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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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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芦儿想了一会,就是一叹,这家伙挂着这么一个身份,那万两黄金的大赏在脑袋上顶着呢,一会就是出什么事估计也不奇怪,只是却苦了她了。
越接近香洲城,那煞星身上发出的冷气越重,都快赶上制冷空调了。
“大叔,咱还多久能到?”唐芦儿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昨儿一晚,加上今日这大半天,她感觉自己屁股快要生疮,偏这煞星还在身边制造紧张,她便忍不住又往外问了一句。
“已经到了,那前头就是。”车夫一边甩着缰绳,一边拉大嗓门回了一句。
“呀,到了!”唐芦儿赶紧掀开前面的帘子,脸趴在窗口上往外瞧去,可不,前方离这约三四里处,那灰色的城墙以及透着岁月沧桑的城楼已然出现在眼前。
川山谷往南百里,即是定南王所在的香州。此地位于大景南北交界之处,滨江临海,地理位置绝佳,且因这地方的气候适宜种植多种草本植物,故而成了大景出产香料植物的圣地。就是从西而来的异国香料,或是从南往北进贡的香品,基本上都会经过此处,于是久而久之,这地方便被命名为香州。
香州并非是定南王的封地,整个大景,建国四百余年来,能得一州或是一郡为封地,并且承袭至今的王爷,不过五位而已。且非亲王不获封,非大功不获封,非大德不获封,此为皇家祖训。而能打破这一皇家祖训者,唯百年前那位功高盖主的安远侯。此人并非皇上龙子,却因屡立奇功,使得皇帝赏无可赏,最后力排众议,封其为柳亲王,封地柳州,此后百年,再无任何人能得此殊荣。只是自柳亲王故后,其子继承爵位时,因种种原因,其亲王爵位被降了一等,一字王号降为二字王号,不过余的未变,依旧保有柳州封地,且此爵位为世袭罔替,此为大景唯一的例外。如此,安远王之爵位,非是一般王爷可比,即便是那几位为数不多的亲王在其面前,也得礼让三分。
而定南王虽是异姓王,但其一族在香州的根基却是不浅,谁都知道,香州杨氏,早在百年前就是此地的名门望族。
“大叔,怎么这么多人!”马车在城门一里外就停了下来,唐芦儿抬眼望去,只见停在他们前面那一条长龙似的车马,都是等着要进城的。只是不知为何,这进城的速度却是极其缓慢,好似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斗香会了,到时是满城飘香,数月不散,可是咱香州城一奇景那。现在各个地方的商人都往这边赶呢,人可不得多。”那车夫放了缰绳,拿着草帽一边扇着风一边接着道,“还有,前几日听说官府要通缉什么江洋大盗,那赏金老高哩,连画像都在那城门口张贴出来了,现在每个进城的都要被细细盘问查看,这可不慢了。”
唐芦儿吓一跳,瞪大了眼睛道:“还有画像!那,那大叔你见过那江洋大盗的画像不,长得什么样子?”
“嘿,那长得可凶着哩。”车夫说着就瞥了唐芦儿一眼,然后伸出一根小指头轻蔑道,“像你这样的小丫头,就抵人家一根手指!”
唐芦儿囧,一根手指,您这说的是怪兽还是巨人?
……
“老田,怎么办,怎么办,你的画像被人贴在城门口了!这下可惨了,你真的成名人了,一会就要被围观了!”唐芦儿缩回车内,拉着田七的袖子紧张的揉搓着低声道。
田七瞥了一眼那正把满手的糖脂都擦到他衣服上的爪子,一脸平静地提醒道:“你应该叫我堂兄。”
“堂兄!”唐芦儿赶紧改口,手里的揉搓却不见停下。
“擦干净了,就放手吧。”田七再道一句。
唐芦儿:“……”
第三十九章 白衣人
更新时间2011…5…14 22:37:53 字数:2268
排了半个时辰的队,才总算看到了希望,待前头那辆车过去,就该轮到他们了。
唐芦儿跟着田七跳下车后,一脸古怪的看着贴在城门口的那张画像,心头诧异得久久不能语。难不成是官府扣了那画师的银子,不然那画像上的人怎么那么……那么,穷凶恶极,真是,十足十的一副海盗模样,瞧那钟馗脸,瞧那铜铃眼,那眼角还带着一条大伤疤呢。
坏人的特色确实是在那张脸上堆满了,可是,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呀!要不是一开始她就遇上这煞星,心里清楚他的身份,此时定会以为是自己搞错了。
唐芦儿收回目光,偷偷瞥向旁边的人,那安远王的万两赏金,怎么可能就得出这么一副画像,这要能抓得到人才有鬼呢,这是搞笑的吧,是吧是吧是吧……她总算明白为何之前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丝毫不将那画像的事放在心上。
“诶,你是早知道了?怎么会这样?”唐芦儿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问了一句。
田七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没搭理她。
唐芦儿撇了撇嘴,暗道一句故作神秘,然后就将目光移到别处去。此时她虽好奇得紧,但心里也明白自己只有一颗脑袋,很多事情不该问的千万别问,更何况眼下时机也不对。不多时,前面那辆马车徐徐动了起来,这跟着就该轮到他们了。
田七正要上前,却才一抬脚,就猛地一顿,又是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而且这次极其明显,就来自身后!然只是一瞬,那锁定他的杀气就已消散。田七眼睑半垂,神色微冷,却依旧不慌不忙地抬脚往前走去,至始至终,他都未回头查看。
那一瞬间的变化,谁都没有发现,唐芦儿也一样,只是当她随田七走过去,听到那官兵喊他俩拿出路引时,她才回过神,自己身上根本没那玩意儿。
唐芦儿心头一慌,糟糕了,之前被那通缉画像的事给占满了脑子,竟把这茬给忘了!老田他知不知道?刚刚也忘了跟他通气,他这会要是被人逮了,指不定就会被查出身份,到时她可也成了共犯……这么一想,唐芦儿心肝都颤了,忙一边装着在自个包里翻,眼角一边偷偷往田七那瞄过去。
而这一瞄,正好就瞧见田七从怀里拿出两张路引给那官兵递过去。
唐芦儿一怔,随即回过神,原来她整个白紧张了。也是,人家老田是谁呀,那口饭可不是白混的,哪能被区区一个路引给卡住!也就她这等废材才会被屁大点事给吓得手忙脚乱,看来以后得跟老田多学着点,免得露了马脚,拖了后腿。
她这般想着,即在心里暗暗握拳,废材,也是有追求的,加油!
那路引没问题,他们俩的长相也没问题,那官兵只例行问了几句就放行了。只是旁边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官兵似有些看不过田七一直冷冰冰的样,其实也是因田七身上的穿着很普通,乘坐的车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明显是平头百姓一个。故那小胡子官兵极看不惯这等穷装样子的人,于是便找茬般的问了一句:“你,进城做什么来着?”
唐芦儿抬眼一看,心里一叹,啧,怎么哪都有喜欢乱咬人的狗。
“送贺礼。”田七淡淡道了一句。
“哦,送贺礼,送的什么礼?给谁送的?”小胡子官兵说着就又上下打量了田七一眼,接着又瞄了一眼旁边的唐芦儿。
先前那官兵一看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便道了一句:“行了,天都要黑了。”
“天黑怎么了,该问的还是得问。”小胡子官兵哼了一声,就又斜着眼看着田七道,“问你呢,送的什么礼?给谁送?都给我说清楚了!”
瞧着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唐芦儿心都提到嗓子眼那了,她实在担心那煞星吃不住气,出手划拉两下要了对方的命,那到时她就真只能随他一块亡命天涯了!
幸好田七那张扑克脸也不是盖的,就眼前这小兵的那点嚣张气焰,想要撕开他的扑克脸,那是做梦,起码得再修炼一百年。在唐芦儿满是忐忑的关注下,田七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帖子,也不解释,就那么若无其事地递了过去。
那小胡子官兵本还带着几分不屑,只是当他斜着眼瞄了一眼那请柬后,他面上顿时一怔,随即就伸出手接过去,打开一瞧。就这么一瞧,他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极精彩起来,先前那位官兵也是一怔,遂就有些责怪的看了自个的同伴一眼,然后忙接过他手里的请柬,小心递回到田七手里,低声说了句:“适才多有冒犯,望勿怪。”
刚刚唐芦儿也斜着眼瞄了一下,即认出那是定南王送到鲁大山那的寿宴请柬。瞄清楚后,她心里又是一叹,啧啧,老田就是老田,啥叫算无遗漏?这就叫算无遗漏!人家连王八之气都不用放,直接一张请柬就把那兵爷的气焰给打压下去,多潇洒,多让人羡慕嫉妒恨!
田七依旧是惜字如金,收回请柬后,只点了点头,就带着唐芦儿重新回到车里。
只是在他们转身的那一瞬,田七漫不经心地抬起眼,往那排在他们后面的队伍略一扫,即看到离他不远处,站在一个白衣人。而就在他看过去的同时,那白衣人正好也往他这看了过来,两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那白衣人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只是随即就微微弯起嘴角,跟着便朝田七略一颔首,然那会田七已收回目光,转身上了马车。
白衣人微一皱眉,看着那辆马车往城门那去后,他即越过排在他前面的那几人,并在大家的不满声以及官兵的呵斥声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在那几位官兵面前晃了两晃,然后就直接走了过去。
唐芦儿上了马车,瞧着车子缓缓穿过城门后,才忙抓着田七问刚刚那画像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呢,外头就传进一个声音:“车里的兄台,可否让小弟顺搭一程?”
那话刚落,一股风跟着就卷过,车帘子即被吹了起来,她眼一眯,遂瞧见一位白衣胜雪的年轻男子站在车外头,且对方的目光从田七面上扫过后,竟就落在她脸上,并看着她浅笑。
美男啊!只差一把剑,就能跟西门吹雪媲美了!
唐芦儿眨巴着眼,还没想好是答应还是拒绝呢,不料身旁的田七就已吐出一句:“可以,车费一百两。”
唐芦儿顿时转过脸,傻傻的看向田七,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来是不可能的,但刚刚他那声音,听着可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而且他这人也从不开玩笑。
第四十章 果真是她
更新时间2011…5…15 22:22:28 字数:2640
那种她只听过没见过的,名叫大景宝钞的大额银票从白衣人手里轻飘飘地飞到田七跟前时,唐芦儿的眼睛差点没瞪得凸出来。
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就为了搭个顺风车,竟是给的干脆,接的也不客气。
这就是活生生的视金钱如粪土,视富贵如浮云啊!
跟他们比起来,唐芦儿觉得自己这一路上还仔细捂着那从山寨里顺出来的草纸和火柴的行为,简直是丢脸至极。且眼下自个那诡异的自尊心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忽的就跳了出来,直让她觉得自己都快没脸在他们跟前待着了。
田七拿到银票后,也未让车夫停车,只是淡着脸将那银票夹杂手指上,且在瞧着唐芦儿那一脸流口水的表情后,就将手里的银票随意地往唐芦儿跟前一递。
银票送出去了,马车却未停下,那白衣人也不介意,面上一笑,袖子一甩,窗帘呼啦飞高的那一瞬,他的人嗖地就上了马车。
唐芦儿傻乎乎地接过银票的同时,那车帘子正好重新落下,那白衣人亦已在车内坐下。
这整个过程,也就是眨眼间的事,且那马车甚至都未因忽然多了一个人而有分毫震动。只是车里的气压骤然变低,煞星身上的冷气也比之前重了好些,唐芦儿还未从那一百两银票的震惊中回过神,屁股就已经下意识地往田七身边挪去。
“多谢!”白衣人上了车后,即朝他们抱了抱拳,神色自若地道了一句。
田七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垂下眼睑坐在那,似入定一般,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
唐芦儿来回瞅了他们几眼,又瞟了瞟自己手里的那张银票,心里道了句,这不会是假钞吧。
那白衣人似看了出她的心思,忽然就道一句:“至元通行的宝钞,前面就有他们家的店,姑娘若不放心,一会可下去检查。”
得,自个那点小市民的心思都被人看出来了,唐芦儿只好打哈哈的一笑:“放心放心,怎么会不放心,就是公子的身手跟钱包一样潇洒,实在令人佩服、佩服啊!”
“好说好说。”白衣人坦然一笑,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柄骨扇,唰的一声打开后,就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顺着唐芦儿的话回了一句:“姑娘也是好容貌,好性格,好心态,这位兄台令人羡慕啊羡慕。”
“过奖过奖。”唐芦儿呵呵一乐,自动略过对方后面那一句试探的话,然后瞥了田七一眼,却见这家伙竟还那副入定的模样。她不由有些不淡定了,这煞星到底啥意思嘛,引狼上了车,自己却不搭理。
白衣人却丝毫不在意田七的态度,两句之后,就自来熟的跟唐芦儿闲聊起来:“看姑娘和兄台面上略带风尘之色,可是赶了远路过来?”
“嗯,不近不近。”唐芦儿笑呵呵地含糊一句,也跟着回一句,“公子出手不凡,衣着不俗,怎么出门却没辆马车跟着,可是途中遇到了什么事?”
白衣人慢悠悠地摇着扇子:“不过是在下不喜拘束,习惯了自在,所以每次出门都是只身一人,至于车马,这路上不是还有姑娘和兄台这等好人的顺风车可搭吗。”
唐芦儿呵呵一乐:“那公子可真够大方的。”
“能结识姑娘和兄台这般的人,区区一点银子算得了什么。不知姑娘和兄台贵姓?在下可有幸结识?”白衣人手里轻摇的扇子带出的微风,将他额前的刘海轻轻吹起,若隐若现的露出他那双略带几分秀气的眉毛。这样的一双眉,配上那样的一双桃花眼,再加上他此时含笑的眸,微扬的唇。唐芦儿顿时感觉一股妖孽之气迎面扑来,这男人乍一看,只觉得长得不错,却不想细一瞧,才惊觉此人五官实在是生得过美了。特别是此时他额前那几缕发丝在自个眼前不停地飘来飘去,使得她的目光不由就随着他那不安分的发丝飘忽着,实在是让她——很不爽啊!
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虽然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但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听他们的消息,那也太便宜了,人家安远王出的可是黄金万两呢。
“阁下在哪下车?”田七终于开了金口,只是他话一出口,就带了逐客之令。
“不知兄台是要往哪去?”白衣人也看向田七,这话他问得平缓,但旁边的唐芦儿却感觉他们两人之间似有看不见的火花在迸射。
“一百两,只能坐到这,请吧。”田七依旧秉承他那干脆的作风,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愧是煞星,这气势,这脸皮,打死她也学不来。这下该翻脸了吧,唐芦儿有些紧张地看向那白衣人,却不想都到这地步了,对方竟还丝毫不恼,并且还点了点头道:“一百两换一面之缘,在下倒也不吃亏。”
唐芦儿下巴差点没掉,这也行!
那白衣人下车后,唐芦儿即以一种仰望的目光看着田七由衷道:“老田,你太神了!”
田七瞥了唐芦儿一眼,无奈道:“把称呼改了。”
唐芦儿忙嘿嘿一笑,谄媚地喊了一声堂兄,完后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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