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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当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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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新一震,看怪物一样看向钱初。这钱家世子、好像脑袋不太正常。
徐方眼中的火气渐渐平息,他望着钱初,联想之前的事情,突然计上心头,一把放开钱初,从背后推了他一下。
钱初本以为今日自己会被他无情毒害,早做好了自古人生谁无死的觉悟,突然被人一推,颠簸了几下,嘭地一声又摔倒在地。
卫新不忍再看,将头撇到一边。心中叹道,钱侯爷真是造孽,养了个活宝儿子。
钱初为了表示自己不畏强权所屈服的铮铮铁骨,强撑着从地上起身,尽量用自己觉得狠辣的眼神剜向徐方,好像这样就能成功绊倒敌人获得胜利。
事实上,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强权的畏惧。徐方慢悠悠地每朝他走一步,他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自然而然地将两手抱在胸前,察觉到自己这个举动似乎有点娘,便又急忙将手放下,绷着身子道:“要杀就杀,我钱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徐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突然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二妹成为寡妇?你马上就要成为徐府的乘龙快婿,我若是杀了你,二妹永远不会原谅我。”
钱初很不爽地挑起眉头,“什么乘龙快婿?我都说了不会娶你们徐家的女子!”
徐方哦地拉长音,笑道:“那又如何?只要聘礼一下,就算你一万个不愿意,那也只能认命。从现在开始,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副骨气,娶了徐家的女子,以后你就是徐府的人。以后你是我的妹夫,我自然会多多关照你。哦,对了,要不这样,成亲以后你干脆搬进徐府,每日像个跟屁虫一样奉承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子攫住钱初的心脏,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转成红色,“谁要你的好处!你以为我稀罕当你妹夫?呸!徐方,我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怕你,我钱初不怕!”
徐方见他生气,笑意更浓:“这事可由不得你,钱侯爷早就上门提过这事,正月十五那天,钱府所有的人都会被邀请到徐府一聚,届时只要他在席间正式提出定亲,作为徐府的主人,我自然会答应。”
钱初惊讶道:“正月十五?我怎么不知道这事?难不成你们都私下说好了!”
徐方再往前一步,“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能够与徐家攀亲可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轻轻笑一声,道:“既然以前你伤过二妹妹的心,那就趁正月十五那日,大声地宣布自己的悔意以及对她的爱意,你要让大家都知道,徐府的姑娘值得男人对她们好。”
钱初紧握双拳,让他娶徐家的女儿?笑话!这摆明就是□裸的羞辱!
徐方从他身边走过去,轻拍了拍他的肩,用上位者特有的威严语气道:“你可别给我节外生枝去找钱侯爷闹事,要是他为了以防万一,将你锁在府里直到嫁娶那天,可如何是好?我徐方可不想要一个软弱无能被囚禁的妹夫!”
☆、36第三十五章
暮夜时分,徐家的丫鬟婆子们收拾好晚膳的余食;期间有婆子来问后日家宴的事情;好不容易将事情交待完;徐芷打发婆子后加装慵懒地半躺在榻上;微微眯着眼;掩住眼里的一丝焦急。
红香往屋外望了望;吩咐守门的丫鬟到厨房煮壶茶;刚关好门,心中觉得不放心,索性亲自到门外守着。
屋里只剩下许嬷嬷和徐芷两人。
徐芷惊地一下起身;拖着鞋将许嬷嬷拉到里间小屋。她略微紧张地问道:“嬷嬷;事情可办妥了?”
许嬷嬷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用黄布裹着严严实实的东西;有些哆嗦地说道:“妥了。石榴皮,生矾两味。”她顿住,半是褶子的脸上起了一丝红晕,仿佛有点羞于开口。“洗过私/处,即可紧致如初,若处子一般。”
徐芷狐疑地拿过药包,低头嗅了嗅,浓重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差点呛住她。“嬷嬷,这真的管用吗?”
她早已被徐方夺去处子之身,若是大婚之夜被钱初发现,她的下场绝对比继续待在徐府还要煎熬千百倍。可是不管怎样,她得赌一把。
许嬷嬷咬了咬下唇,道:“年少时有个与我交好的朋友,她因一时误入歧途失了处子身,但当时她已经定下婚事,她娘为了女儿的幸福,遂将这个法子教给了她。她与我本是莫逆之交,无意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她的神色间有隐瞒,仿佛担心被人问到当年交好的朋友是谁。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动正好被徐芷捕捉到,却没有多问,紧紧抓住手上的药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她能嫁入钱府,只要她能顺利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她就能重新开始崭新的生活!
“嬷嬷,落红怎么办……”
许嬷嬷答道:“小姐放心,不是每个女子新婚之夜都会落红,是否处子,主要是由丈夫说了算。只要过了钱世子这关,一切都好说。您若是实在不放心,新婚之夜将钱世子灌醉后,偷偷地往白帕子滴几滴血就行。”
徐芷盯着药包,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后日就是正月十五,钱府正式提起亲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得分外小心,不出一丝差错。若要行动,必须得赶在十五之前!
她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一口,转头吩咐:“嬷嬷,准备好浴桶,我现在就试。”
徐芷坐在浴桶里,将身子完全泡在水里,许嬷嬷蹲在一旁升起小炉子,将石榴皮和生矾和水煎了几遍,滤到小铜盆中,端着递给徐芷。
“小姐,你真要自己来?”
徐芷有些脸红地点头,虽然许嬷嬷与红香都见过她的身子,但是将身子暴露在外人前,她仍然放不开,更别提是要拿这药往私/处灌。
许嬷嬷背过身去,道:“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老奴。”
徐芷轻轻应下,用手沾着铜盆里的水,往□泼,药水刚碰到私/处,□便火烧般地疼起来,感觉到嫩肉一点点绞着,她咬着牙,硬着忍着疼痛用药水灌着洗了几遍。
待事情完毕,徐芷将铜盆递给许嬷嬷,额头上因为疼痛涔出了汗珠。“嬷嬷,明日这个时候,再弄一次。”
许嬷嬷听着她略显虚弱的声音,心中疼惜,转过身动作轻柔地将徐芷扶出浴桶,掏出巾帕为她拭去脸上的汗珠。
“小姐受苦了。”
徐芷苍白着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只要能够顺利嫁到钱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从她被破身那天起,自从她被徐姜氏狠狠嘲笑那天起,她就发誓,她绝对不要活在别人的利用下!她是个人,她是个自由的人,她懂得反抗懂得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嫁人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她就要逃出这个囚笼,就算前方有刀山火海阻拦,她也要披荆斩棘逃出去!
许嬷嬷拿了一件衣服为徐芷披上,正要安慰两句,突然屋子外传来红香的叫声:“侯爷!您不能进去!小姐现在不方便!”
徐芷脸色一变,徐方为了避嫌从来都没有踏进过睦翠院,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她没有时间多想,甚至来不及将衣服穿好,急急地吩咐许嬷嬷将刚才煎药的痕迹抹掉,又从抽屉掏出香粉往身上擦,试图掩藏身上的刺鼻的药味。
门嘭地一声打开,一双锦靴踏过门槛,金丝滚边的衣袍撩起一角。“大门紧闭又让丫鬟站在门边守着,难道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芷僵住,有一种被人当场拿住的恐惧,手里的粉盒不小心摔到地上,一路跌滚。
“我、我在沐浴。”隔着帘子,她看不清徐方的表情,只隐约感到他身上的怒气。这使得她更加紧张,生怕徐方看出什么破绽。
老夫人答应她先将婚事瞒下来,等到正月十五那天再告诉徐方。若是提前被他知道,肯定会像上次那样被他阻拦。
有什么东西抵到鞋头,徐方弯腰捡起来,是刚才徐芷手上掉下来的粉盒。他捏着粉盒,狐疑地探了探屋子四周,开口道:“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徐芷心惊肉颤,手止不住地微微哆嗦,她抓住被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是香粉的味。”
徐方哦了一声,目光透过珠帘探向半坐在榻上的徐芷,仿佛定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徐芷深呼吸一口,见他并未有什么行动,尝试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主动开口说道:“你这样闯进来,外人会起疑心。有什么事情,派人吩咐一声就行。”她想到什么,抿着嘴道:“若是别的事,夜晚让我到竹屋等也可。”
“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理由亲自到睦翠院找你?”
徐方冷笑一声,顿时让徐芷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生怕徐方被激怒,在睦翠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够了!”徐方低吼一声,声音里蕴含着压抑的情绪,他上前挑开帘子,这一突然举动吓得徐芷下意识往后一缩。
许嬷嬷试图做些什么,笑着想要缓解气氛,话未说出口,被徐方一个冷冷的眼神剜来,极具威胁的眼神示意她退下。
许嬷嬷只得行礼离开,刚要转身,发现衣角被徐芷扯住,她张着一双大眼睛,眼里写满了无助与恐惧,仿佛在恳求许嬷嬷不要离开。
许嬷嬷知道,小姐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想向徐方求情,想要陪着小姐,“侯爷……”
“滚出去!”
许嬷嬷惊得一颤,咬牙转身离开,脸上写满羞愧与无奈。以前她救不了小姐,现在也不能,她不能带小姐离开这样的境况,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小姐内心的伤痕。
她不过是嬷嬷。又能怎么样呢。
徐芷掀起旁边的小被褥,往身上揽,有些惊恐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边,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方一步步紧逼。
徐方绷着冷脸,视线始终未曾离开徐芷。她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恐惧,她甚至不敢看他,是因为瞒着自己策划与钱家的婚事而对自己感到不安吗?
他冷哼一声,看着眼前如小猫般忐忑的她,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悲哀,掺杂在翻滚的恼怒中,显得格外令人在意。
她不爱他。她不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这样的念头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既害怕又绝望。他上前,动作粗鲁地将徐芷身上的被子扯开,试图用满满的怒气压抑住刚才的那抹忧郁。
徐芷吓得哭出声,身子一直在抖。徐方停住手下的动作,想要抬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动作停在半空,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说道:惩罚她,只有这样她才怕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徐方想,他不能让她离开。为了这个,他做什么都可以。
大手一挥,被褥被撕开一角,棉絮扑地溢出,洋洋洒洒地飞在半空。徐芷啜泣着,双手抱着身子,缩成一团。
她身上仅披着一件白色里衣,半裸的身子露在外头。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腿,用力一扯,将她的身子往前面拖。
徐芷试图挣扎,双手挥着,反而叫徐方钻了空子,里衣被一把剥开,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肩头。
她对上徐方的眼睛,他红着眼,像极了一头从沉睡中觉醒的野兽。他俯□,一口咬在她的肩头。
这一口咬得极为用力,像是要打下烙印般狠狠地折磨她。徐芷忍着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阿芷。”他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和他相爱好不好。后一句最终没有说出声,他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
徐芷感到他的微微颤抖,以为是幻觉,他啃咬着她身上的每寸皮肤,疯狂地吮吸着她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将她融在怀里。
他一边进入她的身体,一边拨弄着她的私/处,好让她能完整地接纳他。
徐芷生怕他察觉到不妥,硬生生地承受住他所有的索取。
他最终将所有的怒意倾泻在她身体深处。
屋里弥漫着欢爱后的颓靡气息,徐芷挣扎着爬起来,麻木一般看着徐方的背影。这个男人,他再次占据了她。这样的想法令她感到无助,她努力让自己去想后日的家宴以及钱府的提亲,好似这样就能堵住那些疯狂滋长的无望。
他穿好衣裳,低低地道:“十五那日,我有要事在身,可能要晚上才能回府,赶不及一起吃团圆饭。”
徐芷一怔,以为自己听错,声音柔弱地问道:“正月十五,你不回府?”
徐方并未回答,整了整衣领,朝屋外走去,“不会有人知道今日我来了睦翠院,你且放下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芷木楞,久久才回过神,莫大的喜悦冲淡了被迫承欢膝下的痛楚。
十五那日徐方不回府的话,一切就全凭老夫人做主!只要钱侯爷提起亲事,徐方不在场自然不用过问他的意见,只要老夫人在席间答应便好!
徐方停下脚步,想起一事道:“我宴请了朝中大臣的家眷与十五那日过府一聚,你且好好招待。”
徐芷止不住心中的喜意,她原本为了防止徐方拒绝亲事,特意以老夫人的名义请了京都几家贵夫人,当着众多人的面,他总不至于一口拒绝!现在倒好,不仅他不会出席十五的宴会,而且还请了京都众府夫人!
当着全京都达官贵人定下的亲事,徐方再怎么不愿意也得顾全徐府的面子!
□有股温流涌出,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她低下头,两腿之间有血流出,因为刚刚试过药方便立刻被徐方占了身子,那样的剧烈摩擦使得她紧致的□承受不住。
徐芷突然猛地抬头,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脸上渐渐挂上一丝诡异的笑容。抬头徐方早已离开,她一扫阴霾,朝门外喊道:“许嬷嬷,我要再次沐浴。”
多好的事情,她就要摆脱徐方了,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与她欢爱。
十五这日,徐芷吩咐好一切,亲眼确认徐方离开了徐府,这才高高兴兴地换好衣裳准备到前院迎接宾客。
她今日精心挑选了一身水红色织锦,白白净净的脸蛋上略微粉黛,衬得她格外清丽雅致。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含着一波秋水。
众人皆道徐二小姐真是生得一副好容貌。
徐芷羞赧一笑,乖乖地站到老夫人身后。今日除了徐芷,府上其他姑娘并未出席,老夫人觉着这是徐芷的大日子,理应更加重视,不能被他人抢了风头。
徐芷对老夫人这一举动很是感激。她看着老夫人的满头银发,心想无论如何,她以后一定会报答老夫人。
不管老夫人是不是真心待她,至少她确实保护了她。
钱府的人早就入席,钱初迟迟未到,钱侯爷面子上过不去,向老夫人道歉:“今日我才告诉他要来徐府参宴,他一听,便说要去外面铺子买些新鲜玩意送给二表侄女,为从前自己怠慢了二表侄女赔罪。估计是路上耽误,我马上叫人去催。”
老夫人微微有些不悦,当着众人面不好多说,点了点头就转过头和其他人说话。
钱夫人一直盯着徐芷看,眼神里满是探究,想着这就是未来的儿媳妇了,也不知道为人如何,是否会好好待初儿。
徐芷察觉到她的目光,装作毫不知情,时不时地附和老夫人笑着,模样极为乖巧。
钱侯爷见钱初未按时入席,心中急促不安,脑海里涌上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小子不会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逃跑了吧!
他越想越不对劲,挥手欲吩咐小厮去找钱初,抬眉便见一个身影从堂前怒气冲冲地走来。
钱初换下了出府前钱夫人给他挑的那身正蓝色新衣袍,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月白色衣裳,撅嘴横着脸一路横冲直撞,无论是谁上前打招呼,他都不理会。
自那日徐方找上门对他进行羞辱后,他便一直装作不知情忍辱负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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