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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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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们也可以写出一些心得,以免将来回去后忘掉这一切。”
啊,格罗别兹等人突然热泪盈眶起来。盯着孟遥就唏嘘不已起来:
“将军,您刚说什么。您会放我们回去?”
孟遥一笑,随后做出一副反问的表情道:
“不然怎样。你们也都是做指挥员的,不会不知道一个大兵一天要吃掉多少粮食,需要多少票子供养,才能维持一天正常的战斗力吧?”
三人点头沉思着,一转眼却发现孟遥早已转身向不远处的一辆战车走去,刚要张嘴呼喊什么,却被警卫人员一把拦住了。
“行了哥几个,今天对你们来说已经是破天荒了,别说你们还不是军长、师长,就是寻常司令,我们营长现今儿也几乎没有这样的时间陪你们瞎唠了。”
眼看着孟遥的车队,一点点消失在戈壁滩粗粝的地平线远端,几个人方才回味过来,彼此看了几眼,军衔最高、同时也是赫赫有名的T34坦克团长的格罗别兹,突然嘶嘶吸着气哼哼了一句:
“其实从做了人家的俘虏那一天起,我们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了。同志们,就算我们真的能活着回去,恐怕迎接我们的,最好的结果也是那寒冷的西北利亚。”
瓦西里打了一个寒噤,马上看了看别林斯基。
几个人里面,也就这个家伙不属于纯军事指挥员,而是从上等兵开始就一直以政治路线一直做到了现在的教导员一职,再往上一级就可以直接称之为“政委”了。这个称号,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第一道龙门呐。
感到两人不善的目光,别林斯基忽然吸了吸红肿的鼻子,仰天就是一声长叹道:
“格罗别兹团长,瓦西里同志,请二位不要这样看我,其实我从第一天开始就和团长同志是一个想法,即使我们活着回去,我们也绝不可能再领兵打仗了,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政治人员。”
一直没说话的瓦西里,抱着肩膀在两人脸上来回看着,突然有些磕磕巴巴地胆怯道:
“两位指挥员同志,还记得卡尔梅克骑兵团吗,那个丹纳多济还有阿尔拜格,他们不也都是曾经的团长和政委吗,可如今人家在这里,不也生活的十分美满,听说——”
话音未落,瓦西里的衣领突然被格罗别兹一把给攥住了,一张因为愤怒愤怒至极而扭曲的脸膛,也一下子贴了过来。
“瓦西里,你个混蛋东西,给我立刻闭上你的嘴巴。我告诉你,无论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忘记我们曾经作为红军的一员。”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别林斯基这时却斜刺里一插,以出奇大的力道掰开了格罗别兹的手道:
“够了团长同志,还是想想将来我们如何应付西北利亚吧。”
就在他们撕扯的当口,远方一名短装打扮的少女盯着手中的望远镜中格罗别兹、瓦西里和别林斯基带着明显斯拉夫人特征的面庞,轻叹一声,然后缓缓地将望远镜移动到了另一方向。
这边,风沙四起的戈壁滩上。此刻正风驰电骋奔跑着一个小小的车队。当然不用问,这正好是返回基地途中的孟遥车队。
孟遥从离开谢光宗连驻地,目光就一直贴在车窗上,默默地望着外面。
这是一条刚刚才铺就的碎石简易公路。一边连着三号新城及其它两座鼎足而立的未完新城工地,一边连着通往四号以后的新城那个网状的公路交通网线。
当然,从四号以后的新城开始,就绝不可能再是这种简易公路,取而代之的是早已连片成网的交通干线,不仅越往里走公路等级越高,而且带有军事用途的城市轻轨也逐渐延伸到了这边。
算下来,编号从百字头开始的新城扩张建设。到今天总算将最后的1、2、3号三座新城完成了,虽然1、2号新城才刚刚开工,但不管怎么说,蒙古大草原之上。如今不多不少正好耸立起百座汉民族特色显著而又气势恢宏的新城,突击营的梦寐以求的“大中华”大业,总算有了第一层坚实的底色。
百城啊,就算在后世,这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民生大工程。更何况它们几乎每一座城市的奠基,都是在枪炮声中巍然耸立而起的呀。
“营长,高炮一师如今全部按照预定计划,在113123号公路沿线完成了作战部署。待临时停战协定最终撤销。中苏蒙三方友好协约正式缔约,这两个高炮师就会立刻从公路沿线撤出。”
也许是看到孟遥忽然来回扭着脖子看那些杵在路两旁的高炮。傅晓冲捅了捅身旁的蒙古基地司令员廖业祺,他才有所感悟地解释了一句。
没办法。虽然制空权已完全掌握在突击营手上,但必要的地面防空还是不能少,哪怕就当它是摆设哩。
其实在已完善的其它90多座新城系统中,不仅城市与城市之间完成了四通八达的交通联网,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统一体,就连空中也早已完成了防空网的编制,不像这三座还在建设中的新城,仍然需要最低端的高炮师来保卫。
呵呵,高炮在突击营作战序列中竟然已是最低端作战平台,且不说俄美等国,恐怕老蒋听了都不知会作何感想。
说来说去,不管是傅晓冲还是廖业祺,今天在他们看来,也许孟遥盯着看的,正是那一个个高高扬起的炮筒,在他们归途的路上总是有那么一点大煞风景的意味吧。
孟遥不觉摇摇头,多少有些失落地坐正身子哼哼道:
“能早日撤出当然好,但人家硬是要拖上几天,我们也不介意让我们的这些高炮师,暂时充当一下路两旁的铁树。”
正说着,就感觉车子猛然一减速,副驾驶座上的马路遥随即回过头来:
“营长,有个女子拦路搭车,好像是叶家那位娇小姐。”
“叶韵恬——”
傅晓冲探头瞅了瞅,忽然一皱眉道:
“胡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孤身一人,真是叫人蹊跷。”
孟遥也是无声地摇摇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前导车下来一名警卫战士,指手划脚地对着站在路旁的叶韵恬说着什么,于是示意覃五柄去看个究竟。
这个叶家大小姐,老实说这些日子他都快忘掉了还要这号人物了。
不过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随着建国步伐的加速,工商业很自然地落在了后面,叶家之前的重要作用自然也就锐减,两下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之又少了。
但这也仅仅是表面上的降温,叶家在突击营今后的建设中所担负的作用和影响力,只会加强而不会减弱。
所以,对这位平日看上去娇滴滴而又目空一切的小女子,孟遥也是不可能对其视而不见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偌大一个车队,怎么可以在基本上还处于荒郊的路上,驱车一闪而过呢?
孟遥车队一停下,叶韵恬虽然还是一副娇滴滴羞答答小女子的模样,甚至还将一张手帕绞在手中扭捏作态,但在心里却早已大笑不已了。
自打西渡中国以来,尤其是在那个漠北该死的安达镇一战之后,皇军近两个师团被全歼,数个师团被彻底击溃,她所以的上线、下线网络尽失,直到被裹挟到突击营的蒙古基地深处,几年里她都像一只离群的鹰难有作为。
后来,虽然因为叶家的特殊关系和所处地位,她十分自然而巧妙地重新走出蒙古,并分别在北方重镇大同以及后来的上海等地,不露痕迹地与大本营特高科恢复了联系。然而接到的第一道命令,却让她还是一样的大吃一惊:天皇陛下,在得知她依然活着之后,给与她的最高指令竟依然还是深度潜伏。
于是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她几乎是度日如年,整日都在郁闷和疑惑中挣扎,终日都在郁郁寡欢下度过。
直到数周前,红色苏联突然在蒙古调兵遣将,她才恍然大悟。
也因此,在她心里,不觉更增添了对远在大洋之外的那个皇宫中的天皇敬仰之情。
而对苏联红军和突击营在蒙古大打出手的战事,叶韵恬虽然在心里不持任何立场,但在窃喜的观望中,她却极度地渴望双方能多打一些时日,最好是拼他一个两败俱伤。
可惜让她沮丧的是,当然也是大大的意料之外,已经在卫国战争和柏林战役中证明了自己实力的苏联红军,虽然裹挟着欧战胜利的巨大余威,而且云集而来的尽皆百战之师,战争的走向,还是让全世界都跌破了眼镜。
两天不到,气势汹汹的苏联红军,便在突击营的不动声色中如cháo水般地退去。
别人不知道,身在突击营的叶韵恬,却是比外界更早、更准确地掌握到了最真实的战局结果。包括蒙古乔巴山的军队,攻击突击营的所有苏联红军,战力达到骇人的地步:
苏蒙联军七个骑兵师,五个坦克师,两个装甲旅,三个山地师,两个炮兵师,四个步兵师。同时,远东军区三个航空团提供空中支援。
而突击营方面,第一陆军集团军大部,蒙古基地蒙古武警师,第一骑兵军大部,另有不明型号的四个坦克连、一个航空团外加两个能够垂直起降的航空大队提供特殊支援。当然,如果还要算上的话,那么由重庆蒋介石亲自下令组建的西北特别边防军,也应该算作一支虽未直接参战但也多少影响了战局的力量。
如此总体算下来,兵力之比,依然还是惊人的悬殊。苏联红军基本上是两个师可以合围突击营一个师。但最后的胜负走向,似乎并未因此而倒向苏联方面,这却是让人深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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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601章、体验
很幸运的,格穆里亚虽然被强行戴上了手铐,但已进入炮塔中,他便被谢光宗立刻安排到了炮手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战斗时是一个起着一部战车主导作用的关键位置,处于非战斗状态时,它则是一个十分闲适而且最优越的位置。因为它的视野,甚至比车手的窗口位置还要宽泛。
看着格穆里亚笨拙地移动着他略显肥胖的身躯,像一条肉虫般不断调整着自己在位置上的姿态,谢光宗不觉恶趣味地笑了笑,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他妈的,老子终于知道营长说的戴着手铐舞蹈和与狼共舞是什么意思了,哈哈,就是现在你这个熊样。”
看到谢光宗呲牙咧嘴冲自己笑的样子,格穆里亚讨好地看了看毛岸英,谁知后者手里举着那把精致的手枪,却把脑袋一下子扭了过去,似乎一时间忘了他兼做翻译的职责。
扭脸再向另一位被称之为蒋公子的人望去,没想到人家更厉害,直接对他来了一个熟视无睹,连白眼都省去了。
好在战车一启动,身为车手驾驶着坦克的谢光宗一句话,很快让两位公子转怒为喜了:
“营长说毛同志曾经当过坦克兵,所以有请毛同志在五分钟后打开炮塔,进入行驶状态中机枪手的位置,时间为一刻钟。一刻钟后,换上蒋同志,时间也是一刻钟。”
话音中。毛岸英、蒋经国彼此惊喜地看了一眼。毛岸英举了举手枪,蒋经国马上会意地接了过去。
谢光宗看着有些惊喜失措的两人,不得不出声提醒了起来:
“请两位同志抓紧时间,一刻钟虽然不长,但也足够你们好好品味我这辆坦克战神级的实力了。只要二位睁大眼睛,我会将主要科目都演示出来,你们就只管好好欣赏吧。”
毛岸英到底还是实诚,上炮塔前低头扫了一眼格穆里亚,刚想说点什么,却被谢光宗一把拦住了。
“炮手这个位置。已经足够便宜他了。炮塔之上是360°的作战视界,而且对我坦克行进作战姿态中的观察将是全方位的,我们不可能对他毫无遮掩地开放这个位置。”
听到这句话,毛、蒋两大公子不由自主地又是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呵呵,说保密吧,又不分敌我地把人家弄上来,而且还坐在炮手位置上。说不保密吧,却又说出这番话来,有时候还真是搞不懂突击营这帮子人。
但想归想,毛岸英还是很熟练地一头就钻出了炮塔,然后根据记忆中的装甲兵程序,开始一丝不苟地忙碌起来。
将机枪手从车底移动至炮塔,一般多是在与步兵集团冲锋时才会这样要求的。基本上已是控制了至少一半战场的主动权而只为步兵提供攻坚支援。甚至在某些场合,这个位置还会成为基层指挥员的临时指挥所。
不过毛岸英刚刚将高shè机枪扳过来,并试图控制在自己手中,他才发现这架黑黝黝的高shè机枪完全不是他见过的那种又粗又笨的大机枪,而且精致的程度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在苏联时,他曾多次见过那种枪管长长的高shè机枪,作为主要防空武器呈梯次布置在阵地上,一挺机枪的战位,至少需要三名战士。而机枪手主shè手,绝大多数都是那种人高马大、体型魁梧的战士。即使是这样。在实际对空shè击中他们也常常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弄得狼狈不堪。
而这款高shè机枪,不仅很轻松地就敷设在了坦克上,而且轻轻一抱竟然毫不费力就能给人以完全掌控的感觉,真是一个趁手的好家伙呀。
就是不知道实际shè击时,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毛岸英下意识地眯眼贴向瞄准器。精巧的器材忽然勾起了他在突击营上海那段被收养时的短暂时光。
那时,曾有好几堂课程。是让他们认识枪械的。而至今仍留在他记忆深处的,好像就是一种被突击营战士称之为“班用机枪”的重武器。不过说是重武器,其实看上去一点也不粗笨,就像这架高shè机枪。
就在这时,帽盔中蓦然响起一声谢光宗的大叫,差点将他吓了一个跟头。
“毛同志,毛同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就在毛岸英手忙脚乱地在帽盔上一阵寻找时,他的耳际再次传出了谢光宗的声音:
“请注意毛同志,现在第一个科目为全车急行军,请绑好你的安全带,30秒后我车将进入全速运转中,完毕。”
毛岸英一听,不觉有些发愣,嘴里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嘛,人家什么都还没搞清楚,这都要跑起来了?”
“你说什么,毛同志,请重复一遍,完毕。”
看到谢光宗的声音,这么毫无阻碍地穿插其间,毛岸英终于有所顿悟,壮起胆子试探着也喊了一句话过去:
“谢、谢连长同志,请、请问你说的什么安全带,在什么位置?”
“很好找,就在你的两手边儿,一左一右的卡簧处,找到了吗?对,拇指用力,它就会自动弹出。”
两手一探摸,果然找到了机关处。
“好了谢连长同志,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话音未落,帽盔中就是一声按耐不住的得意一笑:“那就开始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风驰电掣般的感受吧,啊哈——”
随着谢光宗一声啸叫,坦克忽然间就像鼓满了东方的巨帆嗖嗖地窜了出去,后面是一溜高高飘扬的尘土。随着坦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紧密。毛岸英终于挣扎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五分钟。这么沉重的坦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将速度提升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去猜测,凭借他多年装甲兵的经验,他也知道这样的速度,绝非是其他任何坦克所能达到的高度。这样的速度,倘若再有极佳的机动性,这一点就足以击败敌人的来袭坦克。
“谢、谢连长——”
只喊了几个字,毛岸英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速度和状态下,顺利地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好在帽盔里很快响起了谢光宗善解人意的声音:
“毛同志,现在时速高达58公里,有什么话过后再讲。坚持住,我将保持十分钟急行军里程。然后进入下一科目。”
下一科目,嗯,那会是什么呢,但不会是炮击吧?
毛岸英回忆着脑海中的战斗流程,双手下意识地在炮塔上使劲拍打起来。这个动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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