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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夫不换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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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睡觉吧。”
回到房间,我连衣服也懒得换,一头栽倒在床上,梦呓般地呢喃着:“浩林…浩林…”
第二天一早,大家在招待所门前集合。我看着浩林和贤宇一前一后、面色铁青地走过来,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把贤宇拉到一旁,关切地问:“你们怎么了?”
“陈浩林说他要和我们一起回上海。”贤宇面露无奈。
“什么?!他去上海干什么?!”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让我无法淡定。
贤宇眉头紧锁,“不知道,他说他有公事。”
他顿一顿继续说:“但我觉得他是因为你。”
爱有多深,痛亦有多深。浩林,纠缠无益,难道你不明白?这段孽缘只会令我们伤得更彻底。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再有转圜的余地。
所以,上海,他去定了。
回贵阳市区的路上,我依然和贤宇坐在一起,而浩林坐在离我们较远的位子上。一路上,我心不在焉地望着车窗外的景物出神。
贤宇拍拍我的手背,轻声宽慰,“别担心,有我在。”
我点点头,不想说话。
贤宇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他昨晚和我说了你们的事情。”
浩林以前最不喜欢别人打探有关我们的事情,因此我满面狐疑地问:“他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他对我说,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女人。”贤宇的口气铿锵有力。
我若有所思道:“我以为他不会这样沉不住气。”
这是我第二次听浩林如是说,第一次是对耀轩,这一次是对贤宇。一向志在必得的他,唯有在感觉失控的时候,才会口不择言地放狠话。
“他害怕我抢走你。”贤宇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哀声道,不知说给贤宇,抑或说给自己听。
其实,浩林不明白,我和他之间横亘的,从来不是耀轩,亦不是贤宇,而是施婷。也许,现在还多了一个黄梓祥。
“如果他能为你解除婚约呢?你们可能在一起吗?”贤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出这样一句话。
“已经不可能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赶到贵阳机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我们匆匆办理了登机牌,排队等待安检。
由于贤宇的行李里装有摄像器材,安检的过程格外麻烦。海关工作人员示意他将行李完全打开,一件一件盘查,我和浩林只能站在候检区的黄线后等候。
海关工作人员从贤宇的行李中翻出一个半透明的塑胶袋,打开之后,竟然掉出两条睡裙!我的目光被吸在镂空的丝质睡裙上,挪不开眼,因为那睡裙分明是我的!
我暗叫糟糕,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昨晚换房间的时候忘记装进行李一起带走。
浩林显然也看到了那两条睡裙,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因为那是他送给我的名牌货,他不可能认不出来。我不敢看浩林的眼睛,低垂着眼睑偷偷瞄他,只见他的双手握拳,骨节发白。
浩林忽然抢在我前面通过了安检,被卡在候检区另一端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箭步追上先行一步的贤宇,二话不说就重重地给了贤宇肩头一拳。
贤宇猛然间挨了一记狠拳,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他怒吼:“陈浩林!你发什么疯?!”
“她的睡衣为什么在你那里?!”浩林厉声质问,并准备再出拳。
此时有好事的旅客向他们围拢过去,一边看热闹,一边指指点点。已经冲出安检区的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用力把两人拉开。
“哇哇…”看着怒目相向的两张面孔,我突然失控地大哭起来。
我应该怎样解释?一路上我始终小心翼翼地淡化着三个人尴尬的关系,不想触怒浩林,亦不愿刺伤贤宇,疲惫至极且心力交瘁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已然无暇顾及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形象,任泪水在脸上狂飙,我断断续续地抽搐,“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们…”
直到哽咽地说不出话,我捂住脸,狼狈地蹲在地上,咸咸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出去。
许是被我崩溃的样子吓到了,愣在原地的两个男人终是没有再出手。估计不会再有火爆的场面出现,围观的人群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渐渐散去。
一双温热的大手扶着我站起身,轻柔地帮我拭去满脸的泪水,我红肿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贤宇,他一脸忧郁。
我抿了抿嘴唇,想要开口解释睡裙的事情,毕竟在小镇和他同床共枕的那晚,我不是有心骗他说自己忘记带睡衣的。但我的话未出口,贤宇就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说,他都明白。
我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浩林,他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但也没有走上前来安慰我,他倔强又骄傲的神情,却让我的心溢满疼痛。
贤宇看看我又看看浩林,正欲松开扶在我手肘上的大手,却被我反手拉住。我把目光从浩林脸上移开,沉声道:“不要管他,我们走。”
言毕,我紧紧牵住贤宇的手,转身向前走,他回头看向浩林的方向,犹疑了一瞬,终是没有松开我的手。
一股寒意自背脊而上,我脚下的步子微顿。如果我的后背长了眼睛,此刻一定可以对上浩林愤怒且受伤的眸子。我的全身犹如虚脱了一般,不停地冒出冷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但我始终紧攥着贤宇的手向前走,我无路可退,亦不能回头。
“对不起,早知道我刚才应该找机会把睡裙还给你的。我也是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在衣柜里面发现的,本来还准备借机捉弄你一下,没想到…唉!”贤宇歉疚地说道。
连累他平白无故吃了一拳,原本该道歉的人是我,“不能怪你,是我先骗你说自己忘记带睡裙的。”
“你是对的,如果我是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是不会穿得那么…”他孩子气地歪着头,似乎绞尽脑汁在想应该用什么形容词。
我的嘴边挂上一抹温暖的笑意,“贤宇,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他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祸害,立刻恢复了一贯的浪荡不羁,“不过我真想看看你穿上性感睡裙的样子,肯定很妖艳很诱人,说不定我忍不住就…”
“死咸鱼…”我恨恨道。
第18章 欢爱久违了
回到上海已经两天了,自从在贵阳机场大闹一场,我和浩林再也没有讲过话。即使是在飞机上相邻而坐,亦无视无言。飞机一着陆,我和贤宇便同他分道扬镳了。我原以为他是为我而来的,但同在上海,他却不曾与我联系。
两天来,我的精神恍惚,不时作祟的杂念,若有若无地提醒着自己,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弥散着他的气息…
中午时分,我点了一杯拿铁,独自呆坐在公司楼下的餐厅,等贤宇一起吃午餐。
再次从手袋里掏出手机,久久失神地凝视着屏幕上闪烁的小字:舞,我明天回京,今晚想见你…——浩林。
从早上到中午,短短的几个字,在我的心头敲起涟漪,无法散去。我心思飘渺地看了千百次同一则短信,依然无法正常或理智的思考。
见,或不见,犹如一道茧丝紧缚在喉间。也许相见与否,结果都是殊途同归,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以前相爱的日子。既然如此,何必徒增伤感?
可心底开裂的一隙渴望,逐渐扩大,直至把自己完全淹没。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如果结束是一种惩罚,那么便再相见一次,算是给自己最后的慰籍。
我心乱如麻地在短信回复框里打打删删,最终写下“好的”两字。
然而,倘若能够预料到这次的见面,竟然成为另一场噩梦的导火索,无论如何,我都会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渴望和怀念。
刚刚按出发送键,贤宇已经在我在我对面落座了。我慌乱地把手机握在手心里,似乎紧紧握住什么秘密一样,直到掌心里汗津津的。
“筱舞,你今天生日准备怎么庆祝?”贤宇笑嘻嘻地问我,丝毫没有留意到我的张皇。
“那个…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情…”我吞吞吐吐道。被浩林搅得心神荡漾,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贤宇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浪荡,“你不会是去偷情吧?”
“你别乱说!”我急道,却心虚地低下头。
“快点叫东西吃,饿死了!”他不满地嚷嚷着,故意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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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了按心口,强压住随时可能跳出喉头的心脏,轻轻按响了酒店房门的门铃。
“叮咚”两声脆响之后,一张赏心悦目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紧接着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将我的身体扯进房间,“筱舞,生日快乐!”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已经伸到我的眼前。
“给你的。”清朗而温柔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伴着浩林鼻息间喷出的丝丝热气,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轻轻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接过盒子,“浩林,不要这样。”
他捧着淡紫色小盒子的手依然倔强地伸在我的面前,没有退缩的意思,“筱舞,我来上海,就是为了给你过生日的。”
坚定如他,强硬如他,我无尽的委屈和酸楚,在他面前,都溃不成军。如果需要一个解释,那就是:我爱他。
精致的首饰盒在房间淡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我轻轻接过、打开,一条耀眼夺目的项链静静地躺在缎面上,心型吊坠的中央缀着一颗亮闪闪的钻石,晃得我睁不开眼。
“喜欢吗?”浩林的双臂不知不觉从我身后绕上来,搂住我的细腰。
尽管这并不是浩林送给我的最贵重的礼物,但铂金吊坠上镌刻的L&W,昭示着他对我的心意。
我有些局促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却把我禁锢得更近,“不要动,让我抱一会。”
他喃喃细语道:“不要离开我,求你…”
我的颈后有温润的液体滑落,他流泪了。
忽然,他猛地扳过我的身体,狠狠地用大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上,令我动弹不得。随后一个霸道的唇占据了我的呼吸,熟悉的味道,久违的激情,我不能躲闪,亦不愿躲闪。
他的吻是粗暴的、惩罚的,全然带着侵略性,而口中咸涩的滋味,已然分不清是我和他谁的泪。
这一刻,我不再忸怩,肆无忌惮地感受着他的唇,他的吻。
他温热的手掌探入我的蕾丝内衣,胸前的柔软被他动情地揉捏着,我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即使时隔百年、千年,他依然可以轻易挑起我爱欲和激情。大概,只有相爱,才能在我们之间构筑起一种平衡。
我温柔地抚过他的背脊,沿着他性感的背部线条,一路向下…他的身躯在我的手掌下,轻微地颤栗着,似是鼓励我不要停下来。
我被他缓缓地放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仰视着压在身上的他,他闪亮的眸子里不再有丝毫的伤痛或悲戚,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欢愉和无尽的爱意。
我一颗颗解开他胸前的纽扣,他却似乎不愿再等,急不可待地扯开我的衣服。他埋下头,湿热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我的脖颈和胸前。
极度的燥热和快感,让我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皮肤。他闷哼了一声,终是一举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半眯着眼睛,热切地回应着他猛烈的抽动。
此时,两具寂寞的身体以最契合的角度,紧密地绞缠在一起,相互汲取着最原始的温度和能量。
也许,从敲开房门的那一刻,便意味着我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对于浩林,我还有什么底线是无法跨越的?曾经发誓永不再相见,但我来了;曾经发誓背弃爱情,但我依然深深爱着。
激情过后,紧搂着我躺在床上的浩林说:“在贵阳的时候,周贤宇对我说了,施婷陷害你收红包的事情。”
比起施婷以黄梓祥的事情相威胁,一次栽赃又算得了什么,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淡然道:“我已经不在乎了。”
“但我在乎。”他很严肃地说道,声音里透出的冷硬,让我全身发紧。
失而复得的百般滋味涌上我的心头,恐惧与不安竟胜过再次相拥的喜悦。我唯恐他的追究会再生事端,惴惴不安地说:“浩林,答应我,不要再计较这件事,好吗?”
“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他坚定的语气不容置疑。
与施婷的几次交锋,让我深信,浩林的宠溺绝对会成为施婷再次展开报复的诱因。我必须要打消浩林为我讨回公道的念头,“如果你再提这件事情,我就永远不见你。”
听到我的威胁,他似乎来了兴致,非要继续和我纠缠这个问题,“你很怕她?”
我知道如果此刻我再和他执拗下去,反而会更激起他的意志,他永远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于是我软了语气说:“不是,我只是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风平浪静的走下去,不想再…”
我的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浩林的吻堵住了,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柔软而深情的眸光险些将我融化。
“我们会一直走下去…”他含着我的嘴唇喃喃道。
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稍微定了定。
尽管对爱情的不可抗拒,让我和浩林再次紧紧相守,但我们之间,很多情感已然不同于过往了。我的爱不再纯粹,掺杂着恐惧和阴谋的爱情,究竟能走多远?我不知道答案,但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条路不可能通往婚姻的殿堂。
如果,曾经的我可以痴缠浩林许下承诺,那么现在的我却只能苟且偷情。施婷的威胁,像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当我和浩林被炸得体无完肤的那一刻,我们的爱情亦死无葬身之地。
从决绝的离开,到惶恐的再度拥有,是爱得太贪恋、太卑微,抑或太自私?
睡在浩林强健而温暖的臂弯中,一夜好眠。
浩林今天要回北京了,早上我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开酒店,我便折返回家换衣服。
临出家门时,我顺便提上了垃圾袋,推开垃圾房的门时,我赫然看到有一大捧香水百合被丢弃在地上。
白色的百合花依旧怒放着,却褪去了原有的娇艳和高傲,似是不甘被抛弃和遗忘的命运。我蹲下身,看到花束上系着一张可爱且漂亮的卡片,好奇心驱使我打开来。
然而当我看到卡片上的字时,顿时全身僵住,甚至连垃圾房的异味都闻不到。
因为粉色碎花图案的卡片上面写着:舞,生日快乐!那是贤宇清晰而有力的笔迹。
我用颤抖的手指解下那张卡片,紧紧握在手心里。
贤宇一定是生气了,才会如此处置这捧无辜的花束。昨天白天他还在兴致勃勃地帮我策划生日,我却因为心心念念与浩林的见面,而将他抛到九霄云外,彻底的无视,不理不顾。
我缓缓走到贤宇的门口,对着那扇门定定地站了很久,已经举到半空中的手,终是没有按在门铃上。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他都是无法释怀的。他放荡形骸的外表下,其实藏匿着比任何男人都温柔、都细腻的情感。那里有我给不起的爱,也伤不起的心。
第19章 伤不起的心
连续几天,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待,贤宇对我都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即使在公司无意打照面,他亦摆出视而不见的高傲姿态。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当着我的面,与女同事打情骂俏。最为荒唐的便是,他的邀宠招数对那些女人很受用。
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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