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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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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们真的可以见到太后吗?”钱淑芬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没有拒绝的自由
太后昌姬,昌兴最传奇的女子,也是最高贵的女子,皇上对她尊敬,惟命是从。
“当然啦。而且,很快你就是太后的孙媳,天天都可以向她请早晚安。”庄贵妃温柔地微笑,『露』出母『性』的慈和。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
三人边说笑,边走在花间小径时,钱心仪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一个熟人,如今,她只希望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是从另一条路上走过,只是匆匆的一瞥,他也看见她了,两人眼神交错,他的眼神里的惊讶表『露』无遗。
她跟他之间,实在不应该有什么交杂,她显得平静,只当没瞧见他般,继续跟庄贵妃说笑。
“皇宫果然是不一样,月月都有桂花飘香。”钱淑芬贪滥地呼吸着那贵花的香味,『露』出羡慕的眼神。
“墙内开花墙外香,月月丹桂谁人怜。”钱心仪随口发了一句感慨。
“你们俩,以后都能月月丹桂。”庄贵妃瞧着两人,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突然,一个声音凉凉地道:“你以前不是喜欢玫瑰的吗?现在又怎么喜欢丹桂了呢?”
三个女子齐齐停了下来,明皓已经走到三人跟前,长长作揖道:“明皓见过庄贵妃娘娘。”
庄贵妃也只有在家宴上见过明皓,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见他突然来问候,显得有些讶异,眼波流动浅笑道:“明皓?爱洛妃的二十王子?”
明皓点头,道:“是的。我可以跟这位钱心仪小姐说几句话吗?”
“当然可以。”
钱心仪立在原地,她不觉得自己跟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明皓冷漠的目光停驻在她的脸上,淡然道:“钱心仪小姐,方便借几步说几句吗?”
她能说不能吗?
“我还得跟庄贵妃娘娘去向太后娘娘请安。”钱心仪该婉言拒绝。
“没关系的,下次吧。我想明皓王子有些紧要的事情跟心仪讲,去吧。”
就连庄贵妃都发话了,钱心仪根本没有拒绝的自由。
……
第二次进入豫安府,并非钱心仪所愿。
钱心仪甩开明皓的手,冷声道:“有什么话快说。”
明皓蹙紧双眉,略哑沉的声音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兴趣。”她转身要走。
他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沉声喝道:“站住。”
“有什么请你快点说。”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其实是明哥让我这么做的……”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早就忘了。”
“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无意间,他捉住了她的肩。
她拿开他的手,漫步向殿里走去,淡然道:“你说吧,我在听。”
“有一个王子,从小就得不到他父皇的疼爱,因为他的母妃原本只是一个宫女,他的母妃因为怀了龙子而被封为妃,但因为不得宠,终日郁郁寡欢,最后在那位王子年少的时候就去世了。”
钱心仪大大咧咧地坐在贵妃椅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望向他,眼神如轻烟漫卷,软软向后一靠,又斜斜一倚,慵懒地道:“你知道世界上最闷的事情是什么吗?”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什么?”她的想法总跟别人不一样。
钱心仪微微抬起脸,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是听人家说身世。”
“也许。但你知道世界上最痛乐的事是什么吗?”
“向人家吐『露』自己的身世。”钱心仪似笑非笑。
“那很抱歉。”明皓带着浅笑,接着说:“自那以后,那个王子就变得很忧郁,在皇宫中最冷清的角落处,与世无争地生活着。”
“完了?”钱心仪又打了个哈欠。
“还得麻烦你稍等一下。后来,为了他的弟弟,他努力积极地生活着,处处照顾着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弟弟,他恐怕也不会在皇宫这种地方受人冷目……”说着说着,想起明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明皓眼睛湿湿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的话震动了钱心仪的心,钱心仪本来以为他在说自己,现在才知道他所说的,是唐宝明。
他现在,应该还在那个牧场放羊,还是在某处海角天涯?
从明皓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对唐宝明的崇拜,他大概也知道,是她将最疼爱他的明哥拐跑了吧。
沉默了好半晌,钱心仪终于站了起来,淡然道:“如果你的话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慢着!”他叫住了她。
“你又想怎样?”她无奈地站在门口,却懒得回头。
明皓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很大的勇气道:“我想……请你……去看看明哥吧,他回来那么多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
他觉得好难过,明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他却看着明哥难过,一点都帮不上忙,有时候,他真的好恨自己这么窝囊。
他的话,教钱心仪暗中吃惊,唐宝明回来了,如她所愿的他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从此以后,就不再会有占士,她本该高兴的,只是,为何她还会觉得失落难过。
“他的事与我何干?”钱心仪眸光微闪,带过丝丝冷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明知道明哥喜欢你。”
钱心仪微一挑眉问:“他喜欢我?他跟你说的?”
“那倒没有。不过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前段时间你不是跟他私奔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我实在不想看到明哥如此伤心。”
虽然,他并不了解明哥,但他绝对是最熟悉明哥的人。明哥到哪里,总会交待他好好照顾自己,他曾以为明哥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不会再回来了,可想不到,幸福是这么短暂的,爱情也有保质期的。
“明皓王子,我想我帮不上你这个忙。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她郑重地说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占士喜欢的是金蜻蜓,而非钱心仪;金蜻蜓喜欢的是占士,而非唐宝明。
明皓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永恒也是寂寞
人生痛苦皆因太清醒,如果人活得糊涂一点,就能快乐一点。
偌大的别院,只有她一个人,就连酒,都变得特别苦涩。
以前,她夜夜笙歌,被男人捧在手心,一下子,生活里只剩下一群女人,无尽的斗争,她只觉得心力交瘁。
像她这种人没有了男人,就像游戏机没有了电,根本就玩不起来。
寂寞是什么?
喧嚣也是寂寞,人身处闹市,却发现自己的心距离那太远,孤决也是寂寞,她最显眼,却没吸引太多目光,因为她将心藏的太深……
爱过后,却发现原来永恒也是寂寞,春来了,它不绿:夏来了,它不艳:秋来了,它也不惆怅,冬来了,它身上也存不住纯白的颜『色』。
将酒杯送到嘴边,手微微发抖,杯中的酒泛起了涟漪,正如同她此时的心。
喝进嘴里,酒苦得令她无法下咽。她深深地,深深地垂下头。
那天她买了一个香囊,发现里面的一种香草能抒缓神经,从而出现微痳痹,产生轻微快感,跟香烟的味道十分相似。
她命人采来香草当香薰燃之,方能令她安然入眠。
现在,她就闻着那香草的味道,那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岁月,她穿着高跟鞋,『性』感小礼服,周旋于各种名流之间。
浪漫的共舞,惹火的热吻,以及狂热的。交缠……只是身体,从不含感情。
香烟缭绕,氤氲四散,她半眯着眼睛,痴痴地对着烛火在笑。
一阵敲门声将她拉回了现实中,“心仪,我是六哥。”
“门没关。”她正愁没有陪。
钱景升推门进来,闻到了酒香,瞧见了她的酡红着脸的娇美,也瞧见了她空虚眼中的寂寥,心里暗暗高兴,却怜惜地问道:“心仪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你来得正好,陪我喝一杯。”她向他招手。现在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个人陪她就行了。
“女孩子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他好心地劝说时,已经在她旁边坐下。其实,他巴不得她多喝一点,最好马上喝醉,醉得不省人事,任他鱼肉。
钱家是皇亲国戚,所以钱家的小姐们都是大家闺秀,没有人会喝酒,所以她只能躲在房里过过酒瘾。
“难道六哥也这么迂腐吗?”她眼波明媚,嗔怪地扫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钱景升倒酒,与她对喝起来。
钱心仪单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举杯轻晃着那琥珀『色』的酒『液』,瞟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喝酒的好处吗?”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酒能壮胆。”
她嘴角噙起一丝明艳的浅笑:“酒的好处,真是说也说不完。那你又知不知道,喝酒与喝水的区别?”
“区别太大了。”他可以用一箩筐的字来形容。
她轻笑:“水越喝越凉,酒越喝越暖。”
“对,太对了。”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却富含哲理。
她只觉得自己头脑发热,端着酒站了起来,挥动水袖,舞起身姿,一时兴起,唱道:“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岁,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娘迂腐,我不迂腐
惊艳的钱景升,无法不被那张绝美的艳容,完美的身姿所吸引。
这一刻,他认定,世间女子的美妙,都难及钱心仪的万分之一。
“心仪,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的事?”美人眼中的泪光惹得他的心怜爱万分。
“心事?我有什么心事?”她把杯中酒干了,重重地把杯放于桌上,抬起头对他微笑,“我只是觉得好闷。你懂吗?一个人生活着,真的好闷。”
她每天不停不停地找乐子,但还是无法排解心中的寂寥。
“以后,你觉得闷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有多久,她没享受过这种温柔了?
温热的身体快速来到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颈项,扰『乱』了她心中的一湖春水。
她故意避开他,故意不解他的意思,睁着美眸,『迷』糊地道:“可是大娘她不喜欢我,她不是不准你们正房的人踏进祈华园吗?”
“娘是娘,我是我,娘迂腐,我不迂腐。我们之间,实在不应该有外人的隔核。”钱景升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圆乎乎的脸庞似笑非笑的,更显猥琐,与平时一本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嗯。如果大娘也是这么想就好了。”她低着头,不经意地俯下身,『露』出一截白嫩的玉颈,诱人的『乳』沟……
那充满弹『性』的两团柔软,几乎在他的眼底下呼之欲出,一时令他心里滚动着熊熊的欲火。
“以后六哥会疼你的。”声音因灼热而沙哑。
邪魅的黑眸紧盯着她,像野兽盯紧了可口的点心、怎么也舍不得放过。
“六哥……”桃红『色』的小嘴微微张开,眼神『迷』蒙,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多么诱人,就像一个正待人摘的鲜艳欲滴的樱桃。
“心仪,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他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靠到她身后,轻轻在她耳朵旁边吹着暖气。
一丝丝、一缕缕的暧昧,如那温蒙的香草味一样,泛在暖房之中。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享受着那失而复得的快乐。她需要很多很多的爱,要快乐,要感觉,恣意的放纵,突然传统观念的约束,体现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与。,才是她想要活着的方式。
像野外的野玫瑰,浑身长刺,在原野上恣意地盛放着,又像一剂甜美的毒『药』,具有强大的诱『惑』力,任何男人都会中毒。
其实,每个人内心都有阴暗的角落,都想像她这样本『性』和。地恣意盛放一次,可有些人没有这种勇气,她却把自己心里最阴暗的角落都打开了。
“心仪,你好美!”钱景升轻语,胆子也越来越大,大手紧捏着钱心仪胸前的饱满,邪恶地『揉』着,唇角轻扬。
“唔……”她闭起双眼,什么都不去想,只感受自己的身体最原始的。。
“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他已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揉』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兜衣,感觉到蓓蕾的*挺。
一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不禁一个激颤。
有口臭
这种感觉太久了,仿如隔世般,又回来了。
钱景升紧贴着她的背,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一手玩着饱满的浑圆,另一手则往下探索,嫩滑的肌肤,令人爱不惜手。
“啊!”钱心仪咬牙忍住呻『吟』,全身燃起不知名的火热,她觉得口干舌噪得难受。
他瞧见了她饥渴的媚态,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壶酒浇在她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凝在她的雪肤上,娇不胜收。
钱景升『舔』去她脸上的酒,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帘,她的鼻子,然后来到她的红唇,动作细致而温柔,就像品尝着一杯极珍贵的美酒。
她享受着他的爱抚,他的吻,却猛然睁开眼睛,皱眉推开他。他有口臭,她怎么能跟有口臭的人接吻,她总不能都不呼吸吧。
她受不了。
同为古代人,她就没有闻到占士有口臭。
突然遭到拒绝,钱景升满脸不解:“心仪……”
“你可以走了。”她转过身去,语气冷似冰。
“心仪,你怎么了?”钱景升不甘心,逐上前去从后面搂住她。
钱心仪转身推开他,冷漠地道:“如果你不想让大娘知道你来过,马上给我出去。”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欲求不满的钱景升狠狠瞪她,咬牙切齿地道:“钱心仪,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狠搁下一句话,钱景升狠狠甩门而去。
钱心仪茫然跌坐落椅子上,寂寥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目空洞。
她刚才是怎么了?想男人想疯了,她才会引诱钱景升,这可是『乱』伦啊,她再怎么放纵,也没做过『乱』伦这等子事。
但在古代,近亲结婚是合法的,而且,在大户人家,和帝皇之后,『乱』伦也是常有的事,这是秘而不宣的潜规则了。
而她,脑里面装的是现代人的思想,『乱』伦下产出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非常高,虽然她有做安全措施,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刚才若不是钱景升有口臭,她就真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真的是因为她心里的孤独无法排解吗?
寂寞与生命同在,如影随形,如魔附体,深入骨髓,任她如何挣扎,都无力撼动一片树叶。
过了半晌,她漫不在乎地拿起杯子,却发现空了,拿起酒壶,也空了。
桌边,放着一小包待燃的香草,她打开纸包闻了闻,心神恍惚,只觉得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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