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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 by 草绿色毛拖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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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打开了PPT,“自我介绍和绪论什么的都是在浪费时间,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学习。”
  
  周榕上课确实有一套,她从不念那些枯燥的法律条文,只是或用几段小故事、或用几句笑话勾勒出多个案例,原本还书翻得哗哗响或者窃窃私语的同学们很快进入状态,某些人甚至还很积极踊跃地提问。
  
  晚上,临睡前。
  
  “你今天的选修课老师……咕噜噜……呸……听说很凶悍?”洗手池边,老大边刷牙便扭头问。
  
  余励徵挂好洗脸毛巾,侧头“嘿嘿”一笑:“误传吧,人家可是个娇小清秀的美女老师呢。”
  
  老大嘴边沾着牙膏沫冲过来:“啊!!!!!!这下亏大了!!!!!臭小子,快说,你选课前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消息?!嗯?”
  
  在304寝,属老大冯一秦与余励徵关系最铁,其他两人么,李唯加入了学生会,而家在天津的罗彦几乎每周末都会回家,相处的时间比较少。不过好像从上辈子到现在,自己都只是比较擅长与直性子的人交际呢。余励徵对比了一下做人八面玲珑的李唯与自己,立刻被深深挫败感打击。
  
  “呃老大你高中不是学生会的么,怎么现在宅寝室里了?”余励徵其实好奇N久了,忍不住在熄灯后又开了话匣子。
  
  “原因很简单,”老大故作深沉的呷了一口水,“据我全方位立体考察,学生会的PLMM都有家室了。”
  
  对于这种把“PLMM”挂嘴边的语言习惯,余励徵那是相当熟悉了,上辈子的朋友李烁可不就是一个,余珞那会儿还揣测过这厮没准就是在欲盖弥彰,其实根本就是弯的——最起码也是个双!要不,你说一直男干嘛老是和他们一群弯的混一起玩儿呢?
  
  莫非……余励徵下意识望向黑暗里对面的那架床铺,撇撇嘴,眼神意味不明。有问题啊有问题。
  
  但是俗话也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也许,这种把“MM”挂嘴边的习惯是正常的男人心理?余励徵鄙视一下自己,总是考虑“怎样才是正常的男人心理”也太不正常了吧?!
  
  不正常的事情其实也有不少——即使自己也在同龄人之间开些带颜色的玩笑话,但也没觉得被男生们大肆评价的女演员有多么出色,对现下流行的港产“动作片”也没什么兴趣——无论是对男星还是女星。为数不多的生理萌动也仅限在早晨。这些,都非常态。
  
  余励徵想到上辈子欧辰给自己做的的那份心理测试,泛姓恋,也就是说尽管当时余珞会下意识地给周围人判断男女,但是在意识形态中,男女性别已经不存在。到了现在,成为名副其实的男性的余励徵已经颠覆了当时测试时的假设基础,因此他的取向问题还得自己再次去判定。
  
  生理和心理的错位,即使在成为男生14年后的此时此刻,依旧存在。
  
  寝室里已经伴随着呓语的鼾声断断续续,秋虫此起彼伏的鸣声也停了。余励徵苦笑一声,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周六下午,余励徵拿着笔记本去图书馆的路上,被室友一个电话给揪回来:“你哥来了,在咱们宿舍待着呢。”
  
  脑袋里一道电流炸过,“我哥”?!迟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的余励徵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会是欧辰,果断脑残了,这会儿来找自己的“哥”,除了大舅家的表哥陈莘,还会有谁?
  
  上次见着陈莘,大约是在两年前的大年初二,他和大舅在饭桌上就大吵起来,家里人拦着大舅的巴掌,却没料想陈莘转身就离家出走了,还是舅妈和自己的爸妈连夜把他给找回来,听说人是在游戏厅找到的。在部队医院的大舅每年回H市的次数本来就过年过节那么一两次,并且打这之后,连着两年陈莘都没回乡过年。
  
  因而这位表哥的热情着实在余励徵的意料之外,拉着人上了公交车,这话匣子就没停过。
  
  “干妈老在夸你呢,我说弟弟诶,你算是把我干妈给抢走喽。”
  
  “周末有空出来找我玩儿,我把咱乐队哥们介绍你认识认识。”
  
  “姑姑一星期给你打几通电话啊?…可真不少,哈哈哈咱可是同命,我妈也这样。”
  
  这样你打我问,有来有往,好似一会儿就站在夏教授家门口了。
  
  “干妈,我们来了,您给开个门~~”陈莘大咧咧地扯着嗓子。
  
  罗阿姨特别高兴,拉着余励徵的手问军训辛不辛苦,食堂的饭菜不好吃就常来家里阿姨管做,搞得陈莘直在边上嚷嚷:“干妈您可太偏心了,眼里就我弟一个人儿了。”
  
  罗阿姨笑着敲了一下干儿子的脑袋,说:“你还跟你弟弟吃醋啊,陈莘你招呼你弟弟,我去你唐阿姨家一趟,四点半就回来。”
  
  陈莘屁颠屁颠地送罗阿姨下楼,不知说了什么话逗得阿姨乐得不停,回来的时候,还顺手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扔给坐在沙发上的余励徵一罐,瞥了开着的电视一眼。
  
  “欸,弟,你小小年纪怎么喜欢看新闻呐?”陈莘纳闷了。
  
  “我没找着遥控器,就随便看看。”余励徵心想我也不想啊这下午两点半的地方台新闻可枯燥了。
  
  陈莘从沙发垫下抠出遥控器,随手调到了体育台,俩人就聚精会神地开始看篮球赛转播,完了就关了电视下飞行棋,不时聊个天。
  
  “夏教授呢?”
  
  “干爸说是有台手术,所以还没下班。”
  
  罗阿姨回来后不到一个小时,夏教授也下班了,余励徵内心感叹:主任医师不用常常值班,真是太爽了。
  
  夏教授显示对干儿子陈莘好一番敲打,说他不能贪玩误了学习,然后笑眯眯地问余励徵开学一周的学习体会。
  
  夏教授老怀欣慰地听完余励徵的心得体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咯,阿徵你上次问的你那个同学的哥哥,我问了一下,叫欧辰是吧?他是XH那边老严带的,不过他没升博,现在在一院儿科做住院医呢。”
  
  余励徵简直是喜出望外,上次请夏教授帮忙问欧辰的情况时特意说明了“不急”是撒了谎后的心虚,可内心里那个急切啊都要爆肝了,这会儿听到具体的消息还有点难以置信。欧辰的情况和上辈子的出入相当大,但在上辈子余珞也挺欧辰说过,他本来差点待在临床这块,后来读博时实在心痒痒才出了国去了Princeton。欸不对啊,欧辰念得不是硕博连读吗?!
  
  “严秉新的教授资格去年才下来的,他还没开始带博士生。”夏教授回答了余励徵的疑问。
  
  蝴蝶效应,又是蝴蝶效应,一个人的选择有可能改变他自己接连一串的选择,一个人的选择也有可能改变周围所有人的选择机会。余励徵想:“我是不是还得庆幸,那些我所重视的人,他们,距离我并不是那么远。”
作者有话要说:重写的,大纲原本的章节和现在的不同。因为在忙着复习,所以接下来的内容都被压缩了。
之前由于网络故障停了几天,接下来恢复日更。已经是本文的三分之一结束。 
                  CHAPTER 8、怨侣
  CHAPTER 8、怨侣
  
  住院医师,这一初级职称之下,囊括了各大中小医院最忙碌的医师群体。他们像蜂巢里数量最多的工蜂,责任不小但在集体里的地位却渺小。
  
  当一天繁重的工作之后,欧辰有时会像现在一样问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做下不再升博的决定?……爱情么?”
  
  夜色刚刚降临,初秋的风夹着毛毛细雨,吹在仅着衬衫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阵寒意,路边高大的法国梧桐落满了厚厚一地的枯叶,踩在上头,一瞬间支离破碎,就像他苟延残喘的爱情。
  
  算了,明天还是中秋节呢,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是徒增伤心与愤懑罢了,过节给自己添什么堵呢。
  
  自己那套位于前门的二手房离医院很近,骑自行车二十分钟,步行着也就不到四十分钟。楼道里的白炽灯又坏了,黑压压的,幸而这里早就走顺了,闭着眼睛不用数台阶都能准确地摸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直戳进钥匙眼里,半点不含糊。
  
  客厅里昏暗的灯光印在眼睛里,发冷的身体似乎也被家里的气息温暖了。如果没看到餐桌上油腻的碗和乱丢的方便面袋子,以及那个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哈哈大笑连一句“你回来了”都吝啬说的某人,欧辰此刻的心情肯定是幸福的,然而现在他只想发火。
  
  强忍着怒气进了厨房,嗡嗡作响的旧冰箱里除了过节发的几盒月饼,居然只有几枚鸡蛋和昨晚的一碗剩饭?!切着葱姜蒜末,砧板剁得咚咚响,炒锅里油热了,倒进去姜蒜,然后是搅好的鸡蛋液,翻炒加盐,放剩饭,翻炒加酱油,出锅前撒上了葱段。再来从柜子底下的坛子里找腌菜,洗净,放油,炒。
  
  “好香~~~刚好下午吃得方便面都被消化光了。……嘶,好烫。”某人居然恬不知耻地溜进厨房,伸手捏了一块炒鸡蛋入嘴。
  
  “砰当!”一锅铲砸在地上,欧辰瞪着始作俑者:“李孟!刚才进门没说你是给你面子,你非要撕破脸才行是吧?!你…给我滚出去!”
  
  “你小气什么?不就一碗炒饭么!”李孟和欧辰个头都不算高,175左右,但是嗓门儿可就厉害多了,“回来就跟我摔咧子,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不想过日子的是你才对吧?!放假一整天连个菜也不知道去买,明天中秋我看你都不知道,冰箱里都是空的!我TM每天加班,回来还要伺候您老爷吃饭,我欠你的?!”
  
  “你TM怎么不欠我的?!没爷给付的三万块钱房子首付,你TM还跟个土鳖一样不知道在哪坷垃地里凑合哩!”
  
  “老子明天就还你,连本带利的还!你TM现在从老子的屋里滚出去!”
  
  最后,厚脸皮的某人一副债主还是我所以走不得的样子洋洋得意地霸占了卧室的双人床,欧辰也不理他,径自拿了自己的被子去睡客厅沙发。
  
  两室一厅的小户型是两年前买下的,那时自己研究生刚毕业,虽然工作有了着落,但是却没房子住,六月里怀揣着爹妈给的两万块钱存折顶着大太阳找房屋中介看房,离医院远的他看不上,离医院近的也就是二环内的,他首付又不够,磨破了嘴皮子,人家中介都说:“欧先生您现在买这套房那绝对划算,北京今年申奥要是成功了,那房价得蹭蹭蹭的往上涨,您别看现在一平一千四,两三年之后肯定跳到三四千,您可就赚了!”总之就是,房主死活不愿意降价。欧辰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回四川老家要钱,单就姓向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没脸。
  
  李孟那时已经在工大留校当了辅导员,每个月的工资少得可怜但最起码有教职工宿舍可以住。
  
  欧辰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蠢,但那天算是给李孟骂怕了,说:“‘租个房子算了’?你脑袋给驴踢了?你等着,”说罢从他寝室鬼子翻出个拖箱,又从压箱底子的军大衣口袋翻出来一个红本存折,“三万啊,还迟登啥?麻利儿把房本本给弄回来,啊。”
  
  欧辰也没跟他客气,俩人确定关系都两年多了,这会子客气就是虚伪,不过首付只要三万,就跟李孟说不用这么多,一万够了。李梦听了他解释,粗黑的眉毛皱成一眉道人,一句话把欧辰的犹豫打发了:“你不是还要付按揭么?咱俩以后就在一块儿了,你难道还另有打算?”
  
  房子虽然是二手房,但是是简单装修过的,地段也不错,离医院又近,欧辰刚上班的那会儿天天都笑容可掬,那时候也是他和李孟除了恋爱早期最蜜里调油的日子。
  
  爱情的保质期可真短呐,尤其是两个男人。李孟比自己大三岁,已经二十六,他家在保定农村,家里有那么几亩田地果园,一家子全是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早就结婚生子,家里对这个工作在北京的小儿子疼是疼,可对于结婚这码子事绝对不含糊,他妈张罗着给他相亲都有七、八上十次了,上个月他爹妈还巴巴的赶到北京,说是知道李孟嫌农村姑娘,现在家里托在北京的远房表婶给找了几位在北京工作的姑娘,见面看看。
  
  两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在这套房子里住了三晚,白天里就跟着儿子去相亲。临走前一晚李孟他妈还和欧辰说:“小欧啊,你看这次,李孟和小何,呃,就是那相亲的姑娘,两个人都感觉不错,年底恐怕就能定亲了,这……阿姨老着脸就说了,也不是催着你还钱,可我家李孟他…你看我家经济也不富裕,李孟他就是脸皮薄,同学之间……”
  
  “阿姨您别说了,我知道,我和李孟打过欠条,差不多这个月底就能还清那三万块钱。”欧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没想过李孟在老俩口面前出柜,但他更加没想到李孟,居然说他俩是债主和借贷人之间的关系?!
  
  “三万?!不是一万么?”李孟妈以为自己听错了。
  
  欧辰也懒得抵赖,索性把借钱的经过说了。
  
  “李孟,这小兔崽子。”李孟妈气势汹汹地摔了书房的门,“老李,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孟,你甭给我装楞!不着三不着两,没个正行,被人蒙了也不知道blabla……”
  
  那天晚上不到十点,欧辰早早地躺在书房的行军床上,也不管卧室里那三个人到底说了什么,这两年,他和李孟因为相亲、房子、以为对方和别人搞暧昧……还有许多鸡毛蒜皮的事,不知吵了多少次,他都可以安慰自己:过日子哪能不磕磕绊绊的呢?但是随之而来越来越多的隔阂、猜疑、压力、纠结是逃避不了的,心很累,即使本来都是小事,可当爱情变得可有可无的时候,那些小事便慢慢地积累沉淀成足够影响你决定的大事。
  
  欧辰朦朦胧胧见着眼前的一个黑影,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这才发现那个人是李孟,回过神儿也发现这会儿自己睡在客厅沙发上,并不是一个月前的时候。
  
  “嘿嘿,把你给吵醒啦,要不要喝口水,辰辰?”李孟腆着脸道。
  
  “不用麻烦你。”欧辰捏着眉心,前半夜一直在想事,睡得不踏实,一骨碌爬起来脑袋直发晕。
  
  这边一杯温水已经塞进他手里,“还生气呢。”李孟的声音很轻,温柔的一塌糊涂,“我道歉好不好,明个儿我起早去买菜,一天都任您奴役,成不?
  
  “李孟,上个礼拜讲的话并不是开玩笑,”欧辰没给李孟插话的机会,“也不是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我是认真的,和你说分手。”
  
  “你不想和我凑合了?”李孟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现下也不再装了。
  
  “我不想凑合了。”欧辰平静地看向那人眼底,直到看见那人眼里狰狞的凶兽,这才惊觉起来:“你……”
  
  唇被恶狠狠的压榨,不知是谁咬了谁,血的味道溢满了口腔,两人身高体型气力相近,然而发疯的人此时更具优势,蛮狠的撕扯、抚摸,手脚并用的捶打、推拒……
  
  身体被虔诚地舔吻,颈项、锁骨、胸膛……一直往下,相濡以沫的四年,熟悉的不仅仅是对方的身体,还有气息,毫不费力地找到一处处的机关,然后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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