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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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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而语,单凭他一支晋绥军挡在前面,那不是找死吗?
天都被孟遥捅穿了,傅作义的兵却跑到了他的地盘上,完全就是引狼入室嘛。狼群蜂拥而来,就算加上延安,那也不是个儿啊。
“怎么办,怎么办——”
阎锡山搓着两手,在他的太原官邸中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考虑着要不要赶紧将他的整个司令部和家底部队都向庆阳、固原一带转移。
很快,他的参谋部拿出了三套方案:
一、立即调动第二战区大同、太原一线部队,紧急回防于太原城外30公里东、北一线,同时命令第18集团军至少派出115师或120师一部,前出至包头与安达镇一线接壤处,一方面侦察警戒,一方面迅弄清突击营最新状态。
二、立刻通电重庆,要求增援。
三、马上派人赶往门炳岳以及其他几支窜入晋绥军防区的部队,以扰乱战区布防和番号之责,命其立刻离境,同时电告傅作义,敦促其迅约束部队,以免引起不同战区间的不和与误判。
不到半小时,延安便同时收到了来自傅作义、阎锡山以及来自李克农东北敌工部的十几封密电。
看到阎锡山毫不掩饰的电文,朱德当时气得一拍桌子,便将电文扔到了地上:
“这个阎老西,只要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我们的第18集团军,而给养、装备和军饷,却总是习惯性地遗忘。老毛,这次我们不要理他,别说**的115师,就是一个民兵我们也补派。”
周恩来抱起双臂沉思了一下,随即踱步沉吟地望着默默吸烟的老毛道:
“徐州会战正酣,我猜我们那位蒋先生早已自顾不暇,所以我们这位邻居阎老西先生肯定是在接到电文后,一下子慌了阵脚。这也的确不能全怪他,纵观从日寇全面侵华以来,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再到今天的徐州会战,还从未有过20万以上的精锐大军,一次性地集结在一处,更别说其中还罕见地出现了从不轻举妄动的关东军。”
“朱老总哇,老毛,弼时同志,我个人认为,我们不能像傅作义、阎老西他们那样去勾心斗角,更不能保存实力,搞什么壁上观。”
“坦率地说,这股如蝗虫过境扑面而来的日寇大军,绝不可能是这么早就展开了对我国西北地区的全境占领或者大扫荡计划,极有可能就是直奔突击营而去的。从政治上看,他们这段时期的不断示弱,以及不断使出的苦肉计,正是本着今天的这个军事主题而展开的。很遗憾的是,据多方情报得知,孟遥不仅轻敌上当,而且的确陷入到了万复不劫的境地。想想吧,他手中现在不足一个师,怎么能抵挡20万大军的横扫而过呢?”
看到老毛依旧一动不动地吸着手里的纸烟,**皱着眉头,突然叹息一声拍了一下桌上的地图,两眼紧紧盯在上面道:
“朱老总,老彭,你们是专家,我只问一下,假设我们什么都不做,这20万日军一路推过来,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假设推到了我们的延安呢?”
彭德怀目光闪了闪,厚厚的双唇一碰,出声就骂娘道:
“他娘的这还用想,推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齑粉。少奇同志,我不说你有时太书生气,我要是松井石根,就不会为了太原、延安这片贫瘠之地动用这么大的兵力,完全用不着,懂吗?”
刘伯承终于憋不住了,叹口气伸指在陕甘宁一线广大地区一划拉道:
“少奇同志,哪要这么多哟。格老子,若是我用兵,就这些个地方,这些个装备、兵员严重不足的部队,至多五个师团,足以横扫一切啰。”
**仰天就是一声长叹: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如果顶上去呢,总不能再来一次长征吧?”
朱德终于说话了,颤抖着手指四处找人要烟道:
“假设的话就不要说了,派上去多少,都是无济于事的。就算拉出我们的全部三大主力,能挡几天与大局又有何用。”
就在这时,军委机要室走出一位机要员,手拿一份电文略显兴奋地道:
“报告主席,刚刚截获各地密报,突击营唐县基地几乎全部动员,已有万人部队紧急开拔。另据乌兰夫报告,此前一直被怀疑为突击营骑兵军的数万不明武装,也突然现身于中蒙边境一线,意图不明。冯白驹琼崖支队也有报告,之前一直传说的突击营航母特混编队,也突然穿越台湾海峡,并与驻防台湾的安藤利吉第21军短暂交火,日当面海军和飞行团损失惨重,现已快穿越而去。”
还未停完,毛伟人捏烟的手指便是一抖,紧接着略显诧异地看了一眼周恩来。周恩来马上肯定地点点头。
“看来,传说是真的啰,我们这位孟遥小朋友,真的像世界上的那些列强一样,不仅有了强大的空军,也早已拥有了让我们羡慕的海军啰。”
毛伟人话音一落,众人立刻将目光全部集中了过去。
“老毛,军情紧急,何去何从,是该到了决断的时候了……”
……。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51章、帝国之花:进入
叶韵恬随着她的冒牌父母一路从上海进,在曹飞彪等人的带领下,经太湖、蚌埠绕过战火弥漫的徐州,辗转进入那座在岛国已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唐县,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
一片片整齐划一的农庄和田亩,尤其是那些此刻长势正盛的冬小麦,郁郁葱葱,放眼望去,绿意盎然,让人禁不住地心旷神怡。
远远近近的工厂、民居,一幢幢、一栋栋鳞次栉比地铺排在绿化面积极好的区划中,临街商铺、大小饭馆、医院学校等,应有尽有。无论是行人,还是正在忙碌着的人,每张面孔都带着淡定的微笑,一层自内心的幸福之光,很自然地在他们脸上若隐若现。
不过是一座小小的县城,城内却看不到在中国其他城镇的肮脏、混乱和嘈杂,大道、小巷中奔驰着的,不是什么牛车、马车,而是一辆辆各种型号的世界名车。驶过他们眼前时,总能看到他们礼让行人,从不抢道飞扬跋扈。
有那么一瞬间,叶韵恬突然陷入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恍惚中。
还在早稻田大学学习时,这些场景,不正是那些文质彬彬的教授们时常兴奋地挂在嘴边的那种未来幸福世界吗?甚至在帝国大学秘密集训时,军部偶尔描绘出的帝国未来的经济繁荣昌盛,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画卷吗?
花费了那么多的谋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和牺牲,才有了现在东三省一个个帝国拓荒团、垦殖队,正在一步步实验和实现天皇陛下的夙愿。
难道、难道帝国的拓荒团、垦殖队也开到了突击营的唐县,像她的使命一样同样是最高机密而不为人所知?
可是帝国此刻不正在一步步将那个孟遥引入绝地,马上就要围而歼之吗?
“恬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
说着,一双手突然伸过来,不容置疑地按在她的额头上,令她怵然一惊,急忙强颜一笑。
“也许吧,爸爸、妈妈,你们也没事吧?”
看到叶福璐夫妇同样也是一脸又喜又忧的样子,叶韵恬自然心知肚明。看来在帝国见惯了欣欣向荣的景色,在贫穷、肮脏而落后的支那猛然现居然还有这样一块同样欣欣向荣的桃花源,谁都一时间无法马上适应的。
其实,若抛开秘密使命而言,她还真的早在心底将这对中国中年夫妇看做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因为,从一出生那刻起,她的命运似乎便被注定。因为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没事就好,阿弥陀佛。恬儿,你不是很喜欢照相吗,来,妈妈陪你去那边照几张相,这里的确很值得多拍拍,多照照。唉,早知道他们这么好,我们真应该——”
正说着,她们却被叶福璐微微一摇头拦住了。
“那位带队长官不宣布过什么纪律吗,未经允许,我们不能多问、多看。这里虽好,还不知道人家让不让照相。算了吧,啊,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
叶韵恬眼珠子一转,立刻便盯上了同样随行的那帮大鼻子、蓝眼睛的洋人们。这可是没有预料到的新情况,虽然不在她的使命中,但既然遇上便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
“爸爸,对比你强的人和事就是胆小怕事。你看看他们,他们不正在大模大样的四处拍照吗?”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别忘了,你爷爷他们可都还没正式过来哩。”
还没说完,叶韵恬却一扬头跑开了:
“我不管,我才不怕哩,我现在就去问问,既然大家都可以拍照,那我当然也有这个权利。”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曹飞彪不仅笑呵呵地接受了她随意拍照的要求,而且还主动安排不同的人员作为向导或解说,在唐县停留的日子中,深入工厂、学校、医院和商场,除了军营未予公开外,几乎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几乎都留下了她隐藏在美丽外表下的那颗“时刻都在挖掘情报”的“贼心”。
她没有想到,很多年以来,包括1932年由她的前辈、原上海特务机关长、现任蒙疆德王特务机关长的田中隆吉及其姘妇川岛芳子,所一手策划的武装侵入唐县地区的那次不成功的行动,付出了无数精锐特工的代价,却仅仅得到了一个至今都还无法破译的什么盘。
而现在,她却不费一枪一弹便站在了这片令无数帝国勇士谈虎色变的土地,可喜可贺,还是应该歌一曲悲一曲呢?
几天下来,叶韵恬几乎在第一天便用光了所携带的胶卷。
令她惊喜的是,在一般大城市都很难见到的胶片,在唐县这样一座小城竟然都有卖的,而且各国出产一应俱全。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那帮洋人虽然对她的美貌和迷人的笑容垂涎三尺,但却总是对自己的来历和身份讳莫如深,让她至今都还没有摸清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更别说他们怎么会“碰巧”和她一起出现在这里了。
然而就在再次出的那个早晨,巨大的惊喜却再次笼罩着她那颗不安纷纷的四处窥探着的心。
只听到一句“事态紧急赶时间”的话,她便云里雾罩地坐在了车中。
直到连同她在内的所有人被扶下车,摘掉脑袋上的蒙眼布,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是按捺不住一颗狂跳的心脏,定定地望着眼前大气不敢喘一声。
是的,这一定就是外界传说已久的那种可以在任何地方飞行的“雄鹰”。
也是帝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处心积虑而始终不能得手的秘密武器。
感谢天皇,今天,它居然真的就完美地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惊喜中,包括德国人在内,几乎全部都是本能地拿出了照相机,不由分说地就要咔咔狂拍,没想到这次却被在场的战士,冷冰冰地拦住并当场没收了相机。
“对不起各位,这是我突击营尚未公开展示的秘密飞行器,你们已经破例看到并且马上就可以体验乘坐,但无权拍照。”
这样一来,原本已在叶韵恬心底计划中的两天路程,仅仅过了数小时,他们便赶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漠北小镇安达。而且一如情报和预定的引诱计划中的那样,那个已经狂妄到不把帝国放在眼里的孟遥,果然就带着区区不足一师的兵力,一头钻进了帝国的口袋,还不知死活地在此又逗留了数天。
可别小看这几天时间,对于帝国大军更好地合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不知为何,叶韵恬这些日子的笑容,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她那张堪比闭月羞花的美丽面孔。
甚至,她都没有想过,真到了总攻的那一天,玉石俱焚,她自己怎么办?
上了突击营士兵嘴里说的这种叫“武直”的飞机,叶韵恬才现,这种可以同时乘坐12人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的神秘飞行器,里面简直就是一个豪华的旅游火车大包厢,不仅软和和的皮椅一应俱全,还有可供男士吸烟、女士品茗的专用托盘,只在某个按钮上动一下,他们便可各取所需。
最神奇的,还是头顶正上方一个小盒子,居然跟小广播一样能在里面说话。但它又比小广播不知高级多少倍,起飞后她才现,里面不仅有声音,而且还有清晰到可以看清人的汗毛的影像。
支那突击营的士兵说,它好像叫什么“车载电视”。
就这一会儿工夫,叶韵恬后悔得肠子都不知悔青了多少遍了。因为按照最终确定的使命,由最顶尖的科学家、心理学家、谍报专家以及暗杀高手,甚至还包括教授她如何**和一分钟内征服男人的顶尖女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次终极行动,她必须不依附于任何特工装备,赤手空拳,方能尽可能百分百地通过突击营可能的各种严酷考验,并最终接近和取得孟遥的最后信任。
所以,这么多帝国梦寐以求的终极武器、装备,却统统的只能留存在她的脑海中,未来也许只能依靠她一身过硬的记忆本领去复原了。
而更令人惊叹的是,这种叫武直的飞机,根本不需要什么跑道,只在头顶一阵轰轰隆隆的旋转之后,它便拔地而起,迅飞到云端之上。飞行中,它不仅可以平飞,俯冲,而且还可以一动不动地悬停在某个位置。
噢,想想吧,假若下面就是一队帝国士兵,结果会是什么。
不过,另外几架一同飞行的武直,却很叫她疑惑。
因为这一架上面全部坐满了人,其余伴飞的武直却只稀稀拉拉地坐上去两三个突击营的士兵。而且看上去机舱里却被塞得满满当当,它们为什么也不坐上人,岂不很浪费吗?
与叶韵恬有着同样疑问的,当然大有人在。
所以,起飞不久,那个一直陪着他们、但却从不说自己姓甚名谁的老男人,便笑呵呵地做起了讲解员:
“各位是不是很迷惑呀,呵呵,那几架武直呀,准确地说,就是你们的保姆兼保镖。现在中国的形势想必你们也很清楚,天上地下,到处都是战火纷飞。如果没有它们的遂行,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冒险的。”
很快,一个大鼻子似乎更迷惑了,举手说道:
“这位长官,我还是不明白,就算您说的对,陆上不会有威胁。可是假若我们突然遇到了过一个大队的日军战斗编队的冲击,我们还不是束手就擒吗?”
老男人瞅了他一眼,忽然鄙夷地撇嘴道:
“这位先生尽管放心,假若真出现了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保证你会看不见日机冲到我们面前的。”
大鼻子难以置信地耸耸肩膀,摇头道:
“哦上帝,请不要与我们开玩笑。我们不怕空战,它总是要空战的吧。”
老男人马上也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膀道:
“你说的那种空战,我们叫空中拼刺刀,呵呵,它对我们来说已经太落伍了。不妨告诉各位先生、女士们,就算日军最先进的零式战斗机过来,我担保它也到不了我们的视线之内,听明白了吗?”
“您的意思是说,它还没出现在它可以展开攻击的位置,它便被击落了,是这样吗,长官?”
几个大鼻子说着,竟然觉得都很好笑地彼此挤挤眼睛。
老男人随即也是高深莫测地一笑,突然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下去。
而叶韵恬却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心寒。
零式战斗机他们竟然都已经知道,天呐,他们真的实在太可怕了。
真不知帝国还有多少秘密,已被他们悄悄地掌握于手。
一群满身狐臊味的大鼻子不知为何,忽然也沉默下来,头碰着头地凑在一块嘀咕了几声,便也讳莫如深地抱起了双臂,专心致志地观赏起了影片。
影片很明显是一部英语片,叫什么《廊桥遗梦》。
但在座的人都不是白板,个个心里明镜一般,可就是想不出美国佬何时拍出了这么一部如此震撼人心的大片,而且根本不是什么模糊不清的黑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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