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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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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间,花恋蝶觉得眼睛看什么都是灰暗的。她呆滞地蹲在街角处一动不动,直到夜幕降临,众多衣着华贵的女人和数个男人跨进倌馆内,淫荡的笙歌浪笑传出时,灰暗的世界才又重新染上了明艳色泽。
有意思,这世界不但平等地出现了妓子和倌子,连接客也体现出公平性。只要你有钱,社会道德舆论和国家律法是不会管教你好男风还是好女风的。
有买有卖,银货两讫。鱼水交欢,哪管它阴阳错位?
来异世一年,她忙着追求男人,还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这种情色服务行当呢。
于是乎,花恋蝶很有兴趣地在花街柳巷中连续蹲点了十几天,顺便收了两个乞丐帮她捶肩打杂。
第007章 过气倌魁红罗
“王七,你说依君馆的倌主就是当年的倌魁红罗?”花恋蝶眉头轻抬,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遂再次求证道。
“那当然,想我王七自小在这邺京大街小巷中混大,有哪件事能逃过我的耳朵?”在花恋蝶肩上捶着的棕发乞丐故作潇洒地撩开额前散发,脏污的黑脸满是骄傲,“别看这红罗倌主如今的模样倒尽胃口,当年做倌魁时,他可真是一翩翩绝世美男。捧上大把金银渴望见上一面,意欲一亲芳泽的达官贵人那是相当的多,停驻在馆外的车马从问柳巷头一直排到了巷尾,依君馆的门槛都差点被踏平了。只可惜岁月不饶人,红颜薄命,红罗倌魁的身子骨虚病了,接不得客,这依君馆就渐渐门可罗雀起来。直到一年前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个青锦倌魁,生意才又逐渐好转过来。”
花恋蝶略微诧异地偏头斜睨她,淡淡问道:“你上过学?”
王七不好意思地半低了头,伸手抠抠后脑勺,尴尬一笑,“小时上过两年,后来父母病亡,家产被叔姨夺取,便做了乞丐,这一做就是七年。”长细的眉眼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和忧伤,“后来又不想辱没原本姓名,便只承了家族姓氏,胡乱另起了个名儿。”
“她乞讨七年,便叫王七,一年一换。”另一个捶腿的女子乞丐插话道。圆眼不大,形似黄豆,滴溜溜直转,嘻嘻涎笑道,“我家乡遭灾,全家死绝,一个人乞讨了四年,所以叫李四。”
呃,不会吧。李四还好说,要是年一翻,这王七不就得改名叫王八了?囧神果真无处不在。花恋蝶汗颜轻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就像她悲催的一年异世追求生涯,外人是永远无法领会其中真谛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乞丐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好好谋划的话,争取成立个丐帮之类的帮派,到时一呼百应,威风不下皇帝。”她没啥诚意地随口鼓励道,眼睛再度转向依君馆进门处立着的瘦削身形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番话在王七和李四枯槁自卑的心湖中投下了一块巨石,溅起滔天浪花。从此,她们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等到名唤王十、李七时,一个名曰丐帮的乞丐组织已遍布越国,触须甚至伸展到了周边各国,为今后越国的发展做出不小贡献。
在丐帮祠堂正中,供奉着一个叫花恋蝶的白发女人铜像。据传,此人乃是丐帮开山鼻祖。
当然,此乃后话,暂且不提。再说花恋蝶将目光移到迎送宾客的前任倌魁,现任倌主红罗身上时,眼角止不住又是一阵狂抽。
站在哪儿的还是个人吗?约莫1米78的身体上裹着件织花绸衣,轻薄的布料贴切地诠释出非洲难民身材。绸衣光滑似水,翠绿底子织满大朵簇拥的紫红牡丹,再配上一根鲜红色牡丹腰带,下坠红色双鱼如意碧玉结,俗得惨不忍睹。颧骨高耸的脸上白的红的涂抹得堪比城墙,咧嘴一笑,便能看见脂粉尘埃在日光中飞扬。挽成髻的长发枯燥发黄,金簪、银簪插了好几根,明晃晃的甚是耀眼。
站在那儿的分明就是个花团锦簇、亮光闪闪的骷髅妖怪!
花恋蝶伸手从怀中慢慢摸出一张泛黄的纸页,眯眼在太阳下看了一炷香工夫,长指轻动,缓缓将其撕成碎片。清风一吹,纸片打着卷儿沿着石板道路四处滚飞。不一会儿,就被来来往往的路人践踏得无影无踪,一如她惨遭打击,堕入绝望深渊的浪漫女人心。
“老大,别露出一副寡妇死了儿子,鳏夫丧了女儿的凄惨表情。这过气的倌魁红罗不养眼,那新任倌魁青锦可是淮河花街柳巷人人称颂的一大绝色,风头直逼当年的红罗。”王七看出花恋蝶的深沈沮丧,连忙出声安慰。
花恋蝶静默片刻,恨声道:“这已是你第一百零八次安慰,问题的关键是姐在这里连续蹲点了五天,连个新任倌魁的影子都没瞧见。”
“呵呵,老大,这新任倌魁还是个清倌,脾气架子大得很,一月只在初一和十五两天见客。”李四掰着手指,讨好道,“今儿十三,再过两天就是十五,您老再忍忍。”
“切,他以为是往寺庙上香啊,还规定初一十五才见客。”花恋蝶不屑地撇撇嘴,打出个大大的呵欠。
“就是就是。”王七赶忙陪笑道,“要不是因为这怪规矩,依君馆也不会才排第五。”
这个名叫花恋蝶的白发乞丐十二天前闯入她们栖息的破庙,用武力收伏了她和李四,成为了她们的老大。
老大看样子不过双十年华,却满头白发,灰眸淡唇,似笑非笑,沈静清漠,身上的衣袍比她们的还破烂,也不知遭遇过怎样伤痛欲绝的事情。
老大很懒,喜欢躺卧着指使她和李四做这做那,连来倌馆门口蹲守都是靠她们背来的。老大很好伺候,不挑吃穿和睡觉地方,讨到的钱财饭食大部分都送给了她们。老大很厉害,五指一抓就能在青石块上留下几个洞,还勉为其难地传了适合她们的一套内家轻身功法、一套棒法和一套拳法。用老大的话说,身为头等乞丐必要学会跑路、打狗、揍人。
老大也比一般女人热衷美色,一旦看到美男,那双古井无波的澄净灰眸就淡然清冷不起来了。总之,老大绝对不是个简单的白发乞丐。趁着眼下还能跟在老大身边,她们一定要多讨教点东西。视线与李四的碰上,彼此心有灵犀地同时向对方悄悄点了点头。
花恋蝶是不知道身后两个乞丐飞速转动的心思,她之所以将饭食分出,是因为她懒得动嘴。之所以教导一些防身术,一是因为太过无聊,二是因为两乞丐长相一个比一个普通,称职地发挥了绿叶功效,衬托出她清朗的风姿。高兴之余,也就鸡婆了一下下。
其实其它倌馆都有倌魁,但风头最盛的却是依君馆的青锦倌魁,两相比较,她也没了看次品的心思。既然还有两天才能看到绝世美男,干脆打道回庙,睡两天再来。
手一招,懒洋洋地又打出一个呵欠:“王七,弯腰,姐要回庙睡觉了。”
“是,老大。”
“倌主,那三个蹲守馆门的乞丐终于走了。”依君馆内,一个年少倌子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这几日处在那几道比寻欢客还贪婪的目光中,浑身特别不自在。
“几个乞丐有什么好在意的,还不快去招揽生意。”红罗不以为然地轻斥道。转头望向馆门外空荡荡的街角瞬间,一抹阴冷的恨意不落痕迹地从眼底滑过。
五天前,自家依君馆对面来了这么三个女子乞丐蹲守街角。不讨钱也不讨食,只一味拿着淫邪的目光在馆中的倌子身上乱瞟。每日都会守上一两个时辰,再自行离去。
三个乞丐中有一个乞丐满头灰蒙白发,身材高挑,眼神最是邪恶淫肆,和当年那个华贵女子一样的眼神,勾出他心底最深的恨意。
沦为倌子就真的成了任人亵弄的低贱玩物吗?连乞丐都可以随意欺辱!
不,他不甘心,他咽不下这口气。
欺辱他是玩物吗?看不起他吗?那他非得欺辱回来不可!让那个白发乞丐比他这个玩物还要凄惨十分!
他在心底狠狠地笑了,扭身走向后院。
第008章 半吊子强暴(一,微辣)
花恋蝶知道覆盖在自个口鼻处的布巾含着烈性迷药,也知道有一个拳脚功夫不弱的女人正扛着自己在黑夜中飞奔,但她睡得迷迷糊糊正是香甜,实在懒得动弹了。
扛着自个的女人没啥杀气,被劫持原因不明。作为一个乞丐,劫财无疑是选错了对象,最终只能落个劳而无获的悲催下场。劫色嘛……只要对方是个年轻男人,她又勉强看得过去,半推半就滚滚床单也不是不可以。闲适地打个呵欠,继续软软地瘫在飞奔的健壮女人的肩头上。这几天她坐的都是王七和李四那种人力小推车,能免费坐次人力轿车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不能浪费了。
混混沌沌中,她被泡进温热的水中,有一把刷子在赤裸的身上死命刷着。幸好,她看起来晶莹粉嫩的皮肤实则坚韧犹胜牛皮,鬃毛刷子在身上游走,不但不痛,反倒像按摩一样很是舒适。
有人伺候就是好啊,她心里悄声低叹,神经彻底松弛,沈入梦乡。只余一缕灵思,时刻警戒着危及生命的杀机出现。
这是花恋蝶在峰谷中修习出的一种武者本能。她已无需固定打坐吐纳,体内劲流随时随刻都在筋脉中进行自主循环,吸纳万物之气,去浊留清,汇入悬浮在下丹田内的黑白太极图腾中。一旦本体意识沈入安眠,上丹田的心眼便悄然打开,监视着周围一切动静。
当她一觉醒来,习惯性地准备伸个大懒腰时,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弹,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漫不经心地张开眼,在青白的晨光中四下打量。自己此时正仰躺在一张紫檀木架子大床上,床榻围屏装饰工艺以浮雕、沈雕和透雕为主,图案有“鹊上梅梢”、“双鱼吉庆”、“牡丹怒放”,镶嵌松石和金箔,整个纹饰繁简相间,线条流畅灵动,繁而不乱,错落有致。身下是厚软的淡粉棉绸床褥,四周挂着水红罗帐,充分显示出富贵华丽、迷离暧昧的视觉效果。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熏香,有些腻甜,如果再有一个绝色在身边轻言曼语,那就是令人乐不思蜀的绝佳温柔乡啊。
而她的双手被两根白绸分别缚于床头柱上,双脚也被分开吊于床尾柱上,整个人摆成淫荡的大字型。身上一丝不挂,连半点被褥角都没盖上。
这情形不管怎么看都很符合某种黄色的暴力犯罪现场。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费尽心思地打算对她劫色来着?
室外突响的细碎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冥思。
“乞丐的身体就是下贱。能致寻常人昏迷十二个时辰的迷药,你却只昏睡了四个时辰,不知眼下感觉如何?”随着一个温润却又媚得入骨,挠得人心痒的男中音响起,一道水红身影裹挟着熏死人的脂粉香移至床边。
如僵尸般惨白的脸,狭长滞冷的棕黑眼眸,高耸的颧骨,涂成血红的唇,尖得能刺死人的下巴,赫然全部展现在花恋蝶头上,硬生生惊得她倒抽好大一口冷气。
此脸……此骷髅妖怪脸不正是依君馆现任倌主红罗的独家标识吗?
“你……你想干什么?”她终于颤巍巍地发出一声非常应景的问话,清朗端正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老天爷啊,从今到古,她就没闻惯过脂粉香,这不是摆明了要活活熏死她?
“我想干什么?”红罗发出温润媚骨的轻笑,“我花心思把你这个乞丐从破庙中弄来,又耗掉两大桶热水命人将你洗刷干净,你倒说说,本倌主要干什么?”
这个……她不是清纯的古代小妹妹,小弟弟,当然懂。
按理说活了许多年,第一次碰上个不长眼的男人,经历这么刺激的强暴事件,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不断飘落在脸上的白色脂粉,不亚于是泼浇在高昂兴致上的一盆雪水。
依眼前这个过气倌魁如今的样貌来判断,多半是饥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会无奈选择劫持个乞丐来解决欲火发泄问题。她也是个熟女,对高涨的情欲再了解不过了。好吧,就当日行一善,反正闭上眼,啥倒胃口的样子都看不见了。经过考虑,花恋蝶决定不予反抗,柔顺地接受被强暴的命运。
她闭上眼,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几丝牺牲奉献的悲壮豪情,极大地刺激了红罗不太稳定的神经。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上花恋蝶的左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晶莹如粉玉的颊上浮起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指印瘦骨伶仃,活像一只大型火鸡爪。
咦?难不成还要搞SM?不行不行,她可要把具体程度问清楚,太过虐身的坚决不接受。花恋蝶霍地睁开眼,还来不及开口,下巴已被一只鸡爪子牢牢捏住。触眼的是一张扭曲而恐怖的脸,狭长滞冷的眼睛殷红充血,带着深深的恨意。
“你也敢瞧不起我!一个乞丐竟然也敢瞧不起我!你不是在倌馆门前眼馋了五天吗?装什么高贵!”红罗气息不稳地逼视靠近,语气凶狠无比,却仍透着媚骨的温润。
花恋蝶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原本的惊诧瞬间消失。突然间,她对那张掩埋在厚重脂粉下的脸产生了强烈的探索欲望。
“你们无论男女、不分贵贱全都一个样!把倌子和妓子当做玩物,践踏、欺凌、亵弄,十足的禽兽!”红罗扬手,“啪!”的又是一声,重重掴在了花恋蝶右颊上,霎时浮起一个淡淡的火鸡爪印,与左边形成了完美的对称。
“倌子和妓子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只能任你们糟蹋蹂躏?今儿本倌主偏要强暴一个乞丐女人,拿我的头给你们砍!”他的神色越发疯狂,血色眼中早已没有了花恋蝶的存在。
呃……原来她碰上的是一个扭曲变态,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倌馆愤青。花恋蝶踌躇起来,她还有没有必要为个心理变态牺牲奉献呢?
“你哭啊!骂啊!喊啊!告啊!我看你这白发贱乞丐还怎么欺辱我!”
话音未落,红罗竟撩起水红单衣下摆上了床榻,跨伏在花恋蝶身上。在她的瞠目结舌中,将身体使劲往前一个挺送。
花恋蝶只觉下体一阵尖锐的裂痛,未经湿润的甬道被蛮横地挤进一根分外粗长滚烫的铁棒。没等适应过来,骑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疯狂抽动。厚实的架子床不断摇晃,咯吱咯吱地发出古老的应和。
粗野的强暴带给她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呻吟传入红罗的耳朵,眼眸中的恨意越发浓稠,抽动也更加狂猛野蛮,连带着床榻摇晃得几乎快要散架了似的。
那个……红罗是吧,姐啥时候欺辱过你?姐咋从来不知道呢?你Y的是不是错把姐当成某个夺你贞操的狼女,不负责任地胡乱进行报复?
花恋蝶咬着牙,不断吸气,尽量放松身体试着包容男人的律动。是哪个家伙说过,当强奸不可避免时,就要学会享受。
艰难支撑了好一会儿,甬道内才渐渐润滑起来,锐痛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软软的酥麻。
很好,身体终于适应,姐可以尽情享受性爱了。
第009章 半吊子强暴(二,微辣)
束缚在四肢上的白绸明显捆得不够专业,她的身躯还拥有较为宽裕的活动范围,能够不断地挺凑臀部,配合身上男人狂暴抽动的频率。
男人狭长的眼眸仍充斥着殷红的血丝,但深沈的恨意中融进了一分茫然和欢好带来的舒畅。单薄瘦削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涂成血红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虽然拼命压抑,却总也压不住从喉咙深处奔涌的粗喘。一颗颗汗水冲刷着白惨惨的脂粉,骷髅脸上融化出条条白色沟壑,偶尔随着男人剧烈的耸动滑落一滴乳白,洒在花恋蝶泛起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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