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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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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也没变上一变。”
  苏明芙笑道,“老爷最喜她这性子,若是变了,最恼的是他。”
  这时赖云烟与赖震严已经走近,这时的她正与赖震严吱喳着说个不停的话,“您为何板个脸呢?定是嫂嫂惹了你吧?这可不成,我可要说说嫂嫂去,咦?莫不是嫂嫂没惹你,是你惹着嫂嫂了,哎哟,哥哥莫急,我就这去为您说好话去,嫂嫂可最听我的话了。”
  这时她已站于苏明芙面前,她嫣然一笑,拉着苏明芙的手就道,“嫂嫂你说是不是?”
  苏明芙笑着点头,回握了下她的暖手,这才道,“蜜姜汤正煮在火上,快快去喝上一盅。”
  说罢她朝赖震严身后的虎尾道,“你带赖绝他们去后面的院子里喝点酒暖暖身子,这天儿啊可是太冷了。”
  “可不是,奴才这就去了。”虎尾朝他们作了揖,就去领赖云烟的下人去了。
  “庵堂不进男客,你哥哥这就要回了,你可是还有什么要跟他讲的?”苏明芙打趣道。
  “这就要走?”赖云烟喝了口气,惊诧地看着赖震严,“走得这么急,您不是来看我的?”
  赖震严身边的忠仆风丝闻言憋笑不已,这时朝他们小姐禀道,“是来给夫人送新鲜的素果子的,正好碰巧了。”
  赖云烟闻言把脸都埋进了苏明芙的肩头,道,“如此自作多情,真是羞煞我也。”
  赖震严被她逗得那张冷脸上这时有了笑意,他用带笑的眼睛瞄了妻子和妹妹一眼,道,“风大,进门吧,过几日我再来。”
  “走吧,走吧,反正不是来迎我的,走了又与我何干。”赖云烟抬了头,挽了苏明芙的手,意兴阑珊地道。
  赖震严顿时便训了她一句,“没规矩。”
  “骑马慢点。”苏明芙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又上前给他理了下披风,又道,“您记得要按时用膳。”
  “嗯,”赖震严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伸手紧握了下她的,道,“那我就走了。”
  说罢,怕自己留下来又要说个没完没了,就领人快马去了护卫呆着的那处院子。
  看到他的马消失,苏明芙才回过头,朝赖云烟道,“回屋吧,外边冷。”
  “是。”赖云烟又挽了她的手,仔细看过她两眼,笑道,“气色好多了。”
  “嗯。”
  府里最近血腥大,怕冲了她,这才让她来庵堂住几日,怕她住着冷清,就又叫了云烟过来,对夫君的这片心,苏明芙是了会的。
  她身体弱,但为着他,就是不死不活的,她也要多拖那么几十年。
  这么些年,他待她一年好过一年,给她的越来越多,她可真是舍不得死,哪能不顾好自己。
  “你住几日就回吧。”苏明芙又道。
  赖云烟便笑了起来。
  苏明芙用温暖的眼睛看着她,又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她也笑而不语。
  “长嫂如母,真好。”这么多年了,又多了个心心念念为她着想的亲人,时光待她也是不薄的。
  魏瑾泓现在病着,她说是来为魏母念经的,但时日长了也不好,风言风语的对她也不利,是歇得几日回去才最为妥当。
  也只有自家人,才会这么为自家人着想。
  “你也很好。”苏明芙轻语了一句。
  也亏了她想让他们都好,他们才熬到了如今。
  “嫂嫂,”赖云烟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笑了两下才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日子会好,以后也会好。
  人生就是活着呼吸能通畅,家人能康健,身边还有能相互拥抱过人生百年的心爱之人,这些,她自己是不会有了,但希望前世用一生护她的兄长有,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有。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在好,有一些人在坏,得到和失去,只要没有太大的不平之心,其实得失都是能守恒的,想明白了,能坦然也是对自己有好处。
  **
  赖云烟在庵堂过了几日,划船赏雪煮酒烹茶,过了几天神仙日子,就打道回了魏府。
  一是为了自己,二也是冬雨她们都是有孩子之人,也离不得多日,怕孩子们想他们娘亲,她就带着她们回来了。
  说来也是该换几个没家累的丫环了,但赖云烟是念旧之人,她舍不得丫环的陪伴,丫环们离了她多日也是怪不自在的,主仆几人一商量,决定还是就这么陪着过下去。
  人生要经历那么多事,来来去去也要见过不少人,但最实在最安稳的就是身边的这几个人,散了就没了,赖云烟确实舍不得。
  进府沐浴歇息,刚端上热茶,修青院那边就来了人。
  传了进来,是翠柏来道小主子写了信回来,放在了大公子处,大公子知道她回来了,便让他拿过来。
  赖云烟看过信,抬头时看翠柏还在,她顿了一下,便问,“大公子的身子这几日可好了一些?”
  “好了许多。”翠柏喜气洋洋地答道,“劳夫人记挂了。”
  赖云烟笑看向他,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今天刚好下了点雨,大公子现正在雨阁煮茶呢,夫人要是空着,就,就……”
  “大公子让你来请我的?”赖云烟略挑了下眉。
  “不是,是奴才自己的主意。”翠柏声音说得很小。
  赖云烟沉默了一会,又摸摸自己已经干了的头发,才微笑道,“正好歇妥了,且去与大公子讨盏茶热热身。”
  说完无视于手边的热茶就站起了身,招呼丫环过来与她梳头。
  等她穿戴妥当,一踏上雨阁的长廊,在湖中的亭中就打开了窗,有人朝她远远看了一眼,随后不久就走了门,停在了半道上,等着她过来就与她一道走着,温和地与她道,“一路顺当吧?”
  “顺当。”赖云烟进了亭中,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什么暖意,就与他商量般道,“我想坐一会,又冷不得,放几盆炭盆吧?”
  “好。”魏瑾泓微微一愣,随即往门边看去。
  这时站在门边的翠柏不等他发话,忙道,“奴才这就去。”
  “坐。”魏瑾泓把他那张椅上的厚毛垫搁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赖云烟看着一哂,坐上去时顽笑般说,“大公子确实不同以往了。”
  魏瑾泓也随之坐下,把残茶倒掉,又重注入了壶清水,嘴边也挂着淡笑,也回道,“有些不同就好,你我也能多谈几句。”
  赖云烟没想他这般坦然,好一会才失笑道,“确实是不同了。”
  不知怎地,他们也过到了如今这不针锋相对的一天了。
  可能真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他们身上的锐气都疲了,爱恨都不那么明显了。


☆、110

  “庵中可静?”
  “嗯。”
  魏瑾泓轻颔了首。
  赖云烟张口慢慢道;“今年冬寒,庵院前堂的井冻住了,老主持让挂单的女师傅和香客去了后面的古井取水用;那水四季常温,煮起茶来别有一番味道,我还带了些许回来,回头差人给你送点过去。”
  他开了口,她就跟着释放善意吧。
  哪怕哪日又再撕破脸,但他们都老了;能平和的时候就平平和和吧。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纠缠永生永世的爱恨情仇;人的身体会疲;情绪更是这样,人活到一个份上;只要不争不夺就能活得好好的,那还是安安静静的好。
  再则,他与她又斗了这么些年,在立场分明的如今,其实只要他愿意休止,她也愿意。
  谁都能好过点,何尝不好。
  “多谢。”天冷,水沸得慢,魏瑾泓看了看还没煮开的水,漫不经心与她道,“看过世朝的信了?”
  “看过了。”都是叮嘱她的饮食起居的,赖云烟想及不由笑了起来。
  “他下月初七回来。”他道。
  “知道了。”赖云烟颔首。
  魏瑾泓看着这时慢慢起了烟雾的紫砂壶,不再出声,直到水开得好一会,面前有柔荑伸出时,他稍一愣,这才回过神替了她的手提壶而起。
  泡好茶,给她倒好,他又沉吟了一下,这时,对面的她了然地笑了笑,“说吧。”
  魏瑾泓抬起眼,看着她平静的脸,而这时她的目光静止得就像没有波澜的水面一样,看不出悲喜欢愁。
  “皇上说,在过年之前接世朝到宫中陪太子住几天。”他说完,喉咙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他干涩地吞了吞口水,等着她的脸骤然冷下。
  “煦阳不是才进宫?”她开了口,语气却是温和。
  为着煦阳的进宫,兄长可是没少发愁,要派最得力且机敏的小厮跟随,要打点宫中的一切,还要提防府中的内贼,因此赖府这段时日可是大变样啊。
  魏瑾泓奇怪,但又莫名安心地看了她一眼,随之他顿了顿,道,“皇上想见见这对表兄弟。”
  赖云烟良久无声,心也稍稍有些疲惫。
  千古以来,多少人想要皇帝的重用,而煦阳伴读,兄长不是不愿意的,世朝常被召进宫,魏府当这是荣耀,只有她这个不合时宜的人,觉得那宫里的路幽暗又曲折,大人进去走得一个不妥都会摔跟头,何况是不通太多人事的小儿。
  可她哪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替那么多人做得了那么多的决定。
  她久不出声,魏瑾泓也抿紧了嘴,头微垂着,眼睛看着亭外被雨打乱的湖面。
  她又会觉得他心狠吧?
  “除了魏,赖两府,皇上还要见谁家的?”赖云烟把冷掉的茶杯端起,魏瑾泓眼睛看过来,顿了一下。
  “换一杯。”他道。
  赖云烟摇了摇头,把冷掉满是苦涩的茶水一口咽入口中,慢慢地吞下。
  苦茶也好,苦酒也罢,很多人生中的无可奈何的事都是自己造的,只能自己尝,自己咽,自己解决事端。
  “孔,曹,司。”他回了她先前的问题。
  前两家应是九大家里的孔曹两家,而司?
  “司仁?”她道。
  “嗯。”
  赖云烟垂下眼睑。
  “不再问了?”
  “问多了,于我无益不是?”赖云烟朝他笑了笑。
  魏瑾泓点了下头。
  她知道的越多,别人就越忌讳她。
  到时,她付出的也就更多了。
  而皇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是喜欢别人反抗的人,尤其是来自一个女子。
  上世她最好的一点就是好在她锋芒毕露之际,就远离京城,去了外面游历,虽于她女子的名声不好,但到底还是躲过了不少事。
  “于我,皇上是怎么说的?”
  “妄自尊大,”魏瑾泓说到这,浅笑了一下,“让我好好管教。”
  赖云烟笑了起来,好久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他们都知我们……”
  都知他们是重生过来的?
  “不算细知,但知你我一体。”许是她声音平和,雨水拍打湖面的声音都带着几分轻盈,魏瑾泓也慢慢地道,“你只要跟过去一样什么事都不出面,皇上的眼睛也不会放到你身上来,别的,在皇上眼里,你只是我魏某的妻,岑南王妃的闺中密友。”
  他们命数皇上再清楚不过,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防得紧,她对外也防得紧,外人都不知真貌。
  就是他们的孩儿在皇上面前说起他娘,他也多了几个心眼藏着她的事,跟皇上说她的话,跟他对外人说她时的话都差不多。
  “岑南王?”他只一句话露出半个音,对他知之甚详的赖云烟却从里面听出了不对,“他也在局中?”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魏瑾泓又轻颔了下首。
  “这局,也太大了。”赖云烟笑笑,摇头嘲道,“我自诩这世还算擅于自保,哪想还是在我跑不掉的局中。”
  人要真能无欲无求才好,若是可以,一开始就要不了有那么多顾忌,用不着束手束脚走到现在,而当一切成了定局,都无法说什么与她无关的话了。
  魏瑾泓闻言翘了翘嘴。
  她回赖家也好,留在这也好,哪怕是与江镇远再续前缘,只要这三家的人不发话,谁也奈何她不得。
  她活到了这个份上,赖震严是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他已无力再困住她,江镇远便是不见她,都能对她念念不忘十来年,事到如今,她的感慨由他听来,真是酸涩四分,苦涩六分。
  “不会更坏。”他轻道。
  她这世现下并不比上世坏多少。
  “是啊。”赖云烟这次是真笑了。
  确实是不会更坏了,反正她已打定主意装聋作哑了。
  舅父兄长那,该告知的,该帮的,她都已尽全力而为,这时再冒然插手只会坏事,不会于事有益。
  这朝廷里,女人的手还是收紧点的好,若不然最后真是难逃恶果。
  在权利与地位里,女人总是最轻易被利用,被牺牲的那类人。
  **
  世朝回府,带了许多的东西回来,装了雪水的青瓷瓶,还有一本赖云烟衷爱的地册,还有一些看样子绝不是京城附近出来的青果子,世朝说他先生说,这青果子冬日伴黑糖煮来吃最好,是他老家那处妇人们爱吃的偏方,是道补品。
  赖云烟听了发笑,魏世朝看着他娘,想了一下又对他道,“江先生对孩儿很好,什么都给我,娘,你让我带去的厚袍带得对,要不然岂能对得起先生对我的好。”
  赖云烟笑着点头,心里却轻叹了口气。
  几件厚袍就得了孤本偏方,下次又会如何?
  还是不能这样频繁下去,这世还是让君子之交淡如水吧,也许等再过些许年,要是再能听到他弹琴,到时,她上前去福个礼,要是他还是那个江镇远,受得起她的玩笑,到时她便多打赏他点赏银,也算是他们神交一场了。
  现下,就如此吧。
  “娘,这是你做的?”魏世朝在桌前坐下,一掀开盅碗的盖,闻到熟悉的姜汁奶味,不由问道。
  “菜全是秋虹冬雨为你做的,姜奶是娘做的。”赖云烟站在他身后,把他头上的白玉冠取下,在其后用银带绑住,让他的头暂时轻松休息一会。
  “秋虹……”魏世朝看到这时恰在屋中的秋虹,朝她笑道,“给你和大宝他们带了些许小物回来,我交给三儿叔了。”
  秋虹一福腰,轻笑道,“秋虹谢过小主子。”
  “哪儿的事。”魏世朝罢罢手。
  这时门外冬雨进来,魏世朝正好瞄到她,忙道,“冬雨你和我的小玎弟弟他们也有,我可没忘了你们,我让三儿叔交给绝叔去了。”
  “知道了。”冬雨眼睛都带笑,朝他重重一福,“这些时日在外头可是吃好穿暖了?”
  “吃好穿暖了。”魏世朝小叹道。
  家中的这些女人,就只会惦记着他有没有吃好穿暖,一个比一个还惦记。
  这时冬雨朝赖云烟说外面有事,赖云烟轻抚了魏世朝的头,低声道,“娘去去就回。”
  “哦,好。”魏世朝向她笑。
  等她走后,他就拿了姜奶的盅碗,拿了个调羹插了进去就走到窗边,伸出一手打开窗户时,他被冷空气扑得打了个冷颤,还来不及说冷,他就又迫不及待地朝不远处站在亭边的男人猛招手。
  等他过来,他就把盅碗塞到他的手里,跟他说,“娘亲手做的,您吃一半,留一半给孩儿。”
  说完,探着头,闻着姜奶香香的味儿,看着白白的姜奶不断地吞口水。
  魏瑾泓愣了愣,吃了两口,看他还在吞口水,就还了回去。
  “不吃了?”魏世朝看着他爹。
  “你吃。”魏瑾泓笑了起来,眼睛温柔似水,一片疼爱之情,“拿回去坐着吃,别冷着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里面拉窗,这时接过盅碗的魏世朝犹豫了一下,又挖了一大口放进他爹的口里,又赶紧挖了一口自己吞下,这才满足地眯了眼,与他爹道,“那孩儿去吃了?”
  “去吧。”
  “吃完了我陪娘煮道茶,就过来找您。”魏世朝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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