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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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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泛过湖面,留下一道道波纹,一波来,一波往,就像那不愿消退的忘忆,不愿痊愈的疤痕,一遍遍顽强地泛起。
她趴在船头,静静地注视着那阳光照耀下那耀目的波光,她哼起了一段歌:“……旧的影子,旧的声音,但新的痛悲,来追『逼』我,来冲击我,无法退或避……”
几分忧怨,几分寂寥,凄清而淡幽的声音,如同一抹淡淡的云彩,『荡』漾在心灵深处,氤氲飘渺,如纱轻绕,忧郁的旋律轻泻流淌。
“心仪姐,心仪姐!”
湖边,钱心依瞧见了她,拢指合在嘴边,大喊她,打断了她的歌喉和回忆。
钱心仪将船撑往岸边,还没到岸,钱心依已经跳上小舟,用竹篙往湖心划去。
钱心仪闭上双眸,聆听着四周的鸟语虫鸣。
钱心依突然停了下来,抓住钱心仪的衣服,焦急地道:“心仪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事?”钱心仪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娘亲要把我嫁给安落山做填房。”心依急急跺脚,一脸又气又能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填房?意思就是说那个安落山的妻子死了?”
“是啊。”一个非常无力的声音回答。
“那不是很好吗?人到青中年,最幸福的三件事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能被心依她那个势利娘亲看上的人,这三个条件必定都是具备了。
“我不嫁。”心依苦起那张温玉般细致的脸,娇嚷起来。
“女人反正都要嫁人的嘛,要不,让心仪姐帮帮眼,看看那位安公子。”钱心仪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她,带着戏谑的笑容。
“心仪姐,那算什么安公子,我们都可以叫他安伯伯了,他年纪跟咱爹差不多。”心依恼怒了,苍白的脸庞因怒气而泛红。
“那你就拒绝,争取婚姻自由。”
“婚期已经定了,就在这个月二十八。”钱心依茫然地将手伸到湖水里去。
钱心仪坐起身,双腿放进水里,踢起水花四溅,扬声道:“既然连婚期都定了,我还能帮你什么?”
说着,脚踢得更用力,水花也溅得更高。
心依拉着她的衣袖,带着祈求的目光道:“心仪姐,你是我们家最聪明,而且最富有正义感的人,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
“怎么帮?我请个杀手把他干掉?”生活太闷了,于是,她需要弄一些刺激的东西来改善一下她目前的生活。
她觉得生活不能老做同一件事,否则,那跟死了躺在棺材有什么区别?
“杀人?”钱心依瞠圆眼睛,“太狠了吧。”
“那你『自杀』好了。”
“『自杀』?可我还没活够,不想死。”
她摇头,叹气,眼睛轻闭,似是而非。
钱心依急了,摇着她的右臂,焦急地问:“想了这么久,想到办法没有?”
“你急什么,还有十天呢。”钱心仪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有事的不是你,你当然不急。”钱心依恨恨地打掉她的手,隐忍许久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落下,钱心依气得用力伸手抹去,却止不住不断落下的眼泪。
“别哭……你别哭啊。”她最看不得别人的眼泪。
但这一说,却令钱心依哭得更大声了。
钱心仪这下真的急了,眼珠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钱心依立刻止住了哭声,问:“什么办法?”
她神秘一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钱心依感觉自己真的疯掉了,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是的,她真的疯了,才会听从钱心仪所说逃婚,离开那个她生长的家。
第一次离开京都,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走过一座山,后面是另一座山,绵绵不绝。
穿着男装,骑着骏马,穿梭在林荫小道上,真是有说不出开朗,想引亢高歌一番。
“心仪姐,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大,你知道吗,我还没有离开过京都。”心依放下所有的烦恼,全身心地投入于大自然中。
“如果你没有遇上我,那一这一辈子真的白活了。”钱心仪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得意地一挺胸,望向前面,脸上洋溢着即将向往冒险的喜感。
前面是贼,后面是狼
“为什么?”
“你真是个菜鸟。”钱心仪对着心依吐舌头,古灵精怪地做了个淘气的鬼脸,“女人不应该被男人关在房里,只懂得绣花、相夫教子持家。其实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男人可以做的,你我也可以。”
钱心依侧头看她,阳光打在钱心仪身上,她骑着骏马,锦衣玉带,眼睛又大又亮,比女人多了一分阳光,比男人多了一分妩媚,她的身上有一种灵气,仿佛不似人间之人。
“你当然可以,我真的好佩服你的勇敢,可我从来都没有忤逆过爹娘,这一次逃婚,娘亲一定很难跟安落山交待,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说到这里,忧愁爬上钱心依的眉。
“可怜的娃,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担心她的处境,我说,你不如担心你自己的将来更好。”钱心仪真受不了她这种思想。
在受封建思想压迫的社会,女人更应该自强不息。
“她毕竟是我娘亲啊。”
“你当她是娘,可人家没把你当女儿看啊。”钱心仪白她一眼。
钱心依抿唇缄默好一会儿,又道:“心仪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知道啊,走到哪里算哪里吧。”钱心仪豪迈地策着马,向着太阳的地方奔去。
“不知道?”钱心依一愣,赶紧拍马追上,忍不住放大声音道:“连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天大地大,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骑马走啊?”
“天大地大,总有我们能去的地方。”
正因为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里,这样才好玩。不过这种想法她可没有告诉心依,心依这么传统的女孩,又怎么接受得了,她一定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
钱心依心里凉凉的,“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反正你前面是贼,后面是狼,后面一定是死路,而前面的路你还可以赌一赌。”钱心仪一点惭愧之心都没有。
钱心依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她现在是豁出去了,道:“心仪姐,我现在可是把自己的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可要看着我啊。”
“放心,我会看着你的,有我的一碗饭,就有你的一碗。”
“有义气。我就知道自己选择相信你是没有错的。”
钱心仪放声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她不假思索地说:“你不会。”
“那可难说了,我要是把钱花光了,而肚子又饿了,说不定会把你卖了。”
“你……” 钱心依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分辨不出到底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开玩笑。
钱心仪瞧见了她焦急的样子,唇间的笑意更浓了,大声道:“你放心吧,就算我真要把你卖了,也会找一个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哥儿来卖。”
闻言,钱心依美丽的小脸泛泛着绯晕,娇嗔道:“心仪姐,你好坏,又取笑人家。”
钱心仪坏笑:“我是个坏人,我正在害你。”
“害我?”钱心依眨眨可爱的眼睛。
钱心仪笑嘻嘻地道:“对啊,我害你嫁不出去。太师府的十四小姐逃婚,这消息传了出去,你想还会有人敢上门提亲吗?”
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钱心依怔了一下,问道:“那……怎么办?”这个问题她倒真没想过。
“那就梳起呗,反正咱们有伴。”钱家的十一小姐也逃过婚。
“你怎么会跟我一样呢,你若是想嫁人,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你选,就连太子都对是你的裙下侍臣。”语气中满含羡慕。
钱心仪眯起眼睛嘿嘿一笑:“只要我想,就连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只是我不喜欢皇宫里的男人,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鸟,没有任何人能困得住我。”
“可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钱心依叹一口气,她想的可没心仪姐想得那么好。
眨眨眼睛,钱心仪道:“那也要遇到值得嫁的才嫁。我想我这一辈子是遇不到值得我嫁的了。”
“那太子呢?”
“他不是我的那条菜。”如果不是为了答应皇上的事情,她根本连看太子一眼都不想。
“那心仪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钱心仪的第一个反应,脑海里便浮现出占士的俊脸,是他吗?她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他曾经对她好,她感激他而已。可现在,他不再对她好,他已将她遗弃了。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男人,或许我会遇到,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她踢了一下马屁股,马匹快速奔驰到钱心依前面去了。
“等等我啊——”
钱心依加快马匹奔驰的脚步,两人在阳光下策马赛跑。
……
两人走啊走,就走到了一个边境小镇,这里有牡丹国的人,也有大泽国的人。大泽国到牡丹国的大多数都是商人,他们穿着穿着长大的袍衫,女子穿着开领襦裙,与牡丹国的长衫有所不同。
两人牵着马走入杂市,因为走了几天荒野的路,到了个比较热闹的地方,自然高兴,喜上眉梢。
走得累了,肚子也早饿了,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吩咐小二弄些吃的送到房里来。
钱心依将包袱丢在床上,坐在床边,捶起自己发酸的双腿来,真的无法想象这双腿竟然是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钱心仪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慵懒地道:“累死我了。”
“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依认同地接口。
但心仪的一双眼睛仍骨碌碌有趣地打量着客房里的一切,似是喃喃自语:“这里跟京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就不用担心有人能找到我们了。”
钱心依突然惊叫起来:“心仪姐,我们现在到了边境,那岂不是离京都很远很远?”
“十万八千里。”心仪风轻云淡地回答。
“听说大泽人……很野蛮的。”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生怕被大泽人听见。
“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其实好与坏是不分国界的。无缘无故,人家也不会故意害你,除非你得罪人家。”
心依侧着脑袋想想,沉『吟』道:“听你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
心情转好,但随即另一念起,问道:“我们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可把钱心仪问住了,她只是顺着马蹄走到这里,并没有想过要来这里干什么。
放心,姐会罩着你的
对她来说,天下哪个地方都是一样,无所谓要去哪里,也无所谓于要做什么事。
她就像一根浮萍,随波逐流。
但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钱心依,她把心依带出来,就得对她负责。
她想了想,目光闪过一丝亮光:“你难道不想看看外国的风景?这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
像有些人,崇洋媚外,外国的月亮特别圆,外国人放的屁都是香的。
“如果你想说的是大泽国,那就免了吧,我的胆子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她可不想用自己来做这个试验。
“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钱心仪眼帘低垂,不停地眨眼。
“我们出来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不如……回去吧。”钱心依小心翼翼地瞧着心仪,生怕她生气。
她得承认,她很没志气的想家了,她想回家,外面的世界再好,但没有家的感觉,总是缺少了什么似的。
“回去?你开什么玩笑?”钱心仪瞪眼叉腰教训她,“就是逃婚才出来的嘛,你这么快回去,就太没有『性』格了,就只会一辈子让人欺负。外面多好,天大地大,自由自在,你应该像我一样,既来之,则安之。”
钱心依叹道:“我答应你就是,你不必如此生气。”
钱心仪想了想说:“看你这么勉强的样子,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到大泽国去玩一趟,很快就回来。”
钱心依不假思索就拒绝,扬声道:“不行,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我认命。”
心仪开心地笑了,朗声道:“放心,姐会罩着你的。”
钱心依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决定是否错误,心仪姐完全像一个率『性』而为的孩子,根本不懂得担心和害怕是什么,可她就做不到。
心仪姐永远都是那么活泼开朗,带着笑容,好像永远没有忧愁,她怀疑心仪姐伤情的那根筋是不是缺失的?
……
少时,店小二送来饭菜,他矮矮胖胖,却手脚麻利,笑容可掬。
食物是简单的馒头,卤水蛋,凉伴黄花菜。
“两位客倌,还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钱心仪慵懒地回答。她就是想让心依尝尝外面不一样的味道,在太师府里,整天都是吃的那几样,吃了十几年,山珍海味也腻了。
店小二瞧两人翩翩公子的装扮,一边给她们倒茶,一边问道:“两位是外地人吧。”
钱心仪从床上起身,坐到桌前,往桌上的食物扫一眼,道:“是又如何?”
“不知两位是经商还是探亲?”
钱心仪抬眸瞪他一眼,沉声道:“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这里的小二都喜欢打听客人的私隐吗?”
店小二连忙赔笑道:“客倌别误会,小的只是想告诉你们,千万别惹那些大泽人,他们在这里蛮横霸道,你们小心就是了。”
他的眼珠转来转去,显得有些畏怯,不敢多言。
钱心仪不悦地瞪他一眼:“这里还是我们牡丹的地界呢,你们就一个个怕成这个样子了,真要打起来,那不战自败了。”
旁边的两人一听,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钱心依,吓得脸如死灰,连忙劝道:“心仪,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要是被别人听见,那可不得了。”
越是危险,越有趣
钱心仪带着慵懒的笑意:“没错,这个世界就是真话说不得,都爱听假话。”
“谁说不是呢,听说咱们的十七王子到了大泽国后,就被囚禁起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做,跑去甘做别人的阶下囚?”
闻言,心仪的心一震,他果真成了人质?
钱心依失声道:“十七王子……怎么会这样?”
虽然她与十七王子素未谋面,但理伦上来说,她是应该唤他一声表哥的,所以心里依然有这种为亲人担忧的情结。
“这一切都是否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钱心仪冷冷地说。
“可他是为了国家和他的父兄亲人,这样高风亮节,问世间有几个?”心依目中『露』出崇拜的神『色』。
却遭到钱心仪嗤之以鼻,“他高风亮节?我说他是个憨直的大笨蛋,他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任何人,为了他自己!”
不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唐宝明的外表骗了。
“心仪,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已经够可怜了……”
“两位客倌,你们请慢用。”店小二瞧了两人一眼,急匆匆地走了,以免城门失火时会泱及池鱼。
钱心仪咬着馒头,第一次觉得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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