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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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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之后,忽然感到了一种后怕。
他忽然现,自己已经有了不敢再单独与孟遥面对的勇气。于是,在赴约的路上,他又生拉活拽地将老毛子伊万给绑架了过来。为了打消伊万的怀疑,龙啸天故意笑着告诉他,孟遥虽然现在已经算得上割据一方的豪强了,但他却是一个慈悲心怀的好人。为了加深伊万的印象,他还在路上特意指着某处,强笑着告诉他说:“瞧见那个地方了吗,就在那里,我就差点被他给一枪崩了。”
“哦是吗,”伊万有着老毛子特有的夸张基因,张大嘴巴做出了一个中枪动作。“是这样吗,砰地一声,你没有当场尿裤子吧?”
“去你姥姥的。”龙啸天笑骂一声,狠狠捶了他一拳。
其实应该说,即使出于工作关系,他也应该叫上伊万。作为共产国际中国特使的个人代表,伊万现在基本常驻广州,与其他人一起帮助落实共产国际方面与先生达成的有关协议。因此,他们目前算得上是半个同志。
伊万忽然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一脸正色地望着龙啸天问道:“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认为我们有多大把握,能够让他站到我们一边?”
龙啸天沉思好一会儿,沮丧地叹口气:“伊万,至少现在他还把我们当做朋友,不是吗?”其实有句话他还没说出来,那就是对于广州军政府先接触拉拢后收编孟遥的计划,他已经越来越不抱希望了。不知为何,他总有个预感,孟遥这个人绝对不是当下任何势力的池中之物。也许剩下的,只有朋友这条路还可以尝试着走下去。
或者也许可以赌一把。
龙啸天想着,慢慢打定主意:他个人最感兴趣的还是那架他曾亲眼见过的飞机。而今天唯一没有公开谈论的,就是那架神秘的飞机。凭他现在对飞机的了解,早上那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一定是那架飞机被弄出来,并且经过他们的努力飞上了天。如果孟遥依然不拒绝他看飞机,他就与他将话挑明。如果他不再允许他看飞机,那他就把收编的话,永远烂在肚子里。
此刻,几个巨头正在那幢刚刚修缮一新的营指小楼,享受着一场视觉的盛宴。孟遥因为早就偷偷乐翻了好几次,所以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而陆涛、高志远等人则因分头陪客,直到晚上才看见了这一堆东西。
什么东西呢?准确地说,就是一份又一份的新契约和大把大把的钞票。
最大的一份契约,当然就与威廉达成全面合作的那一份协议了。这老鬼子不知是太过性急还是被孟遥宰痛了,拿了契约,直接带着他的人就下山去了。
然后就是王巨南的一张大单。本来这老狐狸想自己一口包圆,但孟遥不肯上当,即使他又将价码抬了两个百分点,孟遥也还是只给了他蔬菜品种的大半,瓜果类的则全部给了另一家中原大商人李洪亮。这种分而治之,不令一家独大的小手段,不用也浪费。为了更好地贯彻这一思想,蔬菜和瓜果的极小部分,孟遥还分了十几个品种,分别交给了另外邀请来的一些小商人小商贩。
孟遥为此美其名曰,“就让他们去竞争好了,不争个头破血流额,我们怎么好浑水摸鱼,怎么好意思追求利益更大化呢。”
“你不做奸商,真是奸商队伍的一大损失。”陆涛总是不忘打击他一下。
孔学孟则是满眼金星,看向孟遥的目光里除了崇拜,就是崇拜了。他揪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坐在旁边摇头晃脑地陶醉地想道:我们的这个少东家,一定经常读三国和水浒,这种大撒英雄帖的做法十分的娴熟呀。
真不知道,在这老夫子眼里,孟营长何时又成了他的少东家。
高志远到底是空军总部出身,加之年龄又比孟遥他们大出一截,所以跟着兴奋了一会儿,马上他就沉思起来。
“营长,威廉和郑敬仁都是没参加晚宴就走,这里面会不会有名堂?”
“当然有名堂。”孟遥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这名堂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哦――”
几个人不由都竖起了耳朵。
“我告诉威廉,我们还有一款更高级的武器,如果他能在三个月之内将契约上的条款全部落实到位,我就把这种武器的专利使用权再独家交给他。你们想想,这老鬼子能不心急火燎抓紧每分每秒吗?至于郑敬仁嘛――”
孟遥色迷迷地一笑,继续说道:“我告诉他,我们突击营的全体官兵,准备在夏天的时候,到最近的几个县城里去走一走,顺便跟老百姓、尤其是一些未婚的、品貌端正的姑娘们,搞一次军民联欢。你们想想,能做到县太爷位置上的脑袋,能是一个榆木脑袋吗?所以,他赶紧就屁滚尿流地跑下山去了。”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陆涛顿时目瞪口呆地望着孟遥。
高志远揪着自己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孟遥:“营长,你这样说,会不会让人家误以为我们这是要去打他们?”
“误会才好哩,”孟遥起身看看窗外,“想法越多,我们也才越有神秘感。”
“这倒也是,”高志远跟着也抬眼瞅了瞅窗外,有些替孟遥纠结地担心道:“那龙啸天和共产国际的人,你到底怎样打算?当初你说要请他们来,却又说不从他们身上捞油水,真不知道你猜什么哑谜。”
孟遥忽然落寞地打了一个哈欠,随手挠挠头皮应道:“其实也没什么,更谈不上哑谜。我就是随口请请而已,谁知人家就来了。也好,双方都埋个伏笔吧。”
正说着,诸葛盾推门而入,龙啸天与伊万跟着也跨步进了房间。
“啊伊万同志,欢迎你来做客。”孟遥说着,笑眯眯地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随后才又笑着对龙啸天道,“龙兄,咱俩就不客套了,而且这里你也算半个主人,自己找地方坐。今晚人多,咱俩没好好喝一杯。我这里还有一种好酒,你肯定没见过的,一直没舍得喝,一会儿我们就把它消灭掉。”
龙啸天心里一喜,这是不把他当外人呀。想着,他就随手找了个凳子,拉到屁股底下就坐下了。
伊万听了不觉眼睛更是一亮,骨碌碌地转着便在屋里寻找了起来。
诸葛盾把酒拿过来,伊万眼睛就直了。孟遥晃了晃酒瓶,还倒真不敢确定伊万认不认得这来自8o年后的威士忌。不过从这酒鬼目不转睛的神态中,他一定还是闻出了一些味道。
“孟兄,近来吴佩孚势力越来越大,牛头山与他几乎近在咫尺,不知孟兄对此是否有什么想法?”龙啸天端起酒杯,决定慢慢把话题引出来。
“喝酒,龙兄,我敬你。”孟遥说着举起酒杯。
龙啸天不愿就这样轻易放弃,举起酒杯又说道:“孟兄,直皖战争后,曹锟与吴佩孚很快就要入主北洋,孟兄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他说着,下意识地就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呸,这什么玩意,跟猫尿似的。”龙啸天跳起来,一面慌不迭地将酒吐出来,一面到处找水漱口。
孟遥笑眯眯地望着龙啸天,怡然自得地晃着酒杯,轻轻与凑上来的伊万当地碰了一下,以一种遗憾的口吻说道:“龙兄,我还以为你整天待在大广州,对这洋玩意很喜欢哩。看来,是我错了。”
龙啸天赶紧摆摆手,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
(今日两更)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55章、小花的字
第二天,龙啸天与伊万也带着他们的人走了。瞧他们灰溜溜的样子,最高兴的莫过于盼弟、小花和朱大虎他们这些原来的对头了。不过他们可不知道,孟遥还是给伊万和龙啸天开出了一张空头支票。
拿着这张支票,远在广州的孙先生还是会高兴一下的。孟遥信誓旦旦地告诉龙啸天,突击营将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带给他们一个惊喜的。
至于这惊喜是什么,恐怕也就只有孟遥知道了。
气象万千的大山,似乎一下子随之平静了不少。不过,这种平静还有一点小瑕疵,那就是在所有的客人当中,至今还有一位女子始终没有丝毫要离去的迹象。而陪着这位女子坚守岗位的,竟然是素有君子之风的钱家老掌门钱耀祖。这女子既然能得到钱耀祖的护驾,当然她的名字就是钱如云了。
虽然这看上去有些胡闹,可客人不表示要走,主人当然就不能腆着脸赶人家走吧。更何况,这两位可都是突击营产业的大股东哩。
现在,孟遥只要一出楼,准能一眼看见这位花枝招展的钱如云。
不同的是,两人见面,有时是在清晨,有时是在傍晚。有时是只能远远地瞅一眼,有时却是近到几乎可以擦肩而过的地步。有时呢,她是一个人,有时呢,又会很孝顺地挽着父亲,悠然地在山间散步。有时,这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打扮的就像山里的一只花蝴蝶,晃得孟遥两眼晕。有时,她又像一只伏在竹叶上的小毛毛虫,安静得让人心里慌,素雅的叫人摸不到头脑。
这个小毛丫头,她到底要做什么?
时间一长,孟遥感到自己有些钉不住了。
老爷子钱耀祖说他受不了山里的寒气,要求把他也安排到营指的小楼里住几天,说那里地势高,还是楼房,可以让他少受点痛苦。二话没说,他给办了吧。
老爷子钱耀祖又说,钱如云在上海大学堂学的是教育和心理学,这山上的红星学校,可以让她跟着感觉感觉。好,没问题,他这个也给办了吧。
“办了,都给办了,是我亲自去的。”诸葛盾这样告诉孟遥。
那就没招了。
孟遥苦恼地挠着自己日渐痒的头皮,坐在山谷中的一处蓝汪汪的潭水前,蓦然现自己引以自豪的笑眯眯模样,现在好像很少再主动跳出来秀一把了。
“打又不打,跑又不跑,汝等又待如何――”
这个高志远最近也怪得出奇,没事总爱在他周围吼上两嗓子京剧。吼就吼吧,却翻来倒去的就这一句长坂坡。长坂坡上,当阳桥头,张飞一声大吼喝断当阳桥,这谁不知道。可他高志远何时喜欢唱京剧,却叫人有些颇费思量。
有些人,就喜欢乘火打劫,暗沙射影,唯恐天下不乱。
而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有的人一直就这么按兵不动,有的人却突然像一个水里的葫芦娃冒出头来,叫人猝不及防,而又烦恼万千。
这天吃过晚饭,很久不曾露面的小花,忽然怯生生地站在了孟遥门前。
对小花,孟遥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嗯,怎么说呢?她真的就像山里的一株非常平凡的小花,你不注意时,它就静静地生长在大树和草丛之间,静静地开着和谢去。可当你注意到它时,你才会蓦然现,它其实是一样的姹紫嫣红。唯一不同的是,这需要你有一份特别的耐心和专注。
“小花,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学校读书吗?”孟遥说着,连忙将小花从门口拉到里面,并亲自倒了一杯水给她。
小花端着杯子,好像还是很拘谨,怯怯地摇着头,就是不肯坐下。
孟遥端详了一下小花的表情,缓缓将油灯挑到最亮,又借故叫来诸葛盾,他才一脸安逸地坐下来,继续看着小花。
“小花,你坐。”诸葛盾伸出手,将椅子挪到她面前。
小花坐下后,盯着面前的油灯,忽然露出一丝悲伤:“孟、哦不,营长,俺们学校都用上了电灯,为啥你还在用这个?”
孟遥望着闪烁的油灯,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傻丫头,你们学习更需要呀。”
“噢,俺知道啦。”小花说着,伸手放下水杯,拿起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从里面摸出一个本子,羞涩地将它递给孟遥:“营长,先生说俺毕业了,这是俺的成绩单。”
孟遥接过本子,先仰头想了想,这小花好像读的是扫盲班吧。之后,他才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从内心里笑起来。
“小花,我是真没想到,你一个从来不识字的小姑娘家,居然能在班上拿到这么多第一名。太好了,我真为你高兴。”
小花闻言,顿时脸上一阵绯红。
半晌,她才垂头揪着自己的衣摆,扭扭捏捏地望着诸葛盾小声央求道:“诸葛大哥哥,俺能借你的笔使使么?”
“当然可以,”诸葛盾一怔之后,马上抽出兜里的笔递了过去。
小花接过笔,翻开本子,将脑袋抵在本子上方,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写字对她来说,显然仍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但她的那份投入和锲而不舍的神态,却让人看得不禁顿生怜爱之心。
“营长,你看――”
小花写完,眼睛也不敢抬,举着本子将它又递到了孟遥面前。
“你怎么会写这个?”孟遥看完,啪地一下将本子合起来。
小花被孟遥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张地扬起一双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瞥一眼孟遥,眼泪似乎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对不起,我不是吵你,是问你为何写这个?”孟遥赶紧解释道。
小花也慌忙跟着摇摇头,小声说道:“先生给俺们上的第一课,不是教俺们认字,而是问俺们是谁给了俺们田,屋子和学堂,是谁不让俺们再每天担惊受怕,每个人脸上都有了让人喜欢的笑。俺们后来都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你。所以,所以俺就写了这个。”
“荒唐,”孟遥说着,忽然站起身,围着油灯转起了圈子。
“营长,让我看看呗。”诸葛盾好奇地伸出手。
“看什么看,中国字你没见过吗?”孟遥没好气地说道。
“孟贤侄,让老夫瞧瞧总可以吧?”不知何时,钱耀祖一声不响地从楼上走下来,笑吟吟地也向孟遥伸出了手。
孟遥只好乖乖地交出本子。
钱耀祖翻开本子,眯缝着两眼,一本正经地读了起来:“孟遥,嗯,这两个字虽然很稚嫩,朴拙,但却透着自然和感情。要我品比的话,我也会给这两个字一个优等。所谓诗言志,字含情,就是指这个是也。”
“好了,好了。”
不等钱耀祖摇头晃脑,孟遥又将本子抓到手上,然后将它铺在小花面前,俯身在上面写下“突击营”三个大字,随即指着它轻柔地对小花说道:“小花,你记住,以后不管是你还是别人,如果一定要记住什么的话,你记在心里的字,应该永远是这三个字,你懂吗?”
小花看看孟遥,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钱耀祖忽然也若有所悟地望着孟遥,露出一个让人很难觉察的微笑。
(二更奉上)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56章、北大教授
一封夹杂在无数飘向北京的普通信函,经过长途跋涉,最后终于辗转到了这封信的主人手上。信封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寄件人徐根宝,收件人徐栋良,以及信件地址中原洛阳等字样。
徐栋良此刻正坐在北京大学机械工程系教员室,一面抽着烟斗,一面批改着学生作业。看到校工送来的信函,他一瞅上面的名字,立刻撕开信封读起来:
叔伯,您在北平还好吗?我和弟弟徐根金在一次训练飞行中,遇到了一件叫我们百思不解的事情。那天我们刚飞过洛阳,准备在空中做编队飞行,然后演练队列攻击。这时,我和弟弟都清晰地听见了一阵阵打雷声。但我要特别告诉你的是,那天是甲级飞行气候,我向您保证,我们也没有出现幻觉和幻听。等我们到处去找那个声音时,就现一个黑点,极快地从我们眼前一闪而过。您知道我们飞行员的视力,但我也仅仅就是看见了这一个黑点,哦,好像在它后面还有隐隐的火光,又或者是闪电吧,它们几乎是一体的,相互追逐着。而它们的声音,大得直到现在给您写这封信,我的耳朵还嗡嗡直响。叔伯,你说我们看到,到底是什么,飞机、流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这事我们不敢对任何人讲,怕大帅责罚我们蛊惑人心。您一直教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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