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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夫不换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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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林将永卿从婴儿车里抱出来,在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轻啄了一口,原本乖巧的永卿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和浩林忍俊不禁,面面相觑。
傍晚时分,当我和浩林一起出现在贤宇面前时,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诧异。他的脸越发尖削了,但整个人看起来还算精神。我有点心疼,却不像先前那般担心了。
一顿饭,我们三人吃的波澜不惊,话题自然都是不着边际的闲扯胡聊。浩林早已不再对贤宇充满敌意,他们甚至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和我一样,总觉得亏欠了贤宇太多太多。
待准备上甜品时,浩林突然说要回家看永卿,先走一步。我知道他是故意留下我和贤宇独处的时间,心里有些隐隐的感动。
经历了这段纠葛的感情,我们都在悄然不觉中改变、成长着。虽然浩林依然霸道,却越发成熟和贴心了。
浩林走后,我和贤宇之间的气氛瞬间弥漫起淡淡的愁绪。为了打破漫溢的怅然,我一脸促狭地说:“我们下个月回北京,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给你爸吗?”
“没有。”他轻声说道,再无话。
沉默了半响,他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早春的夜晚,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贤宇的心情不像先前那么抑郁了,他抿了抿嘴唇问:“你们幸福吗?”
“嗯…贤宇…谢谢你。”对他的感情岂是一个“谢”字可以表达,但此时此刻,我竟然发现一切的言辞都是多余的。因为我的心意,他从来都懂。
他的唇角荡起一抹沁人心脾的微笑,“那就好。你可曾想过问我是否会后悔?”
被说中了心事,我讶然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我今天才想过,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不后悔。”
贤宇莞尔一笑,低声说:“我怎么不会后悔。只是我给你的爱,并不是你要的爱。”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说:“很多个夜晚,我都会想起你,生气的你,快乐的你…仿佛你就在我的身边,从来不曾离开。
他的看似洒脱,承载着何其沉重的艰涩,我岂会不能感应。如果说这一生,我唯一的歉疚,便是负了他。
我们转进一条安静的街道,一百米开外就是我的家了。贤宇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前走,他久久凝视着我,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我就送你到这里。”
月色下,他璀璨如星辰的眸子,散发着静谧而坦荡的光泽。那双深刻入我记忆的明眸,从未曾像此刻这般溢满光华与美好。
我点了点头,转身的一霎那,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背后再次响起男子清朗得一尘不染的声音:“舞,不要哭,你一定要幸福。”
他竟然与我这般心有灵犀,他猜到我会哭吗?我的身体微微发怔,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擦眼泪的动作,所以我任由眼泪无声地流淌。
我终是没有回头,只是哽咽地说道:“你也要幸福。”
言毕,我迈出脚下的步子,走向家门口那一盏为我亮起的街灯。我知道身后那束牵挂的目光,亦会一直伴随着我走下去。
没走几步,我便看到浩林颀长挺拔的身影,他站在门外的花园入口等着我回来。
忽明忽暗的灯火均匀地洒在他俊朗的面颊上,那一抹安然与宁静,一如这一刻的我们。他稳稳地牵起我的手,撒娇地埋怨说:“我等了你很久了。”
这一刻,月光静好。
执子之手,我们会与岁月同老。
第51章 爱你不言弃 (贤宇版)
“我愿意。”
“我愿意!”
在红袍牧师的见证下,我们终于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高顶素雅的大教堂,贤宇将一枚钻戒缓缓地套在我嫩滑白皙的无名指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笑意,他的指尖轻颤,流露出内心的激动。
温煦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棱,照在璀璨的钻石上,闪闪发光,这却已不是我记忆深处那一枚熟悉的戒指。
我的父母和贤宇的爸爸一脸欣慰地坐在教堂里的第一排木椅上,周台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永卿。
周永卿不哭也不闹,嘴里叼着一只奶嘴,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新娘子妈妈和新郎爸爸。
今天是永卿满月的日子,也是我与贤宇大婚的日子。双喜临门,父母一定要大办我们的婚事,周台也兴致勃勃地从北京赶过来了。
但浩林走了,没有参加我们的婚宴。他带着满腔的落寞和疼痛,决然的转身离去。血脉亲情的粘连,依然无法让我释怀他镌刻下的伤痕,于是他遵循誓言,用他一个人的苦痛,换取我一生的宁静。
晚宴时分,我们一行人从教堂转战豪华酒店。终于挨到脱下繁琐的雪白婚纱和足有十寸的高跟鞋,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我换上一条宝蓝色的丝绸晚礼服,挽着贤宇的手臂走进婚宴大厅。
酬光交错,祝福漫溢,幸福的微笑一直不曾从贤宇的俊颜上褪去。他的守护,他的执著,终于宛如满树的木兰花蕊,开花结果,盛放在春意盎然的时节。
曲终人散,贤宇负责恭送宾客,我带着永卿先行一步回到家。被婚礼和满月酒折腾得疲惫不堪的我,像一团烂泥般,歪斜在床榻上。
怀中的小人迫不及待地扑倒在我胸前圆滚滚的柔软处,还没有长牙的他,紧抿着嘴唇,“吧嗒吧嗒”地吮吸着奶水,一脸满足。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贤宇走了进来。念及半睡半醒的永卿正意犹未尽地咂吧着小嘴,我向贤宇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他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他闪亮的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半裸的胸部,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然倏地飞上两朵红云。
我极度担心再继续僵持下去,他的嘴角会像永卿一样,挂上一条口水,于是我轻轻地挪开永卿柔软的小身子,把衣襟放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我手上接过永卿,转身欲向门外走去,“你去哪里?”担心扰了永卿的酣梦,我诧异地压低声音问道。
虽然永卿有自己的婴儿房,但由于实在太喜欢这个小宝宝,这段时间他都和我睡在一起,而贤宇一直老老实实地夜宿客房。
“我爸说…今晚他带孩子睡。”他小声说着,脸上却赫然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
“不要,我不放心。”我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尽管那人是贤宇的爸爸,但我还是舍不得把永卿交给别人。
见我不同意,他急忙宽慰我说:“别担心,我爸有经验,我就是他一手带大的。况且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完,他抱着襁褓中的永卿,不由分说地走出门口。
听他说到“洞房花烛夜”,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我和贤宇今天正式成婚了,今晚我们可以顺理成章地共住一室了。贤宇一直住着的客房自然空置下来,我的父母坚持让周台住在我家,不要再花冤枉钱住酒店。
从今以后,贤宇就是我的老公了,翻云覆雨之事再正常不过了。可是,除了那次在医院怪异的亲吻,我们之间从未曾有过更进一步的肌肤之亲。想到要和这个妖孽的男人一起滚床单,我的心头竟然不知不觉涌上了小小的紧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贤宇已经再次走进卧室。看了看他有些魅惑的眼神,我略微不安地拢了拢头发,悄悄低下了头。
他紧挨着我有些僵硬的身子,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他动了动薄唇,“谁先来?”
“啊?不是一起吗?”我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谁先来干什么?难道滚床单还要分谁先谁后?
“那…好吧。”他皱了皱眉,有些促狭地说道,他波光荡漾的眸子里却闪过一瞬的兴奋。
看我端坐着不动,他奇怪地问说:“不是一起吗?你怎么不去?”
“啊?去哪里?”我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再次被他挑了起来。本来挺默契的两个人,可为什么自己今天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有些不满意地嘟囔道:“不是你说一起洗澡的吗?!”
“呃…我还以为你是说…”原来他是想问谁先洗澡。我不禁想到,我和他赤。条条地站在一个花洒下淋着水的香艳场面,我从脸颊到脖子根都通红一片。
我的欲言又止,却勾起了他的兴致,他不甘心地接着我的话追问道:“你还以为我在说什么?”
天呐,我怎么发现自己有种有理讲不清的混乱感觉,难道要我承认我以为他说的是谁先滚床单吗?不行,这个说法自是难以启齿。
在我兀自纠结的瞬间,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有力的手臂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不行,放我下来…”我拼命地捶打他宽阔的胸膛。
我的樱唇却被两片火热的唇瓣严丝合缝地堵实了,我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倏地变得软绵绵的。他的吻似乎带着火,所及之处滚烫一片,勾起了我体内翻滚的躁热。
他把我稳稳地放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似乎要把我吸入他的眼睛中。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解开我丝织睡衣前襟上的纽扣,一双灼烧的大手温柔地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我清晰地感触到他两腿间膨胀的欲望,那么坚硬。
他俯下身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温软的嘴唇贴合上那一处敏感的嫩红色凸起,轻咬着,我的身子随着他嘴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抖。
轻咬逐渐变成了吮吸,情到浓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仰起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没有?”
“什么?”我睁开半眯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奶水。”他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又埋头毫不气馁地继续啃咬。
我娇羞的脸上挂起一屡哑然的微笑,紧紧地拥住他的身体,双腿夹紧了他绷直的后腰。我滑嫩的手指在他狭窄的腰间摩挲着,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浴室响彻着“哗哗”的流水声,硕大的花洒喷溅出温热的液体,淋在我们紧密交缠的身体上。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那处火热的硬物,来回滑动着。
贤宇似乎再也按耐不住,抱起浑身湿淋淋的我,大步跨出浴室,顺手把我丢到柔软的大床上。他滴着水珠的精壮身躯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体上,接着他探出一条手臂伸向电源开关。
“不要关灯。”我微微喘息着说。
我害怕没有光亮的漆黑房间,会让我想起另一张容颜。
他伸出去的手微怔了一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柔和的光线下,他狭长的明眸里泛着令人溺毙的冲动。他的大手留恋地游走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越来越热。
他大腿间的滚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那处温柔乡,冲撞和摩擦愈渐激烈,狂跳的心脏险些让我停顿了呼吸。
“咸鱼…唔…”我双眼迷离,喃喃自语地低吟着他的名字。
我的小手在他性感的背部抚摸着,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涌向四肢百骸的悸动,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指甲死死地掐进他的肌肤。
终于那阵热流喷涌而出,我们紧贴在一起不停颤栗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他的吻却依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动情地咬着我的耳垂…
事毕之后,我躺在他温热的臂弯中。
沉默了一会,欢爱的气息逐渐散去,贤宇终于忍不住问我:“为什么你不让我关灯?”
“我想看着你。”我讷讷地说道。
熟悉的脸庞,陌生的身体,我正在慢慢爱上这个赐予我无限宠爱的男子。只是,我需要更多的时间,一点一点去感受。在充满激情的时刻,我唯有看着他,低吟着他的名字,才不会失神。
贤宇没有继续追究,却带着浓烈的醋味说:“我刚才真怕听你叫出他的名字。”
“你太看不起我了!”我恼怒地说着,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笑得很妖娆,眼睛微微眯起来,打趣地说:“怎么?再来一次?”
“臭咸鱼!”我扯住他的耳朵,嗲怨道。
他突然把我按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我把自己微凉的脸颊贴在他的侧脸上,搂着他的脖子说:“好。”
“舞,我爱你。我会陪你一起忘掉陈浩林,哪怕是用上一辈子的时间。”他坚定而疼惜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
一滴冰凉的泪珠顺着我的面颊无声地流下来,滴落在贤宇的肩头,我红唇轻启,“我也爱你。”
恬淡的月光洒满卧室,今夜,静谧而安好。
此刻的我,是幸福的。
我和枕畔的男人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相爱,来遗忘疼痛。
第52章 番外之浩林
筱舞是我今生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们在一次偶然的采访中相遇,她的爽朗和清纯让我眼前一亮。但对于并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我而言,绝对未曾料到她会成为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女人。
其实关于那次采访,我一开始便识破了她的诡计,故意不挑明,只是有些好奇想看她如何收场。在她的小心思被戳破的瞬间,她没有狡辩,而是委屈地哭了出来。她的垮塌的小脸和晶莹的泪珠,竟然令一向沉稳的我手足无措起来。如果硬要为我在那一刻对她的怦然心动找一个理由,我想那便是“爱上了”。
我是家中的独子,家族事业的唯一继承人。我的人生轨迹波澜不惊,我只需要按照父母的意愿走下去,那是一条所谓“一帆风顺”的人生道路。父母的意志向来都是“圣旨”,我惟命是从。
直到那一纸与施婷的婚约,让二十多年来都对他们言听计从的我萌发了反抗的意识。尤其在与筱舞相爱以后,那场无爱的婚约像枷锁一样,束缚在我的心头,亦禁锢着我们的爱情。
筱舞的不辞而别,让我沮丧至极。我固执地以为她决然的离去是因为无法得到婚姻的承诺,我不顾一切地与父母撕破脸皮,取消了婚约,甚至险些让家族事业毁于一旦。
即使因此失去一切,我都在所不惜,我只要与她在一起,相守一辈子。
然而,伴随着筱舞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得悉了一个石破惊天的秘密,——她竟然与我的客户上了床。
震怒!愤恨!付出了全部,却换来背叛的事实,让我彻底丧失了理智。我不想听她的解释,因为任何理由都无法消弭我心头翻搅的恨意。
纯真如她,可爱如她,怎会作出如此苟且之事?她在我内心深处那抹清丽可人的身影荡然无存。我对她的疼爱,也在那一瞬被完全抽光了。
我的元气大伤,陷入了深深痛苦与迷茫的挣扎。我不明白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何我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挫败、颓丧,日日夜夜如利刃一般啃噬着我的生命。每当我看着兴建中的酒店,都只会想起筱舞,那个让我尝尽屈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的尊严在被无情地践踏之后,还能做到一笑置之。
当时,我唯一的念头便是狠心地斩断这一团乱麻。在极度混乱的思绪下,我作出了一个草率的决定,——与黄梓祥解约。冲动,是魔鬼,更是一个商人的致命伤。
大街小巷沸沸扬扬地炒作着瑞达泰即将倒闭的消息,公司股价大跌,面临无休无止的官司。因为枉顾公司的利益,我差一点被董事会的弹劾,硬生生地挨了父亲一巴掌。
可我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又有什么是无法割舍的呢?我的人生堕落谷底,而我依旧执迷不悔。
再次见到筱舞,是在那一场应股东之命,不得不召开的记者会上。我想,只有她知道,我那时的镇定自如,是因为我的心已死,不再有丝毫的情绪可以在我的心头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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