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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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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保曹丕会用其他歹毒的手段,我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止一位大大跟我说,看了这两章,感觉子建和杨修好白痴~~~

我要澄清的是:出去小红死的打击,以及对曹操大人关心则乱的想法,子建不是小红出事当天就简单被杨修牵着鼻子走的,经历了之后曹丕教育睿儿后,他才开始怀疑兄长。

偶之后章节会想办法补完,尽量让情节看起来顺畅,减少突兀~~~

放上参考文献,仓舒的那篇之前章节后已经放过全文了。

《三国志·魏书十九·任城陈萧王传》中收录的《铜雀台赋》: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虾蝾。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而获逞。

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 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分歧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和曹丕又不和睦了。。。

小两口又吵架了。。。

红着脸说,前几日存稿用尽,手打中,更新速度要慢了。今夜,没有悬念,曹丕还是来到我的房间就寝。

今日的他看起来很不快,我知道是因为子建的关系。但是他一定料想不到,子建替仓舒写的哀思文其实是我不久前起的头。

“夫君。”我递上茶。

“你怎么看?”他不喝茶,只是没头没脑地问我。

“是指三公子今日的突然转变?”在他面前不需要刻意装傻,我有几两重他还是知道的。有问必答是上策,过分装腔作势只会另他横生顾忌。

“父亲方才给子建指了户大小姐。”他的手没来由地在自己膝盖上来回蹭,“对方是大户人家崔家,看样子父亲对他寄予厚望。难保他日不对我构成威胁。”

“但是我看好夫君。”在这个时候,女人总是给自己男人打气的。更何况他肯找我商量问我的意见,若不顺着他的心意就是不知好歹了。

“看好我的理由是什么?”如此自信心比天高的男人竟然要靠别人给他鼓励与支持,大开眼界了。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但我不会自乱阵脚,回忆着以前历史课上学到的,课外书上总结的,我成竹在胸:“第一,夫君是嫡长子,自古以来继承者长幼有序,岂可随意乱了规矩?”

满意地点头,示意我继续。

“第二,子建有才甚得曹操大人喜爱,但是只有文采;夫君乃文武全才,更胜一筹。”

眼睛一亮,曹丕来了劲,双手扶住我的肩催促道:“接着说!”

“第三——”突然间想不起来以前看到过什么,只好照着自己知道的经历过的给他说大道理,“纵使子建从今日起一心奋斗,但是他有不怎么光彩的过去,而夫君一直以来都为了曹家鞠躬尽瘁,赴汤蹈火。功劳方面绝对是夫君多。”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还想听更多的。

脑子一转,摆出我的最后一条:“自古以来先成家后立业。三公子的婚期还在商榷中,但夫君早已家室有成,在三公子为了成亲奔走伤神的当口,夫君完全可以在这个时间段放手一搏。”

一条一条的精辟理论,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说得如此顺溜。不知道为什么,曹丕用满是期待的眼神凝望我的时候,有一种被器重被尊重的自我存在感,无法拒绝的我如同对待一个有知遇之恩的伯乐般,将自己的想法与见解倾囊相授。感觉那一刻,我不再是他向来鄙视的女子,我回到了周不疑的时候,有自信有自尊。当然,如此安慰他还因为不希望他做伤害子建的事情,胜券在握的话,还特地去谋害弟弟就是没事扩大风险,曹丕若觉得自己是稳操胜券的话,一定不会动子建。

“说的好。”一把抱起我,吹熄了桌旁的蜡烛,“为夫不会输的。”

“夫君!”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乖乖被他牵着鼻子走。

将我轻轻置榻上,吹了口热气在耳畔:“今天娘有提到,要我的好消息。”

天!他那会的保证原来真的是在打我的歪主意!浑身僵直,大气不敢出一声。

毕竟同床共枕了几年,即使看不清,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此刻我的抗拒,手指轻柔地顺着我的发:“不要怕,为夫会对你和孩子好的。上次的不愉快,绝对不会再度发生。”

他提到了小产的那次!我承认那是我的心理阴影,不仅仅是小产,还有他打我以及那份屈辱感。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他对那一次发生在我身上的惨不忍赌记忆犹新,始终耿耿于怀。可能性非常大,他之所以先前刻意避忌不让我有孕,就是因为怕我心中的旧伤未痊愈。

但是他错了,我犹豫的不是这个,下午子建为仓舒作的祭文一直让我心绪不宁感慨良多。脑子里尽是仓舒的一举一动、一个微笑——任何女人都不愿意在想着心中最在意男子的时候让另一个碰!更何况硬生生拆散我们的就是曹丕,让仓舒生不如死的也是曹丕,让仓舒倍感不甘痛苦的还是曹丕!今夜我的抵触感特别强烈,不想让他碰,更不想有他因为答应他人必须履行诺言而要怀上的孩子!

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衣带,慌忙用手按住他的:“夫君,别——”

没有理睬我自顾自地抽开自己的腰带,另一只手掌不安分地自我的肩头下移。

“别——夫君!我不舒服?”

“你的月事不是刚过?”之前忍耐了几日,他也不去找其他的女人,好不容易盼到头忍无可忍的男人免不了会不爽地刨根问底。

开始推他,我知道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压抑,所以难得有闲情雅致还来宠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可是心里真的别扭难受:“求夫君停手!”

“你今天怎么了?”男人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滚烫的大掌按住我的双臂,有种拷问的架势在。

“求夫君罢手。请夫君顾念阿直的感受,阿直今日没有心情。更何况纵欲过多也不利于夫君的身子。”联想到之前曹丕行动前,还试探地问过我意见,虽然实质上只是一个通知:他想让我生孩子。但是可以感觉出他还是顾及我的感受的,所以才会大着胆子暗示他“相互尊重方为男女之道”。更何况,除了不情愿,我也不想落得个以狐媚迷惑曹丕那么久却半天生不出个蛋的骂名。他喜欢生,找其他女人生吧。

“你没心情?”压着怒火和中烧的欲火,曹丕一把拉我坐起,“除了为夫,你还想着谁?”

不给他面子的扭头。

“哼!”狠狠将毫无防备的我推在墙上,“是不是子文?”

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他的猜忌心过重。我和子文从那次事件后在曹府就几乎没怎么见过。即使相遇也考虑到彼此身份而刻意避讳着。

“曹家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女人是孙氏!还是说,你想给他生孩子?门都没有!”失去理智,撕烂我贴身的衣服,霸道地不由分说。

双手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两条腿乱踢乱瞪。床单被弄得一团乱,但是男人的欲望已经昂扬抵住我。感觉到他的执着与不可理喻,放弃挣扎闭眼。

女人的消极对待不如激烈抵抗,曹丕的斗志不似方才勇猛,但仍旧带着亢奋的高姿态自上俯视我:“你是我的女人,只要记住——”

摇头,欲哭无泪地不想听他说完:“我是你的妾,不是出卖身子的妓女!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有气无力的声音对曹丕而言胜过震天大吼,他整个人僵住慢慢品味着我方才的话,半响回过神来:“阿直,为夫——”

他的大掌怜惜地企图抚上我的脸,果敢地一记转头:“别碰我。”

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为什么我会蠢到相信他会如同成亲前向我保证的那样善待我企图与他沟通?看吧,对我好疼惜我也只是一时的,只要他的霸道与妒忌心猜疑心一来,什么约定什么理智全部烟消云散,空有猜度心的他如同一头猛兽,就只会伤害我!

想来也是,一个人二十几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对女人的态度,以及对女人始乱终弃的对待方式,怎么会轻易改变?当一个人经历叛逆期,过了成长期后,他的思维方式和内心信仰如无太大的变故,是会伴随此人一生的。

像曹丕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人而改变?第一次碰我的时候,他当我是随处可上的玩具,那么永远,他只当我是个泄欲的工具。

感觉身上重压全无,纤长的躯干早已下了床,草草敷上外衣系上衣带:“趁兴而来,败兴而去。”

大步流星,男人“碰”地带上门。

来自两个女人的挑衅

翌日大早,爱耍宝的郭缳就借着送衣料的风头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妹妹,这些是婆婆赏赐给我的,太多我也穿不过来,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不用了。”倒不是不给她面子,只是对这个女人没太大好感。无事献殷情,谁知道诡计多端的她会不会在布料里混个什么东西到时候栽赃嫁祸!毕竟她是将来排挤掉母仪天下甄氏而坐上后座笑到最后的女人,不可掉以轻心。

“妹妹别客气。”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妹妹的,听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还是说,妹妹喜欢我身上的这种?”有意无意地撩起袖子,露出白皙如藕的玉臂,还有那手臂上刺眼的斑斑驳驳。

站在我身后的小玉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大大小小的暗红无一不在暗示着欢爱一夜的信息。

原来是特地让我来看这个的,换作其他女人可能早沉不住气了,不过我无所谓欲求不满的曹丕找谁暖床,找谁帮他生孩子,总之别来找我就可以了。

“这料子不错我喜欢。看来我和姐姐真是兴趣一致呢,料子喜欢一样的,夫君也是同一个!”顺着她的话,故作娇嗔地激她,昨天被曹丕欺负了今儿个没事找个人来气气倒也挺好玩的。

相较郭缳身后丫鬟的脸霎时拉长,端坐在我对面的郭缳倒是喜怒不形于色,微微一笑露出皓齿:“只不过夫君似乎更钟情缳儿。妹妹昨夜惹夫君不高兴了吧,夫君最后还是选择了来缳儿这里。”

语出,她的丫鬟也甚是解气地朝我耀武扬威地挑挑眉毛。

不爽她们主仆的嚣张气焰,才一晚上流连于她的寝居就好像我已经被冷落终老了一样,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究竟是如何过五关斩六将夺得最后胜利花魁的。总之,凭她现在的样子我真的难以想象:“姐姐也说了,是先来我这里,再去你那儿的。夫君先选择的是我,而姐姐只是夫君备选的。”挑挑眉,垂眼喝茶,但是小心地以余光留意她的小动作,以她的气量做出用茶水泼我的过激行为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还是需要防患于未然。

“你好大的胆子!承蒙大公子宠幸,我家夫人若是怀上胎儿,必定母凭子贵,到时候一定你好看!”郭缳的丫鬟仗着有郭缳平日替她撑腰,谁都不放在眼里。

母凭子贵?还是等你生得出再说吧。眼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喝茶,凉了就糟蹋了小玉的心血了。

“闭嘴!”郭缳封住了自己丫鬟的口,继而朝我不痛不痒地笑,“不管夫君先选择的是谁,缳儿都是他最终的选择,昨晚是,今后也是!”起身,故作潇洒地走人。

这话说得挺有气势的,不过并非随便喊喊口号,她的确是做到了。看样子留在曹府还有一个好处,可以满足我对此女的好奇心,比起曹丕与子建争夺继承权,我倒是更感兴趣郭缳是如何上位的?

“有什么好得意的。”小玉收拾着桌子自言自语,“手臂上那几处红色的块块就了不起?小姐身上脖子上的比她的少吗?”

脸上青筋毕现,死丫头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百无聊赖的早上时光好不容易打发去,来不及感叹“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我,已经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东院静候我的小睿儿,只是早上被郭缳这么一骚扰,点心是没时间准备了。

只不过与往常相同的时刻,小睿儿没来,就连那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小叔叔都不见踪影。转念一想,小叔叔从良了~~~要是这个时候能撞见他还真的有问题了。正考虑着是否要撤回西院睡个回笼觉,不远两个身影朝我这里靠近。比起来人一身典雅黄绿相间的罗裙衣衫,我更留意到她纤细白净手腕处的“百子千孙”。今天到底是什么黄道吉日,净是遇到对我充满敌意的女人,不过孙氏我本人并不讨厌,与她也没有发生过实际的冲突,借着这个机会,我倒是想知道她心中所想,试试看能否化解我们尴尬的关系。只是大家同为女子,同样敏感,可能是有人告诉她不利于我的流言,因为我和她唯一的交集便是子文,所以我知道她对我的不满关键在于子文,若是我处理不当,很可能会有反效果。

“这么巧?”站起身向她行礼。

不冷不热地回应了我一句:“是啊。”子文不在,她一改之前的谦卑谨慎,毫不保留地将对我的不友好以及不屑写在脸上。人家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是妻的身份,我不过是个从填房晋升的妾,哪能和人家比啊?

被人从骨子里看不起,真的挺不爽的。

“昨日二公子同夫人的表演真可谓是相互呼应,天造地设的一对。”女人嘛,无非夸她的衣着品味,还有男人和孩子。

“多谢。”有些自命清高,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但是她为什么讨厌我甚至故作无视状,我倒很是在意。

眼睛带到了她身后丫鬟手捧的点心盒子,知道了她的来意。

“之前夫君说过,要我做点南方的小点心给大哥还有嫂子尝尝。”

“这怎么好意思呢?”惊讶她总算肯称我为嫂子,连忙满脸堆笑想伸手去取,突然意识到孙氏口头说着,但没有任何要从丫鬟手中去接盒子转赠给我的意思。一个给一个拿,身份是要对等的。如果对方只是让丫鬟给出,我这边自然是不能自己亲自拿下。给小玉使了个眼色,她机灵地上前。

摆明着贬低我,如果再一味地忍让反而弄的他人未侮先自侮的样子,就算是个妾,但孙氏包括她的夫君都应该称我“嫂子”。收起脸上的笑,不卑不亢地寒暄道:“麻烦你费心了,改日我弄点拿手的枣糕也给你和二公子——”

“不用了,夫君不喜欢枣泥做芯子的东西。”孙氏不留情面,拒绝得很彻底。上一次曹丕和子文在的时候,她也竭力阻止我给子文送点心,是一个女人拼命地捍卫着自己的安全感吧,怕我送点心,怕我见到子文,更怕我们发生她不愿的事情。只是她想多了,我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

保有风度地朝她微笑,什么都不说。

似是被我看得心虚,毕竟是个比我还小上点年岁的丫头,经不起被人直视的她向我炫耀着:“虽然我同夫君尚在新婚燕尔期,但我同他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越是解释就将她想掩饰的东西欲盖弥彰。

“那真是恭喜了。”我觉得和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客气地恭维她。

也许是态度淡然让她觉得我有些不快,反而激得她继续滔滔不绝:“夫君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酒你知道吗?夫君喜欢什么颜色你知道吗?夫君喜欢读什么书你知道吗?”

问得我语塞,她有些得意,自顾自回答:“他喜欢吃有嚼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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