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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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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芦儿没心思细辨他这话,就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向唐老太道:“奶奶……”
“先回去看看。”唐老太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叹道,“房子没了没关系,人没事就好。”
孟三沉默,转头看着经过的街道,只见两边家家户户都陆续亮起灯,温暖的光从窗户内透出,透着安静祥和的气息。
唐芦儿黯然,一心想着回家,可终于到了家,却发现家竟没了……
不多时,驴车便在那旮旯胡同附近停了下来,之前他们远远就已看见这边的满目疮痍,且越往这靠近,那股刺鼻的,火灾过后的味道就越重。
下了车,一眼看过去,哪还有往日的模样。
这边的街道上也围着一些人,瞧着他们回来后,也都上来问一问。只是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说了几句后,就都各自忙去了。
唐芦儿抱着招财,跟着唐老太,走到自家门口,怔怔看着那已经变得焦黑的房子。
“我去酒窖看看,你也去你屋里瞧瞧,看看还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都拿出来。”唐老太面上倒没多少难过,往唐芦儿脑袋上拍了拍,交代了一句,就先走了进去。
孟三跟在唐老太身后,等着唐芦儿走开后才低声道:“是北漠那边的人,他们前段时间找到这来了,等了大半月,没等到人,一气之下,就放火烧了房子。”
“现在走了?”
“是,今日一早离开的。”孟三点了点头,死性不改,又嬉皮笑脸地道了一句,“师叔放心,我给了他们假消息,让他们往南寻去了,暂时不会再过来。”
唐老太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孟三讪讪一笑:“师叔别动怒,我马上给师叔将房子重新盖起来。”
“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唐老太哼了一句,就转身往后院走去。
孟三瞧着唐老太的背影,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长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陈府里,刚刚用完晚饭的陈嫣红正一边逗着那只娇娇狗,一边往旁边吩咐了一句:“你明儿出去看看,看那唐芦儿回来没。那日她明明说第二天就走的,偏我都回来两日了,她竟还没回来。”
“姑娘要找她做什么,昨儿旮旯胡同那走水了呢,听说那一片的房子都烧没了。”小凉一边给娇娇系上新打的铃铛,一边不解地道了一句。
陈嫣红一笑:“就是因为她家被烧了,所以想问她有什么打算。要是没地方住,我这里倒可以给她挪出一间房来,咱陈府,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姑娘真是好心肠,唐姑娘能认识姑娘,可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呢。”小凉帮娇娇调整好那铃铛圈的大小后,又拍了句马屁。
陈嫣红含蓄一笑,就抱起娇娇,拿起旁边的梳子,动作轻柔地帮它梳着身上的毛发。
……
八月十二,月儿将圆的那一日傍晚,一辆青蓬华盖双匹马车忽然停在柳州那座背山望海,名为锦园的大门口。门房的人听着声音后,心里一奇,往日可没有这个时候上门拜访的客人,于是便出来一瞧,遂大惊,忙往里喊了一声“王爷回来了”,随后就快步下来台阶,跑到那马车前深躬下身。
上官钰下了马车,从正门进去后,看了一眼这大得空洞的府邸,然后一脸平静的往里走。行到仪门那后,瞧着急步迎过来的佟嬷嬷,即问道:“祖母眼下在哪?”
“刚刚听说王爷回来了,老太妃就往祠堂那去了。”佟嬷嬷看了上官钰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王爷回来就好,只是这一次老太妃真的是担心坏了,这一个多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上官钰顿了顿,即抬步往祠堂那走去。
良缘到 第79章 联姻之意
安远王府的家祠建在王府西侧背山之地,坐西朝东,占地极广,穿过甬道,门厅,两厢,入了正院,走过苍松翠柏青石板路,一路上,几乎每个门楣前都挂着金字牌匾,皆是御赐之物。
瞧着上官钰进了祠堂正屋后,佟嬷嬷叹了口气,让跟在后面的人都退下,又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走到远一点的走廊那候着。
上官钰撩起袍子,跨过门槛,看着那灯烛辉煌的房间里,背对着他站在先祖牌位前面,腰背挺直,头发花白的妇人,愧疚地道了一句:“祖母,孙儿回来了,让祖母担心了。”
“你过来,跪下。”安远太妃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道了一句。
上官钰没有多话,走过去,停在安远太妃身后,对着供桌上,列在锦幛绣幕内的祖先牌位跪了下去。
“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说,是不是打算把这一整个王府丢给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打算让上官家绝后!是不是打算让先祖们拼下的家业整个便宜了别人!”安远太妃霍然回头,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恨铁不成钢地,一句接着一句质问。
上官钰微垂下脸,面容平静:“是孙儿鲁莽了,请祖母责罚。”
安远太妃静静地看着他许久,然后闭上眼睛,长叹一声:“鲁莽,整整准备了三年的事,怎么能算是鲁莽!”
上官钰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面上的平静之色略有松动。
“钰儿啊,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忘了上官家如今就只剩下你这么一条血脉。”安远太妃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压下了心里的怒气,语气重归平静,“从你五岁开始,我就让你学着沉着两字,可你学了十多年,也只学了个表皮。”
“是孙儿愚钝,让祖母失望了。”上官钰低垂下脸,声音低沉。
“师仇,不是不让你报;先祖之物,不是不让你取回。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你自身的安全重要,钰儿啊钰儿,你说你这次若有个万一,你让祖母怎么活,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安远太妃说着说着,声音一时有些颤抖起来。
上官钰张了张口,却又慢慢闭上,沉默地跪着,脸低低地垂下。
安远太妃转过身,看着这个最让她满意,同时也是最让她担忧的孙子,良久,心里暗叹一声:到底是流着先祖的血,最是无情,亦最是多情,竟是没一位逃得过。
“听说你在那遇到了白泽。”安远太妃收回目光,淡淡道了一句。
“是。”
“他知道了?”
“是。”
“他对你出手了!”安远太妃目光一寒。
“后来被师叔阻止,师叔告诉了他始末,令他谨遵师训,他才离去。”上官钰没有隐瞒,但过程却被他说得极简单,不过一句,就交待清了。
“你遇到那老太婆了?”安远太妃有些诧异,她让跟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没有发现这一事,怔了怔,随后又想起一事,即问,“那一路都跟在你身边的小丫头是什么人?”
上官钰顿了顿,轻声道:“是师父的女儿,现在跟着师叔身边。”
安远太妃仔细打量了自个的孙子一眼,不知为何,忽的就想起当年他父母双亡的时候,他才那么一小点,堪堪五岁的孩子,却已经懂得安慰她这个老太婆。十几年的光阴,多少腥风血雨,却一晃眼,就这么过去了。当年那个温柔懂事的孩子,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这般冷峻沉默,安远太妃心里微微叹息,若她儿子儿媳和长孙还在的话,她也不会把这孩子逼得这么紧。他眼下本该是鲜衣怒马,肆意狂歌,意气风发的年纪……
“前几日,我收到太后的亲笔信。”安远太妃看了上官钰一会,就将话题转开。
上官钰一怔,抬起眼,安远太妃又道:“上月月末,陈家四姑娘过来锦园一趟。几年不见,那姑娘竟出落得越发好了,听说在香洲那会,你不碰见过她?”
“是。”上官钰淡漠的垂下眼。
“钰儿,皇上羽翼已丰,咱王府却日渐凋零。”安远太妃一声叹息,“你年纪不小了,本该早让你成亲的,只是几年前那边形势不稳,祖母不想贸然做决定。如今风向已定,咱王府也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事了,而且眼下太后那也有与咱亲近的意思,这也算是件好事。”
“皇上会忌惮的。”上官钰沉默了好一会,缓缓道出一句。
安远太妃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近了皇上会忌惮,有了摄政王的前车之签,刚刚坐稳位置的皇上必不会再允许有人坐大。只是咱若挑得远了,拉不到合适的助力,再过数年,待皇上真正成长后,王府必将处处受制。”说到这,安远太妃停了一会,一声叹息,然后才接着道:“其实这么多年,天家一直就忌惮咱王府,皇上怕是也等着这机会,将王府的家业势力一点一点的分去。你玄祖父留下来的东西,既是护身符却也是祸根,所以这么些年,每一代的皇帝,对王府都是既拉拢又打压,百年来,咱王府这一路走得不易啊。”
“太后她……”上官钰默然许久,抬起脸,询问地看向安远太妃。
安远太妃缓缓道:“陈府也算是有些底蕴,陈四姑娘又是太后的孙侄女,这关系,正好不近不远。且太后和皇上如今是一条心,王府若能与陈府联姻,有太后这一层关系在中间,到时既可松缓皇上的忌惮之心,还能得到皇上的信任。”
上官钰沉默了一会,道了一句:“孙儿听说,那陈府原本是与赵家走得近,他们两家又都是太后的亲戚。”
“正是因为赵家惹恼了皇上,所以太后才又动了别的心思,此事祖母怎会不知。”安远太妃冷笑一声,“不过无碍,而且目前看来,陈府的条件算是最不错的,但眼下也不是没有别的适合婚嫁的郡主县主。而且太后此次来信,也只是稍稍透露了这个意思,所以祖母亦未明着表示可否,既然她在挑,那咱一样也是在挑。”
上官钰未做声,祠堂内的烛火微晃动了一下,安远太妃瞧着那已结了一层蜡油的烛台,忽而一叹:“秋猎就要到了,今年京州那边的事总算落定,起的起,落的落,如今各家各府都卯足劲,瞪在顾眼要联姻结亲拉帮结派,陈府也是好容易等来这一天,再说他家眼下待嫁的姑娘和未娶的小子,现成的就有几位在那排着呢。故早早就往各处发了贴子,今年的秋猎就由他们家做东道,且那请贴还特意让他们家四姑娘给亲自送来,所以你准备一下,中秋过后就随我一起去那边一趟。说来今年的秋猎,除去陈四姑娘外,还有几位郡主也是要过去的。”
“是。”上官钰没有多余的话,听完后即应声。
安远太妃再看自个孙子一眼,许久,硬起心肠道了一句:“至于这次的事,你就在祠堂里好好思过两个时辰。”
“是。”上官钰表情平静,再次应声,声音恭敬。
夜深了,偌大的祠堂内,除了烛芯偶尔爆出一声轻微的声响外,四下皆是寂静无声。供桌上,锦幛绣幕内的牌位与下面那直挺挺跪着,纹丝不动的男子默然相对。
生与死的对望,时光似乎就此停住,岁月刹那老去,别人眼里无限尊荣的一切,在他心里只是一片荒芜。
月已沉,清冷的月华透过纱窗,泄了一地。
和煦堂内,安远太妃接过佟嬷嬷捧上的热茶,轻轻吹了一口,问道:“王爷出来没?”
“您心里不是清楚的吗。”佟嬷嬷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安远太妃一眼,“只要进了祠堂,没您派人过去叫,王爷是不会出来的。到底是在外奔波了一个多月,好容易回了府,却不得歇一歇,您就忍心!”
安远太妃慢慢放下红底描鑫富贵长寿的茶盏,叹了一句,“我不狠心不行啊,算了,你去将他叫起来吧。”
佟嬷嬷一笑,应了声,就出去了。
安远太妃又是一叹,起身起出屋外,看着那一地如霜月华,已被岁月留下痕迹的脸上,慢慢露出深思之色。
从祠堂出来后,上官钰抬头看了一眼顶头将圆的明月,然后问了一句:“祖母睡下了?”
“将要睡了,老太妃让我过来跟王爷说,今儿也太晚了,王爷回去好好歇着吧。”佟嬷嬷慈爱一笑。
“有劳嬷嬷了。”上官钰点了点头,就往自个的清晖园走去。只是刚走到清晖园的院门前,就见一个姑娘从一边匆匆走来,并怯怯地叫住他。上官钰微怔,仔细看了一眼,认出对方是他祖母身边的丫鬟,亦是王强的妹子王蕊,他便停下低声道了一句:“你哥哥,已不在,明儿我让人将他的遗物送到你那。”
王蕊本已张开的口,将要问出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那。
“多,多谢王爷告之。”良久,王蕊含泪行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那里。
良缘到 第80章 躲
中秋那日是,天刚拂晓,唐芦儿就哼着小调,一脸开心的将那两盒陈府发的中秋月饼打包好,然后跑到小凉屋里打了声招呼道:“凉姐姐,我回去陪奶奶过中秋了,明儿再回来啊。〃
“知道了,去吧。”小凉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瞧了她一眼,又道一句,“你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能遇上我家四姑娘。”
“也是托了凉姐的福啦,回来我给你带玫瑰香果子哦,是李记茶点几日前刚出来的新品种,听说天天都有人排着长队买呢。”唐芦儿憨憨一笑。
小凉心里一直就对唐芦儿有些不爽,她总觉这姑娘命好的让人眼红,明明是穷丫头一个,却不知走了什么运,偏入了四姑娘的眼,她们这些丫鬟,多还是陈府里的家生子,但想要到姑娘身边当差,不知得费多少心思走多少路子,基本上都是挤得头破血流才得来的差事。这小丫头倒好,身份比起她不知低贱多少,且自家房子还被烧了,哪知却因祸得福,竟让四姑娘给请了进来,而且为了不让这丫头心里觉得过不去。四姑娘还专门替她想了个理由,说是自己想学西洋画,所以请这丫头进府来教。
真是,她在四姑娘身边服侍了快四年了,哪不知道四姑娘最是不喜欢那些油画颜料的味道,如今却为了这个一个穷丫头委屈起自己……
小凉也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妒忌,或者是心疼自家姑娘,总之,她就是看唐芦儿不顺眼。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且眼下唐芦儿到底是四姑娘请进来的,好歹也挂着一个先生的身份,故她心里再怎么有成见,也不敢过多表现出来,加上这丫头讨人欢心的功夫实在了得,因此只得白了唐芦儿一眼道:“小蹄子自己嘴馋,就拿我当借口,快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嘿嘿,那我走了。”唐芦儿灿然一笑,就拎着月饼,哼着小调,一路跟那些洒扫的婆子仆妇丫鬟等打着招呼,然后一蹦三跳地往角门那去了。
只是不料她刚走到角门那,忽然就碰到赵品良扶着脚步趔趄的陈易杰,从角门外走了进来。
正好一阵风从那边吹来,唐芦儿即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她悄悄打量了那陈易杰一眼,陈府嫡出的二公子,是个二十出头,身材微有些发福的胖子。且这陈二公子自小就不喜欢读书,但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在他家兄弟几个都在为功名挤破脑袋的时候,他早已经抛开书本,凭借自家的人脉和星棋岛的天然资源做起了药村和水产生意,并且顺利捞得第一桶金。随后几年,生意更是做得风生水起,故年纪轻轻,他的酒量就和肚子一块飞涨。
唐芦儿略扫了一眼,就瞧见这一大早的,那陈二公子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也迷醉着。一想便知趁着陈老爷还没起来活动,就从这角门悄悄进来。只是那姓赵的怎么又过来了,她每次一看到这家伙,心里就直发毛,这男人记仇得很,每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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