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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 作者:幽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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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拎住了衣领子,江澄海因为这样的施暴,让他本来就已经不堪负荷的身躯在寒冷与残暴交错下微微发抖著。
「我没有…没有杀小瞳,我没有…呜!」
一句话没有说完,第二个巴掌更加不留情地甩在自己的左脸,江澄海不小心咬到自己的下唇,那瓣唇月立即绽出一朵血红的花。
「不准!我不准你喊她的名字,你不配!」
雨稀稀落落飘进江澄海的眼底,他头疼欲裂,视物的能力也差了,望著男人,却发现他在自己的眼中化成了两道人影,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同时向他施暴,而那份疼也彷佛变成了两倍。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说服少爷让他相信你,但我没有少爷糊涂,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对瞳小姐所做的伤害加倍讨回!」
男人目眦尽裂,全身散发著危凛的气息,一抬手,箝住了他的颈项,力道如此用力,已经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掐出了指痕,而他则是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来。
他的挣扎是如此地微弱,没过多时,那挣扎的力便随他颓落在青草地上的手一同流逝了。
却没料到,黄彦廷突然松了手,一口气吸进了江澄海的肺里,他不住地咳著,肺叶极度咆哮著,喊著疼,连带著心脏也痛得无以加复。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杀了你?我不会让你这麽简单就死了,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太仁慈了!」
江澄海还来不及自那咳中解脱出来,黄彦廷再次出手,嘶拉一声,江澄海上身的衬衫被他一扯,钮扣皆逬开了,衣衫大敞著,露出了他大片槁白的胸膛,一个菸蒂烫伤的痂结在他的肚脐边,格外醒目。
「你…你要…做什麽?」江澄海惊骇,他的身躯颤动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他还未可知的下一步动作而感到惶恐。
「做什麽?哈!当然是把你加诸在瞳小姐身上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黄彦廷一伸手,掐住了江澄海胸前的红樱,用力地拧著,同时俯身而下,毫不留情地用牙齿啃咬著他的颈项、胸膛。
「不…住手…」江澄海微弱地挣扎起来,他只觉得他全身的温度都在渐渐流失,黄彦廷轻易地便将他无力挥动的双手给格开,头一转,直接啮咬上他早已被蹂躏过的乳尖,江澄海弓起了身子,又无力摔回冰冷的草地上。
「反抗阿!为何不反抗了?」
「听说瞳小姐就是不欲让你折辱,所以在激烈反抗下才被你杀了的……。」
「你不反抗,是不是代表你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让人操弄的淫荡胚子?」
「不…呜…」江澄海呜咽著,那不堪的话窜进了江澄海的耳中,但乳尖传来的鲜明刺痛感却让他毫无反驳的力气。
江澄海孱弱的模样映入了黄彦廷的眸里,不但挑不起他的一丝怜悯,甚至在他那已燃烧炽热的残暴火焰上浇下煤油。
「不!不够!还不够!我绝对不会这麽简单放过你!」
黄彦廷立起了身子,抽起自己身上的皮带,江澄海望见的时候,已经反应不及,那迅如闪电的皮带挥落了下,抽在自己的身上,惨烈烈的疼,金属扣环撞上胸口的时候,江澄海忍不住又一阵闷咳,与皮带挟带著雨水,抽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啪搭声响,混在了一起,江澄海把自己缩了起来,用自己的臂膀护住了疼得严重的胸膛,那酷刑却未停下,一条一条的红痕落在他枯瘦的手臂上,怵目惊心。
江澄海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他太明白,越是挣扎,苦头只会变得更加无穷无尽。
过了好久,久到江澄海的意识已渐渐远离,皮带的鞭笞终於停了下来,江澄海以为他打的累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却发现黄彦廷竟然蹲了下来,正从容地想要解开他的裤头。
「你…你要做什麽…」
江澄海终於激烈地反抗起来,但因为发起了烧,再加上两人力气的差异,他可怜的挣扎简直就是蚍蜉撼树,黄彦廷轻松地解开了他的裤头,猛地将他的裤子往下拉,连带著他贴身的内裤一起被褪到脚踝,然後被黄彦廷一扯,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去。
「不…求…求你…」
江澄海在冷彻的空气中不住发抖,他努力并起一双纤细苍白的腿,想将腿间的东西给遮掩住,但早已察觉他用意的黄彦廷怎肯放过他,一双手探了出去,将他才刚并拢的双腿大幅度的分开,那粉色的器官在冷风中瑟瑟发颤。
「我真恨不得将你的这地方给折了,好替瞳小姐报仇!」黄彦廷的手掌巴了上去,五指收拢,像是在拧著无用的纸团,用力地连指甲都嵌进了那肉茎里,江澄海几乎痛晕过去。
当江澄海还未自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中缓过来,黄彦廷双掌托起了他的大腿根部,毫无预警地便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折到了胸前,露出了股间的穴口,这般痛苦屈辱的姿势,黄彦廷眼底蕴含的深意,江澄海明白过来,隐约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想起监狱里那真正让他生不如死的酷刑,他终於隐忍不住地嘤咛出声,眼底满满的都是恐惧。
「哈哈!你以为我会碰你吗?不,我不会碰你,因为我不想脏了我自己……,但是,我找到了一个更棒的东西!」
「我说过了,瞳小姐死前所受的凌辱,我要加倍替她讨回来!」
黄彦廷捡起地上的一枝枯支,就在江澄海哀求的眼神中捅进了他的幽穴里。
「呜…求…求求你…拿出来…呜呼…」
黄彦廷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手上操著那一支几乎完全没入那不断收缩著想将它逼出的穴中,极度残忍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江澄海无力挣扎,一双眼半睁地望著顶上的那片天空,发现入眼的都是晦涩的灰,他记得监狱里也是这样的灰,灰色的泥地、灰色的四壁,一时间,他以为他又回到了监狱里,那被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堪回忆也被撬开了。
「按好他,给我按好他!」
年少的江澄海全裸著身子,不间歇地挣扎著,他的四周都是人,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人墙,当他挣扎著爬离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却又一次一次徒劳无功地被拽回。
「求求你,住手…求求你…」曾经,他不屈不挠,一句求饶也不曾脱口,但是被凌辱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他被吓得怕了,自尊被人一次又一次甩到地上去踩,那裂缝终於无法补全。
「我操死你这贱货!」年少的江澄海被几名壮实的男人压在了地上,那为首的男人终於玩腻了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捅进了他的後穴里,残忍地贯穿到底,江澄海在男人淫猥粗重的喘息声与不留情地抽插下,无声流下了泪。
冷雨稍稍将江澄海的意识拉了回来,那枯枝兀自在江澄海的後穴中抽插著,那枯枝虽没有男人的阳具粗大,但分岔的细枝却尖锐极了,刺伤了他的肠壁,缕缕的殷血细流淌流了出。
浸濡在飘落的冷雨中,江澄海已经不看黄彦廷了,连求饶声也不发了。
「阎麒…阎…麒…」
微弱地喊著阎麒的名字,江澄海的脸颊泛著不正常的晕红,已经烧得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他喊著阎麒的名字,想著阎麒的脸,突然笑了出声,但那笑却凄苦极了,在冷雨中飘盪著,好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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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表演小成功。PO篇虐文来庆祝XD (什麽诡异的对比情绪= =)
会客室还是很冷清呢。路过进来坐坐吧^^
海湛蓝 13
阎麒蒙骗江澄海自己出国洽谈商务的两个礼拜里,其实正为一件重大的合作案子忙得焦头烂额,这几日,好不容易将案子处理妥当了,现下才得以閒下。
阎麒忙归忙,可对於江澄海的生活他却也了若指掌,知道他在後头的屋子被人欺侮的厉害,知道他吃的是众人剩馀的饭菜,也知道,昨日与他通话时,江澄海语气里的疲惫,其实是近日在冰冷的沟渠水里工作而犯的风寒,这一切一如预期照著自己的剧本走下去,阎麒一开始心底感到十分畅快,但有时候,脑里突然闪过男人惨凄窝在角落偷偷落泪的画面,那份畅快就被这一种莫名的情绪给生生打了折扣。
外头的雨已经不下了,只是天气又变得更寒冷了些。
难得的悠閒时光,阎麒却感到有些心浮气躁,也许是因为阴冷的天气,閰麒猜想。
随手翻阅摆在桌案上的商业杂志,却发现那些文字映到了自己眼里几乎都变成了乱码,烦乱的情绪始终无法压抑下,阎麒终於还是将杂志阖上,立起身子,踱到门边,他想也许到外头透透风,能将这样的心情扫荡开来,伸手扭开了门把,阎麒不过才刚到房门外头,便发现苏管家挺直的身影远远地出现在走廊底。
他的步伐沉稳依旧,却已失了平日不急不徐的步调,转眼间,苏管家已来到自己的跟前,一如往常朝他鞠了恭,语气彬彬有礼。
「少爷。」
「恩,有事?」不习惯将情绪显露在他人面前,阎麒敛起了脸色,在他平静的脸上瞧不出任何一丝的异状。
「少爷,江先生至今仍未回宿舍。」
听语,阎麒蹙起了眉头。
他知道江澄海一向固定在五点锺悄悄回到宿舍,待到六、七点人群散尽才会到饭厅用餐,但现在的时间已经近六点半钟,听苏管家说他迟迟未归,他心中那股烦躁开始迅速蔓延。
「今晌午江先生离开宿舍前,有人看见他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脸色看起来异常苍白,望起来身子似乎十分耗弱。」
「随我来。」脑袋里突然闪过男人因感冒不支而晕倒在冰冷的沟渠水里的画面,阎麒眸光一沉,便随即作出了决定。
那原本需要近二十分钟的路程,在阎麒刻不容缓地赶路下,竟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樱花林前。
深沉的眸搜察著四周,自那眼底流泄出的急切十分明显,但他本人却没注意到,捻指间,他瞥见了两株樱树间倒卧的一抹黑影。
天色已经很暗了,那微弱的光只能勉强识出那人的轮廓,阎麒脚步快速移到了樱花树下,蹲了下去,只见男人衬衫上一排的钮扣早已不在原位,那衣衫湿透透地覆在男人不住发抖的胸膛上,他的衣衫明显是被人暴力撕扯开的,纵使那施暴者在离去前替他拢上了两边的布,但失了那一排的扣子,那衣衫无法完全遮住他的身子,还是露出了中间一条苍槁的肌肤。
阎麒轻轻拍了拍江澄海的脸颊,他却依旧昏迷著,阎麒发现他掌下的身子极端冰冷,若不是江澄海的四肢与身躯都发著颤,他会以为现在被他搂在怀里的东西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阎麒赶紧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绒衣,把他裹得密不透风,不费力气地便将人打横抱起,站起身子,他向苏管家吩咐:「让易莳带著他诊所的东西过来,立刻!」
语毕,阎麒头也不回踏上了回宅的路。
途中,他好几次忍不住低下头察看著怀里的人,他知道他在监狱里绝对过得十分艰辛,但他不知道,他会被折磨到这样瘦骨嶙峋的地步,抱著他的身子,却彷佛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肋骨,如果不是传到自己腕上的冰冷温度与那气若游丝的呼吸,他真的会以为他手上抱著的,只是一副骷髅而已。
回到了宅里,阎麒命人开了昔日江澄海疗养身子的白色房间,并接过佣女听令递上的巾子、毛毯与温暖衣物。
房里的暖气已调至极限,但怀里的人儿依旧无止尽地颤抖著,阎麒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了椅子上,撤下了盖在他身上的羽绒衣。
阎麒发现了那未被衬衫盖覆住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区区小块的淤青,他眸光变得更加深沉,一抬手,将那早已被蹂躏到不堪穿著的衣衫褪下了。
明亮的灯光下,那青紫的淤青与红痕,甚至是被咬得渗血的乳晕与肌肤再也无所遁形,在清晰的光线中,那被人凌辱的证据一览无疑,阎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将江澄海湿冷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只见他的大腿上同样交错著被鞭打出的红痕,大腿内侧像是被什麽尖锐的东西给划过,伤痕有些令人不忍卒睹,但最令他震惊的是,那自两瓣臀瓣间流淌而出的细细血流已经乾涸,在他幽密的穴口处留下了斑斑的褐红色血迹。
看见他的惨状,他应该感到无比的痛快,但他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看见他失温濒死、被人折辱蹂躏的模样,他却感到几近疯狂的愤怒。
江澄海还是昏迷著,阎麒只能暂时咽下那快要失控的情绪,拿起乾净的巾子,只轻轻放到了他的身上吸乾那伫留在肌肤上的冷水,有些手拙替他穿上了温暖的衣物,又用毛毯将他的身躯裹紧了,才将他抱到了床褥上,扯来蚕丝被替他盖上。
「不准死!在你还没嚐尽所有的痛苦之前,我不会让你用死解脱。」
无法为这些温柔举动做出解释,阎麒这样说服自己。
似乎感受到了暖意,江澄海的颤动终於缓了下来,阎麒伸手探进了棉被里查了查他身子的温度,却发现他的身子还是十分冰冷。
「阎。。。阎麒。。。阎。。。麒」
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阎麒有些惊诧地抬起了脸,发现江澄海半睁著眼,口中轻柔低喃,但是双眼却有些迷离。
「没事,我在这。」不清楚床上的人儿是否能听见,阎麒还是低声回应。
「好好睡吧,我回来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或许是这样温柔的慰语安抚了江澄海的心,又或许只是因为耗光了短暂凝聚的力量,他终於又缓缓阖上了眼睛。
江澄海的身子完全不抖了,只是他掩垂的睫羽不安地扇动著,睡梦中眉头始终深锁著,偶尔自口中飘出几句破碎的嘤咛,望起来睡得极不安稳。
阎麒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倾身过来,钻进了被窝里,将那还是冰冷冷的身子拥进了怀里。
昔日江澄海特有的肥皂香味,再也闻不著了,连那原本只是稍嫌纤秀了些的身形都已变得激瘦的不像话,但是抱在怀里的熟悉感,一如往昔,这样的安心感从未有人能给,除了眼前这男人。
原本只是想藉著体温温暖眼前这病得厉害的男人,却因为那像是得回了宝物的心情,阎麒难得忘记去想自己胞姊的死与父母双双殉亡後留给他繁杂的财团事务。
彷佛回到了从前,没有仇恨,没有虚假,他还是他,他还是那一个可以恣意妄为,洒脱不羁的阎麒。
不知不觉,阎麒嗅闻著那根本已闻不著肥皂香味的男人身子,缓缓入睡。
「少爷,易少爷到了。」
当敲门声与说话声响响起时,阎麒自睡梦中清醒过来,不小心的入睡让阎麒有些意外,他望了望手上的钻表,发现他将人抱回迄今,不过才过了二十分钟而已,但他却觉得好像已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他望了望怀里蜷缩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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