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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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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屏幕上及时反映出□室内所发生的一切情况。

格桑的动作一气呵成,半点不拖泥带水,这么小的房间,他竟然穿梭自如,脚往墙上一点,身体就弹射起来,行动力完全不受障碍物的影响,这身手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比。

格桑打鸡血似的冲着周坤叫喊“女人”,仁钦队长很是不解:“哪来的女人?”

田洋瞟仁钦一眼:“周警官是女的,一开始我也没看出来。”

仁钦下巴砸地,大着舌头嚷嚷:“哎呀妈!是个女人啊?那得赶快让她出来,太危险了,危险啊!”

张良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说:“没事,这种程度的,周坤还能应付。”

仁钦满脸菜色地说:“我说的不是那种危险,是……哎!怎么说呢?”他抓起后脑,脸色尴尬,看了看魏淑子,欲言又止。

魏淑子对这方面意外灵光,看格桑那副急、色样还看不出来吗?仁钦队长不好意思说的话,魏淑子很干脆地代他说出来:“还能有什么危险?被关了一年多,这会儿见了头母、猪也开心坏了吧,臭家伙狗鼻子真灵,能从周警官身上闻出女人味,大概是憋死了。”

三个大男人听得目瞪口呆,监控室寂静如水,魏淑子完全没察觉出气氛不对,还对着屏幕狠狠地说:“对这种色鬼,最好来一招天魔、碎、蛋脚!”

张良忍不住在魏淑子脑袋上又呼了一巴掌,叫她闭嘴安静,小丫头讲话这么粗,听了就刺耳。

格桑攻击时不想着怎么击打要、害,一双鬼爪子直往周坤胸、口抓,只要抓住衣服,他就顺手撕拉,没隔多久,周坤的上衣就被扯成了烂抹布。

衬衣里是一件紧身厚背心,周坤本来就很平,背心一勒,脱了衣服也是难辨雌雄。格桑却两眼发光,口角流诞,大笑着扑了过去。周坤迎面一记直拳送上,格桑在拳头打上的面门的刹那间蹲□,从周坤的腋下绕到她身后,健臂一伸,勒在周坤扁平的腰上往回一带,周坤就被这股蛮力拉进格桑怀里。

严格说来不算入怀,因为周坤的个头比格桑次仁高那么一些,也就相当于背部贴靠在他胸前。格桑次仁低下头,顺着周坤的肩膀曲线一寸寸嗅到颈间,吐着气说:“好女人,你打算自己躺平,还是我们一边跳舞一边办事?”

周坤稳如泰山地站在原地,淡淡地说:“我是警察,来找你问话。”               

作者有话要说:张良曾经殴过魏淑子…。…设定里这位大哥就是男女不忌,只要找抽找到他面前,他都会打所以他能分辨花和草很……惊悚吧,估计魏淑子是被吓到了——魏淑子:=。=你改设定了吗?张良:……扫、兴……

☆、塔怖四

格桑次仁抱着周坤闻得起劲,从喉咙里发出yin笑,低声说:“问话?可以,先陪我睡一觉,伺候得爷爷爽快了,兴致一高,说不定什么都愿意告诉你,老子是鬼头教的骨干,你们想知道的秘密,我可是一清二楚,怎样?先乖乖给老子亲一口。”

周坤屈肘朝格桑的腹部猛捣,第一下格桑没躲开,“哎哟”痛叫了一声,弯腰抱住肚子。周坤紧接着又是第二下,格桑转了半圈,又绕到周坤身前,两人对招拆招,近距离肉搏,打得难分难解。

周坤不适应在狭小的空间贴身缠斗,转不开身来,被格桑从下面抱住双腿,重心失衡,仰面跌倒在地。周坤倒了以后,格桑“噌”的往上一窜,把她压在身下,按住双手,伏在锁骨部位来回嗅闻,咂嘴赞叹:“好女人,真是上等货色。”

处在劣势的周坤面不改色地面对格桑那张挫脸,也不反抗,就等着看格桑下一步会怎么做。格桑次仁骑在周坤身上,伸出大舌头舔她的肩头,一边舔一边发出恶心的声音。

张良在外面看得青筋暴突,对仁钦队长大吼:“开门,让我进去!”

没想到周坤却对着监控摄像头说:“把监控关了,灯也关了,让我和他好好沟通。”

仁钦打开通话系统,对周坤说:“太危险了,你先出来。”

这时格桑次仁已经开始用牙齿啃咬周坤的皮肤,下面也前后动起来,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旁若无人地前后突刺。

周坤依旧无动于衷,沉声下令:“关掉!”

田洋抬了抬下巴,对仁钦队长说:“照她的意思办。”

仁钦毛了:“这怎么行?军营三个月,母猪赛貂蝉啊!周警官她还不止是头母猪——呸呸呸!”

张良把拳头压在腿上,目不转睛地瞪着屏幕,咬牙说道:“小周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要求,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格桑次仁对摄像头比出中指,尖声叫道:“叫你们关,没听到啊?我格桑次仁可是鬼头教的骨干,骨干啊!你们敢动我吗?不让我痛快,别指望从老子嘴里套出半个字,先让我上了这娘们儿,想要情报,拿身体来换,干一次五十个字,干十次,我就再画张地图给你们,这笔买卖你们赚了啊!哈哈哈!”

仁钦一拳砸上键盘,怒道:“狗东西!太嚣张了!”

怒归怒,在周坤的坚持下,仁钦还是迫不得已把监控视频给关了,拉下开关,监禁室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在黑咕隆咚的封闭密室内,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灯灭了,我们开始吧。”格桑在周坤身上乱摸一气,摸得很用劲,长指甲划破了周坤的皮肤。

周坤闭着眼睛,不急不缓地说:“在开始之前,先来谈谈条件。”

格桑说:“你已经落在我手里,还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聪明点,自己把裤子脱了,只要我玩儿得尽兴,会适当透露点你们想知道的内、幕。”他还刻意加强最后两字。

周坤说:“现在外面有四个人,其中至少两人有我这种水平,还有一个,是连巴图也忌惮三分的人。”

提到“巴图”这名字时,格桑的手明显一抖,周坤又说:“我们和鬼头教成员均有接触,曾发生过正面冲突。”

格桑哈哈大笑,瞪着眼说:“臭娘们儿,你少骗我,就凭你这两下三脚猫功夫,和那些歪魔邪道正面冲突还能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

周坤倏然张开双眼,一对瞳仁在黑暗中闪动着幽幽荧光。格桑被这双会发光的瞳孔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坤一个头槌砸上脑门。格桑凭着危机本能紧急起身,周坤趁隙从他身下爬出来,一跃而起。

两人又打了起来,这次风水轮流转,格桑长久受强光照明,根本适应不了黑暗,灯一灭,他就成了半个瞎子。而周坤夜视能力超常,前面一直闭着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之前周坤对环境不熟悉,在短暂适应期过后,身体机能等各方面很快就配合环境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周坤被格桑撕了上衣,也要以牙还牙,先扯掉格桑的僧袍,又拽下内衣,让格桑的上半身充分暴露出来,然后冲着他腹部、侧肋等柔软部位进行猛攻。周坤在魔鬼眼和巴图对打时略逊一筹,占着技巧过硬,才勉强不落下风。而格桑次仁虽然动作灵敏,力量上却远远不如巴图,只因格桑上肢比普通人长,让习惯计算的周坤一时吃不准,才会处处受制。

但这会儿,黑暗封锁住了格桑的行动力,在视力上占绝对优势的周坤想扳倒他并不困难。没多一会儿,格桑次仁就被扒光了上身,多处要害成为攻击目标,周坤的腿脚很厉害,她总是穿尖头鞋,踢人时不用鞋底,而是用鞋尖照准一个地方猛戳,面积小压强大,戳到要害就能致命。

格桑被周坤扫到侧腰,大概是撞击到了某个穴位,顿时左腿一麻,单膝跪地。周坤片刻不歇,高抬脚,用鞋后跟往格桑次仁头顶上磕。

格桑抱头朝旁边滚,狼狈地避过这一脚——端看这一脚速度和力道,是成心要致人于死地!

格桑次仁在监禁室安逸太久,身体总不活动难免生锈,再加上一紧张,立马气息大乱,而周坤那对如夜行生物般忽闪忽闪的瞳孔更在无形中加深了他的恐惧感,他扛不住了,被逼到床边后连忙举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

周坤脚尖点地,活动活动脚踝,气定神闲地问:“真不打了?”

“不打了!算你厉害。”格桑次仁跳上床,盘腿坐下,抬手一抹,出了满头的汗。

周坤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口气稳当当的,像根本没做过激烈运动一样。

周坤拉拉裤腰,又问:“还想不想跟我睡?”

“想!”格桑次仁脱口而出,说完后又紧急转了个弯,“想归想,没那么大胃口。”

周坤好风度地说:“别失望,总能找到对你胃口的,接下来是不是能跟我好好谈谈了?”

格桑次仁捂着被踢疼的腰,龇牙咧嘴地嘟囔:“你还真敢,我可是鬼头教的骨干,老家伙仁钦都没怎么下狠手拷问,你就不怕打死我丢了线索?”

周坤靠在墙上,老神在在地说:“你根本不是什么骨干,不过就是个打杂的,利用价值尽了就要甩了你,你能知道的也不会多。”

格桑脸色一变,周坤没给他辩驳的机会,接着说:“知道鬼头教核心成员有什么特征吗?耳后纹有大黑天教标,染料的主要成分是息香木,只有人死血凉,教标才会消失。你身上有吗?”

“肯定不会有,山本铃你应该认识,她身上就有大黑天教标,此人因为任务失败,已经自杀身亡,验尸结果很有意思,在山本铃的血液里发现了微量植物毒素,你认为教标的意义仅在标识身份吗?”

“当然不可能,像鬼头教这样行事隐秘的特殊组织,为了不使内部机密和资源外泄,对核心成员的筛选控制必然严苛,让人甘心卖命除了要给人好处,适当的威胁也不能少,利益是驱动力,威胁是保险金,息香木教标正是牵制内部成员的保险金,山本铃任务失败即自杀,如果你格桑次仁真的掌握那么多秘密,还能把命留到向警方自首的一天吗?”

格桑次仁面色铁青,额上冷汗直冒,这些可都被周坤给说中了。

周坤的话有五分依据,还有五分是推测,但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则是百分百的胸有成竹,格桑次仁还真给唬住了。

周坤在黑暗中观察格桑的神情,知道猜得八九不离十,格桑次仁是为了自保才抬高自己的身价,借以引起重视,否则只会被丢到下层机关或者是发霉的监狱里,在那些地方得不到有效保护,很容易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口。

格桑次仁的确是掌握了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讯息,比如传说中的塔怖空间是鬼头教大本营,塔怖空间位于羊头峡谷后方的冰川带,该从哪条线路进入——这些都是格桑次仁透露给仁钦队长,并已得到证实的资讯。

但这些资讯大多概括含糊,不能切中要点,仁钦达扎在预估不足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导致自家人员损失惨重。格桑神神秘秘地表示,他所透露的只是部分边角料,还有更多秘密在肚子里,之所以不一次性全招出来,是为了防止警方过河拆桥。仁钦队长对这点深信不疑,他认为格桑一定掌握了更为关键的内部资料,曾多次交涉,甚至以释放为条件,希望能得到他的全力协助。

田洋来找格桑次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套口供,而是要让他当个短期导游。对于鬼头教的讯息,他未必掌握的就比格桑次仁少,但是正如仁钦达扎所说,前往塔怖空间必须经过陷人无数的沼泽区,必须要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才能最大限度避免伤亡。

周坤发现格桑次仁很烦躁,从瞳孔变化和夸张的肢体语言能看出,他长期处在压抑状态,二十四小时强照明以及封闭狭窄的环境不可能对人毫无影响,心理素质差点的,恐怕熬不上一个星期就要精神崩溃。

这是变相拷问,从精神上施加压力。既然格桑次仁能挺过一年,那么再持续下去,只会让他越来越麻木。

周坤想卸下格桑的心理武装,于是放软态度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鬼头教那群人确实可怕,我说我们曾和他们对上,这可不是蒙你的,我和巴图一对一交过手。”

格桑说:“你不可能是巴图的对手,能安然而退,说明他没有动真格。”

周坤说:“那次碰头只是小试牛刀,双方都以试探为主。”

格桑只是冷笑,对周坤的话不以为然。

周坤说:“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带我们去鬼头教的据点。”

格桑也狡猾,顺着她的话说:“我不是核心成员,哪可能知道确切位置?什么塔怖空间,我连大门也没踏进去过,只知道个大方位。”

周坤说:“知道大方位就足够了,据闻你老家就在岗加冰川一带,领我们过去,能不能找到那扇大门是次要的,主要是先熟悉环境。”

格桑说:“你当我是傻子?好不容易逃出来,想再把我送回虎口?门儿都没有!”

周坤说:“如果你想一辈子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没有金钱财富,没有女人家庭,只有一日三餐饱腹,那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格桑苦着脸说:“知道我为什么和鬼头教合作?就是因为我犯的罪太多,杀人、偷窃佛宝,哪一条能脱得了一个死字?知道你们警方不会放过我,不如找棵大树好庇荫。”

周坤说:“将功补过能减刑,只要你能协助我们,通融一下不是大问题。”

格桑咧开嘴,露出个很扭曲的笑容:“你和仁钦老家伙说的话都一样,无罪释放、减刑,都是漂亮话,真当我是傻子吗?等你们有能力把鬼头教端了再说,跟你们去,谁能保障我的安全?什么灵破支队,呸!没一个顶用!”

格桑不是不想要自由,谁愿意在地牢里呆一辈子?在鬼头教当中,和格桑次仁来往最密切的是巴图,格桑和巴图之间实力相差悬殊,根本拼不过他,而这里没一个人是格桑的对手。格桑哪敢把自己的命搭在一群窝囊废身上?

周坤探出了格桑的心思,知道他是缺乏安全感,觉得警方不可靠,看来这人很怕死,宁可受关押苟延残喘,也不愿出去冒险。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轮到张良上场,让格桑领会一下什么叫——要么死,要么服从。

☆、塔怖五

张良进去五分钟以后,监禁室传出轰然巨响,仁钦队长连忙赶了过去。门一开,只见张良坐在断裂的床板上,脚底下踩着仰面朝天的格桑次仁。格桑满脸是血,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在他头侧的铁皮板上,有个清晰的拳印。

仁钦没想到张良会直接采取暴力镇压,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人给打趴了,压根就没沟通过:“你你……这可是重要证人啊!”

张良甩了甩沾血的拳头,转动鞋底踩踏格桑次仁的胸口,说道:“没事,我温柔得很。”

魏淑子冷眼扫过格桑红肿的左脸颊,再看向地板上的拳印,心想:这倒说得没错,是很温柔,多余的怒气全撒在床板和地板上了。

仁钦赶紧叫医疗人员过来检查格桑的伤势,除了皮肉伤,鼻梁也给打断了。仁钦一开始没把张良这斯文俊秀的小青年放在眼里,没想到是个狠角色,开口说话也透着股粗俗的流氓气,真是人不可貌相。

格桑次仁被张良给震慑住了,这么能打的哥们儿是前所未见,如果巴图的力量单位以一头野牛来计算,那张良至少有三头野牛的强度。

张良笑眯眯地威胁:“别再推托了啊,再找借口,下一记老拳就冲你心窝子去了。”和和气气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背后发毛。

魏淑子也在毛,张良这人,笑起来比狠起来还吓人,一股子阴味儿,就不像个人。

仁钦队长利诱说,只要能铲除邪教分子,就免去牢狱之灾,给他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环境。

恩威并施,格桑没得选择,他要求也不高,就是想活命,能舒服地过日子当然更好。如果鬼头教玩完,那他就再也不用活在恐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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