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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夫不换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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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想浩林了,再想下去,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似是能够感觉到我情绪上的低落,耀轩打趣说:“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和浩林老死不相往来呢!”
我调侃他说:“哈哈,你以为没有浩林,你就有机会啦?”
“坏丫头!”耀轩大笑着给了我一记暴栗。
我忽然换上认真的表情说:“文娜是好女孩,你对她好一点。”
他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开饭啦!”
伴随着文娜欢快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我和耀轩走进客厅。我惊讶地发现餐桌上竟然摆着四副碗筷,我刚要开口,就听到门铃的声音。
文娜乐颠颠地跑过去开门,紧接着,我看到浩林挺拔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他显然一丝不苟地收拾过自己了,头发看起来是新剪的,胡子也是刚刮过的,但他眼神里浓重的憔悴和不安,泄露了他并不快乐的事实。
四目交对,我两只手颤抖地交缠在一起,有些手足无措地怔在原地。
“咳,还愣着干嘛,浩林,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吃饭。”耀轩上前招呼着,打破了满室的尴尬。
我们四人围桌而坐,耀轩和文娜不停地找话题避免冷场,我和浩林则一声不响地扒着碗里的饭,有些食不甘味。
曾经的四人行多么快乐,无拘无束,而此情此景却甚为讽刺。许是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憋闷,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红酒,“哐”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我开口道:“为了最后一次的聚会,我们不醉不归!”
竟然没有人应和我,客厅里鸦雀无声,是“最后一次”的说辞令他们感觉异样吗?
我故意无视他们的不自然,打开一瓶红酒,给大家满上,然后仰头,把自己杯中的暗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当我的手再次伸向酒瓶时,却被一双温热的手紧紧握住,抬头对上浩林深邃的眸子,那双眼眸中的深情、不舍和压抑,我宁愿自己一辈子看不懂,那样,我便不会觉得痛了。
他沉沉地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故意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工作调动,台里决定的。”
我的余光瞥到耀轩想要开口,我轻轻地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
我的漫不经心再一次刺伤了浩林,我感觉到他的愠怒已经到达爆发的临界点。我知道耀轩和文娜的苦心,为我们安排这次见面,我不想让他们失望,但走到这一步,我亦无法妥协。
我放缓语气对浩林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无需再纠结其中的原由了,让我们都坦然面对吧。我去上海,是一个新的开始,忘记这里的一切,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的软语相求非但没有平息浩林的怒气,反而彻底点起了他的火,他大吼道:“我们那么深的感情,你说放弃就放弃!你要我怎么坦然面对?!”
委屈、不甘、无助…我压抑已久的情感在浩林的咆哮中崩溃了,我猛地站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不能坦然关我屁事!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我付出的感情,你现在能赔给我吗?!你这个自私鬼,为什么要阻止我开始新生活?!”
“啪”地一声脆响,我的脸上已经清晰地印上了浩林的掌印,他似是还无法泄愤地掀翻了饭桌。浩林积怨已久的怒气犹如狂风暴雨,来势汹汹,令耀轩和文娜措手不及,完全顾不上反应。
看着满室狼藉,我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脸颊,硬是没有掉下一滴泪。浩林,如果我欠你的,现在终于还清了。
到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缘何我和浩林都极容易引燃对方的怒火。那是因为爱极,才会怒极、恨极。
爱不能言
第11章 生活在别处
飞机平稳地滑出跑道,短暂的颠簸之后,直冲云霄。看着机舱外的建筑物一点点缩小,我心里默念道:别了,浩林;别了,我的爱。
我拉上遮阳板,把自己的身体深陷入座椅,闭上眼睛。浩林温柔的眸光、甜蜜的亲吻…一切的一切,一一浮现,又随之远走。最后定格在心头,怎么也抹不去的,竟然是他暴怒的脸。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们的回忆是如此不堪,如此疼痛。
临登机前,我和文娜、耀轩紧紧相拥,他们眼中的歉意和牵挂,我岂会看不懂。我故意视而不见,不是责怪,而是逃避。我与浩林之间的爱或恨,我的决绝,他的不甘,甚至连我们自己都始料未及,旁人又怎能奈何。
要怪施婷吗?不,尽管她步步紧逼,迫我离开浩林,我亦无法恨她。她捍卫的,不过是自己幻想中的爱情,她何尝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只是,我想不明白她如何知道我和黄梓祥的事情?
记得上次在新酒店的奠基仪式上,她和黄梓祥谈笑风生,他们不像是初次见面的样子,两人极有可能原本就十分熟稔。但既然如此,浩林当初争取合作时,为何不假她手,反而自谋出路?难道我真的是浩林的棋子?抑或另有隐情…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飞机的机身忽然剧烈地摇晃起来,机舱内不时传出女人的惊呼声。空姐甜美的嗓音尽量维持着镇定,用广播告知旅客扣上安全带,不要惊慌。
透过小窗,我看到机翼不停地上下抖动,小桌板上的水杯跌落到过道上,身边的乘客开始呕吐,我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翻滚。
我的手死死地抓住坐椅扶手,恐惧一波又一波袭来,这个时候我竟然会再次想起浩林。如果就这样死掉,我一定会后悔,后悔没有对浩林说:其实我爱你。
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也许,我惧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我和浩林再也无法相爱。
但最终不过虚惊一场,待气流过去,机身的摆动逐渐平稳起来。自己那一番胡乱的感慨,自然也是不作数的。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我必须离开浩林。
走出狭长的甬道,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人群,我在手袋里翻找手机,准备拨打耀轩事先留给我的电话,看看上海记者站的同事有没有派司机来接我。
“请问,是筱舞小姐吗?”一个好听的男声。
我错愕地抬起头,一张极为英俊的脸闯入我的视线,不同于耀轩的温柔,亦不同于浩林的冷峻,面前的男人带着一抹玩世不恭,定定地看着我。
“哦,我是,请问你是…”我猜他应该是我的新同事了。
他伸出一只手道:“我是上海站的站长周贤宇。”
“哈哈,原来是咸鱼!久仰大名!”我笑道,然后回握他的手。
早就听说周台长的大公子新任上海站的站长,原来就是他了,只是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接机。看到他的俊脸,我莫名地心情大好,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光,忍不住打趣他。
他丝毫不介意我的玩笑,戏虐道:“咸鱼…这是你给我的昵称吗?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你尽管这样叫我。”
没想到他除了这张脸妖孽,果然人也够祸害,我心想如果他给总部那堆如狼似豹的色女们看到,肯定免不了调戏一番,我的嘴角不禁扯出一个笑容。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脸,他朗声问:“笑什么这么贼,你就不猜猜我怎么认出你的?”
“哦?”我挑挑眉毛,示意他说下去。
他一脸魅惑,凑近我说:“巴掌小脸,大眼睛,直鼻薄唇,高挑白皙,同事把你说到这般绝色,我岂能错过先机,特意过来一睹芳容。”
奉承话听过不少,但这样直白的赞美,暧昧的语调,还是令我的脸有些发烫,我尴尬地笑笑说:“那结果呢?看到本尊让你失望了?”
他大概是不想令我感觉拘谨,从我的手中接过拉杆箱,大步走向前,轻飘飘地丢过来一句话:“自然没有,你比电视上更好看。”
如果说之前的美言是客套,那么他这句话,多少有些真心的成分吧,如是想着,我喜滋滋地追上他。
坐在周贤宇的车里,他认真地问我:“为什么要来上海?北京不好吗?”
“为了逃避一段感情。”看到他忽然收起公子哥的浪荡表情,我反而有些不适应,却不知为何会毫不掩饰地说出实话。
他并未试图窥探我的心事,只是微微皱眉道:“他很好么?”
我凝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幻的景色,喃喃地说:“爱一个人,与他好不好无关。我逃避,不过是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罢了。”
他叹喂道:“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这是最浅显的道理,我亦懂,但真正放手,谈何容易?也许,我握住浩林的手,已经松开,但我的心,依然纠结。我不得已成全了他和施婷,却毁了自己的幸福。
似是为了坚定自己的选择,我倔强地说:“我已经放下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非常避讳向旁人提及我和浩林的感情,他是我的禁区,亦是我的死穴,我的一切爱恨都因他而起,他让我无法释怀。忘记他,有多少把握,自已并不确定。
但周贤宇没有反驳我的说辞,不动声色地说:“那最好,你来上海站,我可不会当你是来疗伤的,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帮我。”
我讶然地扭头望向周贤宇,表态说:“我会尽力而为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不到看似桀骜不驯的他,对下属倒是蛮严格的。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真令人看不透。
感觉到我的注视,周贤宇恢复了不羁的表情,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问我:“我很帅吗?”
想到他之前对我对我的溢美之词,我也大方地回敬他说:“咸鱼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
他大言不惭道:“我就说嘛,怪不得你一直盯着我看。”
“哈哈…”我们一起放肆地大笑着。
上海记者站分给我的宿舍,一房一厅,虽不豪华,但算得上干净整洁。
周贤宇帮我把行李搬到房间,递给我两把钥匙,吩咐说:“你自己先收拾着吧,明天再去报道,我还要回台里处理些事情,下班再过来看你。”
我心里默念道,这男人真是个祸害,长得妖孽就算了,对女人还如此细心体贴。
我诚恳地向他道谢:“好的,谢谢你,如果不方便的话,让我自生自灭也可以。”
“不麻烦,我就住在你隔壁。”他言简意赅地扔下几个字,不理会一脸错愕的我,大步转身出了门。
他的话是否意味着,未来在上海的日子,我们都要朝夕相对,无论是上班,或是下班。不过,我并不反感这个男人,相反,有些隐隐的期待。
整个下午,我一刻不停地在为这套小房子作战。为了尽可能把自己未来的居所收拾得温馨些,我不得不去附近的百货公司大肆采购。清洁、布置…一直折腾到下午六点,我终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居,松了一口气。
我端着自制的拿铁咖啡,走上阳台。浸透着夕阳余晖的黄昏,是一天中令人最伤感的时刻,我又一次无端地把自己沉入悲伤中。我开始怀疑,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真的能够让我淡化对浩林的感情吗?
“嘀嘀”手机清脆的短信声,把我强拉出伤感的情绪,屏幕上显示着耀轩的名字。
我的唇边蕴开一个温暖的笑容,打开短信,他写道:“小丫头,一切还顺利吗?”
我回道:“挺好的,但站长咸鱼貌似很妖孽。”
耀轩回复的很快:“咸鱼?是周贤宇吗?他是花花公子,你要当心。我还在开会,晚些电你。”
耀轩以为我还是曾经那个人见人爱的快乐小美女吗?抑或现在只有他继续拿我当宝。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岂能容下另外的情,又岂能入了别人的眼。
我在屏幕上打道:“放心,他看不上我的,你专心开会。”
我漫不经心地转头向隔壁眺望,那里应该是周贤宇的家,他家的阳台被打造成了一个露天咖啡座,充满后现代气息的设计,整洁的一尘不染,别有一番情调。他是花花公子?想必如此,我对耀轩的话一向深信不疑。
况且专情的男人早已绝种了,在男人的世界,只有最爱,绝无专爱。这是从年代久远的帝王时期,已被证明的真理,亘古不变。
情深如浩林、如耀轩,亦如此。
倘若说,浩林对我爱得死心塌地,却依然无法决绝地为我抛弃家庭和事业;而耀轩,从对我的默默守护,到与文娜结婚,他爱的到底是谁?也许,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男人的可悲,是他们一向分不清各种感情的归宿。女人的可悲,却是因为她们的执念。诚然,耀轩可以给我温暖,给我慰籍,但那份感情即使再深厚,依然无法泯灭我对浩林刻骨铭心的爱。
第12章 幸福的钥匙
门铃声“叮咚”大作,打开门,已经换上一身休闲装束的周贤宇站在门口,风神俊朗。
“咸鱼,快来看看我的新窝!”我迫不及待地拉他进门。
他走进窗明几净的卧室,视线一一扫过色调雅致的床品,摆满各式化妆品的梳妆台,以及整齐地摞着几本书的书架,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不愧是个外秀慧中的丫头!”
喜欢“丫头”这个称呼,让我想起耀轩,他最爱这样叫我。我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呵呵,可是我更钟意你家的阳台。”
他的俊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疑惑,继而换上一副光然大悟的表情,“哦?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我急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阳台,辩解道:“我可没有偷窥你,只是刚才站在外面恰好看到而已。”
他似是乐见我的窘迫,故意大笑道:“哈哈!其实你不用偷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过来我家的。”
我装作不屑地嘟囔说:“哼,给钱我都不看!”
周贤宇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一种神奇的魔力,只要和他相对而视,便会让一切沉寂在我心底的阴霾烟消云散。
我们步行至寓所附近的一间扒房共进晚餐。
奢华的装潢,精致的餐具,淡雅柔和的灯光,正是自己喜欢的氛围。在与浩林的关系陷入僵局之后,我已经很久未曾尽情地享受生活了。难得今晚兴致不错,我决定大快朵颐一番。
望着面前的芝士鹅肝汁鸡扒,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咸鱼,你不介意我上手吧?”
周贤宇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如果是对我上下其手,我建议你还是等晚一点回家再说,但如果是对这块鸡扒,那么请随意。”
我嘴角抽了抽,不甘示弱地说:“那好吧,我先解决鸡扒,才有力气解决你。”
纯白色的宽边大盘,连配菜都十分讲究,我咬咬牙,万分不忍地将罪恶的魔爪伸向盘中的鸡扒。
什么淑女,什么气质,这一刻我统统不想要了!做了那么多年善解人意的女人,到头来却得不偿失,落得一无所有的境地,简直愚蠢透了!
周贤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举起油乎乎的鸡骨头,忘情地啃咬,他的面部表情僵了僵,心痛地小声念叨了一句:“毁了…”
然后他把头深深埋在雪白的餐布上,一心一意地攻克他的牛扒。我一度怀疑,周贤宇把头埋得那么低,并非是因为牛扒太美味,而是害怕被人认出来。
念及此,我咧开嘴巴“嘿嘿”干笑了两声,咸鱼,你虽然很妖孽,但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我不怀好意的笑声显然刺激到了周贤宇,他的双肩抖了抖,然后慢慢抬起头,给了我一个纯良无害的眼神,苦笑道:“筱舞小姐,我觉得以后还是带你去吃大排档比较好。”。
我的记忆中突然跳出每次和浩林去高档餐厅用餐的情景:我小心地握住餐刀,把大片的肉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形状,再小口送进嘴巴里,细嚼慢咽。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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