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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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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儿松了一口气,心想,寒月可真棒!
  辰夕挑衅地看着寒月:“看来你还真有两手。”
  寒月轻轻一笑,笑容如月光一般好看,“殿下见笑了。”
  寂儿看着寒月与辰夕二人,一个如月光散发着阴柔的气息,另一个则阳光散发着阳刚之美,对立鲜明,却都美得让人震撼。
  辰夕说:“单射没意思,若是可以十根箭并在一起发,也能中靶心,才叫真本事。”
  寒月看了看寂儿,声音轻柔得如烟:“恐怕寒月没这个本事,十箭连、发,同时能中靶心。”
  寂儿在一边给寒月鼓气说:“不,寒月,你一定可以的,这对你而言,并不难。”
  她知道他的功夫。
  辰夕冷笑道:“会与不会,试了才知道。”马上取过十发箭,合在一起放在弓弦上,用力一拉。
  啪!
  只听到一声巨响,辰夕手中的十支羽箭,如闪电般穿射而过,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那十支箭,竟如鬼使神差一般,全都齐聚于靶心一点!
  竟让他给射中了!
  “好!”
  就连南平王也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贵妃娘娘教子有方,二皇子殿下的箭术简直高明无比呀!”
  寂儿看了静站着的寒月,寒月的脸上并必露出多大的感叹,他垂下如扇子一般的眼睑,看着地面,神色安定如初。
  “现在轮到你了。”辰夕在众人的掌声中,不忘还有羞侮寒月这回事。
  寒月轻轻接过箭,说:“寒月只怕会让诸位失望了,寒月如何能与殿下比试?”
  “废话少说,你射了吧。”辰夕不耐类地说。
  寂儿说:“寒月,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寒月看了寂儿一眼,然后轻轻一拉弓,哗哗哗!寂儿期待地望去,却看到十支箭,射歪的射歪,射反的射反,竟没有一支射到靶心上!
  “这——”寂儿不敢相信,边分明就不是寒月的真实功力!若说他不能将十支箭都射中靶心,这可以理解,毕竟这真的太难,可是十支箭竟没有一支射中,这怎么能让她相信呢?
  寂儿看着寒月,寒月此时已沉默着对着众人揖了一揖:“寒月说过了,寒月才浅,如何能与二皇子殿下相比?”
  南平王复杂地看了寒月一眼。
  辰夕心满意足地嘲笑道:“你当然不能与本王相比了,就你,连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寒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辰夕见激怒不了他,更加生气。


☆、你还不放过他

  “寒月既然失败了,总该受点惩罚吧,你曾经是罪奴,地位低贱,不如这样吧,本王赏你给本王舔鞋。”
  说完,坐下去,高高地抬起了脚。
  寂儿大怒:
  “你太过份了。寒月怎么说也是我的夫君,还轮不到你惩罚他?”
  “这么说,郡主要代你家夫君,帮本王舔鞋了?”辰夕冷笑道,眼中的嘲弄升到了级点。
  “你放屁!”
  寂儿忍不住放起了脏话,“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无耻小人!下流胚子!”
  这一连串的粗话惹得宫女与逸云他们偷笑不已,辰夕不由得大怒,拍案而起。
  “本王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辱话过!上寂寂儿,本王今日,非要寒月给本王舔鞋不可!”
  寂儿上前一步,想继续对着他大骂,这时,寒月微微伸手,拦住了她。
  “郡主不必为寒月,与二皇子殿下争执,”
  寒月声音还是如此柔美与平和,“既然一切因寒月而起,寒月又失败于二皇子殿下,理应受罚,寒月听令便是了。”
  “什么?”
  寂儿连忙拉住寒月,“不行,寒月,我不能让你受这等侮辱!”
  寒月轻轻一笑:“能够为二皇子殿下舔干净鞋,这乃是寒月的福气,并非侮辱。”
  “寒月,我不管,我就是不让。”寂儿还是拉着寒月的手不放。
  这时,南平王开口了:“寂儿你过来,来人,拉郡主过来。”
  她被人拉走,还是竭力想冲过来拦住寒月,寒月感动地看着寂儿,脸上还是淡定的笑。
  然后,他上前几步,伏下身,抓住辰夕的脚,对着他的鞋伸出了舌头。
  辰夕鞋子上的泥泞,被寒月舔得干干净净,而在这一刻,寂儿的心也被寒月舔得湿透。
  泪水,一滴滴从眼中落,寂儿哽咽地吼道:“辰夕,寒月已经舔干净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辰夕满意地收了脚,高高昴着头:“这还差不多。”寒月站了起来,却像没事人一般,对着众人行了礼,说:“寒月先下去了。”声音还是如此平和,一点也没有受侮辱的感觉。
  他转身走下台阶,步履十分稳健,不慌不忙,这时,迎面却来了玉雅公主。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场面,我却来晚了一步。”
  玉雅公主走到寒月身边,倨傲的眼神在他脸上驻定,
  “怎么,你刚刚难道在舔我皇兄的鞋吗?你不是高傲到,连作本公主的驸马都极为不屑吗?怎么今日,为了你的妻主,就可以低声下气到这地步了?”
  寒月依旧极有礼貌地微微一揖,浅浅笑道:“公主也说郡主是寒月的妻主了,寒月为妻主效力,理所当然。”
  “你——”公主大怒,寒月却已轻轻走回座位上,坐下去。
  公主于是将怒气发到了寂儿身上,她看着寂儿,眼中含着仇恨,
  “既然刚刚皇兄与郡主的夫侍,刚刚比试完了箭术,本公主也想与郡主比试一番,未知郡主可愿意赏脸。”
  寂儿一怔:“不好意思,我不会射箭。”


☆、深藏不露

  就昴首插胸要走下台阶,公主拦住了她。
  “郡主留步。”
  公主冷笑道,“只是赏脸玩玩而已,不比真的,难道郡主这么一个堂堂大将军父亲生出的女儿的箭术,也比不上从未出皇宫半步的公主我吗?”
  寂儿没想到今日来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敌意,她看了南平王一眼,南平王虽然有些生气,可是毕竟公主是后生,他一个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后生发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只好坐着干生气。
  寂儿于是看了看寒月,寒月却着她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她,只管与公主比,他有办法。
  寂儿于是说:“好,比就比。”可是心里却一点谱也没有。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二皇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
  寒月这时走上来:“请让寒月帮郡主提箭。”
  公主对着靶心,将十支箭一起射出去,哗哗哗,只射中靶心一支,其余的箭,要么飞出去,要么掉在地上,要么射歪了。
  公主哼了一声,对寂儿说:“虽然本公主只射中一支,不过,却不一定会输于你。”
  她的意思就是寂儿一支也会射不中了,寂儿听了心里气愤极了,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她的确是一点也不懂射箭。
  寒月将箭放在弓上,让她拿好了,对她说:“郡主,请放心射吧,只要发挥你的真实水平便好。”
  她一怔,她不懂寒月在说什么,她的真实水平是什么难道他不清楚吗?
  可是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她不射也不行了。
  她咬着牙,用力一拉弓,嗖!箭发出去了,她急忙闭上了眼睛。
  “全中了!”周围一阵欢呼。
  她连忙睁开了眼睛,只见靶心上,十支箭全插了上去,一支不漏!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她射的吗?
  公主在一边气得直咬牙:“这,这不可能?”
  南平王大笑:“寂儿,想不到你射箭技术如此绝佳!”
  辰夕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丫头原来如此深藏不露的!
  只有寒月,在一边默默替她拾起了箭,她呆呆地凝视着他,叫了一声:“寒月。”
  “嗯?”寒月微微偏头,看向她的眼神,目光变得轻柔如月光,他点了下头:“下去再说。”
  她与寒月再次坐定,这时,宫中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杯盏交错,丝弦齐响,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见。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寒月,眼中透着不解。
  而寒月也边喝酒,这看着她,温和地问道:“郡主莫非有话要说?”
  她夺过他手中的酒,对着他刚刚喝过的位置将嘴唇放上去,喝下他喝剩的酒。
  她问他:“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十支连射中靶心的,却故意不射中?”
  寒月将月光转向地面,垂下扇子一样的眼睑:“寒月不知道郡主的意思。”“不知道?”
  她说,
  “刚才我是怎么射中靶心的?如果不是你帮我,我这个从未碰过箭的人,怎么可能十支箭一齐射中靶心呢?”


☆、我哪有唤你名字

  寒月将月光转向地面,垂下扇子一样的眼睑:
  “寒月不知道郡主的意思。”
  “不知道?”
  她说,“刚才我是怎么射中靶心的?如果不是你帮我,我这个从未碰过箭的人,怎么可能十支箭一齐射中靶心呢?”
  寒月紧抿唇角,笑了笑:
  “这只是寒月想帮郡主,寒月的使命就是帮助郡主。”
  “那为什么,当你与二皇子比试的时候,你要故意输于他?甚至可以忍受舔鞋的侮辱?”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沉沉叹了口气,
  “寒月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寒月有武功。寒月只想做一个默默守候郡主的寒月。”
  她冷笑:“不,你在骗我,你这么大的本事,为何一定要做我的夫侍?你过去说是因为你喜欢我,可是,我们总共见面还不到五次,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有着这么深的爱?除非——”
  “除非什么?”寒月的眼睛闪了一闪。
  “除非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有着很深很深的感情,所以你才会费尽心血要留在我身边,受尽侮辱却心甘情愿。”
  “那郡主就当寒月与郡主,很久很久之前就已认识吧。”他说着,继续喝着酒,只是眉间隐含一抹忧虑。
  她夺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他连忙夺了回来。
  “郡主,你不能喝酒,喝酒容易伤身。”他说着,将酒瓶子全迎到另一边去。
  “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实情,我的身边,没有一个愿意对我说真话的人,你叫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她越说越悲伤,干脆站起来要走,“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府。”
  “郡主——”
  寒月连忙拉住她,“寒月护送郡主回去。”
  她却推开他,走到奴风身边:“奴风,还是你好,只有你不会对我隐瞒。你送我回去吧,寒月与逸云,你们都不要送。因为你们都太可怕了。”
  她只喝了一点点酒,就有些醉了,借着醉意她向南平王请归,南平王便让逸云他们送她回去。
  她一到了自己府上就躺下去睡了,将他们三个夫侍全都赶出去,昏昏沉沉地睡去,眼前浮出的全是寒月忍受侮辱舔鞋的动作。
  他如果不作她的夫侍,他就不必忍受这等侮辱!
  他为什么一定要作她的夫侍呢?
  “其实,你也可以带我走的,寒月。”她在睡梦中,喃喃道。
  “不能,我不能带你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她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她伸手去抓,抓到一双冰冷的手。
  那手抚摸着她的手,这感觉是如此踏实,她不觉睁开了眼睛。
  是寒月!原来寒月还没有走,一直呆在她身边。
  她看了看窗外,“是不是很晚了?”
  “是的。”
  寒月点点头,“寒月见郡主总作恶梦,便留下来陪着郡主。本来逸云与奴风也想留下来,但是因为郡主梦中唤着的,是寒月的名字,便将他们给气跑了。”
  她脸红了:“我哪有唤你的名字?”
  他笑着勾了下她的鼻尖:


☆、我父王不是那样的人

  “郡主不承认了?做过了的事不承认,可不符合郡主的本性哦。”
  她偏了下头,装作生气地说:
  “我不想看到你!”他捧住她的脸,靠近她,那琥珀色的眼波在荡漾着,让她心醉,他却邪、恶一笑,“郡主说的是真心话?”
  他亲口勿着她的额头。
  她意识到他的企图,想要避开,被他拦住了,动作更加强势。
  二人直弄得精疲力竭,放开时,天有些微亮了,她竟睡着了,缩在他臂弯里像只乖巧的小鸡,他忍不住又口勿了口勿她,这才站了起来,披衣要走出去。
  她便突然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每次当他离开,她就心悸,总觉得再也看不见似的。
  “你要去哪?”
  他转过身来,冲她轻轻一笑:“我只是出去一下,又不是永别,你怎么这么紧张?”
  “你每次出去一下,我就好像我们要永别了一样,我也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反正就是害怕得紧。”
  她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我与你一块儿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你昨晚没怎么睡呢,不再睡一会儿?”
  她摇摇头:“不。”
  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他捏着她细滑的脸,在她身边复又坐下来。
  “我是去看看,南平王回来了没有。”他看着窗外微亮的天,忽然拧眉说道。
  “你是说我父王?”
  她说,“你说什么呀,都这么久了,父王怎么会还没有回来?皇宫那里又不是父王的家。”
  他轻轻一笑,“你信不信,寂儿,我们这就过去找你父王,你父王一定还没有回来。”
  寂儿抬着一双水眸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捧着她的手于掌心,如珠宝一样细细摩挲着,弯着凤目笑道:“走,我带你找王爷去。”
  直至被他牵到南平王的卧室,果然,奴婢报告,南平王昨夜未归,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寂儿茫然:“父王去哪了呢?”
  寒月拉着她坐在梅树下,青黛给他们端来一壶梅子酒。
  寒月倒了一杯,将玉唇浅沾酒液,寂儿也要倒一杯来喝,寒月说:“你昨日任性着非要喝酒,如今这梅子酒倒是可以喝一点,别的酒酒力伤身,可是喝不得。”
  寂儿看着他细长手指盈握酒壶,轻轻满上,便捧了就喝,眼睛一白:“哼,你好像什么都懂一样。那你可知道,父王昨夜去哪儿了?”
  “那还用说。”他脸上浅笑如花,“自然是留宿于贵妃娘娘处了。”
  “你胡说!”
  这不是在说她父王与贵妃有奸、情吗?想起父王平时的为人,她断定,“我父王不是这样的人。”
  他将酒杯放下,舌头舔了下玉唇,专注地说:“这梅子酒酿得极好。”
  “人家在说东,你偏说西。”她不高兴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笑道:“寒月说了,可是郡主不信,寒月也没办法。”
  “我父王钟情于我娘亲,我娘亲死后,父王一直洁身自好得很,又如何会与那个贵妃搅在一起?”她不解。


☆、父王怎么帮着别人?

  他凝视着她,正了正色,说:“听说贵妃娘娘之美丽,但凡男人见了都会爱上她,女人见了都会嫉妒她,英雄爱美人,南平王虽然爱你娘亲,可是在你娘亲死后,也爱上了贵妃娘娘,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呀。”
  “不会的。”
  她感觉这样有损父王在她心中的形象,站了起来,“我要去亲自问父王!”
  “不可。”
  他拉住她衣袖,“寂儿,你先坐下,我还有话。”
  她看着他眉间隐着淡淡忧虑,便坐定:“好,看你还有什么话。”
  “寂儿,你可知道,如今大梁朝,皇子虽多,可是皇上尚未册立太子,诸多皇子都对太子之位觊觎不已,就连贵妃娘娘也不例外。”
  他喝了一口酒,说,“而贵妃娘娘只有一人儿子,那便是二皇子辰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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