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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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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子文的声音透出不安,“来人,快宣军医。”
失去意识前我只觉得有人牢牢的托住了我。。。
穿帮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子文就会非常有感觉,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很适合做可靠的丈夫。“不疑!”黑暗中,我听见了子文的呼唤,他好像离我很近,又好像很遥远,朦胧地醒来,子文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子文?”突然回想起之前曹丕也在,顾虑着就匆匆松开了子文的手,曹丕的独占欲让我内心忍不住打颤,“你一直照顾我,真过意不去。”假意客套,希望曹丕明白我与子文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之前昏倒一直拽住我的手。”子文替我将手塞回被子,“好好睡一觉,明日木车也将改造成适合你躺着歇息的运送工具,到时候行军。”
为了我拖累了大家,我低头闷声不响。
“大哥已经走了,因为你不省人事,他让我转告你一下。。。”
“转告?”原来他已经走了,心中不详的念头。
“是的。他说会代替你好好照顾仓舒。”
“当!”慌忙起身碰翻了床头的药碗,“仓舒!”不详的念头,曹丕要做什么?
“你想念仓舒是在所难免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心有灵犀感情那么好。只是以你现在的状况再不医治就。。。”
“我要回去,仓舒不需要他照顾,不需要!”难道这个才十岁的孩子都成为了曹丕的假想敌?
“别这样。”他紧紧按住我的手,“别逼我点你的穴道。”突然间语气低沉坚定,子文向来是心直口快说一不二的。
……沉默,我停止了抵抗。
“我们明日就动身,我要早点看见!”只有快点复明,才可以重新回到仓舒的身边,帮助他防范那个小人。
一路歇歇赶赶地,半个月后,我们就来到了乌桓以南的雪莲山,虽然看不见,心中却想象得出与此山名字一样秀丽灵气的山脉景象。
八九月的大热天,自山上散发开的寒气让人质疑自己是否搞错了时节,非常罕见稀奇的天候环境,只是站在山脚下便已经觉得与方才离山脉还有段距离时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不疑与大军山脚下停留,几个亲信随我上山。”子文向众将下令。
“二公子,此山阴寒无比又多猛兽,作为统帅您不宜亲自上山,不如由末将。。。”
“我去,征服险境向来是我的嗜好!”子文拥有冒险家的精神。
“能不能带上我?”才站在山脚就能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气,可是如果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候在山脚,内心却是冰天雪地的。
“你的身体。。。”向来直截了当的子文吞吞吐吐是为了考虑措辞而照顾到我的感受?
“我是你的累赘?”皱眉,可怜的表情写在了脸上。
“成,我带你。”子文朝随军军医下命令,“劳烦你一起上山。”
“今日你我共同登山让我想起了年少之时。”山道上,子文牵着我的胳膊,走得并不快。
“我也很怀念。”可惜如今子文对我的情谊如初,可我的内心却一直被突如其来的变数冲击得伤痕累累,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提心吊胆,哪怕曹丕不在身边,都有一种人不在压力在的紧迫感。开始喘气,北方极寒之地,越往上攀就越呼吸困难,子文他们每日锻炼身体所以还未像我如此敏感。
“不疑累了。”子文扶我坐在一边,“众将士听令,四处搜寻天山雪莲,发现者重重有赏不分先后。”
“是!”
军医自觉替我把了把脉:“周公子体质虚弱,属阴寒。我们身处此地气候环境冰冷,加之之前中毒,周公子比我们更易感到体虚。”
“他呀——”子文大大咧咧地拍上我的背,“以前就是这样,爬山就这里痛那里疼。”
表情柔和地一笑:“不碍事,我坐坐就好。”
“吼!”休息没多久就传来了吼声。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我们无意侵犯了野兽的领地。虽然看不见,可是听吼叫便知对方来势汹汹不好对付。
“每次与不疑一起都能遇上新鲜刺激之事。”他的声音透出自信,“更何况如今的我更是处于人生的青年时期,体力达巅峰,素闻这北方雪山常出没豺狼,方才那吼声想必就是,只不过区区一条豺狼又能奈我何?”
豺狼?这么寒冷的气候不是应该冬眠的吗?来不及多想,我的耳朵竖起。远方陆陆续续又是四肢动物的奔跑声:“子文,我怀疑来的是一群!”
“什么?”半月来习惯黑暗但听力突出的我说出的话令一旁的军医倒吸一口冷气。
“吼吼——”我仿佛可以看到不断逼近围住我们的那群豺狼狭长的大嘴流下的唾液。想必因为此地严寒,小动物不出洞,因此狼群很难觅食,群起而围攻人类。
“军医,你好歹也是个健全的男人!”子文似乎将什么扔给了军医。
“老朽行医大半辈子,没握过剑啊~~~~”军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得哆嗦。
子文将佩剑给了军医?难不成他在徒手与野兽搏斗?不自觉地双手十指相扣,不可以有事,那次是一只老虎,今日是一群豺狼。
一只豺狼口中发出了哀号,随即重重地倒地。
“子文?”急于知道他好不好,我侧脸想辨别出方才那只倒地的方位。一步,两步,艰难地摸索着,我试图移动开去。
“啊!”右前方传出军医阴阳怪气地尖叫,然后是腥热的液体喷在我的右脸。
“好样的!”子文夸奖起来,看样子那血是豺狼的,幸好军医没事。我松了口气。
“我杀生了~~~~~~”定定地,军医的音色透着刺激过大后的平静,“枉我一辈子以救死扶伤为目标,现在却——”
“不要废话,小心背后!”又是豺狼的哀号,子文又撂倒了一只。
子文声音来自军医的右前方,我小步向前慢慢推进。
“背后?”来不及多想,军医没有多看向身后挥舞大剑。
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肩膀一阵火辣,这次不是血溅到的感觉,真真切切,是躯体被割裂的疼痛。来不及叫出声,我条件反射地将另一只手按在肩头,由于天冷手指冻得没有知觉,隐约能感受到创口鲜血如注般沿着手臂下滑。
“你在做什么!”严厉的斥责,我感觉到有人飞速地赶至我跟前,托住摇摇欲坠的我。
“啊~~~~”惨烈的哀恸声!军医发出的。
“可恶!”子文因为我这个累赘的拖累,勾紧我腰肢的手臂没办法放开,也不能去拾落地的佩剑,就连逃跑都不方便,他没有动,也再没有说话。
“军医怎么了?”我虚弱万分。
“喉咙被咬了。”子文没有继续,但是可以想象现状的惨烈。
我想起了两年前劝诱子文进课堂而给他作的假设,若是一只猛兽他能从容应对,那么一群又如何是好?
现在看来,以子文的武斗能力,哪怕是一群都没有关系,只要没有令他分心的人或事。
虽然看不见,害怕却丝毫未减。军医已经断气了,接下来会轮到哪个?
子文不自觉一只手臂挡住我,但是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很好奇,刚想开口,却听见有豺狼发出丧家之犬的声响,随后慢慢后退。子文难道是用了电视里看到的方法逼退了狼群?目光对视?
野兽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子文慢慢蹲下:“不疑,到我背上来。”
“我们下山?”忍住疼痛,挨上他的背。
“不。现在下雪路很难辨认。”子文站起身,“不远处有山洞,我先带你去疗伤顺便等那几个探索雪莲的部下回来。”
洞内——
“不疑?”子文轻轻摇晃我,“别睡。”
“是不是失血过多了,感觉脱力了。”我开始自言自语。
布片的撕裂声强行将我拉回神:“子文,做什么?”
“伤口包扎。”他的手没有停,我知道他撤下了自己的袖子,随即他的手触到我的衣襟。
“别!我忍得住!”
“胡说什么!”刻不容缓地来开我的外衣,接着开始解内层。
“子文,你听我说——”
“什么时候还婆婆妈妈,那次我洗澡还不是让你看了个够?”他说完顺手撤下我贴身的那层衣物,“别看我粗手粗脚的,野外受伤了都要自己包扎的,所以你这点肩头的小。。。”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子文哑口无言:“不疑?你是女子?”
雪山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地发现,每次写到子文就特别有感觉。。。
突然很庆幸现在自己双目的状况,看不见子文尴尬又复杂的表情,内心倒比原先踏实平稳了许多。
再度响起,布片撕裂声。
“子文?”感觉到子文利索地双手举起,但是没有碰触到我,他究竟在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子文小心地双手搭上我的手臂,随后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慢慢移到我的伤处附近。
难道说,他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何等的君子!
“我书虽读得不多,但还是知道男女有别。”子文刻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不正常,“总算能理解以前的种种了。你并非男子,是货真价实的女子。”一边说一边笨拙地替我包扎。
“抱歉。因为我命中有大劫只能当男孩子养。”
“仓舒可知?”
“不。”我摇摇头,“没有人知道。”我撒了谎,因为不想牵扯出太麻烦的事情。
“我会替你保密的。”伤口包扎完毕,子文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牢牢裹住我。
“子文?”十指冰冷,我哆嗦着想把衣服还给他。
“挺得住!”他又脱了一件,垫在一边的地上,随后轻巧地将我抱到那个角落处置于衣物上方。
“不行,快穿上。”他上身打赤膊,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事。”他规矩地蹲坐开,声音来自我的对面,“雪一停他们就会找到我们的。”
“若是雪下了很多天呢?”我庸人自扰地发问。
我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饿不饿,外面那几只死了的豺狼可以充当粮食。”他立刻站起。
“把衣服穿上。”我知他要出洞将动物尸体拖进来。
“我去去就来。”他没有听我的,牛脾气。
片刻后,子文抽出佩剑一下斩开豺狼的尸体,一剑一剑,随后是堆放树枝的声音,不一会我感到无比暖和。
“这几只畜生体内的脂油可以弄出比纯粹打火石弄出的火更持久燃烧的火堆。”我听到子文将打火石收起的声音。
“子文——”我向他伸出手。
“怎么了?”他考虑再三还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拉紧我的小手。
没有说话,手顺着他的大掌不断向上摸索。他的双臂冰冷,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没有丢弃我这个累赘,也没有趁乱占我便宜,这个血性的男儿用自己的切实行动告诉了我什么才是可靠顶天立地无愧良心的汉子。
“你?”也许是我目眶内打转的泪水弄得他不知所措。
“如果那个时候随你一起出征该多好~~~~”我带着哭腔。如果那个时候一直与子文在外,也落不到被曹丕侮辱的地步。
“你被人欺负了?”我能感觉他的每一寸神经紧绷着。
“不。”我擦擦眼泪,“只是后悔,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弱了。”我岔开话题,“子文这次要去攻打哪里?”
“雪莲山以北的乌桓便是此次北上的目标。肉熟了。”
经他这么一说,阵阵焦香传进我的鼻内。原来他方才点火也是为了烤肉。
“先喝口酒。”子文递给我一个壶。
“我不会喝酒。。。”这样会不会一口就醉呢?
“少喝点,暖暖胃。”他扒开瓶塞。
“你又勉强我了!”因为知道我是女子,现在委屈皱眉在子文的眼中明显是小女人的神韵,不再像两年前那样对我粗鲁,他傻呵呵地一笑,自顾自灌了一口入口。
“看吧,我要是喝了,你也喝,多不讲卫生啊。”只有当着他的面,我才敢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很真实的情感,我们相处地非常融洽,这是很令我舒心的事情。
“什么意思?你最后那句听不懂。”他傻傻地,“果然你们说话之乎者也太多了。”
汗,仓舒也听不懂,不必感慨。
稍稍吃了几口肉,不自觉地靠近他:“我冷!”
“你是女孩子。”他有些为难。
“我知道,可是我们是兄弟。非常时刻,兄弟应该相互取暖不是吗?”子文要是再这样下去,再强健的体魄也撑不住。
他愣了愣,揽上我的肩。随后,另一只手也上来,慢慢地,他抱着我躺下,两人贴得很紧,我受伤的一边肩膀朝上,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感觉得到他心口一上一下的起伏。
“你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啊。”我开玩笑,为了冲淡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但是心中很清楚,自己已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宠爱与示好了。
“快歇息吧。一切有我。”他还是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这个高大刚强的男子今年已经17岁了。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子文背着我下山安然与山下大军会师。一路上他都将衣服披在我身上,光着膀子与严寒抗衡,令人钦佩的意志力。
随后的一日,子文派遣部下将山上迷路走散的兵士寻回,有人带回了天山雪莲,但因为军医已西去,没人懂得此宝贵药物的使用方法。
子文只好将其置于塞满冰块的铁盒中,差人快马先运送至驻扎在乌桓野外的白狼山军营,那里有两名精通医理的资深大夫,有他们在,应该能在雪莲失去寒气保护枯萎前先一步将它制成药材。
而自从安然抵返到寻回散部的一天一夜,都是子文亲自给我送饭,除此以外无人能进我的帐子。
“既然找回了士兵,为何还不启程?”
子文耐心地将饭送入我口中:“你的木车我想让人重新按个顶棚,在做了。”
因为知道了我的真实性别就以女子该被对待的方式对待我?
“行军是大事,不可为了我一人而拖延。更何况,从小我都是被当男孩子来养的。”无所谓的笑笑。
“放心,我是不会拿军机大事开玩笑的,时间上赶得及。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以女子来说,你的见识与胸怀真的不一般。”
胸怀?突然很不良地想歪了,人家强烈怀疑是不是一直缠着绷带,所以到现在都还是平平的。那日洞中被他一览无遗,这个自以为身材很好的土匪是不是在讽刺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见我没做声,他干笑两声,“你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我会罩你的。”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不过他刚才的话的确是能引起古代传统女子的歧义,子文是打仗的,说话直来直往,是怎么就怎么,所以我相信他对我是没有其他的意思,纯粹是赞许。
将近九月,一路颠簸,总算来到了白狼山附近的营地,我以子文副将的身份,被迎入营地内较好的一间帐子。
“你不要照顾我了,大将的用场是要派在战场上的。”习惯了看不见生活的我已经有了简单的自理能力,穿衣,喝水吃饭。。。
“父亲欲攻占柳城,担心乌桓会趁北方军力大虚而偷袭我们北方的城池,派我再次驻守以阻隔敌军的侵犯。待父亲拿下柳城,我军兵力调动不受限制,我才可以由此出兵直捣黄龙。”子文向我解释了他的任务。
很用心地听,带着鼓励的表情向他笑笑。
“天山雪莲再过七七四十九日便可熬制成泥状,到时候敷于眼部,假以时日你便可重见光明。”
我相信子文,因为他从未食言。就像我相信仓舒,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必须快速结束这场战争,曹丕的那句会代我照顾仓舒的话实在令我不安,每次想到,就不由地心寒。
隔年夏——
“曹大人这仗一打就是一年!”我长吁短叹,“子文你又输了。”
“是不疑太厉害了。”子文锤锤大腿,“差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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