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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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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眼皮都不睁一下,“明日一早。”
叶欢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你是要睡我这儿?那我睡哪儿?”
“地上。”
叶欢抓狂道:“你为什么不去别人的房间?”
“其他人的房间味道实在难闻,就你这儿还干净些。”
听到一枝花对他的评价,叶欢实在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那你可以单独一个房间啊?”
“李陵说,我的身份特殊,不宜招摇。”
叶欢下巴再次脱臼,他竟然直呼祁王的名讳!李陵确定已经成功招安他了吗?
他觉得,跟一枝花共处一室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就算是打地铺,他也宁可选择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李陵沐浴完毕,正准备上床。门外传来叶欢的声音,“王爷,您睡了吗?”
李陵眉毛一挑,“何事?”
叶欢憋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他这儿打地铺的事,“没事,那什么,就是看看您睡了没有。末将告辞。”
他刚刚转身,房门就已经打开。李陵抱着肩膀,凉凉看着他,“你现在打算去哪儿?”
叶欢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回房间。”其实他是要去楚天涯那。
李陵眸色一沉,“真的?”
叶欢立刻耷拉下脑袋,“王爷,其实末将来是想问……,能不能……在您这儿……”
“可以。”李陵不等他说完便直接回答。
叶欢愕然抬头。
“你莫不是因为一枝花的缘故才来找本王的吗?”李陵侧开身,“还不进来,难道你打算让所有人都知晓你今晚要睡在本王这里?”
叶欢闻言立刻闪身进来,“多谢王爷!那末将就不跟王爷客气了。”
李陵背对叶欢关上房门,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与此同时,正躺在叶欢床上的一枝花不屑的冷哼,明明是你李陵想跟叶欢共处一室,偏要把我扔出来做挡箭牌,真真虚伪至极!
叶欢躺在地上,尽管身子底下铺了一层棉褥,还是硌的他不舒服。他翻了几个身,忍不住问道:“王爷,一枝花此人桀骜不驯,喜怒无常,您将他招在麾下,不怕惹来非议?”
李陵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双目微阖,对叶欢的问话没有反应。
叶欢又道:“您能不能先把一枝花借给末将一用,末将只需他去大理寺走一趟,卢大人……”
“你若实在睡不着,本王可以陪你做点别的,也好过你如此聒噪。”李陵双目未睁,缓缓说道。
叶欢没来由一阵紧张,“做、做点别的?”他脑子里忽然想到某些不该想的东东。
李陵坐起来,朝他慢慢俯□。
叶欢看着那张俊逸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跳也随之加快,全身如同被点了穴般僵硬不能动,只有心跳如擂鼓一般。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李陵停住不动,目光停留在叶欢微微上下滑动的喉结上,继而沿着喉结一路向上,经过下巴,在双唇处稍稍停留,然后是鼻梁,最后是眼睛。
四目对视的一霎那,叶欢不由自主战栗了一下,“王、王爷想做什么?”
李陵好整以暇的望着忐忑不安的叶欢,轻启双唇,“下棋如何?”
叶欢:……
第二天一早,使团继续上路。
楚天涯见叶欢哈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模样,问道:“贤弟昨夜没睡好?”
叶欢勉强提起精神,“没事,就是伤风还没好利索。”
楚天涯道:“难怪贤弟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叶欢苦笑。
伤个屁的风啊,劳资是昨晚陪李陵下棋累的!
昨夜统共下了两盘棋,第二盘下到一半叶欢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叶欢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李陵却不知所踪。
他怎么到床上的?还有李陵昨晚睡在哪儿?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这些问题,他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说去问李陵。
叶欢郁闷的直拍脑袋,一定是自己穿越以后跟女性接触的太少,身边都是些大老爷们,脑子里才会有这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变得不正常!
楚天涯担忧的望着叶欢,“贤弟,要不要找随行的太医看看?”
叶欢摇头,一眼瞧见朝楚天涯而来的窈窕身影,眼睛一亮,道:“不用,我这病,瞧太医没用。”
说着,他俯□,笑眯眯的对走到跟前的清秀佳人说道:“菊儿姑娘,早上好啊。一晚上没见,菊儿姑娘越发的标致了。”
劳资堂堂卫府第一帅哥小将军的名头自然不是吹出来的,还怕没有女孩子倾慕?以前是忙于革命工作没有这个心思,现在只要自己放低身段,追着自己跑的女人还不得乌泱乌泱的?到时候自然没工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叶欢小算盘打的挺好,哪知叫菊儿的小宫女根本就不理他,只是狠狠剜了他一眼,就越过他走到楚天涯跟前,“楚护卫,公主有请。”
楚天涯在马上微微欠身道:“请公主稍候,卑职这就过去请安。”
菊儿点头道:“楚护卫莫要公主久等。”说完,小丫头又瞪了叶欢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叶欢尴尬的摸摸脑袋,笑道:“菊儿姑娘好像对我有意思哈,就是这表达的方式……有点特别。”
楚天涯微微皱眉道:“贤弟,你刚刚言行过于孟浪了。”
一个侍卫策马过来,对叶欢说道:“叶将军,王爷有请。”
叶欢险些没从马上栽下去。这个侍卫居然是一枝花!
楚天涯看着一枝花道:“这位兄弟好生面生啊。不知如何称呼?”
一枝花冷冰冰道:“卑职姓贺。”
两人的对话让叶欢觉得冷飕飕的,赶紧拉着一枝花离开。
待走远一些,叶欢悄悄问道:“你真的姓贺?”
一枝花冷眼瞧着他,一只手在脖子前一划,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叶欢立刻噤声。
路过刘琛的马车时,车窗上的帘子突然打开,露出刘琛阴沉沉的一张脸。
叶欢吃了一惊,心虚的看向一枝花。一枝花神色坦然,目不斜视的从车边经过。
刘琛望着两人背影,冷笑数声。
☆、继续同床
叶欢钻进李陵马车;第一件事就是举报一枝花和刘琛之间不为人知的神秘关系。
“王爷,一枝花那小子跟北齐人勾勾搭搭;咱们不得不防啊!”
李陵问道:“怎么防?”
“这个……自然是……把他交给官府处置。”
“你好像很讨厌一枝花?”
劳资追了他整整半年;为了抓他;劳资吃了多少苦?岂是讨厌二字就能说得清?再说,他看我也很不顺眼啊。
“末将怎么想不,关键是那刘琛对一枝花似乎也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李陵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你是怕刘琛?”
叶欢立刻挺直腰杆,“末将怎会怕那个无耻之徒?”反正柳权已经死翘翘了,刘琛那两下子还不足为惧。
李陵微微一笑;“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本王身边;刘琛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叶欢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李陵这种老母鸡保护小母鸡的态度让他很有些不舒服。
让劳资活在你的庇护之下;那不是丢人丢到银河系了吗?再说劳资才是上天派来保护乃的那个人,不要把角色搞混了哦。
“王爷多虑了。末将自己的事末将自会处理,生也好,死也罢,都是末将的命。王爷大可不必为末将操心。若没有别的事,末将先行告退。”说完,他拱手施礼,转身钻出马车。
李陵微微惊愕,叶欢此举何意?难道说……他生气了?
李陵觉得有些好笑,叫来俞子墨,吩咐道:“把贺山找来。”
贺山便是一枝花的化名,此时他手里攥着一张没有署名的字条,字条上写着:“今晚子时在你房中见面。”
一枝花嘴角一撇,用内力将纸条震成碎末,洒到风中。
须臾,一枝花已坐在李陵车内。
李陵道:“保护叶欢,待和亲事毕,本王自会告知你二师弟的下落。”
一枝花道:“倘若之前我自己找到二师兄,我们的约定就自动解除。”
李陵不置可否,“就算你找到二师弟,他也未必会如你所愿。”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李陵微笑,“好,到时候你可不要来求我帮你。”
一枝花:……
太阳下山之前,使团终于赶进富阳县城。富阳县令王铸早就得着消息,将县衙收拾干净,供公主下榻。
啪!一套上好的茶具被李柔狠狠掷到地上,破碎的瓷片四下乱飞,宫女们却不敢上前收拾。
“这种货色也配给本公主用?当本公主是叫花子吗?!”李柔顺手又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扔到地上,“叫章陵郡守来见我!”
富阳县归章陵郡管辖,王县令战战兢兢立在一旁,“公主息怒。现在天色已晚,城门已关,章陵城距离本县尚有几十里地的路程,郡守大人此时赶来,只怕……会打搅公主安歇啊。”
“那就叫舅舅来见我!”
李柔生母淑妃的娘家家世显赫,祖上是开国元勋齐国公邓克广,只是到了李柔外公这一辈,家道已呈衰败之势。家里虽然出了个嫔妃,却并不得宠,年纪轻轻便郁郁而终。李柔的舅舅邓闵洪虽然承继了齐国公的封号,却没有任何实权,赋闲在章陵城的祖宅中。
所以说,章陵郡守来不了,邓闵洪一样来不了。李柔不过是成心为难王县令罢了。
王县令苦着脸,心说我到底是哪点没伺候到位,惹到了这位姑奶奶,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闻讯赶来的楚天涯匆匆走进院子,对王县令歉然道:“王大人,公主白日里赶路辛苦,心情难免有些不好,您不要介意。”
王县令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楚护卫太客气了。”
楚天涯道:“这里自有下人收拾,王大人也早些安歇吧。”
王县令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就坡下驴,朝李柔施礼道:“那微臣就不打搅公主休息了,微臣告退。”
李柔冷冷看着楚天涯,“本公主准许他走了吗?”
楚天涯道:“公主有气,尽管朝微臣发泄,何苦为难旁人?”
李柔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几时为难过你?你嫌弃我也就罢了,还如此污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说着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就朝脖子抹去。
楚天涯大惊,飞快出手,攥住李柔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瓷片夺过来。“公主,切莫冲动。”
李柔顺势就扑到楚天涯怀里,紧紧搂住他,“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楚天涯又急又窘,连忙看向四周,原本在一旁侍立的宫女早就不知躲到了哪里,小小的院落里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楚天涯暗暗叫苦,心说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看到,只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公主,请自重!”
李柔非但不放开手,反而越搂越紧,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楚天涯目光始终看着院门口的方向,忽然目光一凝,变色道:“叶将军?”
李柔闻言,倏地放手转身,咬牙切齿道:“叶欢,你这个卑鄙……”
却见院落里空空,哪有叶欢的影子?
李柔微微一怔,身边的楚天涯已经纵身跃出,几步就窜出了院子。李柔这才明白是中计,愤愤的一跺脚,心说此行北上日子还长,楚天涯咱们走着瞧!
楚天涯跟李柔纠缠不清的时候,叶欢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呼呼大睡。
好容易今晚一枝花没有出现,叶欢赶紧抓紧时间补眠。他知道一枝花也有洁癖,只要自己占据了这张床,一枝花就不会再来烦他。
不过话说回来,李陵貌似洁癖更厉害,昨晚怎么就容忍自己睡他的床?而且,这个问题也连带引发了另一个困扰了自己一整天的问题,李陵是否也睡在那张床上?
唉,不管了,睡眠不足的时候大脑的思考能力就是负数,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等他睡醒了再说。
叶欢翻了个身,一阵熟悉的危机感把他从深度睡眠中唤醒。睁开眼,果然就看到了森森冷笑的刘琛,身后还站了四个黑衣人。
叶欢无奈的坐起身,“三殿下,有事儿咱白天说行吗?您老这么搞夜袭,我压力山大啊!”
刘琛嘿嘿冷笑,“怎么?知道欺骗本殿下的劣行被拆穿,心虚了是吗?”
叶欢转了转眼珠,“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啊?”
刘琛悠悠道:“你以为有李陵罩着你,我就不敢杀你了吗?”
刘琛说完,左手边第一个黑衣人刷的拔出长剑,朝叶欢刺来。
叶欢闪身躲过,顺势去摘床边的佩剑。有一把长剑袭来,当的一声,将叶欢的佩剑挑飞。
你妹!叶欢咒骂一句,俯身就地一滚,躲过第三把长剑的袭击,骂道:“刘琛,你小子除了恃强凌弱,以多欺少,还会点别的吗?!”
刘琛也不生气,“这世道本就是恃强凌弱,以多欺少,你要真有本事,就拿出来给本殿下瞧瞧,本殿下还会敬你是条汉子。”
说话间,叶欢已不敌四人,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刘琛道:“掰开他的嘴。”
两个黑衣人,一个掐鼻子,一个捏下巴,迫使叶欢将嘴张开。
刘琛掏出一枚黑色丸药,举到叶欢眼前,“说吧,你想选怎么个死法?痛苦的还是不痛苦的?”
叶欢拧眉瞪眼怒视他。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枝花赫然出现在门外。
刘琛赶紧把丸药塞进叶欢嘴里,一个黑衣人同时用力拍他的后背,迫使叶欢将丸药吞进肚子里。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两个黑衣人被一枝花撂倒在地。
喂药那个和另一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举起武器,就被一枝花一剑一个,直接送回老家。
刘琛皱眉道:“赫连山,你竟然杀我的手下?”
一枝花道:“我只答应过不杀你。”顿了顿,他又道,“留下另外两人的性命,算是警告。”
刘琛心道你和李陵真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对“二”这个数字都这么执著。
“堂堂西凉太子,竟然甘心做南梁权贵的鹰犬,赫连山啊赫连山,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
一枝花对刘琛的嘲讽不予理会,蹲□看了看叶欢。抬头冷声道:“你刚刚给他吃了什么?”
“毒药。”
“那他怎么晕过去了?”
“我怎么知道?”
“你把我骗走,就是为了找机会害他?”
“你自己不肯在房中等我,又关我何事?”
一枝花朝刘琛伸出手,“解药给我。”
刘琛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吗?”
一枝花倏地掐住刘琛的脖子,“就算我不杀你,一样有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刘琛脸色有些发白,满不在乎的笑道:“两年没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不过我喜欢。”
一枝花手上力道加大。
刘琛笑容有些勉强,脸上流露出些许痛苦之意,眼神却愈加炙热倔强,“赫连山,你听着。我刘琛喜欢你,哪怕你讨厌我,我还是喜欢你;就算你真要杀我,我做鬼也要缠着你。赫连山,你就认了吧,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刘琛在一起!”
☆、酒后乱性(一)
李陵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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