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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番多05 作者:黯然销魂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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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神经病,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好吗?我跟珊珊一点关系都没有,况且,……她有可能是我妹妹,现在董事长出事,她只剩一人了,就算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该表示关心。」
  偶而吃吃醋可以说是情趣,可是像陈则笙这种程度,就有点小鼻子、小眼睛了,姚家伟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计较的人,一直以来,那名小角头总是大大剌剌,行动风风火火,为人讲义气、够海派,唯独碰上了范亦珊,出奇的针对、出奇的过份,如果不是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信心,不明究理的人说不定会怀疑他喜欢的其实是范亦珊,这一切不过就是想引起她注意的手段。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那……怎么样了?蔡董事长的情况有好转吗?范大小姐有什么地方需要小的帮忙及跑腿?」领着姚家伟回到儿童病房内,陈则笙戏剧化的冷嘲热讽起来,他只是担心姚家伟这种对谁都好的个性会吃亏,当初,他们只是想利用范亦珊的关系,伺机在鼎天集团高层内占有一席之地,现在她都快搞丢整片江山了,难不成还反过头劳心劳力的去助她『复国』吗?陈则笙不怎么信任的上上下下打量着那名年轻父亲,以姚家伟这种婆婆妈妈个性的人,说不定范亦珊哭个两声就心软了。
  「其实……,好吧!我承认我过去并不是为了探病,更不是去关心珊珊,我是去找叶先生。」
  「叶先生?叶泓禾?你找那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干嘛?」
  简单的向姚家伟报告一下,主治医师来检查过后的结果,陈则笙其实也听不太懂,重点还是老样子,姚念淳这个小家伙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包括脑袋,但就是陷入昏迷中,这种情况不知道还会拖多久?
  「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但你不能激动更不能生气……。」
  「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刻意的锁上病房房门,陈则笙混杂着好笑及好奇的凑上前去,就瞧见姚家伟解开衣领,小心翼翼的拉出一块玉佩……
  「这不就是你一直戴着的那一块玉佩吗?怎么了?」不是第一次见着这枚样式普通到几乎没有任何设计感的玉佩,陈则笙一脸孤疑的反问,姚家伟不是喜爱珠宝首饰、个性浮夸的人,印象中似乎是他母亲留给他为数不多的东西,纪念意义大过它的实质价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
  「你仔细看看,这上面有什么?」将玉佩递了过去,姚家伟神经质的在病房里打转,时不时的盯着病床上的姚念淳喃喃自语,彷佛有什么秘密似不吐不快,偏偏又没有真凭实据,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怎么跟陈则笙商议?
  「挺意外的……,比看起来的沉很多。」捧在掌心掂了掂,本想敷衍几句,不过看见姚家伟这么严肃的神情,陈则笙认真的检查着那枚玉佩,左右前后翻转一遍,细细的查看之后,他会说这不是玉佩,更像是一块方正的玉牌,两侧有微小的刮伤,应该是姚家伟随身配戴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你再看仔细点……。」
  「有什么不对劲,你直接说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不喜欢猜谜。」
  不耐烦的将玉佩交还到姚家伟手中,陈则笙潇洒的摆了摆手,金山、银山堆在他面前,他眉头未必会多皱一下,更何况是一枚横看、竖看都不值钱的玉佩。
  「我怀疑……,那就是叶泓禾一直要找的……白无常像。」咬了咬下唇,姚家伟的俊眉不由自主深锁。
  他从没怀疑过这件事,只是当那些赌坛前辈们提及,他的母亲张心莲跟八爷范岳靖也有过一段往事,再加上证实了他母亲张心莲也曾出入过其中一个『小金库』,姚家伟担心,他母亲会不会误以为这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而将它取走,再加上八爷范岳靖从不将白无常像放在心上,他甚至以为自己根本不曾拥有,所以没有特别追回,于是……这东西就留在他们家,像个寻常玉佩一样挂在他脖子上。
  一直白无常像收回了范岳靖的运势,那名赌坛大亨立即由盛转衰,甚至中风、死亡,而姚家伟则开始逢赌必赢,就在那一晚,『巷子内』的牌桌上,他随手胡了一把天听。
  咽了咽口水,陈则笙一脸愕然的傻瞪着姚家伟,他根本不是担心被范岳靖连累,而是害怕着白无常像的威力在他身上印证,接下来的几年内,这名温温吞吞的年轻父亲,将战无不胜的开创自己的一片江山。
  「……如果它真的是,……该怎么办?」
  「呃……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其实这只是一枚很普通的玉佩?白无常像不该是一尊……一尊神像吗?」
  「你见过白无常吗?」
  「呸呸呸!大吉大利,当然没见过啊!」
  「这是白无常手里那一块,叶先生说过了,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块东西。」
  「你别想太多了!如果这真的是,你闭着眼睛打,都能赢得『至尊麻将大赛』。」
  「如果……真的赢了呢?」
     *******
  「哈哈哈哈~~恭喜、恭喜,昆清大仔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上去还瘦了不少、风采逼人啊~~。」一走进『至尊麻将大赛』会场,林昆清故作豪迈的笑声一出,立即一堆马屁精围上前来的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明明就更胖、更肿,活像个肉球似艰辛的走进会场,不是气喘嘘嘘就是挥汗如雨,肥硕的脸颊涨成猪肝红的一抖、一颤,彷佛多走几步就会心脏病发,可虽是如此,林昆清还是得意洋洋的一路狂笑进来,深怕别人不知道他这阵子的丰功伟业,不过能出奇不意、以小搏大的吞下鼎天集团,确实也足够他嚣张。
  「没什么、没什么,那是董事们的抬爱,没什么的,我是媒体界的新人,还得跟那些前辈们多学习,这没什么的。」摆出谦虚资态,林昆清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原本因为资金问题,不得不跟当铺街的齐老爷子打交道,那个老头子有便宜就非得占尽,就算他勉强吃下鼎天集团,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白白便宜了什么力都没出的齐老头,没想到最棘手的部份,竟然因为那个反骨仔小高的缘故迎刃而解,简单的拿到了蔡薇霖手中的股份,名正言顺的入主董事会,接下来就等着把叶泓禾的金鸥文创洗出局,鼎天就完全属于他的了。
  「昆清大仔太谦虚了,接下来就是『至尊麻将大赛』,这一回昆清大仔肯定稳坐『至尊』宝座,兄弟们先恭喜了啊~~。」又是一轮哈哈、哈哈的猛拍马屁,虽然有些夸大,但说的也是事实,『至尊麻将大赛』比到现在,最终有资格决赛的正是范亦珊、姚家伟、曹胜泉及林昆清,而其中曹胜泉是林昆清的左右手,姚家伟又只是个初露头角的小伙子,前几场可以说是运气,遇上像曹胜泉、林昆清这样的高手,肯定讨不到任何好处,至于范亦珊,她虽然是八爷范岳靖的掌上明珠,可从没听说她的赌术有多高明,再加上蔡薇霖出事,一个丫头片子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心思在牌桌上一争高低,『至尊』头衔对林昆清而言,根本就宛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没这回事!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我只是举办了这届『至尊麻将大赛』,并不是……。」脸上明明就写满了『志在必得』四字,林昆清却夸张的挤眉弄眼推辞,活像是他根本不打算参加决赛似,不过在场的人全都心知肚明,他运作了这么久、干预了这么久,就为了这最后一战彻彻底底的打败范岳靖的『传人』,虽然不是真的跟八爷对阵,但只要在牌桌上胜了范亦珊,他还是赌坛里的第一人。
  「昆清大仔太客气了,范亦珊毕竟是个女的,还是个黄毛丫头,扛不起『至尊』这个头衔,会折她寿的,咱们赌坛还是得昆清大仔主持大局才行。」
  「没这回事、没这回事!江山代有人才出,范亦珊那丫头很有两把刷子,有八爷当年的风范,不能小看呀!一不注意,咱们这些前浪可真要死在沙滩上了!」
  一群人又在那里这个赞、那个褒,然后林昆清再故做姿态的谦虚、推辞,闹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烦,随意的打发了那群马屁精后,领着曹胜泉踱进休息室里,这是最后的一战,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怎么样?这阵子忙着鼎天股份的事,没空理会那丫头,有什么消息?」一跨进休息室,林昆清连忙吞了几粒药丸,脸色不自然的呈现猪肝色,捂着心口气喘连连,他刚刚的意气风发全是硬装出来的,不论再怎么养生、再怎么自欺欺人,经过了这么多年又菸又酒的侵蚀,不得不向岁月低头,他的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了。
  「范小姐其实挺有孝心,自从蔡女士病重昏迷后,她一直留在医院,亲力亲为的照顾母亲……。」
  「哼……那丫头是慌了手脚了吧?他们范家什么时候母慈子孝啦?」
  不以为然的冷哼数声,林昆清一直不服气,就是连妻子、儿女都比不过范岳靖,打从心底又恨又妒,像这样的家庭,彼此算计是刚好而已,老天才不会让他们一家和谐、美满,凭什么所有好处全让范岳靖那个死老鬼占尽。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范小姐除了回家之外,就是留在医院里,派去跟监的弟兄说了,时常有人去探病,但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如果叶泓禾也在的话,就会跟范小姐起口角,这两人王不见王。」
  「就怕他们联手,反目最好。」
  「可是……就在前不久,翁人豪也去找了范小姐,两人离开医院后就不知所踪了……。」
  「失踪?我让你们盯住范亦珊那丫头,这么大一个人,你们也能盯到不见人影?吃干饭的啊?怎么办事的?」
  在道上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林昆清这样一顿骂,曹胜泉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硬忍下来。话语间听不出喜怒哀乐,心平气和的为自己的手下辩解,翁人豪是什么角色,跟了八爷范岳靖这么久,谁不知道他翻手成云、复手成雨,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消失』了,把自己的行踪弄不见也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翁人豪……,我以为一个反骨仔小高就够他忙的,竟然还有闲心来管那丫头的事?」呼吸总算平顺了许多,林昆清不以为然的又是数声冷哼,对于助理小高的临阵倒戈,他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这更提醒他,谁都不能信任,连跟在蔡薇霖身边多年的亲信,最后还能无情无义的反叛,若不是亲信反叛,像鼎天这么庞大的集团,哪有可能这么容易扳倒?
  「可我听说小高已经偷渡出去了?」
  「不意外,那个反骨仔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有他自己的人脉,只是能逃多远、多久,看他自己的造化。」
  得意洋洋的大笑着,像是噎住还是呛住似的又猛咳起来,林昆清颤抖着手抓了一把药丸塞进嘴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情绪不该起伏太大,对他的健康没有帮助。
  「昆清大仔预备怎么做?除了范小姐之外,我倒是觉得,那个叫姚家伟的年轻人更值得留意,他这几次的表现,虽然像个生手,不过运势相当旺,就像那初在『巷子内』那时,看不出他偷鸡的手法。」
  「那是因为他没有做手脚,那家伙单纯只是好运。」
  虽然忙着算计鼎天集团的股份,不过林昆清还是没忘记留心此次麻将大赛的各路人马,除了那些早就成名的高手们,他确实很在意姚家伟这个年轻人,就像当年的八爷范岳靖一样碍眼,不过,两人的赌术、牌技天差地别,除非姚家伟有白无常像护身,这一点,林昆清相信他没有,他的人马一直都监视着永福町旧商圈,『巷子内』、文武英杰馆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定会知道,找出『白无常像』这种大事,绝不可能瞒得过他的耳目,既然只是一个普通但运气相对好点的年轻人,林昆清自然不会耗费太多心力去提防他,范亦珊搞鬼的机会更大。
  「那丫头跟翁人豪走了?」
  「嗯,还没找到她,道上一直有传闻,翁人豪也偷渡出去追杀小高了,怀疑范小姐也跟了出去,只是……没道理啊!她不是还要参加『至尊麻将大赛』吗?都到这节骨眼了,弃权实在说不过去。」
  「胜泉,你去安排、安排,如果那丫头不出现,就算她弃权,递补的人选,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阴沉的笑了数声,林昆清胸有成竹的望着墙上时钟,拿下鼎天集团、夺得『至尊』头衔,离他真正封王的时刻不远了……
  病情一直没有任何变化,『姚念淳』生理上无病无痛就是陷入沉睡一般,不只是小儿科的医生,就连精神科跟脑神经外科之类的医生、主任都来检验过,一个、两个全都束手无策,谁都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名生理上正常又健康的小男孩,彷佛三魂跑了七魄一样昏迷,只有陈则笙及姚家伟两人,不知道该不该感到开心,这是不是意谓着范岳靖的老灵魂不再纠缠那名小男孩了?他们唯一要做的,是想办法唤醒真正的姚念淳。
  「家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应该去会场了。」拎了两件正式的西装进来,这阵子总是这样尽责的四处奔波,不是陪姚家伟留在医院,就是回永福町旧商圈围事、打听消息,陈则笙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精力,能够这样蜡烛多头烧,幸亏这样的日子就快过去了,只要『至尊麻将大赛』结束,他们的日子就能回到过去那样平凡、平静吧?
  「万一……万一弟宝突然醒来……?」忧心忡忡的望着病床上的小男孩,父子连心,姚家伟总有种感觉,这次清醒过来的会是他的宝贝儿子,他知道那个坚强的小男孩正在努力抵抗、挣扎,一定会重新夺回自己的身体,他身为父亲,一定要守在他身旁,给他精神上的支持。
  「放心吧!我让琬音过来照顾弟宝,病情有什么变化,她会立刻通知我们的,这场比赛非同小可,你应该将全副精神摆在这上头,林昆清还有曹胜泉可不是好惹的。」拍了拍姚家伟肩膀,陈则笙拎着两套西装这瞧瞧、那瞧瞧,品评了半天后终于满意似的塞了一套到对方手里,姚家伟这种古板的人,还是穿古板的剪裁比较适合他,帅气的留给他自己。
  「实在太麻烦琬音了。」
  「没什么麻不麻烦,参加『至尊麻将大赛』的保证金也有她的一份,对她而言,你现在专心比赛赢回奖金最什么都更重要。」
  实话实说,别说永福町旧商圈的街坊们莫名的总动员,就连陈则笙都随着比赛接近而紧张起来,虽然姚家伟自己没什么野心,可是看着他、推着他一步步的往上攀,陈则笙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就好像他们联手克服了什么险恶的难关一样。
  理智上明白陈则笙说的都是对的,姚家伟其实只是从心底抗拒着跟赌扯上边的任何事情,瞧见了范岳靖的这种下场,谁还会有胆子挑战白无常像?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例外。
  「对了!那块玉佩你有带在身上吧?」动作迅速的换穿着西装,陈则笙费了一番功夫,又是请客、又是买包包,好不容易说动梁琬音那女人来照顾姚念淳,为的就是要陪姚家伟比完最后一个赛程,他一定要亲眼看见那名年轻父亲当上『至尊』,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有了白无常像加持,还有什么不可能?
  「……白无常像?你要我用白无常像?你疯啦?」万分惊讶的差点失手碰翻了『姚念淳』的点滴瓶,姚家伟一直想闪躲的深渊,陈则笙这个脑袋有洞的家伙,居然叫他往下跳,想死也用不着挑这种害己害人的方法。
  「这不是用不用的问题吧?你一直戴在身上,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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