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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童养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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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了,立马踹几脚春惠和玉平,争着揭爷的短,怎么?不想争宠了吗?
今天见老太爷和老太太一起赶过来就知道,他们一定又是训话,那老一套的言辞,他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过也无奈,孝道大于天哪!只得装睡希望能躲过这一劫,听得老爷子另有要事,只得睁开眼,满面羞惭。
老爷子见到他这样,叹息了一声说:“兴儿,那天侯郎中的话你知道了,你是中毒,你可知晓是谁下的毒?”
“谁下的?”文兴睁大了眼睛。
“是你的宠爱的春惠姨娘和下人胡四做的好事!”文老太爷说着,语气里有着难掩的愤恨。
“怎么会?春惠不是还怀着我的骨肉吗?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文兴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
“那还说不定是谁的骨肉呢!”老太太冷笑。
“啊?父亲母亲的意思是——”文兴突然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正是!”文老太爷叹息了一声,“你那个姨娘在你没回来前就和胡四勾搭上了。”
“我不信!”文兴叫嚷。
“有什么不信的,你问问你媳妇,那个春惠是安分的吗?几年前你不在家时,她妄图勾搭老二,被老二摆了一道,成了全家的笑柄!我那时就发卖她了,你不是又稀罕她,又给赎了回来?”文老太太提起往事咬牙切齿。
“这个儿子知道。”文兴悄声说,其实他心里是不信的,那次他碰巧回来见不着娇俏的春惠,马氏告诉他因为春惠不安分给老太太卖了,他大急,立马亲自去赎了回来,后来春惠哭得梨花带雨,说并不曾去勾搭二爷,是正室娘子妒忌她,故意陷害于她的,文兴于是对马氏又厌恶了一层。以后走时就把春惠带去了任上,知道她和于红梅势同水火,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才送了回来。也知道老太太和马氏不喜欢她,无奈后来新人一个个抬进来,他就丢置脑后了。这次回来,春惠尽心尽意地服侍她,不再那么嚣张跋扈,与玉平几个相处得也好,并且也为自己孕育了孩子,他高兴得不得了,怎么会是不忠于他呢?他不信!
看文兴不信,文老太太发狠,向着马氏道:“你不是知道那天春惠那个贱人和胡四没有回禀就出去了一整天嘛,怎么不告诉兴儿?”
马氏苦笑道:“拿贼见赃,捉奸见双,虽然我理家的第一天春惠姨娘的确和胡四天不亮就出门了,日落才回来,但是我也没有证据啊,只是觉得不合规矩,为了教训她,让两个婆子看着她到了那个小跨院了,儿媳做的也只有这些。”马氏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回答,她知道文兴宠爱这些后院的女人,厌恶自己,尽管知道春惠可能红杏出墙,也懒得告诉文兴,自作自受吧,谁让你是花心大萝卜呢!
听得马氏如此说,文兴的眼睛里有了疑虑。
马氏接着说:“昨日后院养鸭子的老严也说起了,说那天傍晚,在后院池塘的大柳树下,他听得有人说话,是一男一女,男的他认识是门房胡四,女的他不认识,听得那个男的叫她‘春惠小娘子’”。
“你胡说!”文兴暴跳如雷,几乎冲下床去打马氏,被文老太太呵斥住了,“孽障!你的小老婆偷人和大儿媳有什么关系?真是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不打满天飞!“
文兴不由泄了气,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文老太爷同情地看着文兴道:“你媳妇说的都是实话,我和旺儿已经问出了原来在西北小跨院看守春惠的那两个婆子,她们承认今年元宵节夜里,偷懒回家,那夜雪下得大,清晨时,她们回来,发现院门口的雪地里有男人的脚印,当时她们顾忌被罚,隐瞒不报,如今才给我给问出来,看来在那时这个贱人就有别的野男人了!”
文兴的眼睛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倘若真的如此,我一定手刃了这个贱妇!还有那个奸夫!胡四和春惠在哪里呢?我要亲自问!”
看着文兴濒于疯狂的样子,马氏有些害怕,不禁往文老太太身后躲,文老太爷知道这种绿帽子九成九的男人都是不乐意戴的,倘若不让他亲自问明真相,只怕他心里种下了病,反而不好,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让他明白了真相也好。
文老太爷于是点头:“好吧,你今日午后就提审那两个人吧,只是别太过生气了,毕竟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文兴不知神游哪里,竟然没有回应老太爷的话。
第二卷满园春色 五十三、狡辩:巧言织网罗
更新时间:2012…12…9 22:08:13 本章字数:2207
秋日午后,文兴拖着病体,来到了老太爷的书房,现在成了提审野鸳鸯的小衙门了。
文兴先让人把春惠提了过来,春惠大着肚子,被两个婆子挟持了过来。
春惠以为是老太爷和老太太要问话,禁不住腿发软,一抬头看到是大爷端坐到太师椅上,就觉得见到了救星,那眼泪簌簌而下,要不是两边的婆子架着,她肯定就会扑倒在文兴脚下,她哭得梨花带雨,“大爷,真的不是奴婢下的毒?你那么疼奴婢,奴婢怎么会去害你?”
文兴怔了一下,看到春惠大腹便便的样子,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倘若是呢?他不敢想若不是该如何办。看到春惠痛哭流涕,这个在床第之间给自己带来许多快活的女子,真的会有别的男人吗?他疑虑重重。书房里就他和春惠还有两个婆子,文老太爷夫妇早就回避了,马氏也托辞说照顾冬哥儿没过来,文旺夫妇更不用说了,他们不干己事不开口,今天一大早,就领着雪绫和雪聪去附近的庄子上看养殖的鸭子去了。
文兴看着春惠往日娇媚的脸如今哭得眼泪鼻涕一塌糊涂,脸色也黄黄的,虽有些厌恶,但是毕竟是服侍了自己很久的女人,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两个婆子在两旁架着她,免得她一时不慎伤了腹中的孩子。
文兴叹息了一生,对婆子说,“给春惠姨娘搬把椅子,让她坐下回话。”
婆子依言搬来椅子,春惠擦干了眼泪,嘴角微微浮出了一丝笑意,忙给文兴行了礼,坐下。
文兴问:“今年元宵节晚上,你住在哪里?”
春惠一愣,霎时眼里浮出慌乱,虽然立马镇定下来,却被文兴看到了,文兴心里一沉,他贪恋女色,却并不愚蠢,要不然也不会早早中举,虽然当知县碌碌无为,是他自甘堕落,其实他还是蛮聪明的,七八年的知县也不能白当了,不是吗?
春惠镇定下来,慢慢回答:“奴婢因为触犯了大奶奶,给禁足在了西北小跨院,知道大爷你回来才解禁!”她又开始抽抽噎噎起来,妄图将怒火转到马氏妒忌上来。
文兴蹙眉,“我问你元宵节夜里去哪里了?你怎么又攀扯上了大夫人?”立马文兴想起了什么,他问“你为何被大夫人惩罚的?说!”
春惠吓了一跳,敢情那个弃妇把她犯的过错都说出去了,不由得有些惊慌,开始继续说:“大爷打发奴婢从任上回来后,老太太、大奶奶都不待见奴婢,胭脂水粉都没有,奴婢那日想去二爷开的铺子里拿件新款式的衣服,就给大夫人抢白了一通,说大爷在任上挥霍,如今这份家私都是二爷挣的,让奴婢安分些!奴婢当时气不过,大爷在外面做官也是文家的荣耀,怎么能说大爷挥霍呢?”春惠看着文兴的脸斟酌着说,她已经成功地看到了文兴脸上难掩的愤怒,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抓我的小辫子,我一定让那弃妇和童养媳她们受到刁难,大爷的软肋不就在这里吗?正好,我煽风点火,看他们怎么样?乱了才好呢,说不定能从中牟利,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些黄白之物,到时哪怕和胡四私奔也有银钱傍身不是?
文兴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在任上这七八年,每年他都从家里那万儿八千的银子,也没觉得不妥,后来老爷子骂他,他才收敛了一些,上次回来之前给文旺写信要银子,文旺那小子既没给钱,也没回话,他回家后几次想问,无奈文旺总是忙里忙外的,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这份家私的老二挣的?哼!没有他在官场上混,老二夫妻的生意怎么能那么顺风顺水?他心里想着,全然忘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权力能横贯大江南北吗?文旺的铺子自然是需要政治背景来依靠,不过文兴想错了,文旺可不是依靠的他,依靠的是老爷子多年的旧交,老同窗、老同事之类的,每到一地,文旺必然打听当地官员的好恶,然后乔翠揣摩着送出份大礼,往往能收到奇效,这也是为何文老爷老夫妻那么看重乔翠的原因,文兴七八年不在家,这些生意上的门道他不懂,以为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就可以横扫大江南北了,笑话!
且不说这些生意经,眼下文兴给春惠姨娘挑拨,对老太爷、老太太还有马氏和文旺夫妻不满的情绪,他沉稳了一下子心绪,突然觉得春惠好像是答非所问,不由眯起了眼睛,“别说那么多不相干的,大爷我自会处理,何况大爷的家事,有你一个姨娘置喙的余地吗?继续说你干嘛去了?一天没着家!”
春惠如今不慌张了,她知道文兴宠她,不会把她怎么样,只要不透漏她和胡四偷情的事情,就万事大吉。她笑了笑说:“奴婢也是年轻,当时气不过,大爷试想我服侍大爷在任上时哪天不是绫罗绸缎穿着,金银首饰戴着?如今回到了老宅反而荆钗布裙的,丢了大爷的脸呐!我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喊上了大爷的长随胡四去了镇上,买了些胭脂水粉,又逛了逛,就回来了。胭脂铺的张瞎子可以证明的!”春惠说得理直气壮。
文兴点点头。
春惠见大爷相信了自己,不由嫣然一笑,抛了一个眉眼。
两边的婆子如门神,视而不见。
当着下人,文兴倒是拿出了为官的款儿,咳嗽了一声说:“笑什么笑,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春惠媚笑一下,道:“大爷问起今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奴婢也就说了,那天晚上雪下得大,往常陪着大爷过节时有说有笑的,咱们一起猜谜,看灯会多热闹,如今奴婢孤零零一个在那个小院子里,外面还有两个老婆子看着,你说奴婢能去哪里?只得胡乱睡了一夜。”说着还故作委屈地擦擦眼角。
文兴沉吟,“那你就没发现什么贼人来偷东西吗?”
“大爷说笑了!”春惠捂着嘴咯咯笑,“咱们家是什么地儿?贼人也敢来吗?可是出了两个举人的大家大户,谁那么不长眼,敢来这儿偷东西,何况奴婢那是也没什么值钱的物儿可偷!”
文兴没有问出来,他只想说可以偷人啊,可是看着春惠大大的肚子,到底这句话没说出来。他挥挥手道:“下去吧,好好伺候着姨娘,要是伤了孩子,有你们好看!”
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把春惠带下去了。
第二卷满园春色 五十四、破绽:深心藏陷阱
更新时间:2012…12…10 21:59:50 本章字数:3615
文兴吩咐把胡四带过来。
两个健仆押着胡四进来了。胡四抬头一看是大爷,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自主地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下来磕头:“大爷饶命!”
文兴看着胡四猛然想起老爷子说的那番话了。眼睛突然间喷出了怒火,不论他是否和春惠有首尾,起码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爷的女人他也妄想,哼!
他冷冷地打量起胡四来。胡四见到老太爷和二爷时,尚能死鸭子嘴硬,今天看到柴房里也带过来门房文福了,就知道自己说的假话要露馅,虽是深秋天气,他却觉得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文兴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说呢?还是大爷我来问呢?”
原来文兴也不知道该怎么审问他,难道问他怎么和春惠勾搭的?他自诩脸面,却也问不出口。
胡四刚才看到春惠满脸喜色地给婆子带出去,看样子应该是没露馅,可是他不能大意啊,一不小心就落到了万劫不复的田地。心里这样想着就镇定下来。一脸平静地道:“奴才的确是去年奉大爷之命送姨娘回来的,之后奴才和内院的女眷没有干系。”
“是吗?我怎么听说有一天一大早你陪着春惠姨娘出门了呢,都干嘛去了,日落才回来?”文兴问道。
“这——”胡四想起了那次他和春惠到镇上闲逛的事情了,当时他说回禀大奶奶一声,春惠不屑,径直拉着他走了,就那次吧,他嘿嘿一笑,做出憨厚的样子来,悄声道:“姨娘在家憋闷,让小的陪着去逛逛,也就是去镇上买些簪环水粉的,妇道人家用的东西,因为姨娘难得出来,所以逛得时间长了些,回去晚了,为此,奴才和姨娘都受到责罚了。”
胡四想起那天春惠从自己腰包里勒掯去的银子就肉痛,一天逛街下来,把胡四当成冤大头了,买了不少新奇的玩意,二人还去茶馆里喝茶吃点心听小曲,都是胡四掏的腰包,后来回来大奶奶发怒,罚去了春惠的月例银子,还是胡四出钱补出来的,他容易吗?勾搭一个残花败柳还得耗费银钱,一点也不必逛窑子省钱,而且时时陪着小心,现在细想自己是在是犯贱哪!不过幸好他还相与其他有些私房钱的寡妇、小妾。能贴补一下他瘪瘪的荷包,否则就蛐蛐罐里的那几个银子真的给春惠捣腾光了。
文兴见他说的和春惠的话对上了号,不由信了一半,然而还有许多疑虑,他老是怀疑春惠肚子里的孩子的来路,于是他接着问:“元宵节晚上你去哪里了?”
胡四一惊,立马明白那夜他们幽会肯定有人看到了,只是不知道大爷他知多少,强作镇定地说:“我在门房睡觉啊!”
“是吗?一会儿文福就过来对质,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文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胡四心里一沉,忽然想到文福那人是个老滑头,那天去镇上时,一大早他和春惠姨娘眉来眼去的,文福就在一旁装聋作哑,后来事情出了文福还卖弄人情说,大奶奶若是不问,他就不说了,可是作为门房看着人出出进进去汇报也是分内的事情吧。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若是大爷一吓唬,他难免讲出实话来,那不漏了形迹了?这样一想,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陪笑着小声道:“其实元宵节那晚上,奴才是去了一个相好的家里了,就是村西那个陈寡妇家,你也知道,那个陈寡妇年纪轻轻守了寡,也挺孤清的,元宵节夜里小的就去那里讨了碗汤圆吃,嘿嘿……”说着一脸的淫笑,看着大爷的眼睛里仿佛说,就是这回事,男人嘛,在外面谁没点花花事情,只要不惹家里的那位就成了,何况胡四还是光棍一条,更加肆无忌惮了。
文兴也是最喜欢去青楼妓院逛的,胡四的眼神如此猥琐,他也立马明白,哈哈一笑,“狗奴才,又勾搭上了陈寡妇,小心她那族长大伯子来找你算账!”
“怕什么呢?反正她的汉子早就死了,一个大伯子敢去小婶子家吗?那个陈寡妇也不是善类,三句两句就能把大伯子骂出去了。倒是便宜小人了!“胡四说着一脸得色。
文兴和胡四聊起了陈寡妇,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审问胡四的,于是又板起脸来了。
胡四正唾沫星子乱飞,说些陈寡妇之类的桃花绯闻来都大爷开心,一转眼又看到文兴沉了脸,就知道这个难伺候的角儿又开始怀疑自己了,连忙规规矩矩地跪好。
文兴清咳了一声问道:“你多日前去后院大柳树那里干嘛呢?”
胡四哆嗦了一下。立马想着编谎话。
难道他去见春惠给别人看到了?那天就是二奶奶领着少爷小姐过去的,他没有看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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