政,要是犯了雍正皇,他可毫不考虑砍下任何人的脑袋,圣爷当知分寸吧。”
左仲仪笑道:“略知一二。”
鄂龙满意一笑道:“看来你深谙经商之道,你我合作之机会又更浓了。”
双方惺惜而笑,各有默契,盘算。
李卫已现,自是重事,说不关心,那是骗人,再谈几句,鄂龙找得详加评估理由退去。
左仲仪送行百丈始分手。
青逸飞回头一笑,发梢紫兰花掀动,神韵顿生。
左仲仪心动,那是挑逗,传情,亦或挑战?
此美女式也不差。
心灵再现激悯。
第九章俏蜂腰
朱亮功正往纪家桥旁的“采丰缎庄”行来。
那原是他小女人所掌柜,然几年来发生不少事,渐渐疏远了,但今天他又兴致勃勃地寻来。
文俏蜂年方二十出头,却有成年人应有之抚媚,性感,尤其那一身曲线玲珑,凹凸毕现体态,只要男人瞧及,皆想怀亲芳泽,她原名俏丰,但“丰”和“蜂”同音,且那蜂腰最是迷人,故男人皆称她为俏蜂,蜂腰,俏蜂腰,每日打扮得亮丽雍容,金缎华装紧裹身,好似专为勾引男人而活。
文俏蜂的缎庄只为全杭州少奶奶,地下情妇开放,不必她宣传,自有人自动上门,一月作个两三件,收入过比他人丰硕——因为付钱者全是男人。
缎庄请了三名女红师傅料理一切,文俏蜂只负责花枝招展地接待少奶奶,甚至少奶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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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亮功的到来,让她的眼睛一亮,立即带往豪华贵宾室,里头布置洋国买来之镶金躺椅,不但坐的舒服,躺下来亦可当床。
纵使朱亮功瞧来像肥猪,但又如何,她的一切全是他所赐,且亦发生过关系,只要朱亮功想要,她无法拒绝。
朱亮功端起洋茶杯,喝着洋香茶,紫罗兰香味,忒是不同中国茶,赞声已起:“你还是这么亮丽,水汪汪眼睛仍在勾人,性感嘴唇红得让人想亲吻。”
文俏蜂温柔一笑道:“是么?”随又感伤地道:“可惜再也勾不着爷您了……”想及往事,干头万绪。
当年十七岁,流浪杭州,被他看上,就此混在一起,谁知旧情人找来,偷偷诉起情衷,但好景不常,朱爷本事厉害,被他发现,然后赏了一巴掌,然后闹翻,然后旧情人失踪,然后又被他抓了回来,原是朱爷的女人沦落街头,传出去岂非天大笑话文俏蜂并非忘恩负气之人,对朱爷知遇收容,她甚感恩,纵使知道旧情人可能被宰了,然离开朱爷,她一无所有,故认命待下,但直至今天,朱爷未再碰过自己了。
她始终无法猜透朱爷的心态。
朱亮功乃堂堂鹰帮帮主,岂容女人不忠,他原该杀了她,然却对她爱恋,下不了手,终于原谅她,但每每想及男欢女爱,即浮起那贱男人,败兴即来,所以他不想碰这个女人,但也不愿放她走,只顾禁商在此,待克服心灵层面再说,亦或好好利用她,毕竞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必有她的用途。
如今,机会来了。
朱亮功暖昧一笑:“哪个男人不着迷,我是不敢再坠深渊罢了。”
文俏蜂叹息道:“若真如此我岂非将枯萎,任凋零?”朱爷是吃醋男人,她岂敢再乱来。
朱亮功道:“不,机会来了,我要介绍一个男人给你”
文俏蜂叹道:“您不要我了?”两眼一眨,霎时含泪,楚楚动人。
朱亮功笑道:“莫紧张,他条件比我好,跟着他,才能真正呵护你。”
文俏蜂呢地一声心头稍颤,不解天底下谁条件比他好?圣帮年轻一辈?他们岂会看上和鹰帮混过的人女人?
朱亮功哈哈畅笑,又嘬了一口紫罗兰香茶,深深呼出香气,道:“他是北霸天亿嘉票号主人鄂龙。”
文俏蜂诧讶道:“是他?”竟然暗起兴奋,是一大挑战。
朱亮功瞧其压抑兴奋状,暗自吃味:“女人就是女人,全都不忠,我可不愿戴绿帽子。”仍笑脸迎人,道:“只有鄂龙配得上你。”
文俏蜂道:“爷您……”赶忙敛起失态:“我永远是您的人朱亮功道:“不打紧,我早把你当女儿看待,找他去,然后向他说些好话,我跟他有事业要合作,只要成功,你永远自由了。”
文俏蜂乍惊,暗原是这码事,既然有目的,一切好交代,兴致又起,脸面飞扬艳魅:
“鄂爷会看上我么?”
朱亮功道:“一定会。”
文俏蜂道:“为啥?”
朱亮功道:“因为你是真正的女人让男人想拥抱,独占的女人,无人抗拒得了。”
文俏蜂道:“可是在朱爷的身上,我失败了。”
朱亮功道:“没有,我还是恋着你,只是不敢坠深渊而已。”
文俏蜂呵呵笑道:“真的么?”倚倚躲椅,伸出鲜红指甲,抚向坚挺结实酥胸旁所缀的一支金蜜蜂,道:“我的针早被朱爷摘除,有何顾忌。”故意起伏呼吸,引颤迷人酥胸。
朱亮功瞧得暗吞口水,然原则仍得反持,尤其上了年纪,该戒女色,何况用她来对付鄂龙,乃最佳策略,笑道:“女人毋需毒针,只要温柔勾住男人即可,以鄂龙身分英俊长像,两眼亮若宝石,你会喜欢的。”
文俏峰叹息道:“好吧,既然朱爷如此看重,我姑且一试就是,何时去?”
朱亮功道:“愈快愈好。”
文俏蜂道:“现在?”
朱亮功道:“有何不可?”目光闪笑道:“你知道男人看见你,第一件想到的是什么?”
文俏蜂道:“什么?”
朱亮功道:“性?疯狂的占有。”
文俏蜂闪动着朱爷的话,有点狐疑,复有点得意,自己毫无家当,专长,唯有这身肉,这张脸可发挥,如若当真可迷倒众生,倒也不虚一生努力。
“有点像妓女。”文俏蜂自嘲,陡又觉得不妥,暗付道:“我也上了年纪,该去找个丈夫,怎么可说是妓女。”
朱亮功评估后,说道:“鄂龙住在佳宾客栈,我先去谈谈,半个时辰后你再来,可共进晚餐。”
文俏蜂揣想,更像交际花。
朱亮功甚快抵达佳宾客栈“华宝厅”,准备宴请鄂龙,但来者却是青逸飞。
乍见此女逸美非凡,朱亮功登诧不已,不知文俏蜂能否打败她,获取男人心?爽声畅笑道:“传闻青帐房美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青逸飞瞧他目光闪烁,知其工于心计,比起左仲仪,较难让人信任,然其为鄂爷客人,不便表态,拱手回礼道:“庸脂俗粉,不足品论,我是来跟朱爷谈菜单,免得重复,失了口味。”
朱亮功道:“冰糖甲鱼吃过了么?”
青逸飞道:“中午用过了,圣帮请客。”陆续再念几道名菜。
朱亮功哈哈一笑道:“左仲仪倒是有心,大餐吃过,那就改小吃好了。”
遂念得几道小而美料,分别是“清明艾饺”、“马蹄酥”,“菜卤豆腐”等可口佳看,至于美酒则点了“思堂春”之含带雅佳酿,毕竟俏蜂腰才是重头戏。
青逸飞客随主便,一一同意,随即回房票明。
她对朱亮功并无好感,不想参加晚宴,遂找得拟定计划为由,暂时避去。
鄂龙一向疼爱她,当然同意,稍做休息后,已步往“华宝厅”,及近龙门,朱亮功恭敬迎接,引客上坐,鄂龙瞧及此厅龙悬灯笼全上金粉,忒也豪华,笑道:“江南实好。”
朱亮功笑道:“鄂爷随时可来。”
鄂龙哈哈畅笑道:“朱爷用心至极。”
两人坐于龙椅,互敬一杯。
朱亮功急于知晓他和圣帮的谈判结果,单刀直入问道:“不知鄂爷中午在巨肪和左仲仪谈出结果了么?”
鄂龙道:“合并钱庄,共组船队。”大略将经过说明。
朱亮功道:“你相信可获利一倍以上?”
鄂龙道:“他的分析有道理。”
朱亮功哈哈一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圣帮只是尚在残喘,想骗银子,只要鄂爷暂不交出,一月之内,对方必死无疑。”
鄂龙笑道:“我会评估,若已定案,何必再赴此约?”
朱亮功满意一笑道:“鄂爷自有高见,且只要圣帮条件开出来,鹰帮愿再打八折抢生意。”
鄂龙道:“当真?若五五分帐,再打八折已四六分帐,且控制权全在我的手中?”
朱亮功笑道:“有何不可,在下信得过鄂爷,只想合作,利润大小倒在其次”。
鄂龙笑道:“爽快,找个时间,也和青帐房谈谈,我好评估谁最适合。”
朱亮功笑道:“当然是鹰帮最适合。”甚驾定八折战术必能奏效,谈到爽心处,敬酒连连。
酒兴已起,朱亮功始道:“鄂爷跟青姑娘是……”
鄂龙道:“合作伙伴,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她记性好,且能力强。”
朱亮功笑道:“那就好,杭州有一美女叫俏蜂腰,鄂爷见了她,必定惊为天人。”
鄂龙眠眼一笑道:“当真?我倒想见识见识。”
朱亮功冷道:“也该来了。”遂叫小二外头转去。
文俏蜂的确算得准时,早已步履及上,一袭黑缎金装未变,加件软纱披肩,更形雍容,小二当知目标,立即引进华宝厅,一路引来骚动;俏蜂腰暗中喜中更具信心。
及进华宝厅,鄂龙见之,果然惊为天人,瞠目以对。
文俏蜂亦觉得鄂龙比起朱爷,不但年轻且俊挺许多,已然列入目标,频笑道:“鄂爷么?久仰了。”举手投足,风情万种。”
鄂龙顿觉失态,打哈哈掩饰,笑道:“坐,杭州竟然有此美女,实是难得了”。
文俏蜂媚情一笑,坐定鄂龙的身旁,脱下丝被,尖挺胸脯已随其媚笑,轻颤轻颤着,瞧得鄂龙想入非非,正应验朱亮功所言男人见着她,只想占有。
朱亮功见计策成功,满意于心,待敬几回酒后,藉机会退去,免扰情趣。
鄂龙虽目迷五色,但并未冲昏头,饮过美女所斟蔷薇露,阴眼说道:“是朱爷特地派你来的。”
文俏蜂道:“是的。”
鄂龙道:“要来伺候我?”
文俏蜂道:“是……”
鄂龙道:“包括上床?”
文俏蜂脸现红云,实未想到对方如此直接,然既已至此,又能如何,终于额首道:“希望鄂爷满意……”
鄂龙道:“你一直替他办这种事?”
文俏蜂道:‘没有,你是第一个……他要我……”
鄂龙道:“要你如何?”
文俏蜂道:“要我嫁予你。”
鄂龙—楞,随即哈哈笑道:“你很坦白。”
文俏蜂叹道:“那是不可能,只是我也不想骗你,我只是个弱女子……”
鄂龙升起怜惜之情,道:“凭你的条件,应该可以嫁的很好,若皇上见着,必定把你娶入宫。”
文俏蜂道:“总得有机缘。”
鄂龙道:“不过跟着朱爷,也是不错。”
文俏蜂道:“我跟他已五六年未交往,他独立核算了我旧男友,所以……”
鄂龙诧道:“他强占你?”’
文俏蜂叹息道:“不是,是他收容了我,只是我对旧男友不能忘情……是我对不起他……自此以后,就是如此了,我待在绸缎庄,只接受他生活上的照顾…”
鄂龙频频点头道:“你的确够坦白。”
文俏蜂道:“我不是交际花,也不懂得如何对付男人,只有坦然面对,鄂爷要我便跟,若不想要便回去。”
鄂龙哈哈再笑,终于伸手搂着俏蜂腰,笑道:“你如此漂亮,人见人爱,怎会不要?
来,喝酒,莫要让俗事烦心。”
文俏蜂当然极力配合逢迎作乐,以让对方尽兴。
她原想隐瞒种种,然发现鄂龙和朱爷一样,皆有一对利刀般的眼神,似能看穿一切,压力顿时上身,终不敢欺瞒说出真相,如此倒摸对路,鄂龙家财万贯,事业遍天下,何种阵仗没见过?他最需要的是看穿把戏,坦诚相待,文俏蜂坦白正是对付鄂爷最佳利器,终能取得信任,诉谈起来,竞也自由自在,情愫新生。
尤其语文俏蜂的确天生尤的,足让男人想入非非,进而想占有,珍藏她。
双方越喝越是尽兴,言词,动作开始轻挑,放浪,声音渐高,终传至青逸飞的耳中,暗诧道:“鄂爷何时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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