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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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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一离开,我擦拭了泪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一声膝盖碰地的闷声,使自己都清醒了几分。他大概也惊着了,忙伸手来扶,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气愤地拿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回道:“四爷,有气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来做事固执,跟旁人无任何关系!〃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今儿一定要让他长点记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头的主。想着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虽是跪着,但一脸抗议的无畏表情。

“四哥,外面……”十三的脚步急促响起,随既又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低着头,铿然道:“回十三爷的话,奴婢本来就没出府!〃三人竟一时无语,十三找了借口退出了门。膝盖又痛又麻,我狠着心死挺着。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里尝了次鲜,如今在他儿子这里也重蹈覆辙了,不由得冷笑起来。

“你给爷起来,还要爷给你道歉不成。”他的口气软了下来,又伸手来扶,我决然地打开了他的手,愤然地别开了头。他拗不过我,索性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了床上。

我学他那一套,闭目养神。他轻扶我的膝盖,似有点理亏地问道:“你哪里躲清闲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马翻的。”

我一天未吃东西,都快饿晕了,有气无力地滑躺在了床上。越想越不值得,我横竖斗不过他,到头来还是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着?愤怒地推开他,从床上挣扎起来,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荆管他用什么眼光看我,最好对我失望透顶,以后少烦我。

小顺子走进房,担忧地瞄了我一眼,朝四阿哥请安道:“四爷,晚膳准备好了。”

四阿哥淡回了句:“知道了!〃

我招呼小顺子道:“小顺子,让小李子帮我去清雅居传一桌菜来,跟江老板说,我快饿死了,让他快点。”

小顺子应着跑出了门,我自管自削苹果,对他置若罔闻。他也真坐得住,死赖着不走。

“去过小院了?”他打破了沉默,询问道。见我不回答,冷声道:“画两只乌鸦一块玉佩想说什么?”

我忍不住回冷嘲热讽道:“四爷的家仆真是忠诚,屁大点事都回报得滴水不漏。”

他未吭声,我也懒得看他的冷脸,自管自坐在筝前,边弹边唱了起来。心里悲,泪渐落在弦上。这曲还是上回在清雅居唱的,才多久啊,历史就重演了。“爷不过打了下人一个巴掌,你就没完没了,把爷置于何地?”

他移至我身边,冷漠地没有一丝情感。我停了下来,盯着他淡淡地道:“四爷怎还有空坐在这里,府里不忙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爷就放心不下你!〃真是不明白,他爱我什么,莫不是我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欲罢不能,那我也太有手段了。

“四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奴婢身上了,有一天爷会后悔的。”见他直直地盯着我,眼里不愠不火,倒有了一副禅定的神态。小李子提着两提饭菜走了进来,我忙起身,把菜一一摆上了桌,都是些我爱吃的小菜,又让小李子拿来一瓶酒,自管自喝了起来。

他终于坐不住了,在我一旁坐下,怒着脸夺过我的酒杯,一饮而荆一手捏着我的肩叹息道:“你怎就这么倔?还有什么不痛快地,说!今儿一起了了,爷陪你!〃

[正文:第一三一章无用女人]

两杯酒下肚,脸红得发烫,吃了点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唯有杜康,为我解忧!〃

他倒死皮赖脸的,不请自喝,反正今儿就借酒壮胆,跟他说个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爷,不,胤禛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喜欢我什么?像容月这样的容貌,宫里有的是,

容月的出生更是不值一提,爷不会是喜欢容月大胆无礼吧?”

他面色微红,夺过我酒杯,四目以对,我忙别开了头,他叹息道:“不要喝了,爷也不明白,你又为何?”

我爱恨交加,抬头凝视了他片刻,他眼里也满是探究,我傻笑了声,摇摇手,扶着晕眩的脑袋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是你太坏了。”

他用手扳过我,嘴角端着笑,疑问道:“这是什么理由?爷都把你捧手心上了,你还不满意?”

我打开他的手,哽咽道:“所以你一不高兴,就把我摔在地上,这样太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这会儿酒劲真的上来了,头晕乎乎的,拿筷子都有点不稳了,索性趴在桌上。

“月儿,月儿,你个死丫头,不会喝酒还逞强,这辈子你都休想离我而去。”这个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被他抱了起来,还以为他会把我放床上,然后滚蛋。没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来,还喃喃自语道:“爷知道你为何伤心?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会该心屈于人下,若是我生于平凡人家,或许就不会如此苦恼。爷已对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对不起自己,你是明白我心的,所以才敢不敬。”

我的头更晕了,莫不是他也醉了,平日里少言少语的人,倒做起唐僧了。总算把我抱到床上,往我脖子上挂了件东西,怜惜地道:“不许再解下来,你个狠心的丫头,给别人都留信,唯独对我残忍!〃

他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惊慌地用手一推,他笑骂道:“死丫头,还装醉,越来越会装腔作势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着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瞪大眼睛,愤愤地道:“四爷看错人了,奴婢不是新娘子。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我心虚地闭上了眼。他怔怔地凝视了我半晌,拂着我的脸,没脸没皮,乐呵呵地道:“又吃醋了?就为这事,今日躲了一天?”

我不服气地睁眼道:“谁说的?我花容月是这种人吗?四爷又不是第一回成亲,也不会是最后一回,我为何跟自己过不去?”

他抿着嘴笑道:“那又为何?只要你说出来,爷今儿都成全你!〃

心想是自己理亏吧,不然这么好心,不客气地道:“你自格说的,第一:不许派人监视我,若是我想跑,爷就是派一队人马也看不祝第二:以后不许为了我,打任何一个人。”

他倒爽快地答应道:“好,依你。那不生气了,让爷好好看看你。”

这家伙竟色色地打量着我,真想骂声北方的色狼。一脸窘态,怒瞪着他道:“快起来,这是十三府。”

他却目光柔和,无所谓地摇摇头,戏谑道:“那就跟我出府。”

“不行!〃我嘟着嘴拒绝。他没吭声,吻却落了下来,若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晓了,我那还有脸呆着,只好求饶道:“知道了。”

他笑着拉起了我,走出院门,跟小福子嘀咕了几句,从侧门出了府。侧门竟有马车等着,看来是监视的人换了种方式。一进小院,就被他抱进了房,摸黑抱着我,吻得我快要窒息。衣衫也被渐渐地褪去,不由得轻叫着他的名字,他就回应就更加的热烈,两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中。直到筋疲力尽,沉睡了过去。

至那日后,与那个该死的老四又不明不白,难舍又难受。真是鄙视自己,每回发誓地响亮,也反悔地彻底,性子也被他摸透了似的。见我生气时,就软了几分,见我气消了,又严了几分,觉着多快成了他手心里的玩物了,应付自如。

[正文:第一三二章傻人傻福]

宁儿被我放出了府,与秦林在山庄完婚后,两人去了杭州,帮着照管酒楼,也找机会开家客栈,趁这会儿朝中还太平,几个阿哥也给几分薄面,多争点银子再说。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所以能赚钱。一来是经营的手法超前,服务到位,引来许多回头客。二来是依仗了权势,哪朝哪代想赚大钱不是靠关系,不然想开下去都不易。就好比京城里,大小官员大部分的喜宴,都在清雅居办了。三来自己做事也实在,该做的善事要做,客人碰到小难,该帮的忙也乐于帮,名声在外。

端午一过,皇上又要去避暑了。四阿哥问我去不去,想着免费旅游一次也不错,就欣喜答应了。像以前带团一样,一一列了出门的东西,带一样勾一样,最后整整一箱,连十三都傻了眼。

这回十三带地是喜薇,我是依她丫头的身份去的。皇家的队伍真不是盖得,浩浩荡荡几里路长,还不算运东西的马队。越往北天气越凉爽,想想也是,就现代温室效应的情况下,七月带团到大连,穿着短袖早晚都冷得发抖。反正本小姐一到车上就一睡字,这倒好也免得晕车。睡了一觉醒来,小顺子送来吃的,马车也停了下来。四阿哥与十三各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儿,迎面急驰而来。

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朝十三挥手,笑嚷道:“十三爷,白马王子,快过来。”

十三骑着一头白马,快速地到了跟前。这匹马竟温顺地任由我摸着,我乐得冲十三呵呵傻乐。四阿哥竟有点醋意地缓缓靠到跟前,我笑问道:“四爷,为何不骑白马?”

四阿哥与十三面面相觑,十三不解地问道:“你喜欢白马?”

我理着马鬃朝他们道:“自然喜欢,白马王子更喜欢。”

十三戏问道:“什么意思?”

马儿好似通人性,朝我喷气息,我乐呵呵地道:“有一国人,喜欢把自己心目中的男人都称为白马王子,骑白马的王子,懂不?”

十三朝四阿哥望去,随后哈哈大笑。四阿哥冷盯了我一眼道:“就你花样多,会不会骑马?”

“会,你牵着,我骑!〃骑马?不摔死才怪呢?十三听完又哈哈大笑,好像不会骑马是什么丢人的大事?四阿哥摇头笑道:“赶明到草场教你吧!〃说着调转了头,奔驰而去。马车慢腾腾地走了六天才到达行宫,那些先头部队,早到达了。

热河行宫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这会儿还只建好一小部分。除了皇帝、嫔妃们的寝宫,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得住帐篷。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是乐于住帐篷,多新鲜啊!皇帝一住进,几步一个岗,也少了游玩的乐趣,不过比北京凉爽多了。山庄里好大一块湖区,怪不得康熙有诗云:自有山川开北极,天然风景胜西湖。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真想泛舟其中。环顾四周,四处无人,就把鞋一脱,坐在岸边拍起水来。手中的伞被人一夺,吓得我忙套上鞋,回头一看原来是九阿哥,他咧着嘴戏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见他嬉皮笑脸,也懒得跟他请安,理了理裤角,微笑道:“九爷怎一个人?”

他顺口道:“爷为何不能一个人?”

我从他手里拿过小伞,高深莫测地答道:“不告诉你!〃

我施了礼,往自己帐篷走,他竟乐呵呵地紧随而至,叫我好生郁闷,康熙怎生了这些个没皮没脸的儿子。到了帐篷入口处,我笑道:“谢谢九爷送我回来,九爷慢走。”

他笑脸一僵,不快地朝我道:“就不请爷,进去坐坐?”

我左右为难,低头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住的地方,有何好看的?”

[正文:第一三三章桃劫之灾]

他索性推开我,自顾自往里走,如入无人之地,我只好跺脚跟进。我的帐篷里虽无特别之处,但被我从外面搬进了好些花草,有现代温室花铺的感觉。九阿哥一进来,就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既是客,自然要泡茶给他。

“果然没来错地方,与众不同。”他喝了口茶,环顾一周,凑上脸来。

我忙用手帕了挡挡他的视线道:“九爷,注意距离,主仆有别。”

他更来劲了,微蹲下来与我平视,死盯着我看,看得我一脸尴尬,想着越退指不定这位爷还以为我像她女人佯装矜持,跟他调情呢?索性抬起头直视他道:“距离产生美感,连这个都不懂。”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说得有理。”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毫无要走的意思。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赶他走,一时没辙,拾抖起花来。想着他无趣了总会走的,不想他反而手枕着头,躺了下来。见他眯起了眼,我心里一阵慌乱,万一别人闯进来,算怎么回事啊?上前轻推他催道:“九爷,你回自己屋睡吧!〃

他猛地睁开眼,柔声道:“爷就喜欢你这里,怎么想赶我?”

都他妈是大爷,心里气极脸上还得挂着笑。帐篷里本来就随地而坐,我这会儿倒像跪在他面前。最后无耐只好找了个借口道:“福晋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

他还是纹丝不动,我抿着嘴,忍着气立了起来,手被他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倒在他的胸口,还不及思索,被他挟制住,脸涨地通红,也顾不得其他,怒道:“你放开我。”

他美目风情万种,让我有点恍惚,好似自己是被女人揉在怀里。细长而反翘的睫毛,多之一根则多,少之一根竟少。他轻声道:“爷……爷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对爷好点?”

厚重的男音才让我醒过神来,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我与他没多大接触,反而是被他痛打了一顿,有没有搞错啊,怎就成这样了?脑中一片混乱。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通:“傻瓜,还想个屁,还不快起来。”苦着脸求饶道:“九爷,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谈。”

他见我态度好转,扶正我欣喜道:“你说,只要你喜欢,爷都给你办到。”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离开了他,认真地道:“奴婢谢九爷看得起奴婢,不过奴婢只当九爷是朋友,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的脸越来越暗,怒道:“老十三就值你这样死守,爷哪点比不了他。”

我忙反驳道:“不是的,跟十三爷没有关系。”结果我的话越描越黑,他怒不可竭地立起来愤愤然道:“老十三……”

看着被他摔得前后恍动的布帘,我颓废地愣在当场,心里直觉地惊恐,这个九阿哥不会找十三打架吧,十三也太冤了。一定要告诉十三真像,不然被别人暗算了,还蒙在鼓里。颠撞着起来,心里想着事,不顾一切往外冲,结果在出口与人撞了个满怀,额头撞得生疼。正想破口大骂,看见四阿哥也揉着下额走了进来,大声责备道:“你这是去哪儿啊?多大的人了,还横冲直撞。”

本来心里本就窝着火,被他一埋怨,眼泪没来由得挂了下来。他一惊,上前抬起我脸,端详了片刻,柔声道:“撞疼了?”

索性抱着他哭了起来,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异常委屈与惭愧。他被我哭得一筹莫展,只好由着我的性子。我发泄了一通,才擦擦眼泪离开了他。他拉我一起坐下,轻问道:“这几天没理你,生气了?”

我摇摇头,他扶我坐正,追问道:“那是何事,快告诉我,你说呀,你要急死我不成?”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若是说了倒是有无事生非、离间他们兄弟的嫌疑,说不定康熙知道了,无法容我。思忖再三还是不能说,带着泪花笑道:“刚才看见一条大青虫吓得。”

他舒展眉头,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戏谑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事,羞不羞,多大的人了。”

他的眼里竟一丝父亲般的慈爱,我抱着在他耳际轻叫了声:“阿玛。”

[正文:第一三四章木兰小事]

他一把推开我,瞪着我道:“你这丫头,胡叫什么?”

我撅着嘴反驳道:“谁让你把我当小孩似的戏耍。”

他宠溺地看着我,与我依偎而坐,过了片刻起身笑道:“今儿才空些,带你去骑马如何?”

我拉过他伸来的手,兴奋地立了起来,欢笑道:“我要自己骑。”

他笑着点头,又朝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我似他宠坏的孩子。想着此地耳目众多,思虑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不如叫上十三爷与喜薇吧!〃

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让他去找十三,我则换了身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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