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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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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曹丕单手捂口,待他拿开掩口的手,我惊讶地发现他手心黑糊糊地一滩。

“你怎么了!”警惕地与他保持距离。

“仓舒大限到了,咳咳!”曹丕虽然痛苦着咳血,但是语气中却带着兴奋与期待。

“到底怎么回事?”我蹲在他身边死死抓住他的袖口狠命摇晃。

“先扶我回房!”他干脆果断。

也许这是他使诈骗我,但是六神无主的我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做。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曹丕的房内,简单干净,物品摆放井井有条,没有多余累赘的物品。点上灯,曹丕示意我关上门。

待我乖乖照办走到他对面时,曹丕有气无力地拉上袖口,左手手腕处,紫色的血丝根根分明,而且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

“很好奇为什么大夫没有诊断处仓舒的病根?”他开始解说,“因为毒源在我身上!”

惊讶震惊,我哑口无言。

“这种奇毒无色无味,而且非常诡异。若我要害一个人,只需要自己服下该毒,然后将自己的血第一个去接触对方的皮肤便算成功。以后,我只需按时服毒,那个人体内的毒性就会慢慢加深。”

“怪不得大夫会查不出。”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若是来查我,自然一查就查得出,因为我筋脉充斥着毒素,而毒发的迹象却是在仓舒的身上体现。”

“太卑鄙了。”我和环夫人每日提心吊胆竟然是徒劳。

“你也看到了,要达到目的就要付出代价!”由于痛苦,曹丕狠狠捉住桌布。

“你每次都会这么痛苦?”

“我要承受的代价,只有两样。一,减二十年寿命,二,当那个被我害的人大限降至之时,我也会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仓舒!”见他那个样子,我立刻意识到仓舒就快不行了。

“不要走!”他强撑着站起将我按倒在桌子上,“留下!我好痛!”

痛?这个男人会痛?可见这是多么锥心的折磨。但是我不同情,那是他自找的。没想到有人能够如此残忍,对他人如此,对自己竟也能痛下杀手。

趁着他虚弱用力一推,果然被我反抗成功,曹丕倒在地上。

“周不疑!来不及了。”看起来好多了的曹丕喘着粗气,慢慢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掺和着高兴与方才还未退去的痛苦,非常复杂。

“不好了!仓舒公子!仓舒公子!”外面传来丫鬟带着哭腔的声响。

“仓舒一死,我体内的毒素也会消失,别指望你找来大夫可以查出什么,若是没有把握怎么会全盘拖出让你知晓?”

。。。。。。

。。。。。。

。。。。。。

“为何不用膳?”曹丕来看我了,今日是仓舒的大礼,我却不可以出席,因为对外宣称,我周不疑已经被曹操处死了。

“我恨你!”

捏起我的下巴,得意地笑,笑得我心寒:“父亲说,仓舒已死,无人可以驾驭你这个奇才,留着必定为患,再加上先前的拒婚,他对你的不满到了顶点。哪怕我与子建极力保你,父亲都不放过你。若非我毁去与你体型相似男性容颜并杀了他将尸首交给父亲,想必你早就去仓舒结伴西游了。这里是我城外的别馆,非常隐蔽,没有人会找到这里的。更何况你已经换回女装,谁能联想到你就是周不疑?”

“谁要你假仁假义!”我很怕曹丕,特别是知道他下毒的手段后,更加畏惧这个连自己都不姑息的疯子。可是为何今日就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仓舒?失去理智,我歇斯底里。

“想见仓舒?”善于洞察人心的男子表情略带玩味地开了口,“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们再相见,而且是活的。”

瞪大眼睛,我不敢相信。

“这个是解药!”曹丕从内袋掏出一小瓶药剂在我面前晃动,“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我定会让你如愿!你还是穿女装更和我心意。”

“他真会复活?”既然有如此特殊的毒药,也不妨相信世间还存在如此奇特的解药。若是仓舒可以再度睁开双眼,我宁可。。。明白了曹丕的意欲。

“今日若不服下此解药,那么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要是再犹豫就真的见不着了。”

时间紧迫,他是故意到解药还能发挥作用的最后一天才告诉我好让我措手不及来不及思考对策?我咬紧牙关点点头,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

乖乖地,我慢慢解开衣衫,前胸若隐若现,从刚才起他的目光就没有自我胸口移开。

“你的胸还是那么小。”他心急地伸出手狠狠一掐。

本能地想让他住手,却不料他的脸也袭上了前胸。

被扑倒在床,痛苦地抓紧被单,止不住颤抖。

发现我的不自然,他放慢动作一寸一寸地自上而下舔舐着:“放松,没有那么可怕。”

也许是自他的语言得到了某些暗示,我大大地呼出一口气,胸口幅度很大的一记起伏。

似乎非常满意方才的反应,他稍稍加大力度,大掌摩擦着我的后背。

抿紧嘴唇,脑中一片空白。

欲望膨胀到极点,他一声低吼毫无爱怜之意一下进入。

“痛!”口中吟出娇声。我是自心底抵触的,但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意识到自己的放荡,脑中有声音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发出那样的音色。

一次又一次,曹丕喘着粗气,他很满意很享受。

可我的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仓舒!

突然,他用力往内侧更进一步。

“不,仓舒救我!”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何从方才他进入的那刻开始大腿根部至小腹就撕裂般酸楚中带着一阵阵的抽痛。

回过神感觉到曹丕周身隐隐的寒气,他面色严肃,如鬼魅企图吃了我一样。

“痛!”开始使劲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加快频率的他,每一次都往最深处突击,实在抵不住,突然没了意识。

………………………………………………

“这是解药!死小子在西苑。”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唤醒了意识。缓缓起身,却见曹丕面色饱满地将方才那瓶药剂放在枕边。

慢慢坐起,腰部以下一阵难忍的酸痛。拿起药,我强撑住床架。

“洗洗干净再出去。我找下人给你倒点热水!”他拉开门扬长而去,清晨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笨拙地下了床,低头穿鞋,这才发现下半身的血污。难道说,行军途中那次是曹丕在骗我?

被羞辱与被欺瞒的愤怒冲上脑门,方才他享受与嘲笑的表情是早已预料到我得知真相而生不如死的反应?没错,他得逞了,接到曹丕命令前来替我梳洗的丫鬟一脚刚踏进房门就看见我凄惨的哭相,曹丕,你究竟要玩弄人心到何时才罢休?你会有报应的,老天爷一定会降下报应。

物是人非

西苑的庭园种植着名不见经传的白色小野花,我打开窗户,好让仓舒闻到淡淡的芳香。

“仓舒。”轻轻抱起他的头,让他斜靠在我身上,手指轻柔抚过苍白脸颊边的柔软青丝,“入秋了,再过不多久就闻不到花香了。”

两行泪,自他澄澈的双眼流出,滴落在我袖口。

心酸,替他擦去。

仓舒扭转头,紧闭双眼,不再看我。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不忍心再看他如此痛苦,我强忍住泪水,将他安置好企图离开。

“啊——啊——”他竭力发出嘶哑的声音,仍旧是从第一眼见到我的两个重复的口型。

“我不是,我是阿直。”哽咽着,撇开头匆匆掩上门。

我不是不疑,不疑已经死了。

“照顾了臭小子一天,也该来伺候伺候我了。”刚回自己的屋,曹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悠哉游哉地喝茶欣赏眼前葱绿的盆景。

“为什么?”我的浑身都在发抖,可是这次并非出于恐惧,他这个恶魔,究竟要玩弄人心到何地步才能罢休?

“要你伺候当然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将会是唯一一个。”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疼惜地抚上我的脸。

不买账地躲开:“为什么要这样对仓舒?”

“哼。”他扫兴地坐下,“我只说给你一个活的,没说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

“你一定有办法吧。”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低声下气。

“我有更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你想听?”

“我求你。。。”我很想发怒,可是没有地位没有权利的我,一个无助的女人,又拿什么和他谈尊严?

“你求我?”曹丕怀疑地侧了侧脸,他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一点都不像你。”

“人是会变的。”

“为了他你什么都肯?”他的眼内流露出异样的光,令我不安。

点点头,我与仓舒这么多年深厚的感情为基础,自己早把他当做不可替代的存在。

“死里逃生,你还指望他像以前那样能跑能跳?”我听出他话中的不快,每个字都咬牙切齿。

这比让他死更让我揪心:“你太残忍了,仓舒不能动不能言——”

话还没有说完,口就被他的两片薄唇堵得密不透风。这个恶魔再一次袭上。

长时间侵略味极浓的吻结束,他充满魅惑的沙哑嗓音在耳边低响:“叫我的名字。”

扭头,使劲用手推他。

“叫我子桓,快叫。”他的手不安分地到处戏谑,眼中映出的是不断上窜的火苗。

不,我不会屈服的,我恨你。咬紧牙齿没有让任何声音从红唇中逸出。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男人的舌头顺着耳根下移。

“痛!”忍不住叫出了声,锁骨处被咬破的皮肤表皮渗出了血。

“快叫!”他压低嗓音,手上的力道也一而再加大,“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自负的男人就算在床上都要完全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来对待他人,待一阵折腾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衫,我无力,不想再睁眼,等待着他早早完事。

工具,我也只是他暖床发泄的工具,如同甄氏郭氏一样的存在。。。

这个别馆中,我的行动不受限制;大门外也没有守卫严加把守,曹丕准许我自由出入。因为他知道,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他也知道,我也不能对任何人求助,因为仓舒。

形同软禁般地守在别馆已经一个多月,上了大街,才知道已经有了早冬的味道,人来人往匆匆忙忙,没有人认得出我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神童,我穿了女装,只是一个古代的普通女子。若非思念双亲,我也不会出别馆,即使非亲生父母,但几年来待我恩重如山,父母的培养与再造之恩,阿直一定会铭记在心。对外宣称我已被曹操处死,那么他们又会多伤心呢?

“公子,今日小红定要你陪。”街角的巷子,一身鲜艳的女子浓妆艳抹,虽然试图打扮,但是低下的品味并没有为她的姿色加分。

“那是,我会好好疼你的。”耳熟的声音。

男子笑起来,眼睛像弯弯的月亮,什么都不在乎的气质又让人觉得他那如皎月的双眸内不曾容下任何事物。

曹子建搂着一袭火红的女子,步入了巷子的最深处。

眉头微皱,他为何堕落如此?我印象中的子建,即使不向往名利,但随性是随性得有品味的,绝非如此低俗之人。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有人冒充子建毁他的名声,第一个想到的是曹丕指使易容高手所为,除去仓舒,以及常年在外的子文,眼下他最大的敌人便是子建。一定要找机会扯下这个冒牌货的人皮面具!

“公子~~~~”娇滴滴的呻吟,光天化日,唯有青楼女子才如此视礼数为无物。

虽已经历人事,不由自主地,脸还是烧得发烫。

“小娘子,是否想加入?”冒牌货发现了我,微微一笑朝我发出邀请。

“无赖。”嘴上这么骂,心中却感叹此人不仅外表,就连笑容都能伪装得那么像,该死。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这么说,想必姑娘的心已经飞到在下的怀里了。”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将我拉入怀,“新进城来的吧,此处若真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姑娘,曹子建必定过目不忘。”

“啪!”火辣辣的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男人没有愤怒,仍旧一付无所谓的笑:“小红,你先回去吧。”虽是对身边女子说话,目光却未曾从我身上移开。

“公子~~~~”好事才一半就停住,庸脂俗粉呼吸不畅。

“你想怎么样?曹子建?”虽然这么喊,心中却根本就不承认。

“我们是否哪里见过?”对上我的眼睛,男子的目光毫不避讳在在我脸上游移。

“你一直都这么和陌生女子搭讪?”我也不甘示弱。

“你这个女子,有意思!”他松开我,“不逃也不躲,似乎不知道男人的可怕。”

经他此言,我的脸刷得发白。目光定在他的双手,要是敢动一动我就大喊。

“你似乎很紧张?”不正经的女人走远,他坏笑着靠近,“既是你一路尾随我至此,为何又距我于千里之外?”

“小姐?你没死!”冒牌曹子建身后畏畏缩缩一个落单的小丫头,衣不蔽体,头发散乱,声音柔弱无力,似几日未进食。

“小玉!”待看清那个从巷子垃圾堆中缓缓站起的小姑娘,我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个样子?”脑中闪过不吉利的念头,“爹与娘亲。。。”

“几日前被人抓走了,周府也被封了。曹操大人说过不会为难我们的。。。小姐,小玉好想你~~~~~~”

没有嫌弃她一身脏一身臭,我轻拍她的背脊,可怜的小丫头,吃了不少苦吧。

是曹操干的?抓走爹娘,查封周家!我周不疑没有做错什么,就要杀。爹娘更是没有得罪过他,却也落得生死未卜的下场。

“你是不疑的亲人,妹妹吗?”此言方出,男子陷入了沉思,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表情如白日见鬼,“你不会是,可你明明已经。。。难道说!”他想起了那日的尸体是面容全毁的。

“没错!周不疑是女子。”阴冷令人不快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小玉见来人吓得逃开。

不速之客为所欲为地一把搂住我的腰宣示所有权:“子建,对我的女人还是不要觊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是子建?真的是子建?还是说曹丕与冒牌货故意当着我的面演了一出蹩脚的戏?

我不解地望向那双同样惊诧的双眸,眼中看不到往日的潇洒自在,他看起来仿佛当头棒喝。

“大哥你早知?”

“没错。”他也不怕承认,“她的爹娘也是我带走的,此刻正用马车送他们回乡下。我要这里知道你的人越少越好。”他不由分说拔剑刺向小玉。

“不!”双手死命巴住剑锋,十指关节处被利刃所伤,鲜血滴落在地。

“你要维护她?只是个死不足惜的奴才。”曹丕一成不变的声音加入一点点惊讶。

“她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已经痛得撑不住了。

“你以为我从父亲手中救下你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定又觉得我妇人之仁了。

“我的爹娘已经不在了,我也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念在她自小跟随我,犹如姐妹的份上,请你放过她。。。”再一次,明白了自己的无力,只得委曲求全。

“大哥,就请你放了她。这个丫头由我带回去管束,一定不让她有机会乱说。”不正经的脸突然变得严肃,曹子建一把将小玉拉至身后,随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我的手从曹丕的剑上拿开。

“不要碰她!即使是我不在乎的女人也还轮不着你这个放荡子来碰!”独占欲极强的曹丕迅速收回剑并一把抓过我的手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好痛!”被割破的指头根部被他死死捏着,钻心的痛,深入骨髓的耻辱,我是他的所有物附属品,不对,我是活生生的人,可是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小姐,呜呜呜。”小玉不舍的啼哭声中,我被曹丕以粗鲁的方式拽了走。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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