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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变-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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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小子倒没有如我想象一般放肆的大笑,而是微微皱眉,似有不悦。
而顾横更是涵养颇佳,淡淡笑道:“确实是臭味相投,卜公子一身本事,胸中兵机,让青山佩服之至。”
那小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毕竟顾横的话无懈可击,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我有些得意,而得意时的坏笑,恰好被那小子给看了去。
“卜机!你居然敢偷听我们说话!”那小子总算找到了茬,愤怒的大吼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忙举手辩白,“在下遵从足下之意,不说话不插嘴,更没有偷听!”
“你撒谎!”那小子依然不依不饶,“我问你,方才我们说的,你听见没有?”那小子双手叉腰,无比“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今儿就是冲着我来的,如今完全是在没事找事!
这好办,我就来个装聋作哑,对于他的话,我一概过滤,不予理会。
第四卷 夺嫡风云
第二十四章 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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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聋了呀?”那小子气得跳脚,小脸都胀得通红,而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面露不豫之色,似乎是一言不平,便要动手动脚。
虽然他气势汹汹,可是我心里却却不似以往那样,本能生出对权贵子弟的蔑视,更没有像过去那样打击他的嚣张气焰,反而生出一股奇怪的思绪,为什么她的语调,神态,竟然是那般的熟悉?
可是这小子却不给我想清楚的机会,见我没有接他的茬,便勃然大怒,连招呼也不打,双掌呼呼生凤,径直朝我拍了过来。
若给打上,我的脸也就毁了,这人心肠还恁的歹毒!
好在近日和含烟经常欢好,御女心经如今已经突破了第三层,而且由于从汲取了大量的元阴,如今我的内力可以说如大海之水,充足的很,我的灵觉也是前所未有的灵敏,掌风刚起就被我察觉到,我完全可以一下就把他废掉,不过,考虑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在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也不能真把他怎么招,我只是无意般轻甩大袖,便将掌力化解于无形,然轻轻一送,他的双手就乖乖回去了。
那小子愕然的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功夫,在这个人面前根本就没有施展的余地,甚至连碰都碰不到人家身上,原本心里对这个人的极度藐视,好歹缓和了不少。
看来,这个人能立下那般功劳,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吧。他在心里想到。
不过,他脑子倒也好使,为了掩饰尴尬,他轻咳一声,道:“不错,卜机,看起来你的功夫还差强人意,没有丢朝廷的脸。”
说罢我似模似样的点点头,让我一阵无语,明明是你小子想偷袭老子,被老子给制住,你居然还敢如此颠倒黑白,看起来,你们这群膏粱颠倒黑白那是天生的呵。
不过,见他挥手止住了身后两个蠢蠢欲动的人,我就不和他一般见识,没有去接那茬。
没想到那人却来了劲,他再次和开始那样,绕着我转了圈,然后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了看我,徐徐说道:“好了卜机,方才本公子考较了一下你的功夫,如今考考你策论,如何?”
我其实很想冲他喊一句:“你算老几?你凭什么来考较老子?”,不过,见顾横一脸轻松,鹰钩鼻和死人脸都瞪着眼睛,一副不相与的样子,加上如今时候确实还早,我也就勉强的点点头。考较就考较,老子是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还怕你?
那小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踮了踮脚,一本正经的轻轻嗓子,然后说道:“本公子自幼熟读史书,昔日前朝大汉,保有四海,物产富饶,胡人丧胆,百姓安居,名臣勇将辈出,天子也算贤明,可是汉末却陷入群雄逐鹿,黄巾匪类更是祸乱中华,卜机卜公子既然是文武全才,可否为在下解惑?”
原来是问历史,这我最不怕了,毕竟,这些玩意儿《洛书》里都有嘛。
正待开始长篇大论,那小公子却抢先说道:“卜公子若是只知道照搬已有的史书,就不必多说了,在下想听点新鲜的。”
你这是诚心挤兑我啊。我心里暗骂,不过面上却微微点头,示意无妨。
我也学着他那样轻轻嗓子,开口说道:“天下百姓皆为良善,暴徒匪类,永远是少数,百姓为什么造反?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有活路了。为什么没有活路?因为没有吃的没有穿的要饿死了。但是,天下的百姓终年忙忙碌碌,为什么不但没有吃的穿的还会饿死呢?这个问题,不知这位公子想过没有?”
那小公子微一愣神,显然没有料到我没有去说子曰诗云,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很快说道:“这谁不知道,你继续讲。”
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在下查过相关史书,汉朝一个五口人的农民家庭,每年粮食消费约谷150石左右,加上食盐和衣服费用,全年最低限度的生活费用约需240石左右,如果一个家庭的收入达不到他们所需要的最低生活费用,他们就不免要陷入饥寒交迫的境地,更不要说维持来年的耕种了。现在一大亩田大约可年产粟3石,一小亩可年产粟2石左右,也就是说,耕种百亩土地的五口之家,全年可收获粮食200石左右。但是本朝不少农民家庭占有的土地实际上都不足百亩,一般只有几十亩甚至几亩,一年只有一百多石或者更少的收入,扣除各种租税之后,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生存。
你知道汉朝时皇亲国戚,列侯贵族,官僚富豪的收入一年是多少吗?”我再次向他们提出问题。
这一次,不单单是那小公子摇头。就是顾横也面露不解之色。
“告诉你们,皇亲国戚,列侯贵族的收入主要来自各人的封地租税。封邑越多人口越多,租税也越多,有的列侯每年租税收入就达千余万石。至于诸侯王的收入,更是惊人,上亿石的比比皆是。而官吏们以谷物定秩禄,三公秩万石,九卿中二千石,郡守二千石,万户县令六百石,县丞、县尉四百石。门阀富豪们占有的土地,多者达数百顷,甚至千顷以上,他们的收入远远比官吏要高。而且这仅仅是大家都知道的,不知道的就更加不可计数了。和贫苦百姓的最高收入相比,一个小小县丞和他们之间最小的差距都有四五倍。
为什么会这样?
土地。土地都给有钱有势的权贵们抢去了。他们在城里有大片的房子,在乡里有数不清的田地。他们拥有成千上万的奴婢和徒附。而农民在丧失了自己的土地之后,多数沦为有钱人的依附农民。他们除了交纳高额地租和服徭役外,还是他们的“奴隶”,现在没有这个说法,虽然明面上,汉朝不允许有奴隶,但他们和胡人的奴隶有什么区别?家主要他们死,他们还能活吗?
当时,汉朝自和帝以后,皇帝都是幼年即位,由外戚,宦官轮番把持朝政,朝纲日趋腐朽。州郡官职有时一月轮换几次。官吏到任后,就聚敛搜括,横征暴敛,敲诈勒索。自安帝以后,朝廷长期对羌族用兵,耗费军饷高达四百多亿,这一沉重负担又全部落到了百姓的头上。若是碰上灾年,就更惨。田中颗粒无收,大批农民没有收入,只好四处流亡,造成饿殍遍野的惨状,连京师洛阳都有死者相枕于路。但是有钱人呢?他们不劳而获,照样过着豪华奢侈,纸醉金迷的生活。
因为国家财政枯竭,所以经常削减百官俸禄,借贷王侯租税,以应付国家的急需。先帝时期还公开地卖官鬻爵,大肆聚敛。灵帝更加变本加厉,他的后宫彩女都有数千人,衣食之资日费数百金,所以他拼命的搜刮钱财,无所不用其极。他公布卖官的价格,二千石二千万,四百石四百万。甚至不同的对象也可以有不同的议价。既然可以用钱买官,贪污就成了合法行为,官吏一到任,就尽量搜刮。政府为了多卖官,就经常调换官吏,甚至一个地方官,一个月内就调换几个人。为了刮钱,灵帝还规定,郡国向大司农、少府上交各种租税贡献时,都要先抽一分交入宫中,谓之“导行钱”。又在西园造万金堂,调发司农金帛充积其中,作为他的私藏。他还把钱寄存在小黄门、中常侍那里,各有数千万。
皇帝都这样,何况其他王侯大臣。
造反?这都是官逼民反啊。这几十年来,造反的人少吗?”
我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起来,声音就大了起来,而我没有注意的是,那小公子看我的眼神已经不一样的,而周围,诸多太学生已经悄悄的围了上来,甚至台上,也已经有人了。
第四卷 夺嫡风云
第二十五章 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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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周围都是饱学之士的太学生面前公开讲演,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读书人,所争者,名望也,口舌之争,历来都是他们最擅长也最乐于的。而在论辩中把对方驳倒,无疑是每个读书人心中宏愿。况且,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间,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一旦名声有了,其他的还不随之而来?
果然,在我换气时,就有人开始叫板了。
“这位兄台所言大谬,余不敢苟同!”循声望去,一个相貌平平,双眼却炯炯有神的中年书生傲然说道。
见大家果然都把目光投向他,他颇为得意的点点头,矜持的笑道:“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如家者有家法,大如国者有国法,民变?不过是宵小之徒妄图浑水摸鱼罢了,昔日大汉,与其说亡于民变,不若说亡于奸臣!为官者不知严刑峻法,为将者不知大开杀戒,为人臣者不知尽忠陛下,大汉纵然四百国祚,也难免覆灭啊。”
“唔,有道理。”一群年龄较大的太学生马上开始附和,而年轻点的多半冷眼旁观。
“这位先生所言,才是大谬之极。”身后的顾横淡淡说道。
“顾。。顾公子。。”先前出风头的中年儒生有些诧异。
顾横却没有理他,而是朗声说道:“昔日吕不韦曾言,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孟子又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若民不存,君将安在?民者,君之衣食父母,无民之耕耘,君何来米屬,无民之纺纱,君何来丝绸?无民之放牧,君何来牛马?天下最大,民最大,而非君最大!”
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顾横,居然如此铿锵的说出了这般言论,很多人脸色都变得苍白,先前出风头那儒生更是颤抖的指着顾横,喃喃道:“大逆不道,这是大逆不道。。”
这时,又有一名年轻的太学生站了出来,他身材较为矮小,不过生得也是眉清目秀,尤其是那眼睛,更是顾盼生辉,颇为动人。
“三位兄台。”这人倒很懂礼貌,先一人做了揖,然后说道:“在下以为,大汉之亡,亡在官。”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新的观点,于是,众人马上又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虽然天下之大,百姓最大,然百姓毕竟各自为己,没有野心家的挑动,他们纵然闹事,也是毛毛雨,没有士人豪强的加入,他们就算造反也会被很快镇压,因此,关键就是士人们,他们背叛了朝廷!”
这番话听着就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了,如今谁不知道,天子司马睿就是被这些士人豪强给架空,他这话,是不是有些借古讽今之意?
“读书人,或书香门第,或贫寒苦读,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们本就是朝廷培养的人才,危难之际,就是要靠他们的,可是他们却成了朝廷的掘墓人,难道不值得深思吗?秦朝暴政虽苛,却也是风调雨顺,百姓虽苦,却也能活得下去,所谓陈胜吴广,声势虽大,乌合之众而已,章邯铁血大军一出,还不是摧枯拉朽?单凭那些乱民,能奈百二秦关如何?不过是疥癣之疾罢了,可是,心腹之患,却是那些没有坑杀玩的儒生和那些六国的余孽!”
说到这里,那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竟然让人心中微微悸动。
此人绝不简单!
“再说汉朝,诚如兄台所说,天灾人祸,百姓难以生存,可是,民变起又如何?能抚者。温言劝之,放粮慰之,严词恫之,不能抚者,大军戮之,铁血镇之,诸位难道当真以为,乌合之众可以和朝廷的正规军相提并论吗?”
那人环视一圈,见众人都听的认真,继续说道:“张角众人,以无妄之说妖言惑众,以天命之言蛊惑人心,百姓信了也就罢了,可是,那些饱读圣贤书的人,那些富甲一方的人,那些世代贵胄的人,他们居然去相信这些歪理邪说,岂不可悲?民变起后,这些口口声声忠君卫国的读书人,居然置国难于不顾,岂不痛哉?天汉四百年旌旗,北之北海苦寒之地,南到交趾蛮荒之滨。却一夕落下,岂不惜哉天下?若使天下读书人,公忠体国,天下为公,焉有今日?”
这小子口无遮拦,说的倒是高兴,可是最后一句“焉有今日”可是诛心之言啊,碰到有心人给他扣上一顶“图谋不轨,意图谋反”的帽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冤枉!
好在,此人倒也能说,马上接着说道:“因此,在下看来,与其强君权,或是重民生,不如教化士人,士人安,则国安啊。”
正在大家思虑之时,突然有人朗声大笑道:“说得好,诸位说的太好了,我朝果然是人才辈出啊,中兴有望啊,哈哈哈哈。”
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是台上一个中年男子,此人一身白衫,风姿儒雅,头戴峨冠,气宇轩昂,举止间的风范,丝毫不比谢鲲王敦差。
这人就是曾在朝堂上见过一面的庾亮!
中书令,太常卿,庾家的家主——庾亮!
第四卷 夺嫡风云
第二十六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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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亮字元规,颖川鄢陵人,和王家一样,也是北方南迁士族子弟。不过,与王家以定策之功权倾天下不同,庾亮则是靠强大的个人魅力凝聚了大批的支持者。
相传十五年前,那时候才十六岁的庾亮,就跟随其父坐镇会稽,其父好郊游围棋,这时候,年纪轻轻的庾亮就崭露头角,为政严谨务实,判案秉公有序,绝不姑息,很快,年轻的庾亮就名扬天下。后来司马睿当上镇东将军时,仿效刘备数次拜访,才请得庾亮出山。
结果,庾亮的精明,干练,很快就在具体的事务上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而且不同于王导为政的宽和,庾亮一切都按律办事,不讲情面,纵然是皇亲国戚也在所不惜的得罪,而王导也对庾亮这样的行为表示了尊重,如此一来,庾亮的声誉更是扶摇直上,很快由西曹椽,尚书门下,最后升至中书令,太常卿。而庾亮的周围也很快聚集起大量的有识之士,颍川庾家也成为第一流的世族。
庾亮在台上出现,表示作为太常卿的他,要对太学生们讲话了,可是没想到,我们自己倒还先辩论了起来。
不过,见庾亮满面春风,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不少人心里也长舒了口气。
“诸位都是朝廷的财富,将来的栋梁,如今皇恩浩荡,朝廷唯才是举,简拔诸位进入太学,尔等务必夙兴夜寐,朝乾夕悌,文武之道,圣贤之书,存乎一心,运呼一体,口舌之辩固然快意,但是,口舌能退的了百万雄兵吗?口舌能解决天下百姓的吃饭问题吗?口舌能让天下的官吏勤于政事,清廉守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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