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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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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话说对了,我记得重生前,冯家一直有人与宫中联系,冯迈之后,更有别人,我从来没有深想,也未加阻拦。以后不能这样了。

还有阿南,真是倔强,虽然知道是别人陷害,但她也未免太清高了点。难怪她以前总是在我这里吃亏。她就是这点不好,回头我要好好教她。

明明是得到了我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我从母后那里出来,我心里还是十分的憋屈。我也没叫阿南来与我一起用膳,好不容易作足的戏码,我怎能演砸。

不过这样也好,除了听说何紫鱼寻死觅活了一回,后宫倒也彻底安静了。

我一直忍到了晚间,打发了来问临幸的太临,我自然仍是谁的牌子也不翻。才不管她们都是在想什么。等再没人打扰我了,这才脱了大衣裳,只穿着一件青丝萤袍,直奔阿南的长信宫而去。

☆、19听琴

不出所料,阿南已经准备睡了,她的小太监通报进去后,阿南匆匆忙忙出来迎接我。我没等她屈膝,便一把携了她的手,“天气闷热,朕睡不着。”

睡不着是真的,我心里其实有许多话想对阿南说,向她解释今天的事情,还有我最近的作为。可又不免想了又想,现在说出来是不是太早?

阿南没有回应,她低垂着眼睑,咬着唇不肯说话。

“不许咬嘴唇!”我说,不知哪来的冲动,手指便抚上了她的红唇。

她被我吓了一跳,终于是抬了眼眸看我了。

我总怕她那晶莹粉嫩的红唇轻轻一咬就破了。她头上还裹着白绫,我看了就心疼,她为我缝合了头颅,我却让她受了伤。若是她哪里再流血破皮,我怎么受得了。

我的手在她她软糯的樱唇上滑过,一阵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从指尖穿透到了我的心脏。我的心脏一跳,然后不动了,整个人都觉得不大好了。有一种想把眼前的人儿,整个揉搓一遍的渴望。

“这天气!太闷热了!”我又说了一遍,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

阿南局促的拂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明天要下大雨。”

“你怎么知道!”这一下子让我有了些好奇,阿南给我的感觉本就有些神秘,别人说她是妖女,能知天象,难道还是真的不成?

阿南规规矩矩的低着头,“我的冰清是老梨木做的,与别家不同,每每暴雨前它的琴板上便会见凝露,以前在南边时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看样子,冰清是她的琴了。

“我想听你弹琴,”我说,“你练了好些天,总该有点成就。”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敛衽一礼,“是,皇上,不过我久不弹了,手有些生涩。”她转了身,引着我去了她的屋子。

如今她的屋子重新翻过,加了挂落,博古架之类,整个房间化整为零,变得错落有致,不那么空旷了。她领着我进了她的花厅。屋内陈设还是简单,但简单中有着韵致。小屋大开的格窗上张了香妃色的丝帘,屋中间设了青铜卧蟾的香炉,一张琴案就放在窗下的大席上。

“没有桌椅,只能请皇上踞坐席上了。”阿南有点抱歉。

我却已经甩了鞋,走到了席上,径直走到窗边,拉开了纱帘,窗外斜月如勾,光华晕染,朦朦胧胧的月光洒下一缕清晖,果然是要下雨的模样。

阿南的宫女上来,重新焚了香。金蟾的阔口中吐出袅袅的白雾来。

“皇上想听什么?”阿南跪坐在琴案后面。

我忙在她身边坐下,几乎是有些急促的一把将阿南拉倒在我的怀里,“怎么还跪?你的膝怎样了?”我伸手去撸她的裤腿,“膝盖还疼吗?”我问她。

她漠然的摇摇头。

她的膝上还好,只是略有些红紫,也许明天会青吧。母后让她脆了不短的时间,好在还不至于伤筋动骨。我心里又有些难受,把她抱起来,放在我自己腿上,让她倚在我的身上。隔着彼此身上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她的身子暖暖的贴着我,让我想起久违的温暖,这温暖曾经化开了我那颗冻硬的心。

她真的很好很好,如果能重头开始,我愿意慢慢去了解她、爱上她的。可惜,现在的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我从怀中取出专门带来的药膏,为她的膝盖上药。白瓷的盒子里,青色的化淤膏散发着薄荷清凉的味道,和她室中新焚的香气伴在一起,竟是十分和谐。我用指尖剃了一点,抹在她膝上红肿处,用指肚轻轻的在那里打着旋子。

阿南好像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我的手看。

“朕今天差点又要让人打你板子。”我是吓唬她,“她们那样说你,你为什么不申辩?”为这点小事打她怎么可能。只是我真的很不喜欢她那种漠然的阴阳怪气。知道她和冯迈说了话,心里本就有些酸溜溜的,更何况,她受了处罚还满不在乎。

她垂了眼,又想咬嘴唇。

“嗯?”我的眼风到处,伴着鼻子一哼。

她不敢咬了。我也干跪收紧抱着她的那只手臂,抱紧了她,“阿南,你不必如此倔强,你有话是可以对我说的,我会听。”她和别人站在那里说笑,在我面前就总是疏远隔绝。这不公平。

她在迟疑,似乎有话想对我说,却又担心着什么。

我没有逼她,等她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逼了她,只会让她与我越来越疏远。

等我将她两只膝盖上都涂满了药膏,阿南立刻在我怀里不安分起来。她略微挣扎着,想逃开去,脸上却生硬地嘻嘻一笑,“皇上,让妾弹琴给你听吧。”

我没作声,仔细为她放下裤卷,掩好她那玉白修长的小腿。我没什么□的想法,是确确实实觉得这小东西的腿长得好看。

她立刻从我腿上滑开去。到琴案边箕坐着,不敢蹭掉我才为她涂的药膏。反是把琴搬下来,打横放在自己腿上。抬了头闪着大眼睛看我。

这是琴技高手才敢做出的姿态,风流肆意,对操琴已能得心应手。我虽不懂琴艺,但知道,看样子阿南的琴技不可小觑。

我乖乖退到席角,靠墙坐好,在满室的清香中,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不一会儿,轻轻幽幽的琴音流趟着,经过我的耳畔。深如山细雨,裹挟着缱绻的幽香,翠叶欲滴,润物无声。我慢慢的倚向身后的椒墙,整个身体都渐渐的放松。口鼻间的茵蕴,萦绕耳边的琴音,一寸寸的浸入的我骨髓,一丝丝的化入我心底。直到一切化为无形,只有满目的青山,一株幽兰在黝黑的泥土间悄悄的绽放。

阿南!

待我睁开眼时,已经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阿南就坐在我对面,呆呆的看着我。一张小脸没有表情,深藏着她所有的思虑。我忙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盖了一件细绒毯。我睡着了。身上的燥热莫名的退了个干干净净,真是奇怪。

“皇上,夜深了。”她在我对面就着席上,恭恭敬敬向我嗑了个头。这是劝我走的意思。她弹完了琴,算是完了事,立刻就想打发我走了。

“什么时候了?”我问,奇怪自己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也许这几天我动的心思太多,有些累了。我这人不怕与人征战,仗着年轻身形高大,很喜欢与人争力,蹴鞠、角力都是我喜欢的游戏。可如今过起动脑子的日子来,便觉得特别的沉闷无趣,身心俱疲。但就这样在阿南面前睡着,还是十分的古怪。

“漏计已过三更了。”阿南说,又磕了一下头。她是多么想让我赶快走啊。

我坐直了身体,注意到屋子里有了些变化,我拉开的丝帘已经重新拉上了,我看不到窗外月辉的光华。阔口金蟾的嘴里还在吐白雾,但却不是先前的味道。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楚司南!”我一声断呵。

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在她脸上一闪即逝。

我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拖入了自己怀中。

她扑下来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短促的惊叫。

支支楞楞的一把小骨头,在我怀里咯吱咯吱的挣扎起来,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看着我。

果然!

“妖女!”我骂了一声,一只手举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僵住了,紧接着大眼睛死死的闭上,绒绒密密的睫毛抖成一片,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

☆、20起意

“妖女!”我的一只手举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僵住了,紧接着大眼睛死死的闭上,绒绒密密的睫毛抖成一片,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

我的心痛了一下,这颗被她的泪水滋润过的心,此时好像不归我管了。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我的心肠哪能对眼前这小东西狠得下心来。

结果我的手轻轻落下,落在了她的后脑。然后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我的胸口。她头上还系着我上次动粗留下的罪证——那裹伤的白绫。

好一会,我一动不动,心里一片混乱,我该拿怀里这个小东西怎么办呢?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可她也未免胆子太大了。向皇帝下毒,她是不想活了吗?而且,这还不是她第一次向我下毒,上次的花茶,今天熏香,她把我当什么了?!

在我搂着她沉默了许久之后,阿南的身体始终绷得紧紧的,片刻也不曾放松对我的戒备。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没有毒,”怀里的小东西闷声闷气地说,“不信你可以去问华太医。”她永远振振有词。

华太医?我若真的此时去问华太医,华太医会说我腹有钩吻。那时这小东西还有命在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托大!

“你想问我什么可以当面问。”我咬着牙,实在是有些气愤难平,她还是那付脾气,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吗?我真是恨得切齿,“不许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我吼她。

“我只是在香炉里添了一小把醉心香。”她在我怀里呜呜的说着,因为我搂得紧,她在我怀里解释得十分费力。隔着薄薄的茧料,我能感受到她的小嘴在我的胸口蠕动。“辅以琴音……我没干坏事,皇上不会有不适。”她似乎还理直气壮?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我不给她透气的空间,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口我心跳的地方。让我闻什么醉心香是吗?那我就让她好好闻一闻我身体的味道。让她习惯也熟悉了我的味道后,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弄香。

不过今天这事古怪。记得我刚才睡着时,只觉得冷。又觉得自己似乎在漫天大雪中,看到阿南依稀的身影。阿南似乎向我问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生气的转身不顾而去。梦中的景象,活脱脱就是我们生活中关系的写照。这小东西一定是向我套过话!

“你趁我昏迷向我打探了什么?”我厉声问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还行,肉鼓鼓的很结实。

“皇上没有昏迷,皇上只是睡着了。”她兀自申辩。

“什么?”我停在她屁股上的手又捏了一下。竟然还敢嘴硬。

“就是睡觉而已,皇上常在冯淑妃那里睡觉,怎么不见皇上动怒?”

这小东西又回嘴!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当嫔妃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回头我得好好翻翻史书,看看史上有没有过阿南这样不成体统的妃子。

“睡觉和睡觉能一样吗?”我怒吼,“你是不是想让我睡你?”说着话,我的手已经飞快的去扯她的腰带。

“啊!”她醒悟过来,本来无力垂在席上的小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我。

这下可遭了,她不敢打我,只能用手来拍我的手。这样她的身体就得不停的蠕动,恰恰碾着我的宝贝。我居然一下子起了反应。我只觉得我的宝贝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膨胀的欲·望让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整个身体瞬间灼热起来。我以为早已熄灭的火焰,在我的小腹熊熊燃烧。她的琴白弹了!

这太突然了,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了,手停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呆呆俯视眼下这个尤在挣扎的小东西。瘦伶伶的身体,鲜活的蠕动着。充满了活力。我满脑子只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办了。

我的灼热也本能的开始抵她,一下下的。而她却只顾埋着头,倔犟的在我身上拱啊拱啊,一点也不知道危险临近。

这天气也太闷热了点。

不行!我摇摇头,让自己镇定。

我此时还得与她算账,向我下毒可不是玩笑。我得让她知道此事的厉害。以后还得与她相处,她若是没事就毒我一回,我岂不被她欺负死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干了什么?”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这一回手有点重,她疼得抖了一下。

倔强的小东西没有回应。

我努力回忆,“你问我北方苦寒之地……”我提醒她。打消她还想抵赖的念头。同时,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紧紧按住她,让她不能再摩娑我那敏感的部位。

她一下子不动了,僵直的挺在我身上。显示出她被我揭穿的尴尬。

“弟弟,弟弟,”阿南终于在我怀里小声开了口。我的小弟弟现在本就有些蠢蠢欲动,一下子被她这么说了出来,不免又是吃了一惊。

“他还小,求皇上不要杀他,他什么都没干过。”阿南的声音小下去,“我就是问一了声我的小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挣扎了,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觉得我胸前有一片湿润慢慢的扩散开来,让我胸前衣裳薄薄的茧料贴在肌肤上。

阿南哭了,我以为她不会哭呢。

原来是这样,她是想打听她弟弟的事。我想到哪里去了。

阿南在我宫中,似乎一直都是以罪身顶着个修容的位置。她是投降的公主,她的弟弟还发配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她的叔叔归命侯性命随时危在旦夕。而她,又不受宠。弟弟是她唯一挂念的亲人了吧,与她相依为命。她却得天天担心我会不会哪天一不高兴,就把她弟弟杀了。

我叹了一口气,阿南的心里,弟弟最重要了,她会为他弟弟流泪,不是我。

“我刚才怎么回答你的?”我问。

“皇上什么也没说。皇上只是叫冷,还说:‘阿南别走。’”声音里有点呜咽,但她努力抵抑制着。“不要杀我弟弟,皇上,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弟弟。”

我胸前的湿处在扩大。

“你的弟弟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简捷地说,“他不会有事。”

我还是很生气,不仅仅是气她向我下药,还气她对我的不信任。是什么让她在想弟弟的时候,也不敢直接告诉我?这是我的错,我们本来不必如此生分。而我现在,居然很想就这样要了这个与我生分的小东西。

我一下子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立刻从席上支起身,一下子从我怀里逃出去,就远远的躲开。她已是哭得满脸泪痕,小脸涨得通红,拼命咬着唇,不敢放声。

我靠着墙没动,看她飞快的用袖子去抹自己的脸,并且快速的整理衣衫。

其实我自己也被她弄得很狼狈,不仅是衣襟上湿了一大块,而且身上的衣袍被揉她得像是干了坏事的模样。其实我什么都没干,很是冤枉。

“你今天干的事,本是死罪。”我冷着脸说。

她反应极快,立刻就在席上跪着向我磕了一个头,“谢皇上!”

谢什么?谢我捏她屁股?还是谢我没有即时办了她?她脸上泪痕未干,可眼睛又亮了起来,模样十分好玩儿。我知道,她是谢我语气里那一点含糊,猜测我是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倒是机灵,弄得我更加不好处罚她了。

要知道,我现在十分难受,一边生着她的气,一边又十分想得到她。

好吧,我的确不打算处罚她了,醉心香,她应该没骗我吧,这香我也燃,闻了容易入睡是真的。可就算她骗了我,我也不知道。只能装糊涂了。

再说,我还有点心虚,“今天的白天的事……”我不得不提起这事。

“我知道。”阿南没等我说出来便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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