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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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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停下后,全部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是的,没错,几乎都是看军事地图行家里手的大将们,都将目光笑眯眯地落在了中蒙交界的克鲁伦河最弯曲的那一部分。
而在那最弯曲的地方,贝加尔湖一条至今都未被命名的不起眼的支流,一路蜿蜒而来,不偏不倚地正好停在了国境线的那端。而在这一端,恰巧就是克鲁伦河的与国境线几乎压线而过的一段河段。
作为资格最老的突击营老主力连长的傅晓冲,当年自然也是跟着孟遥参加多国联合军演达到过此地。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孟遥不知何时竟然就默默地盯上了这里。
这家伙,城府真是越来越深了。
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了半天,傅晓冲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到了一直低头在三个国家的数条河流上,来回倒腾着自己目光的萧山令看去。
这位在南京保卫战一战成名的儒将,本来已经在重庆政府公布的战死重要军事将领中名列其中,却因为突击营出奇兵与下关而捡回一条命。当时面对公报,这位儒将沉默了许久,在屋里闷了三天,最后拿着公报找到了孟遥,什么话也没说,便向着所有在场的突击营高级将领们,就是一个跪拜大礼。
呵呵,现在他的那种表情,好像又要出现了。
不过这一次,他可是成了真正的主角。
因为,这一路看来,新城省会的选址,大家的意见基本已趋向于孟遥的最初勘察方案。
想想吧,当未来的突击营腾出手来,集中所有力量溯河而上,那支武装到牙齿的百万苏联红军,令同样陈兵百万的鬼子关东军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巨兽,还能这么威风地在远东和贝加尔湖四周稳坐钓鱼台吗?
一句话,巨兽不除,建国蒙古就是一句空话。
在民族利益之前,共同的信仰和旗帜,都必须为此让路。
近的这是建国,关乎突击营的未来立身之本。
远的却是这个华夏民族的未来。分崩离析的国土不统一,悠久与灿烂文化的民族复兴不到来,民心不凝聚,版图不合一,中国将永远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永远是追赶者的可怜背影。
而这一切的基石,其实一点也不玄奥。
那就是在前进的道路上,不管是谁,只要它是脚下的绊脚石,那就坚决、彻底而无情地将它打碎,然后永远地踩在脚下。
而要实现这一切,未来的北极熊,将是第一个绕不开的巨山。
但现在,突击营却义无反顾地开始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
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反弹回来的力量,将是无与伦比的。
但是,萧山令低垂的脑袋,还是充满激情地抬了起来,久久凝注在孟遥脸上,低沉地说了一句话:
“营长,看来你都准备好了。来吧,不管什么命令,我决无二言,当挺胸接下。”
不料,孟遥却是突然一笑,将手轻轻放在萧山令肩上,轻松地道:
“萧省长,别这样,弄得我都跟着你紧张起来。看样子,我心里的蓝图,你都猜到了,不错。但你的使命,却肯定没有猜准。”
“不是让我作为马前卒,至死都要顶在这里吗,难道不是这样吗?”
萧山令说着,又下意识地向地图看去。
可不是嘛,身后就是日渐坚若磐石的蒙古基地,左边是至今都在沉默中的库伦集团,右边是陈兵百万的日本关东军,头上就是令人胆寒的苏联红军的远东百万大军,那么这个还在规划中的新城,不是前进基地和堡垒,它又能做什么。
就在这时,傅晓冲突然大手探出,在克鲁伦河两岸肥沃的黑土地上虚虚一晃,然后收回胸前紧紧一握道:
“萧省长,你对三国时曹孟德屯兵垦荒的典故,一定不陌生吧?”
“什么——”
萧山令忽然一个寒噤,难以置信地扭头望向孟遥:
“营长,你、你竟然让我来做一个种粮官,不是吧?营长,倘若我没猜错,我、我真的实在是太失望了……”
众人一听,不觉都是微微一笑。
呵呵,如果他知道若干年以后将有一支百战百胜的大军,兵出xīnjiāng,并将从此屯兵在那里,无数将士不再魂归故里,从而让中国的西北边陲从此稳如磐石,且又称为一个大粮仓,不知他又将作何感想,呵呵。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79章、骑五团回师
第479章、骑五团回师
万念俱灰间,孟遥的声音却再次不容置疑地响在萧山令耳畔:
“一年完成筑城,一年完成开荒种田,第三个年头,我要你把这里变成我突击营第一大粮仓,算你成就一番使命。那时,我给你一种特权,或去或留由你自选。”
萧山令这才喜上眉梢,立刻盯着孟遥生怕他反悔似的道:
“真的,营长,军中无戏言。到时,我不做这劳什子省长,哪怕随便带一支小部队,你也不再拒绝我重入军界?”
“你本是文职出身,投笔从戎不过是机缘巧汇,就这么舍不得军队了?”
孟遥想着,眼前忽然划过老蒋那久未谋面的身影,想起他那句“打仗我不行,打牌你不行”的搞笑场景,忍不住望着萧山令一阵默然摇头。
尽管一战成名,可面对如今虎将、大将大把抓的突击营,这位为自己博得了“儒将”一名的半路出家的萧山令,恐怕随便从人堆里抓出一员战将,都会立刻让他黯然失色吧。
许继慎、廖业祺、徐以新,甚至还可以包括北洋名将唐镇、黑皮这些二线战将,等等。不过,倒还真有一位与他有的一比,比如罗世文。
没曾想,萧山令却早已是一脸决绝地点头应道:
“不瞒营长你说,倘若是从前的军队,不回也罢。但现在我已是突击营的正式一员,自然再也舍不得离开这样的部队。总之,三年一过,我给你一个大粮仓,你还我一个军职,即使从连排长重新做起我也决无二言。”
孟遥或许根本没有想到,战将如云的突击营,除了原来自己业已从民国几次战役中成名的傅晓冲、罗汉秉、严志这些老人手外,余下的名将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来自原来的工农红军方面。老蒋的体系中,虽然不少已蔚然成为名将的诸多将领都产自黄埔步战系,但却至今尚无一人投身突击营。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原本真心是想将一个合适的人,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去干一番属于他的业绩,谁曾料想命运使然,不经意间竟然激活了此后一员威震欧亚大陆的名将,并一跃成为后来纷纷投效于突击营帐下的黄埔战将之外的第一虎将。
掌旗之人一旦确立,这片原本寂寞而荒芜的土地,骤然间在隆隆的开山炮声中,引来了无数的人喊马嘶,马达阵阵。热火朝天的喧闹声,伴随着正在融化的冻土的生机,一时间直惹得这方数百里方圆的草原、戈壁,群兽四窜,百鸟齐鸣,人眼愕然。
愕然的,自然是远在库伦的大人物乔巴山,以及拱卫在库伦集团的蒙古人民革命党旗下的蒙古人民军,尤其是在新城建设庞大工地的最近两支蒙古人民军武装,一方面紧急致电库伦求援,一方面派出大量侦骑在新城四处窥探。
同样在第一时间获得这一惊人消息的,当然少不了作为乔巴山最为依靠的驻蒙古的苏联红军。
原本正在做着迎接莫斯科特使各项准备工作的格里高利,再也无心坐镇在他的司令部里,仅仅带了一个警卫排,便飞马赶到了延安方面在中蒙边境的蒙旗dúlì旅的秘密营地。
那里,有着手握特殊使命的乌兰夫及其来自延安的工作组。
闻听消息的乌兰夫,内心的震惊自然比格里高利来得更急猛烈。越来越严峻和残酷的抗日战争形势,可万万容不得很可能会成为延安最后后院的蒙古突生变乱啊。
尤为严重的是,倘若事态任其发展下去,一旦克林姆林宫的斯大林雷霆大怒,本就处于夹缝中的弱小延安必将首当其冲。
两党、两军关系暂且不说,所有通往延安的援助渠道一旦被切断,单靠从重庆政府嘴里挤出来的那一点来自美国的军援,以及18集团军那点可怜的供给,可真要大祸临头了。
双方经过简单交谈后,决定都采取此前各自制定的初衷,暂不向延安、莫斯科做任何电示,双方暂时组成一个共同小组,先赶往库伦再说。
两人的决定不得不说很正确,也一下子抓到了问题的要害。
别的且不说,如果要汇报,这么多的事情,你自己都还没弄出一个子午丑卯,随口以十万火急电文汇报上去,不是等着挨骂吗?
两下合到一起,转瞬又向蒙古境内返去。
这一路可不太平,除了德王所谓的蒙古军总司令部下辖的各地蒙疆骑兵,更有从突击营手中逃出原上海特务机关总长的田中隆
在其姘妇川岛芳子的协助下,招募了从河北、察哈尔省等地的土匪、杂兵,组成了后来臭名昭著的所谓“大汉义军”,从而一举将日本yù将其扶植起来的“蒙古联盟自治政府”、“察南自治政府”以及“晋北自治政府”等傀儡政权,最终合并为由日本直接cāo控的“蒙疆联合自治政府”。
为了急于达成这一战略目标,田中隆吉迫不及待地就把这支乌合之众投入到绥东前线,攻击红格尔图。
谁知,在其扶植之下的绥远省最大的两个汉jiān王道一和王英并不给力,很快便被刚刚入主绥远省主席的傅作义打残。王英,原是河套地区最有势力的恶霸大地主,被赶出河套后,一度跑到天津租界,后在天津的日本特务机关的再度胁迫下再度,收入田中隆吉帐下成为所谓“大汉义军”主力。
没曾想到,在其浩浩荡荡起兵之时,尤其是德王也派出了他的大部蒙古军加入其中,其声势曾一度未发一枪,便逼走了傅作义的前锋部队,让傅作义刚刚品尝了一下作为全国景仰的抗日英雄后不久,转眼又成了全国的骂名。
正在其得意之时,却偏偏遇上了从南京下关撤出的孟遥大军,一路挥师北上,别说这小小的“大汉义军”,就连沿途重镇的王牌师团,也都纷纷后撤以避其锋芒。田中隆吉和川岛芳子更是闻风丧胆,裹挟在数支王牌野战师团中直接跑到了关东军重兵扼守的关中。
好不容易等到孟遥大军挥师而过,所谓“大汉义军”再次出关东,准备继续图谋傅作义集团,继而最终完全控制整个绥远省。
格里高利带着区区数十人的警卫部队,刚刚进入蒙疆寻找乌兰夫,便被田中隆吉探知。
大喜过望的田中隆吉,怎么也没想到,一条大鱼竟然自己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网中。别人或许不知道,乌兰夫和格里高利这两个名字,可是一直牢牢记挂在他这个蒙疆地区最大特务头子的脑海中。
几乎在第一时间,这倭寇便调集了手中最大的王牌河野守备旅团的藤森联队,纠集了他全部的“大汉义军”,多处设伏,终于如愿以偿地将格里高利以及乌兰夫的一个骑兵营,紧紧拦截在了去往蒙古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里。
一番冲杀之后,格里高利与乌兰夫不仅被冲散了,而且每人身边的战士,都所剩无几。
正当危急时,一支奇怪的骑兵突然斜刺里杀出,不仅令德王的骑兵措手不及,就连根本不在同一层次的所谓“大汉义军”也是一下子手忙脚乱,仓惶间纷纷四散逃窜。
顿感压力犹如cháo水般遁去的蒙**立旅的骑兵们,赶紧趁势杀往乌兰夫身侧,而原本就人数可怜的那一排苏联红军,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格里高利紧紧围了起来,抬起枪口,虽然心存感激,但还是警惕地打量着冲杀过来的队伍。
乌兰夫还没什么,格里高利只飞眼一望,便是离开握拳在额头上轻轻一碰,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划起了十字。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伏龙芝军事学院出来的,斯大林安插在红军系统中的强大政治委员体系,已经在他精神领域形成了几乎是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尽管此刻身边根本没有他的什么政委,但他还是马上高举马刀大喊了一声:
“乌拉,斯大林同志万岁——”
原来,已经与突击营有过多次接触的他,虽然还未看清对面的队伍旗帜,但仅凭呼啸着一路砍杀过来的骑兵装束,这个老辣而狡猾的苏联红军便判定,他们肯定是得救了。
等到骑兵闪过,数十辆他们从未见过的奇特战车,卷起漫天尘土掩杀而来,格里高利更是大大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除了突击营,这片各方势力交错的土地上,再没有第二支武装有如此肃杀气势的武装了。就算是苏联英雄布琼尼元帅亲临,也不会有这般气势。
因为很简单,当所有人看清了席卷而来的大旗,刚刚还气势汹汹作为一副要围歼姿态的日伪军,几乎连一个停顿都没有,直接偃旗息鼓地大举撤退了,就连地上的伤员都来不及顺手带回。
这一刻,格里高利对传闻中的日军《十大原则》,算是真正相信了传说有时的确不是空穴来风。
乌兰夫是何等样人物,虽然反应比格里高利慢了许多拍,但抬眼看见“突击影”三个大字在硝烟中猎猎飘扬,第一个便跳下马去,快步向对方跑去。
“一定是突击营的同志们吧,我们是**蒙**立旅,我叫乌兰夫,可否请你们的首长出来说话?”
声音落处,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破烂的军装也是衣衫褴褛,但却怎么都无法掩去散发而出的僄悍与杀气的大汉,提刀催马,围着乌兰夫转了两圈后,随即丢下一道骄傲的微笑,呼哨一声,便要带着他的骑兵打马而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率领着四处雪耻的骑五团转战月余的骑兵军第一重装师长巴达尔扈。
与其他穿越而来的突击营将领相比,乌兰夫是谁,他自然无从知晓。在他现在的眼里,看到的是几乎就要溃不成军的队伍。若不是他们正好回营经过这里,这个人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话吗?
哼,营长总说,高级将领不仅要学会读万卷书,更要学习如何去走万里路。
以前带着自己的骑兵师画地为牢,闷头训练还不觉得,经过这一次雪耻般的出击,一路拼杀而来,他们终于看到了今天的中国大地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撤退,失败,沮丧、绝望的情绪四处蔓延,更有无数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伪军和汉jiān,掉过头来变本加厉地迫害自己人。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而这一路千转百回,令他和所有的骑兵军官兵,第一次对自己身在突击营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和自豪感。
而对于不能打胜仗的队伍,他可不管你是谁,或者打着何等吓人的旗号。这样的队伍,哼,他一百个瞧不起。
转身之际,一直负责准备时刻“替骑五团收尸”的姜成,亲自驾着他的猛士指挥战车风驰电掣地开了过来,出声叫住巴达尔扈之后,随即转目向多少有点狼狈的乌兰夫望去。
呵呵,扎噶尔、巴达尔扈可以不认识乌兰夫,他却不能装着不认识。否则,万一以后孟遥知道了,谁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哩。
不过,有一点他却跟巴达尔扈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候的所谓红军骑兵,的确还真的不咋地,后面的真正的小鬼子部队还没怎么冲锋,这些骑兵们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伤亡,唉,也难怪现在的整个抗日战场到处都是一败涂地。
等着吧,这一路打下来,就在开始回撤的路上,日军却突然又开始了异常的大集团调动。联想到正在从一些战场陆续撤往中条山做战略休整的大批**,以及现在正处于38年到39年交界的日子,持续了多年的中条山之战的14场大战,估计马上就要徐徐拉开了序幕。
到那时,一场痛彻全体中国人心扉的惨败,真不知那位老蒋先生又将作何感想。
或许,这次回去后,应该立刻向营长建议一下,别的**部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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