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检察官男人-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真的从小没爸爸吗?"

  "嗯嗯。"见他有些听进去,我加把劲,"鑫鑫要当一个好哥哥哦。咱们鑫鑫最棒了是吧。所以稍微把爸爸让她一小会儿,反正爸爸一辈子都是你的呢。"

  "这样,好吧,我听妈妈的话。"

  罗泽鑫这般乖巧,倒令我为自己的谎言而惭愧,可我不能让他心里有大人间的阴影,哪怕不好的事由我承担,那我也得尽力让他的天空澄净不着一丝污染。

  "这些话不要跟其他人说哦,是你和妈妈的小秘密呢。装作不知道就好啦"

  "嗯嗯,我不说,嘴巴拉上拉链。"他恢复笑音,都能想象他比划着嘴巴的模样。

  放下电话,颓然陷入沙发,我给鑫鑫编造了一个谎言,却是因为罗仁生赠予我的谎言。一直我都知道他不说谎,即便他对我冷言冷语,也不会当着我的面刻意隐瞒什么。

  这次,他打破了我的信任,才浸入在他爱的梦幻中不过几日,只是种慢性毒药吗?直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才让我后知后觉吗?

  "不对!"我腾地爬起来,闭眼深呼吸,祛除烦乱的心境,理清思绪。

  罗仁生当时接听电话时神色就很糟糕。如果他知道夏卉雪母女在公婆家,不可能又特意来接我。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两人是临时插过去的角色。

  晚餐也没心思吃了,拿起手机钥匙出门直奔目的地。如果她要来阴的,那我就正大光明跟她会会。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出炉了一张……赶紧献上……其实橙子埋了个很长的伏笔哦……大家看出了吗。就是闻艺一直有说起去s市参加花展,我先剧透下啊。那是个转折点……下一章估计就要走了……出走啊……么么,累死鸟,洗澡去啦,回来看乃们的留言,嘿嘿。

  第三十九章 离去

  打开手机,八点四十,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先前的昂扬斗志慢慢被消磨,更多的是忧虑惆怅。

  想起罗泽鑫打电话那会儿,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即便没听见他的笑声,可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怎不会被感染。看来公婆对夏卉雪母女很上心,依照老辈人的观点,孩子是维持家庭的必然存在。

  如果他们要接纳罗雪苑,那她母亲呢?当年罗仁生与她相爱,双方父母应该都见过,否则也不至于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了解她当初是迫于罗仁生工作上带来的威胁而离开,形势应该会全然倒向她。

  越想越感觉寒颤,我双手磨擦着手臂,这么大热天,我竟觉得有丝凉意从心底输出。

  最令我无法释怀的,是罗仁生始终未正面讲清他对夏卉雪的感情,我问过一次还爱她吗,他说没有,爱不在了,那感觉呢,浅隐在他心底的那份悸动是否还保留呢。

  如果因为一个血缘关系,而让他重新想去寻获往日难以割舍的情怀,那我岂不是一败涂地,毫无回转余地。

  "啊……烦透了。"我哀叫着,捂住脑袋停止漫无天地的胡乱猜测。所有的事我该当面问清楚。

  瞧见那栋楼下走出三人,两大一小。罗仁生竟然抱着那女孩,三人的身影俨然一家子和谐画面,刺痛我眼。

  见他们正要走去车边,我两步冲过去,直直站在他们面前。

  "闻艺?"罗仁生显然未预见,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把她放下来。"我瞪着他,还有靠在他肩头熟睡的孩子。

  "苑苑睡着了,不要闹。"

  我知道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很可恶,可我真见不得这种局面,扭头很不客气撇了旁边的女人,"是你的孩子,请你把她抱住。"

  夏卉雪一脸为难,没说话,就看了眼罗仁生。他们彼此间的对视就像长久保留的默契,一个细微神色便可知对方心里所想。仿若我成了局外人,搅不进他们圈住的空间。

  "雪儿今天身体不好,先上车,回家再说。"他面对我时,没了那般柔和的脸,硬邦邦的语气。

  可这声'雪儿'叫的如此自然,多少泄露了他未同我表露的情感,那是对他曾经爱恋的人,叫得我的心扯着疼。

  无视我此刻颤抖伤愁的模样,他将罗雪苑抱上后座。而此时夏卉雪竟然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她难道不清楚女儿在后座吗?

  我一把拉住,冷嘲热讽,"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坐这里。"

  她带笑的容颜裂开,瞧见那气恼的瞬间,即刻又是柔弱万分,"抱歉,我身体不太好。"然后又抬头看着旁边安顿好苑苑的男人,"仁生,我坐后面怕晕车,能不能麻烦闻艺坐后面帮我们照看下苑苑。"

  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每个用词都带着刺刀戳中我的软肋。我抓住她手臂,难掩鄙夷之色,愤然反击,"夏卉雪,我原以为你是个知性又大气的女人,想不到这般险恶。"

  "如果我没出现呢,你是要自己冒着晕车的危险在后座照顾苑苑吗?你把她带来,不过就是你要抢走仁生的工具,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帮你们照顾?这孩子确定是仁生的?而不是你在外面生的野孩子吗?"

  她瞪大双眼,举起右手似要扇过来,我正想避开,霎时罗仁生抓住她手臂,然后甩开,"注意你的举止!"

  然后打开后座车门,"如果晕车就说一声。"面容肃然,浑身散发不容反抗的气息。

  夏卉雪咬了下唇角,想说什么,可她瞧了眼罗仁生便乖乖上车,不敢开口。这倒是让我觉着痛快,他并未将我陷于尴尬境地,而且刚才抓住她手的瞬间,那喷发的怒气显而易见。

  等后车门关上,他转身面对我,现在只有两个人,而他脸上的怒意并未消散,弯□凑近我,那扑面而来的冷洌气息让我毛孔都抖动。

  "刚才的话,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再听到第二次。"声音很低很沉,很久了,他未对我用过如此强硬的口吻。

  因为她们吗?此刻的他就像保护母,幼狮的雄狮,不放过一丝迫近领地威胁的动静,紧紧盯着我。

  刚还宽慰的心又裂出伤口,我木然问道,"那句话?是说她很险恶?还是说苑苑不是你们的孩子,是她在外的野……"

  "我说过别再有第二次!"他打断我的叙述,嗓音低吼,扑鼻而来的呼吸是热感,却冷到我的心。

  我的丈夫,因为别的女人在对我警告,还有比这更痛彻的事吗?

  "上车!"虽然车门打开,可他甚至没等我坐定关门,就绕到驾驶座。只是个平日里细微的举动,他忘记了。

  我立在那里,不知是否要跟里面的人同车。

  "上车!"罗仁生重复一遍,站在外面还未进去。

  望着他,那般漠然冷清,很想摔上车门转身就走。再看一眼车内的女人,那人似乎在看戏一般闲情雅致,如果现在走,岂不是合了她的意,倒真让她得意万分。

  我拉开车门像平常般缓缓坐进去,既然要看戏,我就戴上面具演一出。气愤让我无法开口平静讲话,那我就淡定地坐着,按下播放器,悠美的音乐环绕四周,尽量让自己暂时不去烦躁。

  到达夏卉雪的地方,期间只有一次交谈,她问了句,"仁生,怎么不是'ocean rose'。"

  罗仁生抿唇不答。我随意回了句,"cd旧了,也就换了。"

  之后除了音乐声,车内安静得只有彼此呼吸的流动。

  回到家,我不想说话,拿好衣物便去了浴室。水调得很冷,冲打在身上无比凉爽,也可消消火气。但想起他之前那警告的语气,就是在对着一个外人,他那时眼里看着的不再是作为爱人的我吧。

  "啊……不要再想了。"我抓着头皮,在莲蓬下摇晃着脑袋,想把繁杂思绪甩出去。

  草草冲完澡便出来,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今晚一点要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我抬脚走向卧室。

  "没吃晚饭?"身后传来他的询问。

  "恩。"淡淡点头也没转身,我继续走着。

  听到身后急速的脚步声,临近了,然后手臂被抓住,一个带劲将我身子扳过去。

  "去吃晚饭。"

  "没胃口。"

  "没胃口?"刀刻的俊彦浮现担忧,声音柔缓许多,"哪里不舒服吗?"

  我甩开他的手,"干嘛现在关心我,你是真不知我为何没胃口,还是装作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呢?"

  "没什么好装的,因为没必要解释。"罗仁生两手插在口袋,神情轻松自在。

  "呵呵,没必要解释是因为你不太在乎我的感受吧。我只是出口说了她们的不是,就对我横眉瞪眼,为何单单我如此苛刻。你对夏卉雪到底还带着什么样的情感,你不打算解释吗?"

  说到最后喉咙有些发紧,我咬紧牙忍住,现在哭泣没必要,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更悲情。

  他没即刻回答,饶有深意睇视我,凑近我轻拾起我下巴,"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会把恨意牵扯到一个孩子身上?野孩子?你不该用这种粗俗恶意的语言形容苑苑。"

  "是……对我失望了吗?"这话问得轻飘飘,所有神经都被牵引等待他的回答。

  罗仁生松开手,侧过身,"你今晚好好冷静下。"然后转身离开卧室。

  望着他的背影,好像有什么在脸上滑过,伸手一摸,湿热的液体,滚滚涌出,无法制止。

  泪眼模糊间,我轻幽诉说,"我没有同你齐头并进的大好条件,所以我自卑,但我原以为可以追逐你的身影,让自己获得足够的自信,却也是煞费苦心,徒劳无获。或许,我该试着放开吧,仁生。"

  这个晚上同床异梦,他没有像平常那般拥我入眠,而是背对我。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此经不起折腾。

  夏卉雪只是回来没几日,却已将我的生活搅乱。长此以往,我同罗仁生的羁绊寥寥无几,还能残存什么呢?现在连他的体温就收留不到,那么他口中曾表达的爱意,是否如同夏花般绚烂而易逝。

  有多久没试过一夜睁眼到天亮,阳光铺洒进来,而我精神异常地亢奋。伸手摸摸枕巾,昨夜湿透的地方早已风干,半夜时分默默流泪,却隐忍未发出半点声响,就连鼻涕我都没擤,只是用纸巾擦拭。

  因为爱情我流的泪太多,不想再让他看到我的脆弱,不愿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世界为他而转。

  听到罗仁生翻身起床,我赶忙闭上眼睛,耳朵的神经异常敏感。从他去浴室洗漱回来,到他从衣柜拿出衣服整装,未朝我这头靠近半步。

  忽然听到他拉开类似行李包的声音,顿时睁开眼,状似被吵醒睡眼惺忪望着他。果不其然,他在收拾衣物,心一下慌得令我颤抖。

  "今天要去外市开会,明天晚上回来。"他平淡解释。

  元神复位,原来不是我所恐惧的,原来我这般害怕他会离开。

  "不能今晚回来吗?"

  "明天还有会议,最早也是傍晚回来。"他将行李包拉链扣好,回头望了我一眼,两人对视,却没谁开口。

  我屏住呼吸,多期盼他能安抚因为昨晚的冷战始终不安的我。然后给我一个早晚吻,轻柔叮嘱我等他。

  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一句,〃我走了。"边拎着包走出了卧室。

  静得能听到墙上秒钟的滴答声,我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出去,可那人已经离去。我想告诉他,明天我上午的飞机,也来不及说了。去花展的事一直到昨天才记得要跟他说,现在也无需再说了。

  就这样带着不安和伤楚的心,我同罗仁生要分别一星期吗。也好,各自冷静思考,他这般无动于衷,我何必再添伤悲。结局如何,就等到宣判之日的来临。

  星期日上午九点,看着餐桌上的纸条,写着:仁生,我今天跟跃进飞去s市参加花展,一直忘记跟你说。大概下周六回来。勿念。

  拖着行李箱离开,又转回去,拿起笔将'勿念'两字删除,这两字太多情。满意之后才离开。临走之时望了眼这个家,心突跳几下,没太在意,关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不容易把这章搞定。明天要上班了,后天晚上更新哦。肠胃不舒服呀,俺先睡觉去了。下一章会稍微猛烈些,传说中的狗血,也不知够不够猛……下面,推荐一下好基友的军文,嘿嘿。这片天空是你翱翔的领地,却是困住我的城池

  第四十章 地震

  "艺姐,先睡一下吧。两个小时才到呢。"跃进将眼罩递给我。

  望着窗外飞机下绵延起伏的白云,被装进笼中的心渐渐敞开,放逐在这片浩瀚大空。

  "睡不着,我想看看。"

  "可你今天看起来很憔悴,而且,今天没看到罗大哥来送你,你们不会因为那天要请我吃火锅吵架了吧?"

  朱跃进一向心细,估计也是担忧我,我故作轻松捶他脑门,"小小男生,那么八卦!他出差了。"

  跃进摸摸脑袋俏皮吐舌头,"这样,那就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重,相思啦。"

  我白他一眼,懒得斗嘴,闭眼养神。两夜没睡好,我竟不觉得一丝困意,只是心很累,想要努力睡,却无法睡着。夜晚只有惆怅孤寂环绕全身,想着那个人,如何能睡着。

  下飞机转大巴后来到预定的旅馆,或许舟车劳累加之睡眠不足,身子一沾到床铺就睡着了,连衣服也未换,甚至没钻进被窝,足足一个下午,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梦中的场景很白,很白。似乎前面有人隐隐抽泣声,走过去,一张白色床,有个人躺在上面,看不清模样。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头很底,哭泣声是他发出来的。

  不知为何,那背影让我揪心,显得如此落寞悲伤。我慢慢想再走近看看,却听到男人熟悉沙哑的嗓音,"闻艺,如果你离开我,这一辈子我都会记恨你。"

  猛然间,我震住,这是罗仁生?他呼唤的床上的人,是我吗?

  他伸手抚摸床上人的脸颊,哀戚的嗓音恳求着,"求求你,快醒来吧。"

  我两步走近,那床上的人,面容惨白,像是没了生命般静静躺着,更惊悚的是,那张容颜怎这般熟悉,那是我啊!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着,鹅黄色的天花板,意识回归,这是靠近花展的旅店内。伸手覆在心脏处,那里正剧烈跳动,全身吓出冷汗,这个梦诡异而可怕。可能是几日的疲惫加乏累,才会做噩梦。

  从包内拿出衣物,s市这几日绵绵细雨,恰好冲个热水澡,放松心情。明天才能以良好的状态参加花展。

  走到阳台,夜晚雨停了,丝丝凉风吹来,裹了件披风,却也挡不住夜间凉意。远方的他,是否也同我一样遥望夜空,注视着同一片黑夜。思念在夜间更显剧烈,要放开,如何放开;要继续,不知该怎么继续。

  直到晚上入睡前,也未收到他的电话,只是早上打开手机收到一条迟来的短信,告诉我要今天中午才回来,会议延迟。有些苦笑,原来他不知我在别处,如何等到他回家。盖上手机,今天行程很满,要早早跟跃进规划。

  花展是在植物公园,这次主题是'满园月季',自然月季是主力军,主要月季花期较长,也比较耐炎热。单单这种花,色系就有十来种,令人眼花缭乱。

  今次的主打品牌是复色大花香水月季,有红白间的,蓝白间的,橙黄相间的。观赏性很高,而且作为中国玫瑰,送人来说,也很局意义。

  我让跃进将商家的联络方式记好,以便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