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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我者亡(强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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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旭尧知道当今社会没几个正常人,但是他完全不相信这鬼丫头的废话,因为如果她真患上所谓“母爱泛滥症”,那她就不会用弹簧刀攻击自己。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收回了拳头,宁和明白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话。算他倒霉。
“靠边停车。”他对司机说。
当车轮停到道旁,童桐桐并未阻拦他的步伐,而是再一次跟上他。
“我一个人住,虽然是一居室,但是小家挺温馨的。”
霍旭尧大步流星,充耳不闻。
“我厨艺不错哦,可以给你做饭,中菜西餐我都会,可以帮你洗衣服,我熨烫一流哦;早上叫你起床,晚上帮你做功课,只要你愿意陪我住,我保证不会干扰到你的私人生活,即便把女孩子带到家里来,我都不会说什么……”
“你是有病还是贱骨头?!”
“既有病又贱骨头……”
为了得到北部霍虎的地盘,再永远地将蓝邵那混蛋踩在脚下!她会无所不用其极。
哗啦一声,一瓶药从童桐桐的手指滑落,咕嘟嘟滚到霍旭尧的脚边。霍旭尧扫了一眼,药瓶上印有满满的法文。
童桐桐轻咳一声,本打算走过去捡起来,霍旭尧却已拾起药瓶。
“给我好吗?就是维生素……”
童桐桐故意显得有些焦急,可目的就是让霍旭尧认真地阅读药名。
霍旭尧虽然一出生就被霍虎带回国抚养,但是霍虎没有忘记儿子拥有一半的法国血统,聘请法语家教对霍旭尧进行双语训练,所以霍旭尧的中、法两国语言同样流利。
而药瓶上的法文,就是一种治疗妄想症的药物。童桐桐可是做足功课才接近霍旭尧的。
请问,哪个脑子正常点的二十女孩会死皮赖脸要求给十七岁的大男孩当妈?但凡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信,因此,这才是霍旭尧最容易接受的理由。并且,她体内的好斗因子会在收到挑衅时拉响警报,用病情做掩饰,也算是某种定义上的合情合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目前不但没地方住,零用钱也快花完了。男孩的自尊心本来就强,何况让他一个昨日还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今日便寄人篱下或挤在快餐店擦桌子扫地,他从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
现在出现一个“傻乎乎”的女人愿意供他吃住,何乐而不为?
果然,霍旭尧读懂了药名,他睨了童桐桐一眼,将药瓶抛回她手中,问:“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跟谁学的?”
“我一个人生活很怕不安全,所以学了些防身术。武术教练说,打架就是要拿出气势,其实我之前拿得是玩具弹簧刀。主要是想把你带回家,又怕你不愿意,我没有恶意。”她从包里翻出装备好的“证物”,难为情地笑了笑。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是在校园中与霍旭尧好胜斗狠的女魔头。
霍旭尧接过弹簧刀看了看,究竟是不是之前的那一把他早忘了。
“你这病咬人不?”
显然,他有些动摇了。
童桐桐掩唇一笑:“我只是有点心理疾病,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你要不放心的话,卧室留给你住,你锁好门再睡觉,我睡客厅沙发。”
她想,激将法,无论对男孩还是男人,应该都很有用。譬如她脖子上留下疤痕的原因,当年就是蓝邵非要带着她去鬼屋探险,说白了就是废旧的老宅,她那时越说害怕吧,蓝邵越要拖着她往里面走,其实他也害怕,却非要装胆大。于是,就在一只黑猫尖叫着闪过他眼前的时候,他立刻掏出仿真刀,一通乱砍乱叫,导致刀刃不慎划破了童桐桐的脖子。
事后,蓝邵非但没承认错误,竟还有鼻子有眼儿地号称自己被小鬼附体了,他也是受害者。
这句对不起,他欠童桐桐长达十五年之久。
也是通过这件事,童桐桐坚信男人都是死要面活受罪的死硬派。尤其是蓝邵那混蛋!
“走,跟我回家吧,我先给你放水洗澡,再帮你做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她再次扬起迫切又恳求的目光,“自当同情我好了,一个人住真的很孤单。”
激怒加激将加悲情加温暖加病情。终于把霍旭尧折磨得精疲力竭。
她,成功了。
霍旭尧答应先住一晚,看她表现再做决定。
童桐桐头如捣蒜,划过眼底的狡黠绝对不会让霍旭尧看到。
只要霍旭尧住得开心,住得舒心,自然愿意把户口落在她的房产名下。作为合格的监护人,这是关键的第一步。当初她在南部只购买一居室就是为了更方便与霍旭尧增进感情,两居室各自关上门就是两家人,不可行。
然而,她真的忽略了一点,男女同处一室,尤其是与处在青春期的男孩同处一室,是件很冒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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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童桐桐所购买的小单元房位于南部的一处老式居民区。房屋破旧,楼道促狭,楼道间里堆积着蔬菜和各家的杂物,卫生条件是差了点,但邻里之间走动频繁,逢年过节更跟一家人似的挤在一起凑热闹,单说人情味这方面,肯定比高档住宅浓得多。
从单元房到育人高中步行不到十分钟,楼区前方有一条百货街,吃穿用的都有得卖,既实惠又便利。
霍旭尧初次见识如此简陋的住宅,前不久自己还是住别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资本家,今天就要与陌生女人挤在几十平米的一居室里,落差感在所难免。
他扫了眼客厅,倒是很干净。
“这里离学校很近,你每天可以多睡半小时。”童桐桐将一罐饮料递给他。
霍旭尧摆了下手,一转身陷入松软的沙发。当初选择育人高中完全是看重这里的教学环境松散,迟到早退不影响学年总成绩。因为全部的高中课程家教已教完,所以他只需要找个学校考试升学即可。
“弄点吃的来。”霍旭尧现在更需要填饱肚子的食物。
童桐桐哪里会做饭,吹下牛而已,但是她确定今晚一定可以把霍旭尧带回来,所以命手下先来单元房做饭,现在,饭菜应该就放在冰箱里。
可是,她没想到冰箱摆放的食物都是半成品,再拉开橱柜,没有速食面和燕麦粥,只有一排排挤满隔断的酒类。
呯地一声,她合起柜门,抓起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嘈杂声灌进耳朵,明显属下们在狂欢。
“大,大、大姐,”手下大飞打了个酒嗝,“有何吩咐?”
“我平时是亏待你们了还是奴役你们了?我前脚离开别墅你们后脚就跑出去鬼混?!”童桐桐压低嗓门质问对方,帮派要员大多住在一起,也就是童家的大别墅,这样即便遇到麻烦也好有个及时照应。
但是,童桐桐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大飞的女友接起电话,边道歉边怯懦地告知童桐桐,大飞和其他几人已然喝得烂醉如泥。
童桐桐没好气地挂断电话,还没想好对策,霍旭尧敲了敲厨房门,顺门外说:“做饭锁门做什么?打开。”
童桐桐急忙拧开天然气,抓起炒勺,开门的同时又将围裙系好,继而笑咪咪地回:“油烟大,要不你先洗澡?”
霍旭尧看向一尘不染的厨房,以及没有放油正在火上干烧的平底锅。
童桐桐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质疑,于是她伸长手打开冰箱:“哦对了,我正想问你爱吃什么,你看看,喜欢吃哪样我来做。”
霍旭尧懒散地移动到冰箱前,手指从半成品滑到新鲜的蔬菜上:“最讨厌半成食品,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了。”说着,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倚在墙边,颇有围观她炒菜的意思。
“……”童桐桐嘴里含着句脏话,抓起洗菜篮,走到冰箱前,取出西红柿,鸡蛋,再看其他青菜,怎么跟炒熟的形态不一样?
幸好西红柿原本就光溜,她随便冲洗两下,提起菜刀,手起刀落,只听咔咔咔几声,西红柿已在她手中变成规规矩矩的立体四方形。
霍旭尧放眼望去:“刀法不错,擒拿教练还教这个?”
“洗衣做饭是女人的天职,熟能生巧嘛。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原来是个健谈的孩子。”童桐桐并没回头,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试探她的动机。
霍旭尧耸了下肩,他是答应住一晚没错,但是谁知道她在炒菜时是不是神志清醒。
“喂,你炒菜不放油?”
“哎呀抱歉,我最近在减肥。马上放。”童桐桐回眸一笑,在转回头的时候绷起脸,怪不得觉得少加了点什么。她提起油桶,哗啦哗啦,倒了半锅。
又不是炸猪排,再热情也不用放这么多油,霍旭尧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走上前,扒拉开童桐桐,先是将多余的油倒进一个空碗,又指挥她给自己系上围裙。
“这多不好意思吖,还是我来炒吧……”她一边假客套,一边利落地脱下围裙,踮起脚,套在霍旭尧的脖子上,又说,“那我给你打下手吧?”
“行,把鸡剁成小块儿。还有葱姜蒜,全部切片。”
童桐桐站在他身后使劲地闭了下眼,吃个晚饭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愣着做什么,快点啊。”霍旭尧翻炒两下西红柿,一边打鸡蛋一边催促。
童桐桐回过神,打开冰箱门,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鸡。
“抱歉,没有鸡。”她暗自舒口气,太好了。
“你家的鸡不放冷藏室?下面。”霍旭尧蹙眉看她。
“噢,记性不太好,抱歉。”童桐桐已不记得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跟这臭小子道过几回歉。
行啊小崽子,把刚才整他的那点仇恨全补回来了。
“哐哐哐!”童桐桐明显把西装鸡当成了霍旭尧来剁,震得菜板颤三颤。
“有情绪?有情绪我立刻走。”
童桐桐提起一口气,双手环握摆在胸口,面带微笑地看向他:“这怎么可能呢?鸡骨头太硬不好剁嘛,你这孩子真敏感。”
霍旭尧并没回应,熟练地往锅里添加各种作料,翻炒鸡蛋的时候还有花式,动作有条不紊,神态沉稳,就像厨房里大师傅一样酷。
童桐桐注视他英俊的侧脸,这小子长得真帅,高鼻梁深眼窝,要个有个要身材有身材,可不能让哪个女学生给拐了去——这便是她必须潜入学校的原因,时刻守护着这颗摇钱树。
“好香吖,谁教你学烹饪的?”
童桐桐试图引导他想起自己孤苦伶仃的真相。一出生没见过生母,生父又不敢承认身份,最信任的管家不但抛弃了他还把别墅给卖了,啧啧。童桐桐毫无同情心地努努嘴,心想,只要他神色黯然下来,再悲伤地说,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的时候——她就马上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他的腰,然后温柔似水地说:可怜的孩子,让我做你的妈妈吧!
果然,霍旭尧想到做菜的地点便想起了原本的住所,烹饪并不是他的兴趣,而是家里没有女性长辈,他希望可以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亲手做几道菜给叔叔霍虎吃。为了掌握更多的烹饪菜式,他时常把自己关在厨房里,手举烹饪书,边钻研边练习,久而久之好似也成了习惯。
可是,叔叔的工作实在太忙,尤其是过节的日子,经常是刚坐到餐桌旁电话便响起,最终,落得自己炒菜自己吃。
说件更心酸的事好了,上午给他打电话的朋友不是由着他白吃白住,而是因为那朋友的家中开了间小餐馆,忙不过来的时候让他掌勺,充当住宿、伙食费。也正因为是等价交易,他才没有推辞。
想到这,他炒菜的动作慢了下来,思绪仿佛回到某个令他怀念的场景。童桐桐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刻等待融入他心底的机会。
然而,霍旭尧却一翻炒勺,将刚刚炒好的菜装盘出锅。
“再拿个盘子来,然后你去蒸米饭。”
童桐桐磨了磨后槽牙,对着他背影耍狠,可他忽然转过头,而童桐桐的表情还没收回来,霍旭尧注视怒目圆睁的女疯子,轻动了动唇:“你干嘛?”
幸好童桐桐反应够快,她更加使劲地睁了睁眼,另一手压在眼底,仰起头,叮嘱道:“隐形眼镜好像掉了,你千万别挪动脚步,我先找找……”说着,她故作笨拙地蹲下身,趴在地板上胡乱摸索。
目无尊长的臭小子,真敢把她当佣人使唤!
霍旭尧见她跪在自己脚边缓慢移动,他真的没有移动脚步,而是转了个方向,踮起脚,尽量伸长手臂,拉开童桐桐头顶后上方的厨具柜。
他本意是想找个顺手点的炒勺,却没料到童桐桐猛地抬起头,硬邦邦的脑壳一下子撞在他的命根子上。
“呃……”
霍旭尧一声闷哼,掌心支在橱柜下端的桌面上,因疼痛,眯起眼,缓缓地弯下身。
“对不起,真对不起!你怎么样了?……”童桐桐一脸哭相,故作惊慌失措。可实际呢,她就是故意撞到他那里,之后,先搀扶他去沙发上休息,然而给他拧条毛巾擦擦汗什么,反正就是为了制造关怀的条件而出“头”伤人。
哦对了,当然也有报复的成分,顺便她也不用再留在厨房当杂工了。一举三得。
霍旭尧无暇指责她的莽撞,扬了下手示意她离开,但是童桐桐怎么会乖乖听话。
她扶起霍旭尧的一只手臂,明知故问道:“撞到小腹还是胃了?需要我帮你揉揉么?”
炉灶上吱吱啦啦地喷着油花,催促着霍旭尧的烹饪工作还未完成,他长吁一口气,不愿在女人面前摆出痛苦的表情,于是,他甩开童桐桐的搀扶,吼道,“叫你出去就出去,滚!”
童桐桐的计划再一次落空,还挨了一句骂,她默默地攥起拳,忍了又忍依旧是忍无可忍,倏地!她提起霍旭尧的衣领,用手肘将半蹲在地的他顶在另一边的桌旁。
霍旭尧神色愠怒,蹙眉等她开口。而她,眼中划过一道锐光,又在即将开骂前收住话音……她咽了咽喉咙,火气在肚里转了至少十几圈,终于,金钱的力量超越了面子。
她生硬地扯了扯嘴角,万般委屈地说:“你这孩子,我好心好意地关心你,你怎么可用如此肮脏的字眼儿来辱骂我呢?你这样讲话,我真的很伤心……”
霍旭尧这边疼得直抽气,她那边却眼中含着泪光,仿佛即将在下一秒失声痛哭。
他没觉得她可怜,只觉得她又犯病了。
“好了别哭了!你这么想揉跟你揉!”
话音未落,霍旭尧抓起她的手放在痛处。
童桐桐掌心触到不该触的东西,惊眸顿睁,虎躯一震,卧槽……不是这么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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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的厨艺真不错。”
童桐桐很快忘了摸过霍旭尧的事,不是她脸皮厚,主要是她的生活环境本就不单纯,何况社会人都比较“随和豪爽”,见怪不怪了。
记得她第一次见的未成熟的男性。器官就是蓝邵的那根。当时蓝邵忽然尿急,直接站在树坑儿旁小便,他也没通知童桐桐一声,所以童桐桐一侧头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还没忘记当时的自己有多傻缺,憧憬地对蓝邵说,男生尿尿真方便,她也想要一个。
蓝邵则正儿八经地安慰她:别着急,等你长大了,我把我的送你。但前提是你得跟我睡在一起,晚上借给你玩。
“咔嚓”一声,竹筷子断在童桐桐指尖,她那时还欢蹦乱跳、头如捣蒜!
“犯病赶紧吃药。”霍旭尧托着饭碗埋头吃饭,懒得看她。
童桐桐平行伸出手臂,抓过药瓶,掏出两颗疑似治疗心理疾病的维生素塞进嘴里,由此制造出“药到病除”的假象。
“晚上你睡沙发还是卧室?”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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