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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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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请我吧。”比仓舒高一个头的子建温和地摸摸他的脑袋,兄弟两个聊得太投入,完全不知道那个盗走钱袋的男童早已奔入偏僻的巷子。
“怎么?”仓舒脸上的笑意顿失,“我的钱袋怎么不见了?”
“难道说?”精明的子建立刻心中有底,“那个男童?”
我点点头。
“你知道?那为何不拦住他?”子建面有不快,果然是真性情,单单看看表情就可以读懂他的心思。
“不疑可有难言之隐?”曹冲也纳闷。
“如果说,一只老虎正在猎杀一只兔子。”我缓缓开口,“兔子最终逃脱意味着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不理解。
“对于兔子,意味着它保住了性命,对于老虎只是意味着它没有饱食,但并未生命之忧。反过来,若兔子最终落入了老虎的爪牙意味着它将失去最贵重的生命,而对于老虎则只是每日的一餐得到满足而已。”
他们两个思索片刻,立刻明白了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也就是说,对于我们是一个小数目的银两可能会救那个偷儿甚至他的家人?”子建心悦诚服地看向我,“素闻周不疑博学多才名扬天下,今日才知周兄慈悲为怀,仁者仁心。曹子建佩服!”
“但是仁慈的另一面可能会导致妇人之仁。”我谦虚地笑笑。
“不疑的话真的让仓舒受益匪浅。今日之事就当是施舍,不过施舍一人改变不了普遍的民不聊生。我要快点长大,好好学习,将来成为有利冀州百姓之人,结束这个乱世。”今日之事似乎对仓舒幼小的心灵触动很深。
我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同样的一件事,子建只是就事论事,而仓舒却立下了将来要改变这一现状造福万民的决心。小家伙果然是一代神童,就连觉悟也比别人高出许多。只是,莫名地心一酸,如果他知道自己无法活过十三岁终将无法达成所立志向,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初遇曹彰
今日无课业,我依旧一身轻简男装与小玉到城外近郊的的山上游玩,听说山中有一种叫红玉的花朵,甚是好看,而且香气芬芳持久,若是摘几株来布置房间一定让住在屋里的人心情舒畅。
不知不觉,已经爬到半山腰,我承认我缺乏运动,一滩懒肉赖上了最近的大石块:“歇息下吧。”
“公子平时不好动,文的可以,武的根本不行哦。”小玉还真把我当男孩子看了。
“这玉佩似乎不太衬你的衣服?”我不怀好意地对她腰间的玉佩挤眉弄眼,再没大没小我可要没收了。
机灵的小丫头立刻拔腿就跑:“公子您好生歇着,我去摘点野果来。”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我听到熟悉的轻快脚步声。
“公子!”小玉一脸乐呵呵。
皱眉望向她怀里的圆脑袋尖耳朵,不是说去摘果子?这会动而且发出沉闷短吼的玩意儿算哪门子的果子?而且还那么多毛,吃起来也不方便。
“你看,小猫。”善良的小玉将一身黄毛的小东西呈到我面前。
“小玉!”待看清那小动物,我浑身一颤,“你没看见它脑门上黑色的三横一竖吗?”
“三横一竖?”书读得不多,她朝天翻白眼。
“快把它扔下,那是小老虎。”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离虎穴不远,刚还叫没力气的我一股脑站起,拐带小老虎惹来母老虎可不是开玩笑的。
“什么?”知道事态不妙的小玉来不及放下小老虎。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停止了叫声。
远方的草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异动,最悲哀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小玉臂弯里小家伙的娘出现了!
四肢一下瘫软,我只在动物园里看到的大家伙现在正与我们相隔不远与我们对望,而且中间还是没有铁栏杆的!
虎视眈眈地扫过我,目光停在小玉身上。
“笨蛋,还不把它放下。”这个小瘟神什么不带带回来一只小老虎。
“小姐,都是小姐不好。说什么上山,小玉好命苦~~~~~~”小玉慌了神语无伦次,硬是忘了放掉手中的定时炸弹。随着小老虎一声兴奋地低唤,它的母亲瞬间有了行动,纵深跃起震天一吼向我们扑了过来。
“不要。”处于求生本能不断后退,却身子不稳向后跌。
该来的似乎没来?瘫坐在地,我睁开双眼,却见一身形矫健的男子凭空杀出正同母虎以命相搏。
“小姐~~~~~~~”罪魁祸首的小玉还抱着那只小老虎。
“快放了它。”
经我提醒,小玉方才将小老虎抛下:“小姐,怎么办?”
怎么办?我死命扒住小玉的肩膀,由于惊吓过度脑子一片空白,面前的一人一虎殊死搏斗。男子右臂狠命抵住老虎的身体,左手攥拳一记一记狠命朝老虎的额头打去,甚是有力。
“吼~~~~~”母虎吃痛地叫出了声,随即往后一跃,站定后立刻向敌人再度一扑欲发动猛烈的第二波攻势。
男子趁机拔出腰间佩剑,时机掌握地刚刚好,手起刀落,老虎身上瞬间多出又长又深的一道血口。他立马上去又补上一刀,接着又是一刀,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庞然大物就这样倒地不起了。
小玉脚边的小东西悲哀地跑过去,蹒跚不稳,我定睛一看,是一只先天脚骨有问题的小虎仔。它用自己小小的脑袋一次一次地蹭母亲的身体,一次次地轻轻发出不舍的声音。是我们无意闯入他们的领地,而且抱走了她的孩子,所以她才会狂暴如斯。我抿嘴,死里逃生的庆幸之余更多的是对不住的悔意。
对着小老虎,喘着粗气的男子皱紧眉头,抬起刚才放下的剑。
“住手!”我挡在他的面前,这才看清这个高大的男子,约莫十五岁,五官刚毅,有着超越同龄男孩的成熟,双眉间透出威风凛凛之气,更绝的是,他的眉毛和发色微黄,我脑子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黄髯儿”,但是这个念头很快消失,哪那么巧,曹操的儿子没事来深山老林难不成和我一样来摘红玉花?
“这位公子。”声音响亮,中气十足,他显然不解为何我会阻拦他对小虎痛下杀手。
“你看不出它对人不构成任何威胁?”忘记眼前的是救命恩人,我抬头不客气道。
“几年后必为祸乡里。”干脆肯定,似乎看得透一切的眼神。
凭什么你可以那么肯定?我不爽。
“它的母亲已死,它活活饿死也是迟早的问题。”黄髯的杀意已起,小家伙腿脚不便跌跌撞撞地靠着我的脚跟,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来养!”母性被彻底激发,我不假思索地蹦出这句话。
“小——公子,使不得,那是老虎啊?”小玉面色惨白赶过来,“多谢这位壮士救命之恩。”
面前的男孩子一身军戎装,健硕的肌肉健康的肤色,怎么都和我之前看惯的富家公子有天壤之别。
“为民除害,不足言谢。”他大气地向我行了个礼,干脆地转身就走。
歪头目送他的身影出了视线所及,还以为他会阻止我,没想到竟然什么都不说就告辞了。我低头看着可怜巴巴的小老虎。
“小姐,这么可怕的老虎我们真要养大?”
动物是可以驯养的,我们常说老虎吃人,其实是老虎的本性加上后天的生活方式所致。书上也有写过,一头刚出生的狼仔和小羊羔被养在一起,结果和平共处的事情。所以只要从小就喂养得当,调教得好的话,至少可以教出一头不会咬主人的老虎。
“素闻周不疑博学多才名扬天下,今日才知周兄慈悲为怀,仁者仁心。曹子建佩服!”
“但是仁慈的另一面可能会导致妇人之仁。”
不知为何突然回想起不久前我和子建的对话。
妇人之仁,就像今日,明知姑息的是个可怕的野兽,可我却仍然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人夺走生命。
一直以为,方才的少年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却不料自那一天我们的命运便连在了一起,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第六感准得吓人,原来他真的是曹操那个课堂里从未露过面,崇尚军事武学的儿子——曹子文。
作者有话要说:曹彰,字子文,沛国谯县人,为曹操与卞氏所生次子。彰膂力过人,武艺精熟,能徒手与猛兽搏斗。
写到他心里就会很温暖~~~
再相见
一大早,我匆匆忙忙地拖着裤管不雅地往学堂赶,经过院内的一棵大树,突闻头顶冒出质问声:“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眼生?”
抬头眯眼打量悠闲躺在树干上的男子,由于背光,只知道是人高马大的高个子,脸上的五官被阴影遮盖得充满神秘感。
“那你又是何人?我也没见过你啊。”调侃地笑笑,要知道别人身份应该先通报一下自己的姓名才不失礼貌吧。
“刷”地一声,那个黑影一下跳到了我的面前,貌似身手相当不错。
“是你!”我瞠目结舌。
“原来是你。”他也看清了我,“昨日的小虎你可有抱回家?”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我既然说了要养,自然是要养的。”我摇头晃脑和他咬文嚼字。
“没想到你个细皮嫩肉的小子还挺有男人味?”他仗着自己比我高出许多,得意地俯视我。
“真正的男人是要看内在,而不是外表是否高大。”我言语里带着不满与讥讽,连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刺儿。
“还没告诉我你是何人?”他又兜回原先的话题。
“周不疑,曹冲公子的陪读。”我以为自己名气很响,特别神气自信地报出自己的名号。
“没听过。”他倒干脆,非常不给我面子。
我好歹是方圆八百里人家人爱,花见花开的神童呢!愤愤地抿嘴,仔细端详眼前男子,眉宇间除了坚毅之气外还有种独特的霸气,年龄与众公子相当,今日虽未着甲胄,一身的黑色男装却得体精致,腰间的上好玉佩也无声地炫耀着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昨日如果说是我想多了,那么今日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州牧府,而且这个时候还不乖乖去学堂的必定是曹丕口中整日舞刀弄剑又不爱念书的曹彰!
“阁下可是曹彰公子?”我大胆揣测,猜错了大不了我天才英明扫地。
“你?”显然是被我不幸料中的惊讶表情,曹彰尽力回忆记忆中是否有周不疑这号人,“昨日山上一面之缘,为何你就知道我是曹彰?”
“这个简单啊。”我慢慢将他人对曹彰的描述以及对他昨日与今日行为的种种慢慢分析给他听。
曹彰听罢挑挑眉毛对我刮目相看:“我有印象,你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神童。”
“不敢当。曹彰公子在这冀州也是非常出名的。”谦虚之外不忘再皮厚溜须拍马。
“你要去上早课?”
“是的。公子不一起?”问这句话的我其实不抱任何希望。
“那种文绉绉的地方不适合我。”他转身跳上了树,好伶俐的身手。
“听闻老师说,今日会讲一些关于兵法的知识。。。”没有继续,我等着看他的反应。
懒懒地,他闭眼:“这些对实际打仗能有多少用处?真正的战场是要以命相搏的。这种婆婆妈妈的东西没兴趣。”
“恕不疑直言,曹彰公子崇尚的武学在不疑看来只是一人敌,就如同昨日打败那只老虎,虽然您胜得威武,可是若再来几头一定会很棘手吧。”边说话边打量他的脸色,如果他不爽的话我就立刻闭嘴。
他突然兴致饶好地抬眼:“接着说!”
“公子可听过万人敌?用计谋减少伤亡的兵法以及阵法,对战争一样有大用处。就算公子不会在真正的战场上去用,那学了至少可以多生个心眼,敌人要真的用了类似的兵法也好看透。”我一口气说了个痛快,曹彰去不去学堂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只是他轻视善用智慧解决问题的人以后一定会让他吃大亏。
“不无道理。”曹彰一个闪身跃至我跟前,“那就难得去听听好了,你带路。”
课堂内——
“子文?”曹植以为自己眼花了,“你怎么会自己走进来,还以为爹要找练家子押你上课堂。”
“我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逼得了。”他英姿飒爽一掌拍桌子上,“今日难得有兴趣你是不欢迎为兄?”
一旁的曹丕不屑地瞥了眼曹彰,完全忽视一旁被曹彰高度完全比下去但还不算全透明的我。
我朝仓舒咧嘴笑笑立刻找了前排的座位坐下,我才不要坐在曹彰的后排呢,不然就看不到先生的表情了。
不出我所料,这大个子果然没常性,听着听着就没了意思,明目张胆地趴桌子上打盹。
………………………………………………
“喂!周不疑!”课业结束后曹彰拦住了刚出州牧府准备回家的我。
“公子还有什么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静应对。
“我要上昨日去过的那座山,要不要弄点野味来喂你家的小老虎?”
“多谢好意。不过我家小花现在就喝喝羊奶。”他该不会想喂胖小花然后煮了它吧,不然哪那么好心突然对它那么好。
“小花?老虎这么凶猛的动物给你叫这么娘的名字?不过——”他不怀好意而且明显不顾我感受地继续,“你也有点像娘们。”
不同于一般男人被这么说后恼羞成怒的反应,我的第一反应是心虚,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玩笑话!”他重重一下拍在我的肩膀。
“哦哟。”我吃痛地叫了起来,我就是小娘们,你下手轻点。不过幸好他是随口说说的,还以为他真看出了苗头~~~
“既然不需要,那我上山了。”他潇洒地背对我挥挥手,自顾自前行。
“慢着!”突然想到上次红玉花没摘到,我和小玉碍于昨日的教训,两个女孩子都不敢再上山,今日正好有个靠得住的保镖,何不多加利用?
“改变主意了?”他挑眉,有点野性难驯的犀利眼神。
虽然脑子不怎么会转,但意外直觉敏锐啊。我笑笑:“带上我吧,正巧上山有点事。”
“可以,不过一会我要练武,你别影响到我。”
是是是,我也要摘花,你也别影响我。
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攀上了半山腰,感觉我和半山腰就是犯冲,每次爬到这里就双腿无力直哆嗦。
“你缺乏锻炼。”见我一口一口喘着大气,他拉了我一把。
“休息,休息下。”不顾他,我自说自话地赖上了一旁的石板。
“也好。”他爽朗地一笑,盘腿坐在我的对面,令人宽心的笑容,原来曹府没架子的除了仓舒子建外,还有曹子文。
“你知道红玉花吗?”我有气无力地打听。
“山顶上很常见。”
天!我无助地抬头仰望那遥不可及的云端,我这样的龟速要爬到哪一天是个头啊?
“对花朵有兴趣?你果然很女子。。。”他看准我没多余精力回嘴,没心没肺地再度表明他对我的看法。
“我可不是自己喜欢。”违背良心,我开始乱编,“还记得昨日那个女孩吗,要送给她的。”
“她是你的那个?”他朝我比比小指头。
越描越黑,我也无良地点点头,随即又没话找话地乱扯:“所以说,昨日我不希望看到你当着我心爱的女人杀生。”
“女子的确太过软弱!”似乎发现我们有了共同语言,他接得特别快。
“其实我觉得这也不是软弱的问题。”心直口快,也不畏惧他州牧公子的身份,我提出了反对意见,“昨日曹彰公子的想法没错,小老虎长大的确会危害附近之人,可是如果用其他的办法驯养他既不用杀它又可以不危害周围百姓,何乐而不为?有的时候,并不是要靠暴力解决问题,怀柔也是很大的一门学问!”
刚才还与我讨论得两眼绽放异彩的曹彰顿时泄了气:“你呀,和女子还有文弱书生一起时间久了。。。”
瘫坐在石板上的我苦笑,摇摇头,我的思维和你永远不会有交集。
“决定了,以后每日我带你上山习武!把你彻头彻尾改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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