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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夫不换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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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托地产中介挂了牌,准备出售在北京的寓所。几个有意向的买家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都因为价格谈不拢而作罢。
通胀加剧、物价暴涨,房价亦一直高居不下,可那些来看房的买家,却一味地压低价钱,原来这年头的有钱人都猴精猴精的。
这所位于北三环的两房一厅,是当初我决定来北京发展时,爸爸买给我的。想不到,仅仅时隔两年,我便要急急将它脱手。其实,心里是有些不舍的。
高档优雅的社区环境,简约大气又不失温馨的装潢…一切的一切,为我在人海茫茫的大都市,构筑了一方落脚的归宿。
但这些并不是我留恋的原因,我的不舍,唯因这一处居所,镌刻下我与浩林曾经幸福的痕迹。
入夜,我没有开灯,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我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前宽大的窗台上,凝望着楼下停泊的那辆白色宝马车。
连续第五天,浩林悄声无息地守在我家楼下。他没有上来敲门,也不曾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每晚他是何时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夜直到我枯坐在窗台上,倚靠着冰冷的墙壁昏睡过去,他都没有离去。但今早当我睁开眼睛时,楼下的停车场上已经空空荡荡了。
今晚,我从首饰盒里拿出浩林送给我的那枚鸽子蛋钻戒,放在掌心里,静静地把玩着。淡雅的月光夺不去钻石璀璨的光芒,却为它蒙上了一层婉约的凄美。
从上海到香港,再到北京,这枚钻戒虽然我一直没有勇气戴在无名指上,却是从未曾离过身的。
婚姻有多远?曾经近在咫尺,我却因为一念之差,亲手毁掉了幸福。而今,这早已破败枯萎的爱情,怎经得起浩林再一次践踏?终究是回不去了。
在这静谧而漆黑的房间里,我的思绪陷入无边无际的哀伤,无法抽离。忽然手机的铃音大响,吓得我全身一激灵。
“筱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被停职了,你也不告诉我?!”贤宇连珠炮似的怒斥,震得我耳膜生疼。
这几天我一直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完全把贤宇抛到九霄云外了。听他风风火火的口气,大概是刚刚得知我被停职的消息。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又醋劲十足地说:“我在新闻里看到你去陈浩林的记者会了,你是不是与他重归于好,在北京乐不思蜀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没有,我们分手了。”
怪不得他那么多天都不和我联系,原来他以为我与浩林旧情复燃,合谋策划了那场记者会。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突然没了声音,沉默了半响,他才若有所思地问:“是不是因为我爸?”
“嗯?”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我有些不解地问。
他口气清冷地再次发问:“你被停职的事情,是不是我爸的决定?”
我急忙道:“不是!周台一心想保我来的,但是反对声音太大了,他压不下去。”
他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解释,自顾自地说:“你别担心,我明天来北京。”
“咸鱼,你别来!我没事!其实黄子祥那段录音,是我断章取义的…”我心下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他过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便传来一阵“嘀嘀嘀”的忙音,他急不可待地挂断了电话。
我再拨回去却怎么也接不通,他的手机一直占线。无奈,我只能发了一则信息给他,告诉他不要冲动,我过几天会去上海找他,然后再回美国。
我不愿让贤宇来北京踩这塘浑水,他只会让焦头烂额的我更加狼狈。况且,我答应了周台会离开贤宇的生活,我希望自己可以洒脱地与他告别,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纠缠不清。
但是直到第二天上午,贤宇都没有回复我的短讯。我又试着打了一通电话给他,怎奈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没有等到贤宇的消息,傍晚的时候,我却有些意外地接到了周台的电话。他让我尽快赶去江南小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毫不掩饰语调里的焦急,我心里暗叫“糟糕”,一定是贤宇来了。
果不其然,我赶到江南小厨的时候,看到贤宇和周台面对面地坐在餐桌前。周台见到我,似乎搬来的救兵终于到场,他紧绷的面色一瞬间松弛下来,客气地说:“筱舞,快坐下。”
与此同时,贤宇“腾”地站起身,一脸担忧和心疼地久久凝视着我。他的嘴唇动了动,只是轻吐出“筱舞”两个字,便没了声息。也许,这样的饭局,实在太过尴尬。
我故意没有在贤宇身边坐下,而是绕到周台身侧的位子上落了座。
此刻的贤宇面色很难看,完全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神态,但他黯淡的眸光始终不曾离开我苍白的小脸。
我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故作轻松地笑问:“我脸上有东西?”
贤宇不理会我的挪掖,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去美国?”
如果我说因为自己被停职了,显然是在埋怨周台。而如果说因为我和浩林分手了,又似乎太过矫情。我已经答应周台,离开贤宇的世界了,现在却在他们面前说出自己的感情没有着落,实在不合时宜。
因此,我想了一下才说:“我家里让我过去。”
我的话音刚落,周台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赞赏的神色。但贤宇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不过看我坚定的模样,他大概猜到我不会继续留在国内是板上定钉的事实了。
随着他的喉头轻动,他说出了一个令我和周台都错愕不已的决定,“筱舞,我和你一起去美国。”
“胡闹!”周台激动得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许是我们的动静太大,隔壁桌的客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轻轻扯了扯周台的衣角,示意他冷静。但事实上,自己也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回不过神。
周台重新坐回椅子上,便立刻坚定而冷硬地说:“不行,我不同意。”
为了缓解一触即发的僵持局面,我努力定了定神,劝慰贤宇说:“你不要义气用事了,你在上海的发展前景那么好,何必瞎折腾。”
但他似乎拿定主意,他直直地看着周台说:“爸,你已经左右了27年我的生活了,现在我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请你不要再干涉我了!”
作为一个父亲,当他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语,心痛是可想而知的。我有些担忧地望着周台阴晴不定的面色,他的眼睛里沉淀着痛心疾首的幽怨和愤怒,濒临爆发的边缘。
情绪失控的他全然顾不得我的感受了,厉声喝斥道:“混帐东西,白养你这么大,竟然为了一个女人顶撞我!”
我悄悄垂下头,默然且无错地忍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难堪。忽然一只大手有力地握住我的手腕,“筱舞,我们走!”
我来不及思考,整个身体便随着腕部的力道被带离座位。我甩了甩了手,想挣脱贤宇的钳制,嘴上忙道:“贤宇,不要这样。”
不料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不由分说扯起踉踉跄跄的我,大步向餐厅门口走去。我慌乱中回头,对上周台充满怒意的眸子,他却无奈地对着我点了点头。我又瞟了一眼整桌一筷子未动的菜,心下五味杂陈。
出了餐厅的大门,我大吼一声:“够了!”
趁贤宇恍神的功夫,我甩开了他的大手,“他是你爸!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那么固执?!”
贤宇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哑着嗓子说:“可我不要你再受苦了。”
这个滚烫的拥抱,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他不是我最爱的男人,却给了我最温暖的依靠。
他温热的大手抚过我的发丝,停在我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我软了口气说:“我不想拖累你,你为我付出的越多,我越觉得亏欠你。”
“是我想陪着你。”他喃喃自语道。
华灯初上的街头,我和贤宇并肩漫步在宽敞的街道上。我安静地听他讲述小时候的故事,时不时插上一句嘴。
“我妈去世的早,我从小是跟着我爸长大的。他对我的爱特专制,不过老实说,他挺不容易的…”
“那你还忤逆他的意思,非要去美国。”我心里隐隐觉得贤宇和我一起去美国不妥,我希望他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他解释说:“其实,我两个月前拿到了加州大学的offer,但我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读。既然你也要回美国,那我们就一起去吧,我还能保护你。”
与我一起离开的决定,或许并不是他的执念,而是他人生的一个机遇。念及此,我不准备再游说他放弃了。
我瞪了他一眼,口是心非地笑着说:“谁要你保护了?”
“那你保护我吧,就从今晚开始。”他的唇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
“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不明所以,不过嗅到丝丝阴谋的气息。
他装出一副可怜相,委屈地乞求说:“我爸在气头上,肯定不让我进门的,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你家睡啊?不然真要露宿街头了。”
妖孽果然是妖孽,永远改不掉祸害的本色。不过这样的他,才是我熟悉的那条咸鱼。我突然来了兴致,耍贫嘴说:“你不怕失身啊?”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说:“如果我失身了,估计你不好向我爸交代,所以…不如还是你失吧!”
“死咸鱼!”我毫不手软地挥拳打向他挂着奸笑的俊脸。
第35章 祸害睡我家
我和贤宇一路有说有笑地走到小区门口,十几米开外的停车场上,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我眯了眯水眸,确认那个颀长伟岸的男子是浩林。我脚下的步子微顿,踩在纤细高跟鞋上的脚踝突然吃不住力,轻轻崴了一下。
幸好贤宇反应快,顺势扶住了我。顺着我的眸光,他疑惑地远望了一眼路灯下的男人,“是陈浩林?”
我几不可察地点点头。就在我神思恍惚的瞬间,身旁温热的大手已经悄然牵起我的手掌。我扭头看向贤宇,他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笑容。
我就这样和贤宇手牵着手,走向我曾经挚爱的男人。
看到我们,浩林的面容上没有表露出过多的讶异,但当他无意瞥到我和贤宇紧扣的手指时,眼中闪过一瞬的狠厉。他硬生生地扯过我的手臂,强行分开了我们。
“周贤宇!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他趾高气昂地质问道,脸上已经褪去了挫败的神色。
“和你一样。”贤宇不卑不亢地说着,唇角随之扯出一抹讥笑。
浩林被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咆哮道:“你滚!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贤宇不理会他的暴怒,反唇相讥说:“你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再纠缠她,你还嫌她不够痛苦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次看到这两个男人因我而起争执,更不想再次揭开那层层屈辱的伤疤。
我冷冷地看着浩林,一字一顿地说:“陈浩林,你走吧,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言毕,我挽起贤宇的手臂,向前走去。与浩林擦身而过的瞬间,我仿佛可以感觉到他胸腔里满涨的愤恨和痛苦。
我不禁想起,之前在贵阳机场,我也是这般拉着贤宇离开的情景。相似的画面,只是,这一次,我不再会回头。
上了楼,一进到家门,我就瘫软在客厅的沙发里。其实,对浩林狠决,何尝不是对自己狠决?
贤宇似乎决定无视我的倦怠,他径直走向卧室,环视了一圈,又走回客厅,他嬉皮笑脸地问我:“只有一张床,那我晚上睡在哪儿?”
我拍了拍屁股下的沙发,没好气地说:“当然睡这里。”
他突然俯下身,把脸凑过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我挑挑眉,一脸不满地说:“如果不满意,你大可以去露宿街头!”
他装出一副痛苦思考的纠结模样,故意想了一下才勉强开口道:“呃…算了,我还是留下来失身好了。”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哄我开心吗?我的心里猝不及防地涌上一阵暖流,嘴上却打发他说:“时间不早了,你快点洗洗睡下吧。”
他居心叵测地干笑了两声:“嘿嘿,小丫头,你还真心急,这么快失身不好玩的。”
我憋住笑意,无奈地抬起手揉了揉额角,“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屑地甩给他一句话:“一个大男人,失个身也磨磨叽叽的!你不洗,我洗!”
我打开衣橱,心里暗想这个祸害的功力绝对不容小窥。于是我翻出了最密实的一件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洒在身体上,说不出的舒服,一切的烦恼与疲倦都随着“哗哗”的水流声逐渐消散了。
擦干头发和身子,我顾不得浴室里还热气腾腾的,狠下心把自己包裹得密密实实。
当浴室的白色木门被“嘭”地一声打开,我和贤宇看到彼此的样子时,我们都愣住了。几秒钟之后,我们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你为什么穿那么严实!?”
贤宇赤。裸着上身,尴尬地摸了摸自己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又指了指吊在衣架上的衬衣,他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睡衣。”
说完,他一溜烟钻进了浴室。我揉着笑到几乎抽筋的肚子,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九月的北京已经泛起凉意,但怎奈我穿得太严实,再加上刚才一阵爆笑,刚洗干净的身子马上变得黏乎乎的。我打开冷气,顺手帮贤宇找了一件浩林的睡衣。
攥着浩林的衣服,心头没来由地涌上点点伤感。我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把窗帘撩开一丝缝隙,探头向楼下望去。
浩林的白色宝马依然纹丝不动地停在原地。他难道在等贤宇离开?如果贤宇一整夜都留在我家,他一定会误会的…我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念头赶跑。
既然已经彻底斩断了我们的感情,又何必去在乎他的想法?
贤宇赤膊走进客厅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颤,“死丫头,你故意把空调开这么冷?!”
我把手上的睡衣递给他,忍不住调侃道:“谁让你不穿衣服,秀完胸肌秀腹肌的!”
他接过睡衣,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哪里来的男人的衣服?”
我随口说:“除了陈浩林的,我哪会有其他男人的衣服!”
听到浩林的名字,他立刻极为嫌恶地把衣服丢在沙发上,赌气似的闷闷地说:“不穿!”
我不甘示弱地顶撞他:“那就冻死你!”
他冷不丁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铺好的被子和枕头,“你帮我弄的?”
“废话!不过不要太感动,比起你爬上我的床,我宁愿出卖一下体力!”我嘟着小嘴嚷嚷道。
他轻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感动,我倒想半夜爬上你的床。”他嘴上这样说,眼中却分明流露出暖暖的温情。
我反身走进卧室,鬼使神差地再一次踱到窗边,我的手指触到窗帘,犹豫了一瞬,又讪讪地收了回来。我心下对自己说:筱舞,做女人要有骨气。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已经艳阳高照了。我拉开房门,一阵怪异的味道冲入鼻腔。
“咸鱼,这是我们的早餐?”看着餐桌上几片焦黑的土司面包,还有两个面目全非的煎蛋,我哭笑不得。
他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呃…我平时很少煮饭的,凑合吃吧。”
我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面前半生不熟的煎蛋,“这个…”
他颇为耐心地解释说:“这个是太阳蛋,单面煎的;那个是荷包蛋,双面煎的。”可我实在看不出两个煎蛋的分别,它们明明都是蛋白黑乎乎的,而蛋黄流到盘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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