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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重生:我本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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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央宫,绮央宫,我现在恨死绮央宫了。”一想到昨夜之事,缡妃便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知穆惋彤那个贱人使了什么手段,竟把皇上勾引到臣妾的雀榻上去了,这口气你让臣妾怎么咽得下去嘛。”
  的确是咽不下去,贞太妃神色和蔼之下又徒然自责,“唉,这事儿呀也是姨娘的错,如果不是姨娘吩咐席嬷嬷和穆惋彤给你送东西过去,也就不会遇到皇上,更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不,这不怪姨娘。”缡妃抹着泪痕,“是穆惋彤那个贱人使了手段,姨娘,缡儿恨啊!皇上居然还将她抱着离开绮央宫,让宫里所有人都来看我绮央宫的笑话,你让臣妾现在怎么活呀!”
  贞太妃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相较于穆惋彤,缡妃还是可信度还是要高些。那穆惋彤自负聪慧,可她的心不定,毕竟面对一个死去的姐姐和一个年华正好的英俊皇帝,有脑子的都会选择后者。自己想将穆惋彤当作放在皇帝身边的眼睛,又如何能保证穆惋彤在得到宠幸后贪恋荣华过河拆桥?届时什么姐妹情深要替姐姐报仇,都只是她片面之词空话一句罢了。
  只有一开始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使她变成一个众矢之的的人,让她时时刻刻如坐针毡,她才会明白仇不是那么容易报的,荣华富贵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那么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任自己摆布。
  “皇上呢?到现在还在御书房商议政事么?”贞太妃作势随意的问道。
  缡妃哽咽着点点头,“听说南边秋收太差,关于如何赈灾的事情已经在前朝商讨好些天了。”
  “皇后那里呢?知道是什么态度么?”伯雅太能沉住气了,商是利益联姻,她也不得不承受这个皇后皇甫宇挑得不错。
  “现在整个帝宫都知道了,皇后怎会不知情,只是皇上没有发话,她又能如何。”越说越气,缡妃的眼中已布了血丝,“姨娘,皇上居然在我宫里宠幸一个卑贱的女官,于我而言就是奇耻大辱,今日若不让穆惋彤受死,缡儿誓死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这血腥危险的语气,贞太妃不慌不忙的笑道:“你错了,穆惋彤可不卑贱,她是当朝相国之女,若按品论,地位还高过你。且既是受幸于皇上,自然就不再是本宫这千寿宫的女官了,相信圣旨即刻就要下达,你要是再说什么让她受死之类的话,当心皇上听到不高兴再不去你的绮央宫了。”

 

第023章  她送上门来挨打
  “可是,姨娘……。”
  “好啦。”被缡妃闹得有些头昏,贞太妃的语气难免不善,“你好待也算是一宫之主,大度些。若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以后找个机会寻她的不是让她受罪不是好了吗?”
  听着贞太妃语气变了,缡妃也清楚自己闹得有些过了。何且这穆惋彤好歹是千寿宫的人,就算贞太妃再宠她,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臣妾知道了。”
  这里语声才落,门口便出现席嬷嬷扶着贞太妃一直等候的人进来了。贞太妃打量着穆惋彤,她此时脸上泪痕斑驳,容颜悴憔,唇页几乎毫无颜色,似乎昨夜受了多大的折磨和迫害,还有这衣衫未整模样可见来时有多匆慌。贞太妃心下冷笑,果真是个乳嗅未干的丫头,没见过世面才会这般沉不住气,脸上又平静的笑了,“二姑娘这是怎么了?”
  穆惋月推开席嬷嬷,正要作声时,缡妃赫然起身,分外眼红的仇视着穆惋彤,冲向前去狠狠的扬手甩下,‘啪——’的一声,直惊得停在中庭的麻雀群起腾空,“你这个贱人,居然在本宫宫里勾引皇上。你让本宫成了这宫中笑柄这笔帐还没算,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日若是饶了你,本宫就不是缡妃。”
  穆惋月被打得两眼发黑,连如何倒地上都不知道。只知道一边颜颊滚烫似灼,也偏偏是这巴掌,将穆惋月彻底的打醒了。她意识到自己此时出现在贞太妃面前是多么的鲁莽和失策,她能在自己身上动手脚,让她去勾引皇甫宇,定会猜到自己能找来兴师问罪。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贞太妃?她们本来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此番冒然前来,也只会被贞太妃教训,因为现在的她除了听话外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为了能接近皇甫宇,除了做他的女人外还有别的选择吗?有,可这条路却是最近又最快的。贞太妃深知这个道理,她之所以事先没跟自己言明她的计划,只是在试探自己是否会对她忠心,而且将地方设计在绮央宫,就是为了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活得苟延残喘,只有依靠她贞太妃,她方能有舒畅喘息的机会。
  昨夜之事只怕已传遍宫中的每处角落,现在的穆惋彤亦是个勾引皇帝的狐媚子,且绮央宫也会被人永无止尽的笑话。她注定孤单了,还只能靠着贞太妃这棵大树。贞太妃也得逞了,缡妃现在的反应就是她最愿意见到的结果。
  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不是穆惋彤。
  “缡妃,她现在可是皇帝的新宠,你这样打她真不怕皇上降罪么?”看着穆惋彤脸上那五个深红色的指印,可想缡妃用力之大。
  皇甫宇人未在,但余威在。一听到这话,缡妃再不甘心也只能放下再次扬起的手。只是仇视着穆惋彤的那双冰冷视线,有增无减。
  席嬷嬷想扶起穆惋月,徒然又听到殿外蕊心传话,她就这样蹲在地上扶着穆惋月说:“太妃娘娘,汪总管来了。”
  等了快一个整天了,这圣旨来得可真是晚呐。贞太妃心下冷笑,“让他进来。”

 

第024章  被册封为彤妃了
  片刻后,汪福一手拿着拂尘,一手举着圣旨迈过门槛。在见到殿中这一幕时,汪福也只是稍微一愣很快就恢复正常,“奴婢参见太妃,太妃吉祥。”
  “汪公公免礼。”贞太妃捧起蕊儿方沏的新茶作势随意的问:“瞧公公手拿圣旨,可是有事?”
  汪福说:“回太妃娘娘的话,这圣旨是给千寿宫的女官穆惋彤的。方才奴才去了玉宇宫没见着她,得知她回到千寿宫来了,奴才这才一路的赶了过来。”
  “哦,是这样。”贞太妃故作释然,道:“既是给穆惋彤的圣旨,她现在正在这儿呢,劳烦公公宣旨吧。”
  “是。”
  汪福转身走到穆惋月跟前,眸角的余光扫过缡妃身上,无疑这脸上的红痕是来自缡妃了。摊开圣旨,开始宣旨:“千寿宫女官穆惋彤,玉质兰心,聪慧怡人,即日起撤去其千寿宫女官之位赐封为彤妃,入住玉宇宫,钦此。”
  “娘娘,还不快谢恩。”席嬷嬷轻摇着穆惋月,示意她接旨。
  穆惋月似还在云里雾里一般,什么玉质兰心,什么聪慧怡人,不过都是他皇甫宇一夜风流后的施舍之词罢了。习惯性的勾起唇角,那欣喜的表情下所掩盖的苦涩让此时的一幕显得异常的凄凉。眼泪滑过眼角,她——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娘娘,您快接旨吧,随后奴才好侍候您回玉宇宫去,御医还在那儿等着侍候呢。”汪福也催她。
  穆惋月缓缓地抬起手,她记得自己头一回接旨是因为要嫁给皇甫震。她不愿接旨,是父亲再三催她,可她还是不接,最后是父亲接了圣旨强塞进她手里。那一次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的,那么这一次呢?
  在细长的纤指触碰到圣旨的瞬间,一直阻咽在喉间的腥甜赫然间脱口而出。那细密如晨雾般轻薄的血色染红了圣旨,都吓得汪福目瞪口呆。
  手终是没能触碰到圣旨,那咫尺的距离仿佛中间隔着一条无法跨过的沟渠,叹息间,穆惋月在浩臂坠落时昏厥了过去。
  
  有多少人曾因想不开而自尽的,原以为一个生命的结束乃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生生不息,称之为轮回。她的生命是又一个开始,却并非轮回而是重生。重生在这尘世里,依旧如初那般身不由己。如此,何苦?何辜?
  静,漫延在耳边,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见。若非那昏黄并不明亮的风灯有些闪摆,也许这漆黑的夜就是人间地狱。身子空得好像不属于自己,看看自己的手,确认还活在妹妹的体内。穆惋月支撑起半个身子,就这简单的动作,却使她吃力到眉心溢汗。
  这是玉宇宫的寝殿,回想起中午去找贞太妃,结果话还没说上半句就被缡妃甩了一记耳光。摸摸被打的脸,似乎还能体会到当时的灼烫。缡妃该恨她的罢,毕竟是因为她才让绮央宫成了整个皇宫的笑话。她虽在千寿宫不闻外事,但偶尔也会得到些妃嫔间争风吃醋的消息。

 

第025章  入宫目的是讨债
  捋顺呼吸,也恢复了些力气。不经意间有条长影从被透进窗棂的风吹入视线,那是人坐在软凳上单手撑着脑门的影子。原本以为这殿中无人,原来还是有人守着她的。会谁呢?玉宇宫的宫女?不,宫女太监不会大胆到坐着守候。
  那会是谁呢?揣着疑惑的心绪,穆惋月掀被下榻,光着玉足悄然无声的走向那道人影。素臂挑开落地薄幕,本昏黄的灯光徒然间明亮起来,眼睛的干涩使她不得不合上眼调整舒适,再睁开时眼角已有泪痕的存在。
  如她所料那样,那人是坐在软凳上单手支撑着头合眼休憩。只看背影,穆惋月就清楚他是何人了。这背影曾经在她视线里越走越远,就算消失不见她也舍不得身姿回转。她曾经无数次守候在送别的地方,默默的凝视着远方,进入她视线的人影很多,惟独不见她的。
  她越等越伤心,越等越彷徨,终于在某个落雨前的时日里,她遇到了皇甫震,告诉了她等的那个人在西秦国与公主完婚的消息。在离别那一刻,她就有种隐约不好的预感,她担心他会一去不回,想不到他回来时却是人已成双。
  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天知道她是如何度过的,用度日如年根本不能诠释她那时的悲恸,那是比度日如来来得更深更重的折磨。岂知她没能熬到他回来受她质问,在与皇甫震的洞房花烛夜悲郁而死。
  此时,她没忘记自己入宫的目的,她是来为她的感情讨债的,既然她死了,他就不能活着。穆惋月徒感全身忽然热络起来,体内的每条神经都在愤怒的叫嚣,所有能感受到知觉的地方都在狂燥。她的理智逐渐被埋没,如窗外漆黑夜色般的幽恨渐渐控制住她所有的理智和行动。
  此时她想的是用什么能杀了皇甫宇,在粗重的呼吸间她注意到梳妆台上有支银钗,疾步而去握在掌心。赫然回身时,她已化作追魂索命的幽灵,带着仇愤满溢的目光,带着她被抛弃和欺骗的事实,一步步靠近皇甫宇。
  站在他的身边,穆惋月举起银钗行至皇甫宇天灵盖的上方。
  手——却迟迟高举不下。
  她一边告诉自己,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只要用力插下去,她就可以从这份被摒弃的幽怨中解脱了。快杀了他,快插下去……。无数次的精神呐喊,无数次的逼迫,以致于她的手颤抖不已她仍下不去手。
  “月儿,你为何想着要学骑马呢?在这皇城里会骑马的女子可是少之又少。”
  她的犹豫使她的记忆回到从前的某日。她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她和皇甫宇各自牵着俊马悠闲的行走在文觉寺不远处的空旷草原上。
  “你知道么?我有时遗憾自己身为女子。”
  “为何?”
  “因为大丈夫志在四方,而小女子则只能待在闺房。”说这些话的穆惋月真的露出遗憾的表情,那个时候她想到更多的则是父亲于她们姐妹二人的轻视。

 

第026章  一手冷汗和懊悔
  皇甫宇牵住她的手,双眼温柔的看向前方,“不要有遗憾,待到有朝一日,我与你浪迹天涯,看遍世间美景,白首时寻得一傍寺之所,每日暮鼓晨钟,终此一生。”
  她信了,毫不怀疑的信了。
  可是他却骗了她,负了她,现在她更笃定他接近她是因为想要达到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说过他不在乎皇位,就算昭晔的帝制是袭长,可他在外间游历多年早已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可是到头来,他要的还是皇位,还是权势和地位。
  一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穆惋月再也经受不住了,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凝聚在了拿银钗的臂腕上。她瞪得至圆的眼眸红着溢着寻求解脱的泪水,就在她豁出去的前一个瞬间,殿外突然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一恍而过,却足以惊醒皇甫宇。
  他抬起眼,英眉俊目,似细心雕琢的轮廓毫无情绪,却给人一种极为冷血残忍的威势。这是穆惋月最陌生的脸,最不想看到的脸。
  “你醒了。”他看到穆惋月携着看不出破绽的笑容恭敬的站在他跟前,她眼中还未曾退去的泪意他却揣测不出为着哪般。收回视线自己倒了杯茶,只是地敛眉的瞬间,已是复杂了几个来回。
  “是,奴婢醒了。”负着身后的手,除了握着银钗外,还握着一手冷汗和懊悔……。
  皇甫宇没再答应她,而穆惋月则注意到他怀子里的手凉了,“奴婢去吩咐人替皇上重新换壶新茶来。”
  “不必了,你坐下,朕有话跟你说。”他只注视着杯子里的即将冷却的茶水说。
  穆惋月携笑近神情微愣,还是选择就近而坐。
  “昨夜朕在去绮央宫前吃了些酒,一时乱了心性才会造成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
  他的语气沉静极了,且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他自己,他就真的没想过这是个圈套么?还是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了穆惋彤,穆惋月的妹妹才会放松警惕?“奴婢不怪皇上。”
  穆惋月垂下头,而皇甫宇则在悄然的打量她。他的眼中闪烁着琉璃一般的光芒,黑得精美危险。“朕已经吩咐人把你在相府的随身侍女接进宫来了,贞太妃那里说你好歹服侍她一阵,将蕊儿拨来你宫里听用。穆惋彤,朕提醒你,这后宫不比朕在前朝轻快,你父亲……。罢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说到‘父亲’那里就止声了?穆惋月想追问,可皇甫宇既说罢了,相信她也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不再开口。这样和皇甫宇坐在一起,穆惋月是连做梦都没想过的。他们的心都在各自的肚子里,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些什么。
  倒的那杯茶水,最后还是没喝,皇甫宇就在沉默中起身走了。
  而穆惋月在他走后看着手里紧捏的银钗发了好一会儿呆。
  一离开玉宇宫,汪福便紧跟而上,且道:“皇上,奴才方才看见彤妃娘娘意欲弑……。”
  皇甫宇赫然驻足,且抬手示意他不要将话说出来。斜身站在廊檐之下,举目凝望皎洁似水的月光,带着意味深长的口吻说:“听着汪福,你方才什么都没看见。”
  汪福明明看见了,可主子却说他什么都没看见。不敢擅揣圣意,汪福只能应下,“是,奴才知道了。”

 

第027章  没什么承受不住
  新册封的嫔妃都要去向皇后请安。穆惋月自皇甫宇走后便一直坐到天亮。
  一大早,庭院中的鸦雀便吵闹不休,蕊儿赶完一拨又来一拨。穆惋月坐在妆奁前,望着菱花镜中装扮清雅秀丽的女子,仿佛真的看到的是自己。云初替她绾着最后一缕青丝,细心不敢有丝毫怠慢。
  “云初,你一点儿都不为我感到奇怪么?”自一见面,云初的情绪就表现得反应平平,丝毫不见在相府时的雀跃。
  云初微微的笑道:“依小姐的美貌和聪慧,怎么可能在宫里做一辈子女官!奴婢就知道小姐终有一日会受皇上宠幸,荣升枝头的。”
  云初依旧是原来的云初,可她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父亲知道后说什么了么?”
  手微颤,才绾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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