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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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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也顾不上再讨好金鬃了,儿子更重要!浩然快步冲出帐篷,冲着湖对岸大声呼喊:“肉肉——”
  旁边冒出一颗精光闪闪的金色脑袋。
  浩然往后一跳,正好背贴上跟着他出了卷帘门的金鬃,浩然气的龇牙,最讨厌这种看不懂眼色的二百五了!他扭头,嫌弃地:“你从哪认来的亲,这么煞笔……”
  二百五的煞笔颓住了,迈出的步子僵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又缩回去,然后转身慢慢退走,在帐篷背面转了个弯,看不见了。
  这还差不多,浩然两手拢在嘴边,喇叭状继续大喊:“肉肉——”
  ……
  “肉肉——”
  ……
  “肉——肉——”
  ……
  没有回应,浩然有点急了,转身揪住金鬃,“肉肉呢,你刚回来的时候,看见它没?”
  他说完心急的等不得金鬃的回应,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喊:“肉肉——”
  金鬃在后面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动物的脚步声,浩然扭头,看到帐篷后面那个二百五一步一蹭慢腾腾的走出来。
  咦?把他叫出来干什么?
  但是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浩然按捺着跟色丨狼打交道的不适:“你看到我儿子了吗?肉肉,它大概这么大,”浩然用手比划了一下肉肉的体型,“一身特别可爱的小黄毛……”
  随着浩然的形容,煞笔二百五的眼里浮现出一层水雾,那么大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他发出很轻很低的叫声,听起来更像呜咽,浩然猛然间噎住了,他想起那天在森林里,肉肉从葫芦里掉出来的时候就像鼓风机吹出来的气球,倏地一下子就从一个拳头大的小肉丸子变成黄橙橙的京巴,那场混乱中,他依稀也听到一声吹爆气球的“嘭”声,当当时太乱了,浩然把那声音当成了葫芦炸裂开的闷响,可是刚刚,在最先扑过来的金鬃出现之前,他很清晰的听见了“嘭——”那一声……
  浩然傻了,他试探着,很轻的,叫了一声“肉肉”,二百五嗷了一声,回以一个更委屈的眼神,他还抽了一下鼻子,就像抽泣……
  妈呀……
  浩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理论上,还有一更~~~
  

  36、裤子 。。。

  给四只金鬃这样的巨兽做饭,其实挺简单,他们不挑嘴,不介意咸淡,煮老了煮嫩了的也无所谓,可就算是这样,在忙活了一顿饭之后,浩然还是受不了的罢工了。
  什么都好,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就那食量,就够浩然焦头烂额喝一壶的了。
  浩然深切的感受到,他终于要入乡随俗,做个名符其实的——石器人了。家里就一口石锅,太少了,忙得来头顾不上那尾,尤其这一口两口的个个都是大胃王!
  不过,有鉴于他们驻地方圆几公里之内都没有一块小石头子的实际情况,浩然又觉得挺嗨呸的,他的退化时间还能再拖延一段时间。
  不过这些,都只是有事可做时一心二用的解闷自娱罢了,想想而已,浩然自己知道,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院子里那两堆小山似的肉先给处理了。
  那两堆肉,一堆是之前的青皮兽,那真是堆放的如山如海。黑地和白底在绿翎鸟的地盘上直接分尸之后一块一块拖回来的,上面沾满了一路拖地拖拉上的泥沙,虽然白底他们可以完全不介意就那么脏不脏净不净的吃,但是浩然受不了,所以他还得一块一块的用清水洗出来,之后抹上盐腌上。他还计划在院子里再立两根木桩,把腌上盐的肉挂起来晾上,以前是他没脑子,总觉得金鬃他们又能干又勤劳,不会让他饿肚子,但是经过这几天,浩然开始未雨绸缪了,也许金鬃他们捕猎和打架无敌,但是自然是任何生物都不能对抗的,到了食物匮乏的季节,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架不住无米之炊。
  除开那头青皮兽,院子里的另外一堆肉食就是白底和金鬃在外两天带回来的战利品,这一堆比较小,黄羚貘的兽皮也没有剥掉,所以比较好处理,放在那不需要动,反正只有四头黄羚貘,大概有个三四天,就会被他们消灭殆尽了。
  并且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件揪心事放不下,那就是肉肉病了。
  在他认出肉肉的那个晚上,也就是肉肉跟金鬃白底黑地一起大战青皮兽的那天晚上,他变得没精打采的。趴在帐篷里就没再挪过地方,也不抬头,枕着自己的爪子哼哼。
  起初浩然还以为那是因为他管他叫了几声“二百五的煞笔”,肉肉跟他闹别扭了,于是他把绿翎鸟的心肝脾胃肠子什么的炒了一大份,谁也没分特意全送去给肉肉当赔罪,结果肉肉瞄了两眼,明明两眼放光的,却最终还是趴下了。
  这个反应,简直是破天荒。
  浩然不是傻子,他其实能分得出来,从金鬃到黑地,有一个算一个,他们在吃食上也许不太挑,浩然给他们什么,他们就吃什么,但其实这里面也有差别,浩然分得出,他们吃是因为那是“他”分出去的食物,因为是“他”给的,所以才吃得High,现在肉肉居然对他特意做出来的东西索然无味,简直让浩然不敢相信。
  但就算他不相信,事实也发生在眼前了,所以浩然怀疑肉肉是生病了,因为生病了,胃口不好了,所以连一贯的口味和爱好也都有心无力了。再加上肉肉的没精神,肉肉的可怜相(好吧这是浩然自个脑补的),总之就是所有的指向都在印证着浩然的猜测,浩然毛了。
  生病了要怎么办?浩然自己的经验倒是不少,捂汗喝水再严重些吃药打针,可是肉肉不是他,这里也没有药片和注射器。
  他只能去求助金鬃。
  结果金鬃进来看了一眼,就一眼,喷了下响鼻就走掉了。
  浩然傻眼了,这是什么态度?!
  但是愤怒过后,浩然又奇迹似的发现自己安下点心,该怎么说呢,他见过白底给自己找药敷断折的前肢,也见过黑地滚了一身烂泥之后烫伤烧伤都痊愈,所以金鬃应该是有关于生病之后怎么办的常识的,那么既然现在金鬃表现的这么无所谓,应该就是肉肉也没什么大碍的表示吧?
  他这样安慰自己,心境上就开阔了几分,但是这份愉悦就维持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浩然就火冒钻天的炸营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一大早起来,因为担心肉肉,就过去看看他,结果他看到了什么,他在肉肉身子底下瞄到一块眼熟的天蓝色布料,拉出来,浩然当场爆了,居然是他失踪已久的那条——牛仔裤!!!
  浩然差点把自己鼓成一只青蛙!
  牛仔裤是在来这里之前,丢在森林里的,浩然还不至于傻乎乎的把这笔账挂在肉肉身上,但是毫无疑问,外面那三只活蹦乱跳正吃肉吃得欢的家伙里,肯定有一个不是好鸟!!!
  在拎着裤子走出卷帘门之前,浩然给自己做了好几遍心理建设,呲牙呲牙再呲牙,直到呲出来的表情自己摸着不那么像想咬人一口肉下来,他才掀帘子走出去,他把牛仔裤一招,极力摆出一脸惊喜,“嘿,你们谁给我拿回来的啊?”
  三个家伙热火朝天的进食,没有一个理他一眼。
  浩然好悬没控制住自个的脾气。
  忒可恨了忒可气了简直忍无可忍!平时他都不用吭声,一个一个比谁都殷勤,刚刚他打招呼,个个都耳朵失聪,这说明什么啊?说明了什么?!
  捉弄他,把他的裤子藏起来,害他裸丨奔了那么多天,这缺德的事,根本就是人人有份!就算没有,他们刚刚那德行也有串供的嫌疑,知情不报,那话怎么说来着:当从犯处!!!
  浩然气呼呼的出去,又气哼哼的回来,错眼看见肉肉把脑袋埋在爪子底下偷瞄他,眼珠一转,狞笑着走过去。
  “肉肉乖,告诉老爸,这个裤子,是谁放你那的?”浩然骑在肉肉背上靠近脖子的地方,这里方便他揪着肉肉的耳朵,指着面前三只坏鸟问肉肉。
  肉肉吭哧吭哧的哼哼,脚底下挪啊挪,浩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金鬃!
  他刚要下地,肉肉摇摇摆摆的继续挪。
  浩然动作一顿,唔?
  是——白底?!
  还动,浩然瞪大眼睛,黑地?!
  肉肉继续动,动个不停,转啊转,转了半个圈一百八十度角,屁股对着那个三个家伙,然后吧唧,四个爪子一起软,噗通一声趴地,前爪把脑袋一埋,不动了。
  浩然一口气差点噎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以前我说加更最少打七折T_T
  于是三儿还欠三更~~~
  抱头遁走~~~
  

  37、真假 。。。

  但其实肉肉的反应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把他的牛仔裤藏起来这件事,对面的三个坏家伙就算不是个个参与,起码也是人人有责。到了这种时候,浩然就算生气也只能气到他自己,他第一次意识到语言不通是件多么苍白无力的事情啊,害得他想严刑逼供,都操作不灵。
  他放过蔫蔫的没有精神的肉肉,让他去休息。然后把三个大的齐齐抓了劳工,他编织毯子的藤柳树条又快用光了,得备上点。
  路过肉肉第一次变身的那棵树,浩然不经意间看到半空中还在飘荡的白色葫芦,这玩意现在就跟城市里被风吹到树上的塑料袋一样,看起来就很白色垃圾,在风中翻飞卷曲,居然柔韧十足,浩然看着它,莫名想起家里那张刚扒下来的青皮。
  “我记得那玩意拿回来的时候是硬的吧,白底是怎么把它弄得那么柔软的啊?不如回家你教教我啊?”他跟白底说话,然后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金鬃白底黑地他们以前是跟过另外的智慧生物在这里住过的,就看那人留下的这些生活用具,以及黑地能学会用火,就知道那个人和人类有相似的生存要求,这么一来,硝制兽皮这种事白底金鬃他们见过也未必不能。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越觉得可能就越发的懊恼,为什么搬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好好跟白底金鬃他们沟通呢,那样的话,也许就能少走很多弯路了。
  于是到了藤柳树下,他把采集的工作留给自己和白底,把运送的工作交给金鬃和黑地,最后他们在森林里消磨了一上午,收获除了把小院堆得满满当当的藤柳树条,还有浩然合不拢的大嘴。
  按照浩然前阵子对白底干活时的实地见闻,结合今天在森林里白底点头摇头舔脸踏步之类的白氏教导,浩然对青皮的处理意见归纳起来是这样的:一,泡盐湖水,二,磨草木灰。
  这两道工序都非常简单,除了草木灰,他烧火之后掏出来的灰都直接扬掉了,所以现在要用就比较为难,需要另外再攒。但好在材料是随手可得的,这两天浪费点木柴就出来了。
  学会一样实用技能,浩然一整天都乐呵呵的,没经过处理的兽皮绑在身上一旦水分脱尽就跟砂纸一样,非常粗糙,要不是从金鬃到黑地一个个都色丨迷迷的,浩然都想直接裸丨奔算了。但是这份乐呵维持到晚上,浩然就笑不出来了,继肉肉不吃饭之后,金鬃居然也萎靡不振的绝食了。
  确认这个消息的时候浩然足足呆滞了十分钟才找回反应,而他的反应是马上冲出帐篷,把白天腌渍的青皮兽肉抗进来一大块。
  金鬃非常敷衍的闻了一下,就不感兴趣的把脑袋撇到一边。
  浩然有点慌,他揪着白底一个劲的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个肉不能吃啊,可是不对啊,白天那两顿他们仨可是吃得香。但是白底围着金鬃转了两圈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跟早上金鬃看肉肉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个反应按理说是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的,毕竟早上金鬃就是这么干的,浩然就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天,但是现在同样的反应由白底做出来,观察结论的对象是金鬃,浩然就怎么都没法抑制惶惶然的心跳了。
  他没法像白天那样若无其事的走开,也没法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去睡觉然后等睁开眼睛就是一个新的明天,就只好把铺盖拉到金鬃身边,挤着他坐下来。
  金鬃没有毛爪毛尾巴,扑倒浩然就地正法,浩然的心不由自主的沉了沉。
  这样默默无声的熬到后半夜,情况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是肉肉。他在安静的趴了一天之后开始哼哼,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一听就是非常难受的样子。并且他一边哼还一边像他小时候,还是一只京巴个头时候那样把脑袋往浩然的兽皮铺盖里拱,他好像忘了他已经长大了,大脑袋把浩然的兽皮被子拱得一塌糊涂,把浩然撞得直趔趄,而就在浩然手忙脚乱安抚他的时候,浩然扫到金鬃睁开过一次眼睛,他那亮闪闪的眼睛在黑暗中像灯泡一样,非常显眼,想不注意到都不可能,但是没等到浩然给肉肉求情,那两盏灯笼就灭了,浩然莫名的就觉得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肉肉终于安静了一点,浩然就抹黑出去把灶火捅旺,烧了一大锅水,因为他不知道他能为金鬃和肉肉做什么,他甚至连他们到底是生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导致的身体不舒服都分辨不出来。
  在等水开的时间里浩然一直用手背抹去连绵不绝的眼泪,后来出现一根舌头取代了他手背的动作,借着火光,他看出那是白底。
  “他们会没事的,对吧白底?”他自言自语的发问,白底“昂——”的一声回应以仰天长啸,惊飞远方湖岸飞鸟无数。
  但是这样的安慰这一刻的破涕为笑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到天亮的时候,连白底和黑地都趴在地上成了软脚虾,任凭浩然怎么拉扯怎么叫唤,都站不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浩然就算再淡定,也终于六神无主了。
  他把已经已经烧开又晾凉的水端进来喂他们喝,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是不能吃东西,喝点水也是个慰藉,不然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浩然都替他们胃痛。
  白底大概是四只里精神最好的,支撑着喝了几口就不再动了,浩然看不出到底是他的身体真的不需要补充水分,还是病情严重到连喝水都成了困难,他宁愿相信是前者。
  他把水放到一边,坐到他们中间,拍拍这个,摸摸那个,金鬃费力的撑开眼皮看了他一会,眼珠上蒙着一层膜,浩然马上翻山越岭的爬过来,在他眼睛上亲了亲。
  金鬃闭上眼睛,吐舌头回舔了他一下。
  浩然呆呆的看着他,心里头酸酸的,只觉得一夜下来,金鬃好像……胖了?!
  ?!
  ??!!
  浩然眼珠瞪得差点掉出来。
  他不敢置信的细细打量了金鬃一番,又趴上去抱脖子用胳膊实地丈量,没错,是胖了!!!
  难道是浮肿?!
  浩然迟疑地伸手按上去,掌下血脉突突跳动,沉稳有力的样子。
  不是浮肿,筋肉高弹紧致,是货真价实的胖了!
  长肉了!!
  在外奔波两天两夜,回家一场恶斗,睡了一晚起来干了一天活,晚上又萎靡不振了一夜之后,不仅胖了,连毛色都更光滑油亮了!!!
  ??
  !!
  这他玛是生病时候的状况吗?!
  浩然无语凝噎,完全想不出自己应该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情绪反应才算正常,他觉得他已经疯了,被三只野兽,哦不,是四只,四只野兽耍的团团转,活生生耍疯的。
  他不停的在四个家伙身上毛手毛脚,摸来摸去,很快就摸出了区别。
  黑地白底和金鬃一样,被毛下的肌肉紧绷有力,毛色光亮顺滑;而肉肉就跟他们不一样,他皮下的肌肉松弛,毛色黯淡,脖子底下的大动脉血管高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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