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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童养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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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静低头不做声做鹌鹑状,生怕这只野狼凶残性大发,生撕了自己。
三皇子却笑道:“这只是一个粗鄙的丫头罢了,于你们也没什么用处,你们放了她吧,无论要银子还是要别的,都找我即可,何必和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那个胡人笑道:“三皇子好有怜香惜玉的情怀啊,可惜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你们的生死都捏在我的手里,我要做什么估计你也拦不住!”
三皇子诧异道:“你是谁?我们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不就是你调戏人家小丫头被掌掴了一个耳光吗?至于把我们都掳了来?”
那个胡人哈哈大笑:“原来三皇子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怎么会为这类区区小事而耿耿于怀?我是谁?我是犬戎国大单于的儿子毛绒!你是汉人皇帝的儿子,咱们倒是相似!”
“毛绒?”三皇子一惊,他倒是从父皇嘴里听说过这个犬戎国的毛绒儿子,狠厉残忍,杀人如麻,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落到他的手里。而文雪静却嘴角一撇,什么名字?毛绒?毛绒玩具?不像啊,他那么狠毒的样子,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她有些纠结。
毛绒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我会带你们回楼兰的,那里是我们犬戎国的驻地,和你们的边城一般繁华和富庶,只要你们乖乖配合,你们的小命会保住的,也会好吃好喝地供养你们的,绝对会厚待你们!”
三皇子扭扭身子道:“你就是这样厚待我们的?”边说边挣扎着身上的绳索。
毛绒一笑朝着后面一挥手,只见几个随从过来解开了二人身上的绳索。
雪静揉着发麻的胳膊和腿,再摸摸后脑勺,一摸竟然有一个大包,她不由怒气冲冲地看向那个毛绒。
毛绒呵呵一乐:“姑娘觉得后脑勺疼了吧,是我手下的人不忿你那日打我的耳光回赠给你的,况且我们草原上风景不错,抓了你来,带你欣赏一下风景也不错!何况你那日卖给我的烤鸭可是耗费了我不少的银两呢,我们吃了后拉稀拉得都走不了路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却是恶狠狠地看着她,看来那日他们也吃烤鸭闹肚子了,呵呵中招的可不少呢,陈乙师傅的那些妙药不是吹牛的,她想到这里心思一动,下意识地借着揉小腿肚子的机会摸摸靴子里的一个夹层,硬硬的还在,可见没有被搜罗走,心里不由一喜,面上却做出害怕的样子。
三皇子看到她的神色惧怕的样子,不由有些怜惜,对着毛绒道:“你也是犬戎的王子,想必不会和一个侍女一般见识,这个是我那边的粗使丫头,你放了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毛绒道:“话虽如此说,我被她掌掴了却是恶气难平,也罢,到了村落就放了她,量茫茫大漠她自己也难以活命。”
三皇子一喜,拱手道:“如此多谢!”
因为被解开了绳索,不用再把他们俩绑在马背上,所以毛绒又让属下匀出一匹马来,给三皇子骑着,他看看文雪静那个畏缩的样子不由笑谑道:“南国的女子应该不会骑马吧,得了,按照你们汉人的说法,我要惜香怜玉,小丫头,你和我共骑一匹马吧,说罢拦腰一抱,把文雪静抱到了自己的马上。
三皇子看他如此轻薄雪静不由眼里有一丝愠怒。
毛绒丝毫没有看三皇子的样子,他朗声大笑道:“我们犬戎的女子没有不会骑马的,今天小爷我得了你们南国的三皇子这条大鱼,可以向父汗邀功去了,我心里高兴,教你骑马吧!”说着揽着文雪静,脚上一踢马腹,驰骋在苍黄的草原上。
草原上的人向来狂放,没有那么多的男女之大防,所以除了三皇子一脸的怒气,其他人都是司空见惯的模样,那些随从们向来知道毛绒王子率性所为,毡房里的妻妾成群不说,对有几分姿色的牧羊女也会毛手毛脚一番,这个汉人的侍女虽然形容尚小,却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况且细皮嫩肉的,和草原上粗放的娘儿们不是一个类型,更是令人心动,因此也都心领神会,和毛绒隔开了一段距离,只是将三皇子围在中间,以免他逃脱。
文雪静其实会骑马,在扬州时,姐姐擅长骑马,她也试着骑过,后来作为秀女入了宫,又开始做马倌的差事,她没事时经常骑着掠影在养马场跑跑,美其名曰为掠影减肥,三皇子也知道她喜欢骑着掠影,不过自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否则,这个小丫头就更懒了,连马都不遛了!如今看那个毛绒揽着她在马背上驰骋,自己心里竟然如同打翻的醋坛子,酸溜溜的。
毛绒揽着这个小丫头,觉得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调笑道:“你们南国的香料是什么做的,这么好闻?”
文雪静被他抱得死死地,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听得他问,心里憋着一股火,不由冷冷笑道:“我们南国哪里有什么香料,我们只有烤鸭,你还没吃够吗?”
毛绒在后面拥着她柔软的小腰身,心里有中异样的感觉,他笑道:“看来南国佳人都是牙尖嘴利呢!烤鸭不错,虽然让人跑肚子,可是二百五十两银子一只,再怎么拉肚子也舍不得扔呢!”
文雪静立马想到这个男人也够二百五的,禁不住扑哧一笑,“你们犬戎没有二百五的说法吗?”
“二百五?什么说法?”毛绒看到佳人在怀,她喜笑颜开,自己不由也心花怒放,把这个小佳人那火爆的一面给忘记了。听得她糯软的话,身子不由酥了半边。
雪静眼珠子一转,大大方方依着毛绒怀里笑道:“我们家乡夸奖一个人英武不凡,就说他是个二百五,我那天卖给你两只鸭子一共五百两,可不是就为了凑够两个二百五之数吗?你作为犬戎大单于的王子自然是双料的二百五了!”
毛绒不知道雪静在绕着圈子骂他,又看不到雪静脸上促狭的表情,真的以为这个小丫头是慧眼识英雄,不由朗声大笑:“好好好,小爷我就是双料的二百五!”
他嗓音洪亮,更加上肆意的大笑,后面的下属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三皇子在肚子里犯嘀咕:“双料的二百五”是什么意思。多年后,某人得知了真相,笑得打跌,差点从龙床上掉下来,指着那个女人道:“你就这么戏耍人家,还让朕喝了一瓮干醋!
一行人骑着快马,红日西沉时,到了一个村落,村子里的人不多,属于汉人和胡人杂居的小村子。下了马,毛绒一脚踢开了一户人家的门,院子里的老汉和一个老婆婆吓了一跳,却是汉人一对老夫妻。
那些随从指着老汉道:“老东西,赶快准备晚饭,伺候我们爷吃!“
老汉和老婆子抖抖索索,看着这伙人衣饰华贵却满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知道是胡人里的贵族,惹不起,乖乖去杀鸡做饭去了。那个老婆婆看到三个汉人,其中两个衣着华贵,却被几个人分别看守着,另一个分明是汉人却做胡人的打扮,对着胡人点头哈腰的,老婆婆撇撇嘴角,没有说什么。
一时,黍米饭做好,鸡也做熟,这伙儿胡人狼吞虎咽,老婆婆看着这个汉家的女娃和那个男子另在一边,就给他们盛了两碗米饭道:“快吃吧,闺女,凉了就不香了!”
看着这个老婆婆满眼慈爱,文雪静心里感动,笑道:“老婆婆,我们这么多人吃你一顿,你们是不是没有米了?”
老婆婆一愣,随即苦笑,低声道:“这是家里仅存的余粮了,本来打算给我那三岁小孙儿吃的,今天她们娘俩回姥姥家了,倒是件好事!那只老母鸡是准备给儿媳妇滋补身体的,自从生了小子,她就病病歪歪的,唉!”
文雪静看她衣衫敝旧,显然是贫困的人家,他们老夫妻在另一边吃饭,吃的是黑乎乎的窝头,心里酸涩,不由摸摸头上,幸好头上的金钗还在,就拔了下来,递给了老婆婆:“这个你拿去吧,今年春旱,估计收成也不怎么样,你拿去换些粮食吧,免得一家子饿肚子!”
老婆婆慌忙摇着手推辞,“不敢,老身不敢要!”
文雪静拉过来她的手,将金钗放她手中道:“拿着吧,我留着也没用,能换一些粮食,总比饿死人强吧!”
老婆婆眼里湿润,哆哆嗦嗦地接过了金钗,满脸地千恩万谢。
片刻,那边的毛绒吆喝道:“老太婆有酒没有?吃着这个炖鸡没有烈酒寡味得很!”
老婆子撇撇嘴,踉跄着去米缸后面搬一个坛子,雪静看她搬得吃力就过去帮忙。
老婆子嘟囔道:“这是老头子珍藏的烧刀子,还用半坛子呢,草原上可买不到如此的好酒!”说着取开了软木塞,一股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雪静弯下腰,趁着老太婆转身的功夫,从靴子夹层取出那个劳什子,全撒到了酒里去了。
一个随从早就被酒香引了过来,一脚把老太婆踹开,从雪静的面前抱走了那个大酒坛子。斜睨了雪静一眼,痞痞地笑道:“怎么?小娘子也想喝两碗?哈哈!草原上的烈酒可不是你们南蛮子的冰糖蜜水。”雪静装作害怕的样子往三皇子身后一藏。
三皇子黄书太瞪了那个胡人随从一眼,那个随从不甘心,回瞪了过去,只听得毛绒在那边嚷道:“韩大尔,你磨蹭什么呢?莫不是被江南的小娘子迷住了,不给爷搬酒了?”
韩大尔一愣,忙急急应道:“小的马上来,这个死老婆子还舍不得她的烧刀子呢!”说着搬着过去了。
只听得毛绒在那边大笑:“果然好酒!来,兄弟们,都喝些解解馋,这一阵子在汉人的城里大家都憋屈了,开怀畅饮吧!”
胡三这时候凑趣道:“可不是嘛,各位爷只能乖乖地在客栈里憋着,吃的也简单。”
毛绒大笑:“胡三这厮倒是会邀功,你放心,等回了楼兰,我少不得告诉父汗你的功劳,说不定父汗会赏你金银珠宝或者一个火辣的女奴啥的!”说着几个随从暧昧地哄笑起来,那个毛绒的眼睛若有若无的扫过来,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雪静,心里可惜这个丫头就是太小了点,还是没长开的小花骨朵,要是那天那个甩鞭子的辣妹子掳掠她来就好了,那个才叫劲爆
第三卷 静女其殊 115、密信:干戈直欲尽生灵
更新时间:2013…2…3 22:15:04 本章字数:3231
夜深了,屋子里如豆的灯光在跳跃,毛绒他们喝得东倒西歪都睡死在那里,雪静瞅瞅那对老夫妻在灶边的草窝里睡了,自己身旁的黄书太也闭着眼睛,她不知道那些药效多久,只知道这些药粉姐姐给时说了一句,药翻十个人绰绰有余,雪静数了一下,毛绒、胡三还有四个随从,估计他们开怀畅饮,睡到明天天亮没问题吧。她于是用胳膊肘捅捅黄书太:“三皇子,醒醒!”
黄书太正在假寐,睁开眼睛,看到雪静贼亮的眼睛。
“做什么?”他悄声问。
“咱们跑吧!”
“啊?”黄书太有些愣怔,看看那些胡人睡得东倒西歪,不由悄声问:“惊动了他们就麻烦了,咱们走不脱吧!”
雪静悄然一笑,附耳过去说了几句,黄书太先是吃惊继而大喜。一把就把雪静拉起来,“事不宜迟,快走!”他道。
雪静道:“慢着!”她去灶上收敛了一些黍米饭,找了一个干净的筐子装起来,又找了一个牛皮酒囊装上了一些清水,最后把那对老夫妻推醒了,老太婆懵懵懂懂,文雪静向她做了一个逃命的手势,老婆子立马明白,把那只金钗揣起来,和老头子立马出门去了。
文雪静看看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毛绒,皱皱眉,拔出刀来,黄书太吓了一跳,要是把犬戎的大王子一刀给结果了,说不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呢,赶紧摇摇手。
文雪静想起他的轻薄,心里愤怒,不死心地踢了他一脚,黄书太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毛绒睡得死沉死沉的,并没有醒,黄书太这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雪静道:“搜他的身!”
黄书太点头,翻遍他的衣裳,结果在胸口里面翻到了一封密信,也来不及看,又有许多银票和碎银子,自然这些都给雪静据为己有了,黄书太眼角抽搐,文家是富商,家资饶富,怎么雪静还如此财迷?!
文雪静懒得解释做个手势,二人悄悄走出,看看门口拴着的几匹马,牵了两匹,,正准备上马,看看剩下的几匹,歪着头一笑,齐刷刷地将缰绳都砍断了,那几匹马得了自由,“咴”的一声齐鸣,都跑向夜幕中的大草原了,原来这些马都是犬戎他们抢的草原上的牧民的马,老马识途,它们自然找旧主去了。
夜色里,雪静和黄书太骑着两匹骏马风驰电掣。夜里不辨方向,当人困马乏时,东方已现出了鱼肚白。两匹马全力跑了一夜,已经累得跑不动了。文雪静和黄书太这才下马,雪静哀叹了一声:“这个骑马这是个苦差事!”
黄书太笑道:“我看你骑得不错,看来昨日是装着不会骑马,迷惑胡人他们呢!”
文雪静俏皮一笑:“我娘亲说不到最后的关头绝不能露底牌!”
“底牌?什么东西?”黄书太有些不解。
“打个比方了,就是说不能让人知道你的后招在那里,兵法不也说吗‘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就是这个意思,不让别人知道你的底细,你才有胜算!“
黄书太眼睛一亮,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小丫头,“看不出来呢,你还是蛮懂兵书的!“
“哪里呢!”文雪静一笑,露出珍珠贝齿,“咱们还是看看这里是哪儿吧,马儿狂奔了一夜,都走迷方向了!”
黄书太瞧瞧四周也摇摇头,“我也没有出过塞,不知道塞外竟然如此荒凉,咱们看看能找到水源吧,也要去饮马,否则,日头一高,草原戈壁滩上酷热着呢!”
前面似乎有淙淙的水声,黄书太大喜,拍马过去,果然竟然是一条蜿蜒的小河。河水清清的,岸边的绿草茵茵,和枯黄的大草原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看到这条清澈的小河,雪静高兴地“呀”了一声,立马牵着马去饮,又掬了一些清水洗去了脸上的灰尘,“天杀的毛绒,掳掠人肯定像扔麻袋一样扔到马背上了,要不然自己怎么灰头土脸的?”雪静嘴里骂着。
黄书太笑了:“可不是嘛,也就是当初看你是个细皮嫩肉的小丫头,要是个粗壮些的,那个毛绒就让随从扔下马来,捆上绳子拖着走了。”
“够狠!”雪静咬牙切齿,霎时又笑了,“我下的药够他们死睡一阵子的,他们没有了马,应该是跑不快,追上我们的吧!”
“那可未必,草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咱们要快点走。”
“咱们怎么走呢?连路都找不到。”雪静嘟起了嘴巴。
“沿着这条河走就能很快找到村落。”黄书太笑道,“草原上的人都是逐水而居的。”
“嗯,咱们赶快走吧,要不然到了中午会烤熟的。”雪静笑道,“戈壁滩就这点不好,夜里冻死人,中午热死人。”
“你小小年纪来过戈壁滩?”黄书太好奇地上马,边走边问。
雪静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想到,我当然来过戈壁滩了,前世我还报名参加过野外生存呢,只是不如那些驴友一般有毅力和冒险精神罢了,那个偷她老公的闺蜜就是户外运动的钟爱者,每次回来都滔滔不绝地告诉她神农架啦,无人区什么的,还约她去旅行,她哪里有时间呢,经常是自己的老公在暑假里和她去探险,也许那时候人家二人都已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呢!她的脸上显出一种悲戚。
黄书太看着她的神色黯然,以为她被这次劫掠吓到了,就安慰她:“我们找到路就能很快回去了,回去后你就能和你爹娘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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