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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甜文] 作者:桑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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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添历站在她对面,看着自己相爱三年的女朋友微微摇晃地站在他对面、脆弱地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往地上载去,心里翻江倒海,却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此时那个坐在沙发上酥胸半露仿佛浑身无骨的女人起身妖娆地朝他们走过来,一只手挽上陆添历的胳膊。
“阿历,人家要走你拦着人家干嘛。”胡雪琳娇娇嗲嗲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她此刻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几乎无知无觉,不痛不痒。
在她和陆添历恋爱三年最爱来的茶座里,她来买喝的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她思念着的那个号称去外地出差的男朋友正搂着一个女人吻得难分难解。
她甩开陆添历的手,不再看向眼前低着头沉默不语的陆添历和他身边得意洋洋的胡雪琳,凭着意志努力支撑着自己抬脚往茶座外走去。
以前她在网上看到有些人说遇到小三之后,要怎么怎么上去狠狠抽她耳光、让她不得好死之类的,严沁萱还开着玩笑捏着陆添历的耳朵说过,要是他让她发现外面养了小三,就让他下辈子活活做太监。
那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想到,自己当作信仰一般的男人,会真的以这样残忍的方式摧毁她本以为这样幸福无忧的生活。
原来当你真的看见了这种如同噩梦般的场景,你会做的只是想走的越远越好,就当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一个人沿着路慢慢往前走去,似乎呼吸平稳、脚步踏实。
这时,走在她后面的一个高中生小姑娘正一边哼着歌一边玩着手上的手机,玩了一会微微抬头揉了揉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走在她前面一个女人一头往旁边的水池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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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嫌你不够丢人么严沁萱,栓了三年裤腰带的男人瞒着你在外面养二奶,你不上去狠狠抽他们三个大耳光你往水池里栽?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严沁萱靠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地看着尹碧玠气的把手上的一瓶水朝地上甩去,精致的脸庞气得涨得通红。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长相英俊、气质温雅的男人皱着眉大步匆匆朝他们走来。
贾之澄在严沁萱床边坐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怎么样?难受么?”
严沁萱看到贾之澄,用力的摇了摇头,嘴巴一扁鼻子就有些酸涩了,尹碧玠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是又心疼又气,在一旁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矫情了,不就是往池子里栽么又不是往鳄鱼池里栽。”
严沁萱看着眼前两个从初中开始就交往到现在的至亲至爱的朋友在自己身边,才终于觉得自己的脚踩到了地。
她朝水池栽下去的时候,其实整个人是没有一点知觉的。
那个时候她虽然是在走路,但是感觉自己踩下去的步子她自己都感觉不到。
她是用活到现在所有的自持和坚强,才支撑着自己走出那家茶座的。
心脏上此时才开始延绵不绝地感受到入骨般尖锐的疼痛,贾之澄看着她、伸手抱过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低声对她说,“沁萱,没事的。”
这五个字,让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她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唯独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滑过脸颊、滴在被子上。
尹碧玠站在她的床边,看了她一会,背过身子去,也悄悄红了眼眶。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严沁萱现在在遭受的痛苦。她在严沁萱身边,亲眼看着她和陆添历三年一路走过来。
纵使在她眼里,陆添历身上有多少瑕疵、以及他对严沁萱再好也不比不过严沁萱对他,可是每每看到严沁萱看着陆添历的眼神,她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她知道严沁萱是把陆添历当作自己的全世界来爱的。
还记得那时候他们三周年在酒店式公寓请了朋友来庆祝,尹碧玠看着陆添历挽着袖子在公寓里忙进忙出,看着他抱着严沁萱对他们说,你看我是个多么称职的新郎官,我老婆只要负责穿得漂漂亮亮风光无限,苦差事都让我来做就好。
她那时候看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严沁萱,心里想着,她这样开心,如果他们真的能走到最后也未尝不好。
谁知道,风云突变,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得最快。
☆、【新】月夜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闪亮登场~~
严沁萱一下飞机就像火车头一样赶往酒店,把行李寄存好从酒店出来之后,便直接跳上一辆车子往东京最最大的pub而去。
下了车,她恍恍惚惚几步走进MOON SKY的大门,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往布置得华丽诱惑的酒吧深处走去。
她其实鲜少来酒吧这种地方,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来一个完全陌生的酒吧。
以前去过几次酒吧,还是陆添历把她挽在臂弯里和他几个发小约着聚聚时才去的。
她仰头把一杯酒眼睛也不眨地一饮而尽,努力憋回已经到眼眶口的眼泪,晃开脑子里陆添历的身影。
过都过去了还这样想着他作何?三年的感情,不过眨眼间说散就散,他将她逼得只想逃往看不见他的地方,一个人做她平时最不屑的买醉。
她酒量不算好,几杯高浓度的酒下肚,脸上就立马显红,衬在她精致秀气的小脸上,却显得美得惊心。
喝了一会,她滑下高椅,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这时卫生间附近几个已经注意她很久的日本男人高声说着话迎面朝她走来。
为首的一个头发挑染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用日语说了几句,大意是要让她一起喝酒聊天;严沁萱摇了摇头,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了几句,伸手要推开那个男人。
却见旁边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酒劲似乎上来了,喷着灼灼的酒气,一把抓住她的手硬是要把她往他们卡座那里拖。
被他一碰,她烦躁的刷的甩开他的手,厌恶地一把推开那个挡着她的男人,嘴里还低低骂了句脏话。
还没走几步,便被人从身后死死拉住手臂,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嘴里高声爆着几句粗口,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翘臀。
酒吧里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旁边的人都往这里张望却没有人上前来帮她,严沁萱这时酒有些醒了,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凭着全身的力气站在原地挣扎,朝那个男人喊话。
旁边几个男人这时挑着眉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搂她要往卡座那边拖,嘴里说只是陪他们喝喝酒交个朋友没有别的意思。她全然不顾,只是死命挣扎着,一失手顺势甩了左边男人一个巴掌。
这一下,围着她的几个男人都怔住了。
严沁萱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拼命甩开他们的手作势就往酒吧里面钻,那几个男人反映过来,火冒三丈地朝她追了过来。她踩着高跟鞋跑速度越来越慢,心里把一糊涂来酒吧的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耳边听着身后夹杂着脏话的叫喊越来越近,脸色都发白了。
这时她看到前方转交处似乎有个包间半门开着里面似乎有人,想也没想她就直接朝包间里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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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国有消息来说肖潘这段时间在那里蠢蠢欲动,知道您现在常驻东京没在那里直接坐镇,就三番五次地派些人做些动作。”
一个光头的男人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笔挺地端坐在沙发上,恭敬地对着坐在他身边的人慢慢说道。
“哦。闫江怎么应付的?”那人转着手上的酒杯,声音低沉、语调平平。
“闫师傅四两拨千斤,有时候他们稍微过火了点,就撒一半手陪他们玩玩,有时候看他们惹不出什么大乱子,干脆视若无睹。”光头男继续说道。
“嗯。”那人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下面那些人成不了大气候。”
“不过有消息说,肖潘现在自己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也越做越大,不单单天天走黑的,似乎也想学您白黑都沾。”光头男顿了顿,连忙加上一句,“不过和陈少您是没法比的,商业上的东西岂是肖潘这种天天手上沾着血腥味一学就能学得像您这样游刃有余的?”
“这倒是不一定。”那人放下酒杯,刚想说话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直直从门口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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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直接一头栽进了包厢里,没刹住车还直直朝一个人身上扑过去。
她从剧烈的心跳声中抬头,就看见一双温润的墨色眼眸正看着她。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严沁萱赶忙从这人身上挣扎着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看见整个包厢站或坐了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面容可怕的光头男人。
“我……”她现在整个脑子一团糟,后有追兵,她又一头撞进这个好像有比刚才的那些人更可怕的人包厢。
那个一直在说话的光头男重重地咳了一声,厉声用日语质问她,“你是什么人。”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包厢的门便被重重的踢开,之前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首当其冲迎面朝她走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上。
她慌忙之间就朝刚刚问她话的那个光头男人喊去,“请帮下忙!!”
那个光头男扫了一眼冲进包厢的人,顿了一秒,沉着脸带着些许询问的眼神朝她身边的那个人看去。
根本没留意到那人做了什么动作,严沁萱只看见本来纹丝不动地站在沙发边的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把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就往那些个混混一样的男人脸上招呼去。
她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害怕得微微有些发抖,朝沙发里缩了缩。
满包厢的怒吼和尖利的玻璃破碎声里,她缩着身子却忽然听到身边的人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话。
“别怕。”
不过两个字,却字字入心。
她微微侧过头,才看清身边人的侧脸。
那人眼眸深邃、鼻子俊挺、薄唇一动不动,坐着就仿佛如同一座泰山般稳稳妥妥不怒自威。
严沁萱心里暗骂自己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花痴人家的外貌,却不知不觉被他这句安慰压下了刚刚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很快,包厢里除了他们两个和穿黑西装的几个男人,那些混混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中一个似乎呼吸有些微弱。严沁萱彻底被这阵仗吓傻了,她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问身边的那个男人,“…………不是打死了把?”
那个男人喝完了手中的酒把杯子放回茶几,扬了扬唇角,淡然地转过脸看她,“你想救?”
她想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刚刚发令的光头男看了男人的眼色,朝几个手下招了招手,不一会就看见有几个人麻利地进来把地上的人抬起来往外跑去、还有清洁员工紧接着走进来收拾玻璃瓶的残局。
严沁萱看着前一秒还一片狼藉的包厢、下一秒就一尘不染、完全是最初的样子,颇有些惊讶地朝身边的男人看去。
这男人从头至尾没变过一个姿势,两腿交叉地坐着,此刻手平平地放在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那个那人和其他光头男鞠了一个大躬,“真的非常谢谢你们救我。”
几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行了大礼,还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个似乎地位最高的光头男人声音严肃但还是透着友好的看着她问,“你需要我们送你回去么?”
她看了看眼前这些面目长得十分可怕的粗汉子,思索再三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关系,我自己回去就好,打扰到你们了。”
却见这时那个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的英俊男人站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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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跟着遣散了手下的那个男人,出了酒吧。
两个人走在一条清冷的小路上,半夜一个人都没有,四月的天微微有些凉,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稳健的背影,惊吓过去,酒精渐渐重新主宰了头脑。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加快步伐走到那个男人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喂,我请你喝酒把。”
那人听了她的话转过头来,严沁萱仰着一张微微泛红的小脸,淡淡的酒气缠绕在她身上,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不置可否地朝街角的便利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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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其实胃里现在涨的很难受,手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从那男人刚刚便利店里买的一大堆灌装啤酒里拿了一听出来,像下水管道一样往喉咙里灌,猛灌了一阵忽然咳嗽起来,呛得心里一阵苦涩。
身边的人正淡定地坐在她旁边的栏杆上,垂着腿,拿着酒慢悠悠地喝着,目光平静地望着夜色中的海,左手慢慢轻拍她的背。
她不时看他几眼,心里默默想着这人虽然看起来挺温良,其实一定是东京当地一股黑道的头子。
这真是一个古怪至极的夜晚。
她见证陆添历劈腿第四天,打着来东京考察的名号,一下飞机就来酒吧买醉,后遇人骚扰、遭黑社会相救,现在又邀请一个黑道头子一起在堤坝旁边喝酒。
夜风吹得她脑子越来越涨,昏昏沉沉酒精涌到脑子的顶部似的,她眼眶一热,突然眼泪就刷的流了下来。
她扬手将手上的罐子朝漆黑的海平面丢去,捂着脸越哭越大声。
☆、【新】浅草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萱哥调戏温馨相处中~~~~~~~~
那日在尹碧玠贾之澄面前撕心裂肺地大哭一场之后,她就没再流过眼泪。
是心死到极致,根本无法用眼泪来表达。
可现在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她却觉得说不出的安宁,只觉得千百种的情绪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根本不用顾忌。
听得她越来越响的哭声,他转过头来,不说话、也不安慰,只递了包纸巾给她,月光投在他俊逸的脸上,一半阴影隐隐绰绰,看不清表情。
等她哭得几乎快要死过去了,他才终于在旁边慢慢悠悠地开口了,“你的爆发力可真是惊人,可以申报吉尼斯了。”
她正陷入悲伤的情绪不可自拔之时,听到这一句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她脸上挂着眼泪鼻涕,也不说话,拿着一张乱七八糟毫无形象可言的脸,用眼珠子横他。
他伸手将一边还装着好几听啤酒的便利袋里扎起来,从栏杆上跃下,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那里丢了进去。
“你酒疯也发好了,怎么着?还不回去?”他复又折返过来走到她身边。
他站着还比坐在栏杆上的严沁萱高一些,她从下往上看他的脸,渐渐被他周身的气息抚得停止了抽泣。
他朝她伸出手,她叹了口气,抓着他宽厚的手掌,稳稳落在地上,“谢谢你。”
“要我送你回去么?”他弯了弯唇角,“你快回去洗把脸睡把,趁街上还没人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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