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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检察官男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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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勾起我几分兴趣,以前只在电视看过,对本就不擅长饮酒的我来说,这东西更是神秘莫测。酒精可以适度催眠人的意识,暂时忘却烦恼,只来一杯又有何妨,现在我确实也需要借酒消愁。

  "请问这个蓝色的是什么?"我问了一眼看中的类型。

  那暗蓝色的酒深幽得像罗仁生的眼,不需一秒便吸引我的注视,果真我对他中毒过深。不过一杯酒,也能找出跟他相似的地方。

  "这是深蓝魅惑。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这里公认的招牌鸡尾酒,一般熟客都会指明点这个。"服务员热心解答。

  看来我这刻意倒撞上好运,那么多人点这个,应该酒精度不算很高。看这杯子很小,索性我点了两杯。

  晚餐刚上桌,手机又响了。拿出来,是罗仁生打来的,不愿他过多担心,犹豫片刻还是接听。

  刚凑在耳边,那头便传来他十分不悦的语气,"为什么不接电话!"

  "外面太吵,没听到。"

  听到他重重吐口气,"你在哪里?"语气稍微没刚才那般冷硬。

  "一家西餐厅。"

  "一个人?"

  "恩。"我实在不愿多说话,他问我便答,一点谈话的兴趣都没了。

  "闻艺?"估计察觉出我的状态,他狐疑喊我声,"发生了什么事?"

  罗仁生的直觉一向很准,还是说我比较容易被他看穿呢?在他面前,我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孩,他只需一个探究的眼神,就能将我想法从脑中剥离出来。即使没见到我的人,他也能从说话的口气声音的起伏来判断我此刻的情绪,无所遁形。

  "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晚点回家,好吗?"

  "不好!"他厉言拒绝,有点孩子般的强硬,都这会儿了,我竟还因为他偶尔绽露的可爱男人一面而会心笑起。

  "说地址!我开车过去。"他追加一句。

  "仁生,我不想用装载负能量的心情跟你交谈。晚上回家,我会好好跟你说。我饿了,先吃饭了。拜拜。"

  第二次我还未等他回复便将手机挂断,罗仁生现在的表情肯定又臭又黑吧。心里有丝痛快,凭什么所有的难堪要我承担,凭什么我握手的幸福要让他的初恋扼杀。

  可是罗雪苑可爱俏美的脸庞显露,这个无辜的孩子,成为她母亲抢走别人丈夫的有力工具。一个突然降临在我面前的单纯女孩,我丈夫的私生女,要我如何面对。

  一股气堵在胸间,我端起那杯鸡尾酒仰头灌入口中,可谓豪爽。不如表面看似的清凉,入口后,有股火辣像要烧穿食道。喘气平复那刺激,过后的回味甘甜而清香,鸡尾酒应该也属于烈酒吧,不太了解,但很符合我此时的心境。

  事实证明女人不仅对车的直觉不太准,对酒也一样。再美再幻的鸡尾酒,一杯下去的后劲也足以让一个酒量微不足道的人昏天暗地,何况是两杯入腹。

  眼前的景物交叠重影,使劲眨眼,可怎么都不清楚,视线之内模糊一片,只看得出是有桌子有人有很多灯光。

  用手锤打脑袋,仍旧混沌不清。站起身想去洗手间冲冷水,手撑在桌面上,慢慢稳住脚步,估计这状态应该只能走s形了。

  可是手刚离开桌子,没走两步便跟别人相撞,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真丢人。

  "小姐,您还好吗?"相撞的人将我扶起,眯着眼看见他服饰,还好是服务员。

  "谢谢,我想去洗手间,能带我过去吗?"我尽量保持稳定,眼睛刻意睁大。

  "可以的。可是您醉了,能告诉我您朋友的电话吗?我们可以打过去让您朋友过来接。"

  酒醉还是被发现,朋友?除了惠子,我在这里没朋友了。我不想告诉她,不然顾莫言肯定会担心,我说过会过得幸福,现在这模样,忍谁瞧见都是个怨妇样。

  "你先带我去洗手间吧。"我避开他的问题,或许冲过冷水,就会清醒很多。

  我将手搭在他肩膀,努力稳定脚步,慢悠悠跟着。

  "闻艺?"前面走来几个人,这声音很熟悉,我眨眼想看清。

  其中有个人走来,轮廓修长,慢慢靠近,焦距逐渐汇集清晰些,是顾莫言。刚想说不愿打扰的人,便出现。

  "莫言。"我想让自己看起来还算正常,站直了身子,稍微低头。可酒精让平衡力打破,没两秒就左右摇晃,露馅儿了。

  "你喝酒了?"他握住我双肩,低头查看我。

  刚稍微清晰些的视线又变得模糊,我摇头想清醒,却不然让头疼起来,撕扯着神经一般,"撕……"我皱脸拧眉,缓和这股痛意。

  "你们先走吧,我朋友有些事,我得送她回家。"隐约听到他跟别人交谈,估计是一同走来的友人。

  而后又跟服务生聊了几句,脑袋疼得我无法思考周遭事物,想找个地方靠靠。想要那个温热的胸膛,那个厚实的怀抱。

  忽然身子被带进一个怀中,我缓缓仰头,不是罗仁生,有些失落,却又庆幸。庆幸这副狼狈的样子不会被他看到,他肯定会横眉瞪眼,少不了被训叨。

  顾莫言扶我来到洗手间外的水池边,我弯身想掬把水冲洗脸,可没把握住尺度,脑袋撞在水龙头上。

  "啊!"我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哀嚎。

  "这么不小心。"身后的男人抬起我的脸,担忧询问,"很疼吗?"

  我闪躲,推开他的手,即使现在醉得有些糊涂,但也不愿罗仁生以外的男人同自己有暧昧相亲的举动。

  这次学乖些,稍微欠□子,不住捧水清洗脸颊,冷水沁入肌肤,丝丝凉意让浑沉的大脑逐渐恢复机能。可视线还是无法准确聚焦,酒精的效力不是这么容易消散。

  顾莫言一直扶好我身子,默默在身后不发一语,这让我很感动,即便不是相恋的情侣,可这份友谊还是在的吧。对他,是我的过去,有过快乐和痛苦,但也是段记忆,彼此之间总会有无言的默契。

  他将我扶上车,坐下来,靠在软软的皮椅闭眼休息。放松下来,眼皮就变得沉重,一点儿也不想睁开,只想让黑暗慢慢吞噬自己,游向梦的彼端。

  车未发动,身边传来问话,"是因为那个检察官吗?"声音有些遥远,不过我还未离开现实,能听清楚。

  "不是。"本能撒谎,不想自家事让别人知道。

  "闻艺,你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还有什么让你这么伤神?"

  "就是不小心点错了饮料。"说完才发现这个借口真牵强。

  然后就没了声音,很安静,我自始自终没睁开眼,如此寂静的氛围,更是催生我的睡意。

  在我的意识快要飘散远离,耳边还能听到他的叹息,"你说过,你答应过,会幸福。可你这样子,让我揪心。"

  顾莫言的嗓音愈加低缓,愈加显露担忧,我就是个爱让他操心的丫头吧,以前如此,结婚后依旧这般。

  我无力地扯动嘴皮笑了,瞌睡离我越来越近,咕哝着说了句,"谢谢,我很好。"便陷入天璇地转,累了,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就这样吧。

  熟睡之际,有东西拍打脸颊,还有声音在耳边不住重复着,我难受地扭动几下不想理,头偏到另一边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头脑似梦似清醒,迷糊中身子像似被抱起腾空。想睁眼,才微微掀开眼皮,头痛欲裂。不过有顾莫言在,我也得以安心,索性懒的动了,可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记了,想不起来,是件可能比较严重的事,脑子空白完全当机。

  直到有断断续续敲门声响起,我才猛然间头脑一个灵光,睁开眼,顾不得头要炸开般,"莫言,把我放下来吧。"

  他低头一个浅笑,"你醒了?之前怎么叫都喊不醒的。"

  可他并未有放我下来的意思,身子软瘫无力,挣扎不得,等我想再恳请他放下我,门卡擦打开了。

  我的视线只到罗仁生胸膛处,一件米白色睡衣。根本没胆瞧他的脸。死一般的寂静,只感觉彼此呼吸声有些微妙,剑拔弩张的气势。

  "罗先生,闻艺喝了些酒,我在餐厅遇到她,就将她送回来了。"顾莫言打破了沉默,柔声解释。

  忽然一个拉扯,我被抱入另一个怀抱,这个速度和力道不带一丝犹豫,倒让我感觉他是在抢洋娃娃。

  "谢谢,不送。"罗仁生的声音像冰块般,冷得人打颤。

  他抱着我正要转入屋内,却在关门前对顾莫言留下一句,"我记得说过,以后遇到我妻子,请务必先转达给我,希望下次不要忘记。"然后将门大力带上,哐铛的撞击声毫不客气显露他的怒气。

  我抬头有些不满,"你不该这么对莫言,他帮了我,我还没来得及道谢。"

  他没低头,只是那双阴暗如黑夜般的眸瞳斜瞪我,这个角度能瞧见他绷得很紧的下颚。他就这么冷冷盯着我,眼神毫无温度,就像个没感情的机器,可那隐射的怒意又表达他是有血肉的人类。

  "你心疼了?"开口了,冷到极寒的嗓音只会让人更心突。

  迫于他双眼的震慑力,我低头软言,"我不想因为误会而争吵。"

  突然他将我放下,"不是挺有气力?那就自己走。"

  没想到罗仁生会不顾我酒后不适,胃部发酵的酒精似乎变成酸醋,酸得我咽喉发紧。我抬头瞪着他,他依旧面无表情,前段时间的爱恋去了哪里,遍寻不见。

  泪花弥漫双眼,我压制不想哭泣。扭头向卧室走去,脑袋疼,身体飘忽,可我倔强得不想他给予任何施舍的帮助。

  意识还算清醒,至少知道自己这步子走得很糟糕,左扭右摆的。突然手臂被握住,扯带之间我又转了个方向,旋得我更是站不住脚。

  罗仁生紧搂住我,手指抬起我下巴,有些用力,"你一个人喝醉?然后遇见他?这么巧合的事可以去买彩票吧。"

  "不相信就算了,放开我。"脑袋撕裂地疼,不想争吵,不然怕自己会崩溃痛哭,今天太多事情我无法消化,承受不住,信息量满溢。

  "什么时候我允许你这么说话!恩?"

  强势不夹杂感情的话语刺激我神经,眼角有东西滚落,那是我无法言表的伤。

  "在外面受尽委屈,回来还要看你脸色,这种生活我不想要了。我不想要了啊!!放开我不行吗?让我这么痛苦,你们就开心吗?"一股脑子也不清楚表达什么,只知道说出来会舒服。

  估计没见过我这么癫狂痛哭的样子,他呆楞没搭话。我想挣扎扭开他怀抱,耐何力气过小,斗不过这个高大的男人。

  罗仁生将我抱起,急速走到卧室,然后一扔,我便被丢再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欺身压下,黑瞳直视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必须告诉我。"

  他眼里不再冰冷,而是倾泻出柔光,打落在我双眸,润湿了眼,酸楚了心。

  "她约我出去了,你的初恋情人,还有……你的女儿,罗雪苑。"最后一个名字说完,我紧紧凝视他的脸,想窥探到蛛丝马迹。

  他未说话,慢慢,感觉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黑瞳喷积聚怒火,就像要吞没一切的黑暗般。但他的视线似乎不是对着我,像凌空对着其他事物。

  猛然间一个拳头砸向耳旁的枕头,力道让床铺震荡。吓得我不敢呼吸,憋着气看着他。

  "闻艺,你答应过永远不会离开我吧。"突然他轻幽吐出这句话。

  "她是你的女儿,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会不管她吗?还有她的妈妈。"

  他抓住我下巴,将我的脸抬起,凑身离我很近,近得感觉他呼吸的温度。

  "所有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但之前我不希望你承担莫须有的负担。我需要的保证是,你不可能离开我!一丝一毫这样的想法都不要出现。"

  霸道的要求直直喷洒我脸上,可这份不安感更是呼之欲出,仿若他在害怕,怕有人会夺走珍爱之物一般,那份珍爱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刚码完这章,赶紧奉送……后面更精彩哦。么么。不过俺还在努力构思中,如果洒大了狗血,那就狗血到底吧。哈哈(叉腰笑。)

  第三十七章 爱语

  罗仁生总是这般强硬口吻命令我不许离开,肃冷得神情似乎夹杂哀伤,只是这伤隐匿很深,我无法碰触。忽然想到夏卉雪对我说过的话,当时因为受到威胁,她装作跟上司暧昧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罗仁生。

  望着上方随时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我迎刃而上,“我的离开会让你想起过去的痛,是吗?所以你无法忍受,就像当初你忍受不了夏卉雪离去那般。”

  罗仁生的嘴角越来越拉下来,双唇紧抿,眸中觅不见温暖。

  我执意要问个清楚,睇视他继续发表,“你这样看似冷漠的人,其实内心有着深海般暗隐的火热。你对她的爱过于强烈,以至于她离开之后,你对自己的婚姻不加盖爱的印章。你总是刻意警告我,说这段婚姻无关乎爱情,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已。”

  说着,发现我将自己拉近一个死胡同,在对他的过去纠结,循环往复。他总是不清不楚,才会造就我的患得患失。

  “继续啊?不是很会联想吗?”罗仁生开口,语调没有起伏,神情毫无波澜。

  他就是这样吧,对我的感觉置若罔闻,看不出一丝在乎,偶尔表露的柔情又如何,那只是安慰我的蜜糖,几年前对待夏卉雪应该是温柔大过于冷漠吧。

  当假象被揭露的时候,心里那个原以为被填充的破口再次灌入冷风,吹得我四肢百骸都隐隐发疼。

  我伸手覆盖他脸颊,声音哽咽着,“那时候,你看着夏卉雪,一定比现在柔情百倍。我以为这辈子我能习惯你的面无表情,习惯你对我冷硬不含温度的眼神。现在看来,我是自欺欺人。”

  “直到她的出现,我才知道自己多么希望成为第二个夏卉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总是看见温柔的你,才能让我有足够的自信认为抓住了你的心。可我不是她,我也成为不了她。”

  “呵,没错。”手心下的嘴角勾起冷哼的弧度,“你永远也成不了她。”

  毫不犹豫的回答,漠然无动于衷的语气,风干了残留的奢望,变成了一口枯井,干裂的纹路一瞬间便找不到湿润过的痕迹。

  泪流出,模糊了视线,带咸的液体只会让心更饥渴。眼中的他那般迷蒙,看不清,就像我永远看不透他的想法,永远迷茫在一团雾中。我的爱情我的人生就该如此失败吗?我看起来这么容易欺骗容易掉入别人编织的梦幻陷阱里吗?

  错的是我啊,这个网是我自己编的,我让自己沉溺,让自己无法自拔去爱一个人。瞄到对面的书柜,突然一股气汇集在胸口,冲破理智的弦,恶魔主导我的思想。

  我使出猛力将他推开,起床两步冲到书柜,一把拉开柜门,拿出放在最上层的时装设计书本,一本一本狠狠摔在地上。我知道自己疯了,可我控制不了,情绪崩溃只能让自己疯狂。

  用脚拼命踩踏地上的书,眼泪像开了闸般滚滚涌出。失声痛哭,吼叫,感觉自己被本能驱使,做着丑陋无比的事。

  忽然身体被紧紧抱住,我扭动挣扎,不愿被他束缚。

  “闻艺,你冷静一下!”罗仁生将我死死抱住,两脚缠住我的腿,不得动弹。

  “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抓狂。”

  “呵呵,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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