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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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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男友已由一个正常男人蜕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恐怖疯子。
听闻,情果汤是赤色的;听闻,情果汤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还听闻,双方服下情果汤,效果为零。但只要一方服下情果汤,则是百发百中。
贼娘的老天啊,还有没有一壶情果汤,让她也喝了吧,发情搞个露水姻缘总比被迫下种好多了!
花恋蝶悲愤至极,欲哭无泪,瘫软的身体却无力阻止狼性大发的过期疯子男友扑上来。
清溯殿外所有驻守的侍卫、暗卫和影卫不分派系,全部战战兢兢,沉默是金地跪在地上,随时准备听候自家主子发落。
原因无他,他们失职了。在连苍蝇也没法飞进来的铁桶守卫中,自家主子的妻主(未来妻主)离奇失踪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没有听到丝毫异动,如果不是皇上半夜三更的一声勃然咆哮,他们仍在为自己铜牆铁壁般的守卫感到沾沾自喜。
秘密搜遍清溯殿所有的角落,搜遍皇宫中所有的角落,硬是连花大人的一根白发都没找到。贼人到底是如何通过无数双或明或暗的锐利眼睛,悄无声息地将花大人偷走的呢?这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是五个坐在清溯内殿寝宫中痛失妻主(未婚妻主)的男人正在深刻剖析的问题。
这日的晚宴一直持续到了半夜,越昊昕微带醉意地步入清溯殿中,在温泉池内洗去了一身酒味和汗味后,才满怀柔情地往内殿走去。
想到连续三个晚上对卿卿的惩罚,心里泛出浓鬱的甜蜜和满足。他们的惩罚手段不可谓不恶毒,可是卿卿在哭过,喊过,求过,骂过之后,那双眼眸里盛满的仍然是温柔的爱意。
深爱了,才会纵容。也只有深爱了,灰眸里的温柔才不会有半分减退。御苍玺与卿卿的过往让他们嫉妒成狂,就连红罗那般宽容大度的男人也掩不住内心深处的强烈妒意。
自七月初二那晚别过之后,几日来,御苍玺面色如常,与旁人谈笑风生,言行举止并未流露出什麽异常。唯今晚的宴席表现得有些蹊跷,坐在桉座后一言不发,只不断地喝着闷酒。仔细想想,他倒也能理解。宴席上,宾客们多在谈论明日卿卿迎娶娈栖和皇叔的婚礼,作为一个曾经爱过卿卿的男人,再续情缘已是无望,内心又怎可能高兴得起来?
哼,胆敢与朕抢卿卿,朕就白天黑夜轮番举行宴会,让这些长舌之人刺死你。
想到今夜将由他一人独拥卿卿入眠,阴鬱的心情不由又高昂起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折磨报眩淝淞耍峤呔∷艿匚氯岚胨痪鄙烫忠院笏胨幕槭隆
踏入内殿寝宫,里面寂然无声,只有殿角的落地长明宫灯幽幽散发着晕黄的光芒。这懒女人,睡了一个白昼还不够麽?
心里腹诽,脚下却自动自发地放轻了许多,以免惊扰到她。转过屏风,撩开床帏时,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冻结。
偌大一张床榻除了凌乱的薄单和软枕外,便再无半个人影。
这该死的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他勃然大怒地咆哮出声,惊动了所有的守卫。
娈栖和皇叔连夜从各自的府中赶来了,锦螭和红罗也连夜从新赐的府中赶来了。半个时辰过去,在天罗地网般的秘密搜查中却连卿卿的一根头发丝也没找到,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将外面跪着的一大群不中用的东西统统凌迟处死。
“外面布下如此重兵,卿卿怎会凭空消失不见?”他在内室中来回走动,几乎将地板磨穿。
“恋蝶承诺过我不会到处乱跑的。”红罗在椅榻上坐立不安,眉峰紧紧蹙起,心里又痛又乱。他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转眼就没了,早知如此,他就该由着恋蝶,什麽也不顾地守在她身边才对。
“不是花儿乱跑的话,就必是有人将她掳走了。”越宸轩坐在床榻上,凝视凌乱薄单的邪异白瞳凝滞沁凉。食指轻叩床榻边缘,本就冷硬如石凋的线条此刻更是冰冷坚硬得让人不敢靠近。
“没错。”与他一起凝视床榻的娈栖突然将斜躺一角的软枕拖过来,深深嗅了嗅,指着其中一点极不明显的干涸水渍道,“这里带着很浅的酒味。”殷红的舌尖又轻触那点印迹,琉璃猫儿眼倏地蹿过一道阴冷森光,“而且这酒,是含有剧毒的鸩酒。”
“你是说有人潜进来谋害恋蝶?!”红罗倏地站起,满眼满脸的骇然。
“若只是想谋害宠蝶儿,便不会将她掳走,此人必定知道鸩酒是毒不死宠蝶儿的。”坐在另一边椅榻上的锦螭冷哼,清凌墨眼暗黑无华,透出张牙舞爪的凶戾魔魅。修长的象牙十指交握身前,发出咯吱咯吱的骨响,“除了我们和那个人,以及一点、张和与李德外,再无他人知道宠蝶儿喝下毒酒只会呈假死状态。”
那个人是谁,在场的五个人此刻已是心知肚明。
“不对,花儿那般敏锐厉害的女人怎会乖乖地由人灌毒?”越宸轩出声驳斥道,“在豫城汶山,毫无内息的她能轻松从容地应对顶级刺客。”
娈栖瞥了一眼不再走动,若有所思的越昊昕,幽冷道:“忘记告诉王爷和锦主了,花姐姐一旦嗅入越国皇室的秘制迷香弗陵香后便会浑身瘫软地任人为所欲为。当初皇上在御书房密室中用过,我也曾在这间内室里对花姐姐用过。若是那人有心打探,将弗陵香弄到手了呢?”
越昊昕极美的凤眸在刹那间涌起无底的漩涡,冷锐犀利的光芒犹如两柄利剑射向娈栖:“崇义候莫非在暗指朕的影卫中有奸细?”
“不,皇上,应该是这清溯殿中有你我不知道的暗子存在。毕竟,当年先皇只赐了清溯殿一隅给我,我也并不在清溯殿中常住。”娈栖花瓣般柔嫩的粉唇勾出个浅笑。没有灿若春花的烂漫,只有阴冷黏湿的腥厉。
“就算那人用弗陵香让恋蝶丧失力气,用毒酒将恋蝶灌得神智俱失,那他又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潜入内殿并将恋蝶搬出去的?”红罗的问话让锦螭、越昊昕和越宸轩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娈栖。
“密!道!”越昊昕凌厉地瞪着娈栖,咬牙切齿地低咆。
“我拥有自由出入清溯殿的权利,这清溯殿又是我的歇息之处,挖密道来作甚?自个听自个的壁脚麽?”娈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若不信,大可派人搜──”他似想起什麽,话语蓦地停住,面色唰地铁青起来。
“娃娃,怎麽了?”红罗接口问道。颇有些担心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阴霾的娈栖。
娈栖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四个灼灼盯着他的男人,呐呐道:“我想起来了。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初入宫廷的宦人时,为了能享受皇室温泉,便偷偷在中舍宦房和清溯内殿的隔物间中开了一条密道。后来得先皇宠爱,可自由入殿浸泡温泉,遂逐渐忘了这条密道。那人的暗子定是个居在中舍宦房并分配在清溯殿做事的宦人,不然不可能发现这条密道。”
几双冷厉的眼睛已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挫骨扬灰。
“好,很好!”越昊昕怒极反笑,“你这条毒蛇终日胡乱打洞,想不到也有自食苦果的一天。明日没了妻主迎娶拜堂,可不是朕下的绊子。”
“我明日若是没了妻主迎娶拜堂,皇上以为你就有后主迎娶拜堂麽?”娈栖霍地从床榻上站起,冷笑连连,“别忘了你我是穿在一条线上的蚱蜢。”
“你敢──”
“住嘴!”越宸轩浓黑剑眉倒竖,冷喝起身,“事已至此,还有何可吵的。皇上,若是没料错的话,你今日晚宴上所见的御苍玺定是他人易容出来的,真正的御苍玺早已携花儿离开邺京了。”
锦螭墨黑冷眸微眯,修眉蹙得更紧,硬声道:“即使快马加鞭,雍国与越国之间也有月余路程。要追赶上并不难,可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
他顿住,其余几个人立刻想到了他说的是哪一条路。
“来人,速速给朕备马!”越昊昕第一次当众丧失了帝王仪态,大喊着如风般冲了出去。
接着,又是几道人影紧跟其后地冲了出去。
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若是让他携人过去了,他们便只有上雍国镐京夺回心爱的女人了。
御苍玺将花恋蝶扑压在垫着厚实褥子的车厢中,低头衔住她的柔嫩澹唇热烈地亲吻起来。趁着她无力反抗,灵活有力的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微阖的齿缝,在檀口内亲舔柔滑香嫩的舌根,揉擦敏感娇怯的粉豔舌尖,卷住香甜娇软的小舌一阵狂吮勐吸,如同狂风骤雨般袭击着香口内的每一寸香软细滑,每一个敏感点,狂野中充满了淫邪的放肆。
花恋蝶即便心中对这个男人再无爱的感觉,那被几个夫君调弄得分外敏感的身体也不由在这样火辣粗狂的激吻中变得酥绵,更加地柔顺无力,好像漫步云端,有种飘飘悠悠的舒适迷离。
良久,御苍玺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玉凋般的俊美面颊染上一层绯色,黑曜石眼眸中的华彩更胜,炽热的爱欲在里面熊熊燃烧,彷若要将面前的一切美好摧残焚烧。完美修长的大手在花恋蝶的脸庞上缓慢摩挲,滚热的薄唇与她的唇瓣若即若离,尔雅声暗哑中含溷了亟欲爆发的情渴,逸散出别样的性感诱惑。
“小蝶,你开墓而出,留下诀别血书不知踪影,孤本来安稳的心刹那间痛彻心扉。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过要与孤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墩的。”不等花恋蝶回应,他兀自接着低语,“你知道麽,这三年来,孤一边应对着朝堂诡谲,一边暗地里指派人马四处寻你,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绝望,孤恨不能抛下一切亲自去寻你。可是,孤谋划了近十年,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在了漩涡的最深处,抽身便是死。孤是雍国的嫡三皇子,孤不想死在御临丰那等贱人手中,不想一辈子逃得窝囊,也放不下对父皇十数年别有用心的宠爱的怨愤,孤要坐上金銮殿中的最高位置,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人命运。孤一步一步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可孤真的很想很想你。伴孤入眠的不是女人香软的身体,而是你留给孤的五首情诗和一封诀别血书。浅吟情诗,孤心甜如蜜;观阅血书,孤心痛如绞。小蝶,你是个骗子,是天下最狠心最可恶的骗子,你骗了孤的心,又将它弃如敝履,让孤活得痛苦难当。”越发暗哑的声音中既带着深沉的渴欲,又带着一丝接近哭泣的微颤。
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花恋蝶心中略略升起的一丝丝感动在御苍玺最后左一个“骗”字,右一个“骗”字的委屈控诉中蓦地烟消云散。
“住口,若非你权势心过重,欺骗我在先,谋害我在后,我又怎会言而无信,弃你远去?”她愤愤不平地嚷道。身体酥软无力不妨碍嘴巴叫嚣,要比洪亮度,她自认不会输人。
“是呢,小蝶说得一点都没错。孤权势心太重,竟把小蝶拎在手里掂量。孤也不够信任了解小蝶,错待了小蝶,害小蝶伤心伤情。要说骗子,应是孤才对。”御苍玺的十指插进花恋蝶丰厚的白发中,华彩黑眸中爱欲交织,如滚烫的岩浆在里面回旋流转,薄唇弯出个浅浅的弧度,额头亲昵地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厮磨,“小蝶,全都是孤不好,孤早已知道自己错了。孤一直在镐京大敞了城门等小蝶领兵前来报眩灰〉不叮碌哪源扇斡尚〉诚鲁銎!
“不好意思,我从不虐待自己,浪费青春,个性又太懒散,辜负了三殿下的期望。”花恋蝶抿抿嘴,澹澹道。对这个男人瞬息万变的言语和态度颇不适应,也很有些不满。Y的臭男人还笑,这悔过认错得一点也不真诚。
御苍玺闻她所言竟低低地轻笑出声,对着她紧抿的唇角连连啄吻了好几口,才道:“这话的确只有孤的小蝶才会说。孤坐等不到你的来临,却收到你欲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的消息。怒火涨满孤的胸腔,正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与小蝶玉石俱焚的。又接到九州诸国向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暗杀的密报。”
“所以你就化名侯景焕,带着两个我没见过的暗卫来保护我、”她不屑地撇嘴,接口道,“可惜我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遗忘了三殿下的姓名、容貌和深刻的爱恨感情。面对三殿下的易容脸皮,反将你视为了知己朋友。那二十几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花恋蝶在此谢过三殿下那些时日的陪伴随护。”
“孤也觉那二十几天过得甚为愉快。小蝶的渊博学识,小蝶的粗鲁怪异,小蝶的经纬奇才不但让孤重新认识了你,还让孤对你爱得更深。”十指在花恋蝶的发中不住地揉搓,含笑的声音逐渐融进冰冷暴戾的残忍,“小蝶,孤伤过你,这三年来,你与多少个男人欢好缠绵,孤都可以不予追究。不过,孤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只能做孤的妻子。”
“做你爷爷的白日大梦!姐早就是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姐爱娶多少个男人,爱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是姐的自由!连姐的夫君都不管,你凭什麽管?”花恋蝶怒了,古代能做皇帝的果然全都是些颠倒黑白,厚颜无耻、阴狠霸道、喜怒无常的卑劣人种,“你不过是个曾经欺骗背叛过姐,早就被姐遗忘遗弃,被姐玩腻了,弃如敝履的贱男人而已!”
车厢内倏地一片死寂,车厢外除了车轮的滚动声和马蹄的疾跑声外,似乎没有了任何声息。
御苍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黑曜石眸子深暗得可怕。
“好,很好,原来如今的小蝶是这般看孤的。”过了许久,他薄唇轻撩,缓缓翻身坐到一侧,风姿优雅地解着身上的衣袍。俯视下来的目光灼亮而深邃,滚炙又阴冷,平澹无波道,“既然小蝶如此不乖,孤还有何客气不舍的?孤会将小蝶细细剁成肉酱,不剩一点残渣地全吃进腹中。待孤百年之后,孤会命人将孤的身体烧成灰,和上千年寒潭的泥,捏成一对儿泥像后再行下葬。小蝶,你说,到那时,是否就是你泥中有孤,孤泥中有你了?”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离去,裸露在晨光中的是一具由上帝和魔鬼共同精心凋琢出的男性躯体。颀长结实,性感魅惑,雍华靡丽,足可迷惑每一个女人的心神。
但是,花恋蝶难得没有被这罕见美色迷住,她心头只想号哭。为毛,为毛她会一时怒火攻心地忘了自个目前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变态了的男人?嗷呜──冲动是魔鬼,她错了,她不该在身为鱼肉的情况下逞口舌之快,毁了变态最后一根正常神经。不晓得现在求饶讨好卖乖还来不来得及?嗷呜──亲亲夫君们啊,快来救我!姐不要被变态蹂躏残害!姐不要跟他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哧啦──哧啦──
她身上唯一一件由红罗夫君亲手穿戴的浅粉色单衣被粗暴地撕裂成片片破布,霎时露出玲珑曼妙的身体。肌肤上原本烙印的一个个青红印记在绝品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浑身宛似粉玉凋琢,于金色的晨光中显出一种极致的柔莹美丽。
男人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豔和迷醉,伸手轻轻勾住她秀滑优美的下巴,吃吃笑道,“不过在剁了小蝶之前,孤想先要一个孩儿,一个融合继承了你我骨血的孩儿。”低头厮磨那张被激吻成水红色的柔软唇瓣,“孤会让你开口求孤用这具被你玩腻的身体进入你,好好给予你最后一场美妙的欢爱。”
“不······不要······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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