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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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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曹丕夺门而入,指着稳婆的鼻子骂道,“为何会出那么多血,有没有在救人?”
“大。。。大公子。。。”稳婆结巴了,这里谁看到曹丕发火还能泰然自处?
“冷!”并非三九严寒,而只是凉爽的秋季,但开门瞬间溜进屋的凉风确让我不自觉地低吟。
“快去关门!”稳婆的声音打颤使唤着丫鬟,“不能让风进来。姑娘的身子骨虚着呢。”
曹丕坐在榻边,握住我的手:“细若无骨,以后一定要把你养胖。”
“没有以后了。”试图甩开他的大掌,不要说平日活蹦乱跳的时候,现在的我哪是他的对手?
“这次的事本公子就当没发生过,往后你还是本公子的人。”
他以为自己对我很宽容?难不成要我当即跪地谢恩?
气上心来:“为什么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凭什么事事都你说了算?”
握住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子文都告诉我了,你没有错!”
扭头,不看。
刚在气头上,突然又觉得小腹疼得厉害,手指甲几乎叩入了曹丕的掌心。
“痛的话叫出来。”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替我抹了抹额上豆大的汗珠。
此时我的身体状况很奇怪,因为疼痛体内犹如火烧般发烫发热,而手指脚趾却冰冷。
曹丕双手来回摩擦,像是小时候娘亲在大冬天搓揉我的小手给我回温一样。
“我恨你。”想到了娘亲,我的愤怒又回来了,只是现在的我,只能微张双唇吐出句子,其他的就连转个身都做不到。
当痛苦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人就会渐渐麻木,而当麻木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当胡思乱想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死后,把我和爹娘葬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团聚了。”口干舌燥,觉得喉咙都有些疼。不用看都知道被子、床单还有稳婆的手上,一定都是血,失血过多是要人命的。
“本公子不会让你死的。你会活得好好的,难道你不想见你的双亲?”
摇头:“没有了,不要骗我了。”
曹丕的手紧握我的:“你听谁说的?”
“我都知道了,他们已经死了。。。没有了,爱我的人都没有了,爹娘没了,小玉也不在了,没有人对我好了。”我很想哭,可是泪水怎么也流不出,这就是欲哭无泪?
“阿直?”曹丕发现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不要叫我,你不配!”眼皮越来越重,痛觉渐渐消失,我是不是就快与世长辞了?
“不要睡,本公子还有话要问,给我醒来!”曹丕慌乱地摇晃我的手。
“我真的已经累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求你一件事,我死后,求你善待我的丫鬟,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短短的两句话,竟然用去我大部分的力气。
“本公子不许你乱说,只是小产,怎么会赔上性命?”说话的男人自己都底气不足,他其实很清楚,这个时代,生孩子,小产都极有可能断送一个女人的性命,更何况方才我还被大刑伺候过。
没有反驳,就当你答应了,我的丫鬟就拜托你手下留情了,除了曹丕,我想不出还能将小玉托付给谁,毕竟只有他知道小玉的下落。
“不要睡,大夫来之前你若敢合眼,本公子定要你的丫鬟好看。。。阿直——阿直—— —— ——
曹丕番外二(上)
公元208年冬,曹丕跟着曹操从赤壁的战场上撤退回来,出征前意气风发,无情残酷的现实让他知道,他并不是生来可以主宰万物的,世事也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刻。
一段时间没有回家,郭氏看到他极尽讨好之能事,床榻上,曹丕揉着美人柔滑的香肩,感受着丝滑如黑缎的乌丝,曹丕的心里想的却是:如果那个不听话的玩具能够如郭氏那样,他也许能少操很多心。
几日后回去了一次,对上的是阿直的冷脸,只因那个本就该死了的臭小子?
之后,曹丕离开了别馆,赤壁之战的挫折使曹子桓决定放弃自己的现状,他想用一至两年的时间,游历四方,增广见识。他是优秀的,文武双全的,只不过想追求更高的境界,人上有人,他要做比人上人还要高贵的那种,永远站在顶点的天之骄子。所以他选择了暂时放弃自己在曹家的一切活动,到外面自我充实一番。赤壁之战的失利给了他曹家战力很大的影响,短期内无法第二次南攻;而赤壁之战又让办事无往不利游刃有余的曹丕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只是他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执着将那份挫败感很快化作前进的动力。唯感可惜的是,原本打算带着阿直一起到处走走的,可是他回去的几日阿直连续犯了两次病,曹丕最终还是把她留在了别馆,独自踏上旅程。
一年多的时间,他在旅途中向一位铸造兵器的师傅学了冶炼的方法,这种铸造的方法比普通之法更讲究火候与设计,如果普遍运用于将来北方的军中,一定会事半功倍。空闲的几个月,途经老家,想来无事,他在乡里住了下,种起了甘蔗,几个月的植被经验,他习得了不少种植的方法,并且隔壁的老乡也向他提及了农耕的一些规律,当然是在不知道他是曹家大公子的前提下。而这些都是课堂内先生教不了的,啃着自己种出的甘蔗,欣赏着眼前不大不小的一片甘蔗林,他思如泉涌,挥笔写下了《感物赋》。晚上站在屋外仰望满天繁星,他时常会想,如果那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陪在身边的话,没准能根据冶炼师傅的锻造法则想出更新奇的铸造方法,也有可能在了解了农家疾苦后提出独特的农田赋税制度。当然,曹丕不自觉地笑了笑,带着几分嘲弄的表情,如果让她与自己亲自动手种甘蔗,没准她会手脚无力跌坐在林间。
两年不到的时间,他再一次飞速成长,不论身手,处事能力,还是见解见识。
该是回去一展长才的时候了,也该是时候给自己藏在别馆的女人来个突击检查了,若是回去看不到自己赠的玉镯子,定要她好看。
可是曹丕错了,再度回到别馆的他不单单看不到玉镯子,就连镯子的主人都不见踪影。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虽然仓舒已死,但是周不疑的爹娘周氏夫妇还在他的手上,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心狠地抛弃亲生父母音讯杳无。他先是狠狠命人打了管家一顿,一切事务由他做主,却看不好一个女人?若是找不到阿直,别馆上下谁都别想安生!
两日后,出乎曹丕的意料,那个登徒子的弟弟子建竟然骑着白马,护着衣衫残破的阿直回来了。
他的女人为什么会与曹子建同乘一骑,而且还依偎在子建的怀中?曹丕不自觉妒火中烧,没有对看起来受惊不浅的阿直送上半句嘘寒问暖。
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这个女人有没有和其他的男人举动亲密,是这次回来发现她不见了,还是再早前城内街巷遇到子建的那次?不对,更早的时候,子文与还是周不疑身份的阿直在军中共度一年多光景的时候,曹丕就一直很在意,直到后来要了她的第一次,才确定阿直与子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失踪了多日的阿直被子建带了回来,原来是遇上了山贼,想来是阿直带着丫鬟去山道游历遭的劫,将阿直带回屋内,检查了个透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右腕的玉镯,曹丕根本就不在乎那镯子是否有损毁,比起镯子,女人身上的瘀伤更令他在意,不过似乎只是握痕,曹丕将阿直浑身凝脂般的玉肤检查了个透,完好!他的女人还是百分百属于他的,曹丕的心底冒出了喜悦的欢呼,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记得以前还当着子文的面说过若是哪天玩腻了阿直,一定丢给兄弟或者属下,曹丕暗自惊讶自己想法转换得如此之快,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个女人他谁都不给,纵使她不服管教,经常与自己作对,又或者是体质羸弱,他都不可能放了她。一定会有一天,阿直全心全意地沉迷在对自己的思慕中,当自己彻底攻占了这个女人的心,他再考虑是不是真的玩腻了。
第二日,阿直被他好生安置在别馆,他找人问子建将活捉回来的山贼全数带走处理掉,并去医馆看了看阿直的贴身丫鬟——小玉。这个受创极其严重的丫鬟,跟废人没有什么两样了,没用的东西曹丕本是要扔的,但是两日前亲信林虎告之周氏夫妇双双疾病辞世,曹丕这才不情愿地留下了这个一无是处又浪费粮食的丫头。仓舒死了,周氏夫妇死了,能牵绊住阿直的只有这个在他曹丕看来如蝼蚁般低贱的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低微如破布般的丫头,阿直却把她当个宝,处处维护。
经历了山贼事件,曹丕意识到别馆也不安全,唯有将他的女人同其他的女人一样,安置在曹府,才是最最靠谱的,一来没事她是迈不出府的,二来自己也不能总是不回府上别馆,于是乎,他自说自话地将阿直带了回去,并给她按了一个填房的名分。
不需要妻妾这样的名号,也省去了繁杂的婚礼,而且这样一个低贱的丫鬟也不需要独立自处的卧室,她只需要每晚在榻上供他予取予求就可以了。
但是曹丕没有料想,一个半月后的某天,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到如此地步。
起因只是他带着阿直与难得回家一趟的子文小聚,无非是炫耀一下身边的玩物,他最开始只是这样想,格外耐心给了她时间好生打扮,但是她不像郭缳那样喜欢浓妆艳抹,衣服也只挑不怎么惹眼的素色穿,只是曹丕不得不承认,简单的几下,普通的色彩,却勾勒出了一个无比清爽的女子,而搭配恰到好处的衣饰则将她与生俱来的典雅气质全数引出。
不自觉地,他看得入神,小孩子似地突发奇想,她穿成这样不知道子文的魂会被勾去几分?
见着了子文,曹丕自是没有给阿直好脸色看,丫鬟要遵守的礼数丫鬟要做的事情,阿直一样都少不了。他本是想让她坐身边的,只是见着子文看阿直时偶尔发呆的眼神,还有听到子文的那句肺腑之言:“大哥好福气”
他就无法自已地不愿意给阿直好脸色看,这是曹丕自己也摸不透的,自己的怪脾气,这样做他是为哪般?
由于林虎有急事禀报,曹丕将阿直与子文留在一起,没想到才一时半会离开,回来却发生了大事情。
亭子的附近聚了不少家丁和丫鬟,人群的正中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妾,一身鲜艳华服夺人眼球的郭缳,她的对面是子文与不知如何自处的阿直。
“夫君。”郭缳见到了他立马迎上,双手顺势搭在曹丕的胸前,“你来的正好,这个野丫头勾引二公子,光天化日竟然在这里忘情幽会~~~”
曹丕处变不惊的眼稍微抬了抬,再次好好地将面前的子文与阿直扫了个全身上下,“幽会?怎么个幽会法?”
他只想听答案从阿直的口中说出。
“就是,就是夫君经常对缳儿做的事情。”郭缳以为曹丕问的是她连忙补上。
“胡说,我们并没有你想的那般肮脏!”子文握紧拳头,“大哥,是我对阿直情不自禁,我喜欢她,求你把她赐给我吧。”
曹丕一边的眉毛斜斜向上挑起,刻意压制住胸中的无名火。感觉郭缳的纤纤十指搭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很不舒服,他毫不留情地拉下她的玉手转而对着子文半威胁半恐吓道:“子文,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子文拉着阿直上前,“她对你而言只是填房,没有成亲没有大礼,你将她让给我无损颜面,而我以后一定对大哥感恩戴德!”
该死的女人,竟然让其他的男人拉着自己的手,还是说这样的场面真把她吓傻了?曹丕眯眼,思索着子文说的话,让出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填房是无损他的颜面,而且可以大大地卖给早就钟情于阿直的子文一个不得了的人情,这样的生意不赔本,换作别人一定做,但是曹丕不是别人,他是曹丕,就算是无足轻重的丫头,也要他主动提出让才让,别人向自己讨,凭什么要充好人说给就给?
更何况,曹丕还是盯着子文与阿直牵在一起的手,他就是不愿意让出这个女人!
“为了他,你竟然低声下气地求我?”曹丕再度确认,声音却寒彻透骨,精明的他盘算着下一步,若真如郭缳所言的那样,周元直她若敢背叛他曹子桓,必定要她灰飞烟灭!
“夫君,这样德行败坏又没有操守的女子,怎么可以让她留在府中?”郭缳等着曹丕开口。
“那你怎么看?”曹丕怎么会不知道郭缳肚子里的想法?他恰到好处地利用了妇人的妒忌心理,无非是想借着郭缳的口达到自己企图威慑阿直的目的。
“祖宗家法不可罔顾,既是不守妇道,就该按家法办事。杖责后赶出曹府。”自己养的小妾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曹丕心中失笑。
“缳嫂子,你凭什么说阿直是不守妇道的人?”子文越是处处维护阿直,曹丕就越是对一言不发的阿直越发不满,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孩子,到底真相是如何的?还是说这个女人向天借了胆,竟然敢背叛他!
“阿直,我给你机会好好解释。”恐吓威胁过后,一般的女子若逮着这样的大好机会,早就全盘托出以免遭皮肉之苦了。
“阿直若是将来龙去脉道明,大公子能否让阿直见见爹娘?”
曹丕一怔,她这么聪明的周不疑难道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我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不是缳儿形容的那样?”
难得的好脾气,曹丕第二次问了相同的问题。
“大公子,我如实相告可否让家父家母来与阿直见上一面,阿直只要看他们一眼就够了。”
笨女人,给你说话的机会自己不要。他知道郭缳会在以后的日子刁难阿直,没想到那么快就当面声称撞见阿直与其他男人花前月下,刚开始头脑清醒的曹丕不排除郭缳在小题大做。但是子文借着风头的大言不惭以及阿直不明状况的倔强让曹丕很是下不了台。曹丕在气头上,即使之前看准了阿直是个洁身自好,与勾三搭四无缘的女人,可他就是不明白阿直一直拒绝正面回答事情的前因后果又是为了维护什么人?难道,她与子文真的郎有情妾有意?
“我问你话你当耳旁风不成?”
曹丕并不清楚自己的潜意识还在放阿直生路,只要她立刻认错,他可以把她带回房慢慢地问,假以时日慢慢地罚。
敌对的眼神来自阿直,没有了之前顺从时的波光流转。曹丕对上那对清亮干净的眼,无来由地开始心惊。
“来人,家法伺候。”他是曹家的大公子,他会有什么好怕的?真正应该感到惧怕的是这个企图偷人的女人!
“请大公子责罚。”不知好歹的女人绕过子文,双膝跪下,“我不反抗,你们不用束缚我的手脚。”
为什么主动领罚?还是她一心想要维护子文?
“跪着打?那岂不是只能打后背?缳儿可是听说后背的肉比较厚壮,三十太便宜她了。”睁眼说瞎话,得势地撒娇。
“五十,立刻动手!”加重惩罚,就不信击溃不了这个弱质女流的心!不管多少下,曹丕要她服从,他要她认清现状,谁才是她的男人,谁可以左右她的一切。
他高高在上端坐太师椅,居高临下地对上了阿直毫不屈服意志坚定的眼。
第一棒落下,阿直的背颤动了一下,她双腿跪地,白皙的十指紧紧扣在了罗裙的轻纱内。
又是一下,她重重地低下头紧闭双眼。
看着阿直因痛而皱紧的眉头,抿紧的嘴唇,曹丕有自信她挨不过十记。
十十一十二比想象中的牛脾气,一直以来那个逆来顺受令自己随心所欲的女子真的是跪在自己脚跟的娇小女子?她一直扮演着哭诉求饶妥协的角色,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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