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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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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帐外,台上台下,仿佛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恍惚间,众人已是听得醉了,看得痴了。
须臾,左侧女子起身迈向男子。在男子身边站定后,左手伸向男子,掌心向上,似作邀请。
男子微侧头看向女子,敛眼温柔一笑,伸出右手轻轻搭在女子摊开的掌中,随女子站了起来。
二人相携,牵着大红绸花从烛光红帐中走到台前,现于白昼青光下。
男子比女子高出大半头,喜袍下的身形瘦削到似乎稍用劲一揽就能折断百骸。肤色淡黄,面颊凹陷,颧骨高耸,下颌尖锐,那张脸仿佛只是一层皮贴在了骨头上,也是瘦得可怕。本是祥瑞喜色的大红袍穿在他身上像是裹在一根枯木上,怪异刺眼得很。唯一双黑眸温润似玉,媚骨风流,依稀还可见当年冠绝九州岛岛的倌魁风采。
台下众人不由一阵唏嘘,暗暗惋惜,褪了脂粉的红罗虽看着不再恶心反胃,但那副模样还是丑怪得可怕,再无当初半分丽颜绝色!目光移向他身边立着的女人,又皆是微微一愣。
女子身形修长笔挺,面颊如粉玉雕琢,白发灰眸淡唇,五官清朗端正,满脸温和笑意,烟灰澄透眼眸在睇向身边的丑怪男人时散发出徐徐柔光。无论是气色还是气质,她都不像个乞丐,更不像个傻子,倒像个极喜爱夫君的妻主。
难道说……这对奇怪的无视世俗的新婚男女竟是两情相悦吗?
在众人的惊疑不定间,凌雪侧跨两步,笑吟吟地高声唱起喏来:“一拜天地──”
台上一对新人举起手中绸花向天弯腰祭拜,而后又屈膝跪地拜了一首。
及至起来,第二声长长的唱喏方又响起:“二拜宾客──”
新人携红花喜绸又一同对着台下二十桌观礼者弯腰拜下,反让众人在惊疑中又生出几分受宠若惊。概因历来新人婚俗中拜天拜地拜高堂,就还没出现过拜宾客的。
“夫妻对拜──”长长的唱喏再响。
花恋蝶与红罗侧身对站,红绸大花在中间绚烂夺目,鲜红绸带从粉玉指间一直延牵到淡黄掌中,将两个人从此连在了一起。
“红罗,你是我花恋蝶的男人。”在低头弯腰拜下的一刹那,花恋蝶淡唇微掀,吐出一句极轻极柔极坚定的话。
“恋蝶,红罗只做你的男人。”碰头厮磨的一刻,传出红罗温润媚骨的轻喃。
离得最近的凌雪将两句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眼里忍不住泛出晶莹的泪光。苍天有眼,历经苦难辛酸的倌主终于找到了一生的幸福。他含泪带笑地唱喏出最后一句:“礼成──”
二人直腰抬头,朝对方莞尔一笑,眉眼间俱涌出浓浓的幸福和甜蜜。
花恋蝶脚步移动,众目睽睽之下,微踮脚尖,在新任夫君的桃红薄唇上落下个轻吻。没等所有人做出反应,左臂伸展,搂起红罗,右掌中内劲一吐。大红绸花倏地飞到喜台高空,裂成无数碎片,如同玫瑰落英,纷纷扬扬洒在一对新人身上,融进台上的红绸地毯中,说不出的旖旎浪漫,华丽喜庆。
“好!”台下有观礼者拍掌高声喝彩,随即引爆出阵阵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待到掌声和赞叹声稍歇,红罗从花恋蝶臂弯中下地,淡黄面颊红潮晕染,眼中温润华光流莹,竟盖住一身丑怪,绽放出初为新夫的喜气与淡淡羞涩。
面向台下众多观礼者,他拱手施礼,笑颜澹澹,不卑不亢:“各位老爷夫人、小姐公子能到依君馆捧红罗的场,实令红罗铭感在心。红罗自八岁进倌馆,如今已至二十五,丽颜风华不在却幸遇良人,愿迎红罗为夫。红罗身为倌子,妻主是个乞丐,故未依照世俗婚礼规矩,还望诸位莫加耻笑。今后,红罗为依君馆倌主,妻主自为依君馆二倌主。红罗将从于妻主,此身再不侍客。若有违誓,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最后一句斩钉截铁,带着决绝无悔,让寻欢风流惯了的众人有些怔然。
“嘿嘿,我家红罗高兴过头,大喜之日上竟瞎说些不吉利的言词。大风吹去吹去,他最后一句权当没说,大家权当没听见。”花恋蝶痞笑着赶紧接过话头,又甚是滑稽地鼓嘴挥手,逗笑了微怔的众人。趁着气氛松缓,她一把将红罗入怀,轻轻咬牙斥道:“谁让你多嘴多舌乱发毒誓的,该罚!”藏在袖袍中的手指摸到男人无肉的臀部,毫不手软地拈起皮使劲拧了一下。
红罗也不呼痛,只低眉展颜一笑,柔声道:“好,恋蝶不喜,那我以后便再也不说。”
“记着你的承诺。”花恋蝶轻声威胁,放开他,向台下众人拱手笑道,“各位老爷夫人、小姐公子,在下花恋蝶,首先感谢诸位这么些年来对依君馆的照顾,此厢有礼了。”
她弯了个半腰,抬身又道,“众所皆知,在下原本营生乃是做乞丐的。因常年风餐露宿,温饱不济,以至于青春白发,粗陋容貌与常人略异。今能迎到红罗倌主为夫,实乃此生之幸也。”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将旁边的红罗再度不避嫌地揽入怀中,柔柔看了他一眼才又将视线转往台下,“在下夫君红罗,近三年来身体虚弱不堪,一人支撑依君馆多有吃力。在下身为妻主定当与夫君齐心协力,将依君馆做得更好更大,力争让每一位光临依君馆的客人都能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您好,才是我们好,您们好,才是依君馆好,望诸位今后能多多光临依君馆,为依君馆捧个人气,扎个场子。喜宴菜品粗糙简易,喜酒倒是甘醇入喉,今儿喜日,依君馆倌子当免费出场陪酒,也望诸位莫要嫌弃。”
一番遣词用句诙谐风趣、粗而不鄙,真个是笑语如珠。
“不嫌!不嫌!”话音一落,台下笑声、叫嚷声已是此起彼伏。
喜台上丝竹管乐轻奏,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观礼者在粉衣倌子们的穿针引线下,彼此间推杯划盏,欢声笑语,一派和乐融融,还真像是专门来赴喜宴,喝喜酒的。
“恋蝶。”红罗看着台下的热闹,眼睛微微泛酸,心头涌出莫名感动,“我……我竟想哭了……”这就是恋蝶许给他的一个光明正大,让世人皆知的迎娶。
“稳住。红罗哭泣的柔弱风韵只能让我一个人看。”花恋蝶凑到他耳边低声打趣,戏谑道,“要不,我们不下去拉拢关系,直接洞房去。”
红罗嗔她一眼,向台下走去。她也赶忙紧随其后,走进二十桌喜宴里,力图为依君馆以后的发展打下良好人脉基础。
第022章 洞房花烛(辣)
待到黄昏时分,观礼者已尽数离去。依君馆早早打烊,明日方正式开门迎客。
今日,依君馆获购买喜宴观礼席座二万两白银,上下二十几个倌子倌奴都得到宾客不同程度的打赏,有些还定下了明日密约,可谓是人人都收获颇丰,皆大欢喜。
“红罗,你等着瞧,明日不光是寻欢客上门,定还有慕名而来的流倌上门请求挂牌。”花恋蝶拽住朱红单衣袖角,拎起喜桌上的酒壶将两个白玉杯子斟满,自信而憧憬,“依君馆此后将不会再出现空着倌子厢房,前堂侧院夜夜灯火辉煌的场景也将重现依君馆。”从红罗和几个老倌奴回忆中,她对依君馆昔日的骄人业绩有了一定了解。既然这情色产业是红罗夫君的立足根本,那她肯定要拿出干一行爱一行的热情全力协助。
红罗正从洗浴间泡完药澡,闻言忍不住呵呵直笑:“恋蝶这个二倌主似乎比我这个倌主还要尽责呢。”朱红单衣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挺直的身上,只用一根同色红带栓系,神情间是全然的放松和惬意。三日前,后庭的伤已彻底痊愈,他再也不用忍受伤痛,忍受腐臭,忍受那时时提醒他卑贱的侮辱了。
“那是,身为妻主,花恋蝶再懒,也绝对要对红罗夫君尽责。”花恋蝶端起两个酒杯迎向红罗,将左手的杯子递到他的右手上,“红罗夫君,今晚容你喝一杯交杯酒。”
红罗笑着接过酒杯,与花恋蝶勾手相缠,四目相对,深深看进彼此内心,慢慢将杯中酒一点点饮入喉中。
酒尽杯空,花恋蝶握杯的手指突地一松,玉杯跌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在红罗惊诧的目光中,她反手握住他细瘦的手腕,淡唇轻勾:“愿我的红罗夫君岁岁(碎碎)平安。”
红罗笑了,眼中的惊诧化成一片潋滟波光,握杯的手指轻轻张开,玉杯随即跌落,也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愿我的恋蝶妻主岁岁平安。”他低头,在握住自己手腕上的粉玉手指上柔情亲吻。舌尖伸出,流连舔舐。
丝丝湿热的酥痒从指端传来,身子禁不住绵软起来。花恋蝶眸色有些迷离,猛地抱起红罗走向新挂的鸳鸯水红锦帐。
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在床铺上,却并不打算和他做爱。红罗后庭的伤虽痊愈,但他的五脏六腑亏损太过,不是短短十数天就能调理好的。早在几天前,她就封住了他的三阴交、关元和肾俞,令其降低性欲,不能勃起,也不能遗精,达到固本培元,蓄养精气神的目的。是故眼下不是早不早泄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能进行房事。
一如以往,她脱去彼此的衣物,相拥侧卧。十指与红罗交握,身体紧密相贴,舌尖温柔抵开男人桃红的湿润薄唇,在里面辗转一番后,与他的舌根相接,正要调出劲流为红罗疏扩脉络。怀里的男人却突然从她指中抽出手,插进她的发间,出其不意地用力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恋蝶,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不想就这么错过了。”红罗的指腹在她发丝间穿梭抚摸,黑眸极为认真地看着她。烛光下,桃红薄唇发出点点莹光,诱人至极。
花恋蝶困难地吞吞口水,抬手也将指插进男人的长发中,柔声安慰道:“我也不想错过。但红罗夫君的身子骨太弱,没大好之前决不能行房事。”事关自家男人的身体健康,她再色也是有原则有分寸的。
“不用行房事,我只想在今晚好好伺候我的恋蝶。”红罗温润媚骨的声音轻柔低沈,桃红薄唇在她发上、额上、眉间、颊上不断啄吻,“我想在红烛下欣赏恋蝶的身体,想用我的唇舌和双手爱抚你的身体,给予你最大的欢乐。”他含住她的耳朵密密啮咬,温热的桃花气息不断吹入敏感的耳洞,“恋蝶,我的身体比以前有力气多了,精神也好多了,你今晚就依了我可好?恋蝶,我的恋蝶……”一声声媚骨呢喃像钩子一样勾扯着花恋蝶所剩无几的抵抗,一个个轻柔的缠吻全成了销魂的毒药,一点点腐蚀掉某女人不太坚定的意志。
身体在红罗身下逐渐柔软,她终于放弃了最后一根细如发丝的坚持,嘴角边散开温暖浅笑,轻声应道:“好,允了我的红罗夫君。”只要不解开封闭穴位,不论怎样,红罗都不会发情失控的。做些前戏而已,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尚余的一丝清明自我安抚道。
“恋蝶,我的恋蝶。”黑眸里潋滟的水波层层荡漾,风流媚丽婉转倾泻。红罗以唇夹住她淡色唇瓣,轻轻磨蹭吮吸,又伸出舌头轻舔唇上的纹理,手指则不断地抚摩着她的发丝,后颈。
花恋蝶只觉唇上酥麻发痒,温热的桃花香溢满口鼻。尾椎上似有细细的电流蛇一般蜿蜒流蹿,弱弱嘤咛一声,忍不住难耐地启开嘴唇,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怜。
察觉到花恋蝶的变化,红罗眼中的媚丽更胜,盈满无限宠溺和疼爱。柔韧的舌头轻轻地滑入爱妻口中,舔弄微硬火热的上齿龈及嫩滑的腔壁软肉。逐一巡过领地,开启出一个个敏感点后,他才捉住那条又香又滑的小舌,用力地有些粗暴地缠卷吸吮。
花恋蝶环抱住男人,手指在他瘦骨嶙峋的肩上不断抓揉,身体逐渐发热。红罗温柔的亲吻舔舐似乎将她带到高高的云端躺卧,身体软绵绵酥麻麻的;而随后有些粗暴狂野的缠卷吸吮又将她自云端拽下,置于闪电霹雳之中,体内那股电流蹿动得更猛了。
“恋蝶……恋蝶……”红罗低喃着她的名字,逐渐收敛粗狂,唇舌又变得温柔多情,在她唇上不断地磨蹭轻吮。细密湿润的吻沿着下巴吻过她修长的脖颈,在她锁骨上啃噬不休,勾起密密麻麻的细小刺痒酥麻。
“红罗……唔……红罗……”烟灰色眸子澄透不再,氤氲出朦胧的雾气,淡唇被红罗的柔情染成两片水色嫣红,微微翕张的唇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吟哦。花恋蝶上身不自觉地往上轻挺,手指更是在男人的肩上、后脑游移抚摩不断。
“嗯。”红罗轻应,从她脖颈间抬起上身,在她微开的唇上舔弄数口。借着摇曳的红烛,仔细打量着身下柔顺躺卧的女体。
恋蝶通体都像粉玉雕琢,润泽细滑,找不出一个汗毛孔。四肢修长纤细,小蛮腰如水蛇般妖娆。胸乳不是巨硕,却秀挺饱满,顶端嫣红娇点圆圆的,半颗蚕豆般大,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烁点点光泽,勾魂无比。
“我的恋蝶……”他发出赞赏的低叹,双手从她的胸膛慢慢抚上胸乳,并排的指腹划着圈从胸乳内侧按摩到外侧,旋而又用整只手包住乳兔轻轻揉捏。手指夹住嫣红娇点时而以指腹画圈,时而以指尖刮搔戳刺,力道像弹奏乐器般时强时弱。忽而,他低头含进一个涨硬挺立的娇点,舌头在顶端的娇嫩上转动轻吸起来。
“唔唔……”这男人要收她的命么?花恋蝶眼波越发迷离如烟,情欲媚丝萦绕辗转,想要,她想要啊!小腹处燃起一团火热,身子在阵阵酥麻电流中叫嚣着要被填满。“红罗夫君……我……我想要……”修长粉玉的大腿张开,缠上男人纤细得似乎一折就会断掉的腰杆,耻骨与他的趾骨紧紧相贴磨蹭。
“恋蝶,不想尝尝全套伺候的滋味么?这还只是开始呵。”红罗吐出口中的嫣红,轻轻笑出了声,温润媚丽的黑眸飞逸出无限风流,婉转徘徊间撩动出最原始的爱欲本能,“乖,忍忍,让我做到最后。”
“不管不管!那些以后再……再慢慢伺候……”花恋蝶微喘着,任性地娇嗔,“我现在就……就想要!”
“好,一切如恋蝶所愿。”红罗宠爱地吻吻她旖旎任性的眉眼,瘦长的指爬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光滑细腻的阴埠上轻轻打圈,吃吃调笑道,“恋蝶这里怎么会寸草不生呢?”
“……本来有长的,后来头发白了,再成长时就没长了。”提起这个,花恋蝶高涨的情欲有了一丝丝降温,闷声回道。不止是那里,双腋也没长一根腋毛,就算拿放大镜搜遍全身,依旧找不出一根多余杂毛。当时她唯一庆幸的是头发、眉毛、眼睫毛虽然褪色了,但好歹还算坚守岗位,没让她沦落为麻风病嫌疑患者。
“呵呵,恋蝶无需沮丧,夫君我很喜欢。”红罗吻住她的唇,手指滑过湿漉漉的花谷,在花口处不断打圈揉按,“恋蝶的玉门很狭小喔。”炙热的唇移到她耳边,低哑的诱惑中逸出丝丝心疼,“抱歉,初次见面时太粗暴,让恋蝶痛了。”
“……不……不用……”花恋蝶在他手中微微颤动着身体,根本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只觉身体内外每一个地方似乎都被一种酥媚入骨的东西侵蚀了,升不出一点点抗拒,只能沈沦、不停地沈沦……
两指轻缓小心地刺入,里面的花径火烫湿滑又紧窄嫩腻,内壁一直不停地吮吸挤压阻碍着他的手指,奋力往内探寻不久就触到了花心。轻轻浅浅抽插数下,花心突然膨胀变大,先端突出,嫩口软肉缠住指尖旋转移动。
温润媚骨的笑声连绵逸出,带着说不出的淫靡和邪肆:“恋蝶,你知道么?你竟是名器中的至宝龙珠。我那次该死地只知道蛮力凌虐,错过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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