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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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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赵书翰刚要开口,就看到从那院落里跑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后面抱住了云音的腿“娘,娘你要走么?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说过哪都不去要一直留在花衣身边么?娘,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爹要怎么办啊?娘……”花衣紧紧的抱着云音的腿,这是她的娘,她唯一的娘,谁也不能带走他“这孩子是……”娘,她已经是这孩子的娘了么?难道他猜的没错,她已经嫁人了么?可是,她还没有拿到休书,怎么可能改嫁?哼,赵书翰,你真是傻瓜。她是柳云音,她是以柳云音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依翠阁给她的柳云音的身份,不再是萧琴韵“花衣不哭,娘哪都不去,娘一直陪着你”云音转了身,把花衣抱起来,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赵书翰,你不是担心我腹中的胎儿将来没有父亲么。告诉你,我已经嫁了人,他很疼我,是真心的疼我。也是因为疼我,他才会要我出来自己将自己的过去了解而不出手阻拦。他要我自己选择,可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出来的必要,我的选择是他,还有这可爱的孩子。现在,你死心了么?”

“是么?”赵书翰的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是么?”许久许久,久的似乎他的生命已经终结,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云音“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拿着它来找我。无论是谁,无论任何事,只要我能力所及定当全力以尽”

云音并没有伸手去接那玉牌,可花衣却接了过来放到自己怀里“你走吧,娘不喜欢你。花衣也不喜欢你,这个东西花衣帮娘拿了,娘不想和你说话”

赵书翰看看云音,见她确是不想多说,跨上马,绝尘而去。

云音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放了花衣在地上,这以后,是真的再无瓜葛了。这玉牌,这玉牌,不该收下的啊,不该!

“娘,回去吧。爹还等着我们呢”花衣扯扯云音的衣角,要她回家“恩”她知道华凯文在等。这个男人,居然想到要用花衣留住自己,这样的人,怕也不是等闲之辈啊。算了吧,毕竟他也没什么恶意。

云音回了头,看着那早已经空无一人的远方,心如刀绞,却是无泪。

曾经,我们那样深爱着彼此,却错过,在时间的洗涤中只留了恨在身边,蓦然回首终是明白连这恨也是多余。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枉然。

只是当时已枉然。

小节一下

呼~喝口茶犒劳一下自己~终于是写完第一章了啊~恩恩,确实有很多的问题需要改进~比如有的地方转的很生硬啊~有的地方多少有点不够真实啊~等等等等~

嘿嘿~小说捏~就是虚构是真实~因为是真实所以要严谨~不过嘛~因为最近考试,赶的比较急,所以出现了比较多的问题~呵呵。

关于这些问题,等考试结束要一个个的去修改,不过大的情节不变~

在这里~琴要说明~第二章要等到考试彻底结束的时候才开始~希望各位追文的大大耐心的等待~当然,要是等不及去了别的坑,我也不怪你们嘛~

对于修改这个问题,其实因为自己看自己的文,总是知道大概的概括是什么,也知道伏笔是什么/当然,琴的伏笔似乎设的不怎么巧妙啊~/有的时候是看不出来什么的,所以很希望大家能够帮我把里面的问题挑出来~我会很认真的听取大家的意见去修改的~

关于每一个章节的字数。。。琴实在是没有办法把这样的文写出很多字来,所以几乎没一节都是两千多有一点点。。。到后来赶文的时候,因为不那么注意文风,反倒把字码多了。。。小恐一下。。呵呵。。

第二章么~是关于这个叫花衣的小姑娘滴~我埋了伏笔哦~/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琴的伏笔貌似一直比较烂/花衣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一直没有出现的娘又是怎样的人,她的爹呢,难道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户吗?

第一章中还有N多的遗留问题,莫然究竟何去何从,云音的娘真的疯了吗,云音的爹难道就对她不闻不问到底吗,赵书翰亲娘究竟还在不在人世,他的大娘难道真能毫不在乎丈夫的背叛吗?最重要的,还是究竟云音有没有和赵书翰在一起。这些,第二章里琴会很认真的写出来。

第一章要是算复仇的话,第二章就是完全的女人的战争/这是琴一直想要的效果,可惜第一章里貌似展现的比较少。。/不过,不知道最后能写成什么样,毕竟琴现在想到的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纲而已。具体内容怕是要根据大家的留言去修改,不过,总的大纲还是不变。这是原则问题嘛~呵呵。

好了~多余的话就说到这里。请大家挑出文里的毛病,还有就是,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最重要的就是~请大家要长久的支持我~等我回来哦~第二章更帅哦~谢谢谢谢~么么~

第二卷 情劫

祸起

出了南江城约有五里,便是个交叉路口。在这路口的东南角上有个小小的茶寮,虽说是小茶寮,名字却又叫的十分大气“聚福茶楼”。说是楼,也不过是个用竹子围了四面墙的小茅屋而已。不过,这茶楼一是在路口,二来离城又远,因此生意是出奇的好。这南来北往的货郎及那赶车歇脚之人,均要在此处聚聚,要碗茶吃上几个包子聊聊今日来见着的奇闻异事,总也是热热闹闹,因而叫“聚福”倒也无妨。

“林郎中,怎么这今日没见着您来那,上哪发财去了?”店小二见有人进店,忙上前招呼,手脚麻利的将桌面擦过一遍。

“哎,发什么财。不过是个赤脚郎中,哪来的财发”这郎中放下药箱,要了壶茶同几个包子。

“郎中就是郎中,哪有什么赤脚不赤脚。我看你脸色倒是不怎么好,怕不是遇上棘手的病人吧”小二放下手中茶壶,又转身去拿包子。

“棘手的病人倒是没有,怪事却是遇上一遭”郎中先将茶倒入茶碗中将茶碗冲洗一番,这才倒了茶来喝。

一听是怪事,这四周众人都用了上来。林郎中看这近前人涌向自个儿,也不急,缓缓的端起茶碗慢慢饮下。待到吊足众人胃口方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到城南一户人家出诊,遇上个发高烧的小姑娘……”

“这倒有何希奇,哪家的孩子不发烧倒是奇怪”话未说完便要一旁一脚夫抢白。

“错错错”林郎中也不恼,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胡须,仍是用极缓的强调说道“这孩子与一般人家孩童大不相同,她额头有块形似莲花的火红胎记”

“莲花?难不成是神佛转世?”

“什么神仙菩萨,也保不住是妖魔”

“这话可说不准,凡是有胎记的孩子将来必定成大业。小心些,莫要她听了着日后报复你”

“胡扯!我也没说什么……”

“没说你怎么软下来了”

“软?谁说我软了?”

众人议论纷纷并未有人察觉那林郎中已离开,更是未曾发觉那尾随林郎中离开之人已折返及他小指上所沾染的血渍。

华凯文帮花衣擦了脚,抱她上床并将被褥拉开为她盖好,他一边用手轻拍被子哄花衣入睡一边说道“好,脚也洗净,这会儿子花衣也该乖乖的同娘睡下,莫要在来回跑动”

“可花衣仍不想睡么,娘”花衣自被褥中挣脱出来,拉住华凯文手臂来回晃动撒娇,见没什么效用急忙转过头去向云音求救。

“罢了,要她再玩一阵也无妨,待我将这小袄缝好再哄她入睡”云音见着花衣眼中那分悲切不禁在心底暗笑,这小丫头太爱撒娇了些,看来怕是平素自己同华凯文宠她太过,不过孩子还小,宠她也是理所应当。云音停下手中针线活计用针尖挑挑灯心,房中顿时亮了几分。

“这又是给花衣的?”华凯文多少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的花衣,坐于云音身旁,自竹篮内拿起一块布看看又放下。这些布料虽不华贵却也不失精致,本是他为云音买来要她为自己做些衣裳,谁曾想她竟尽数用于花衣,为她做了许多衣裙来。云音毕竟是女子,手巧自不消说,针线也是极为细致很是贤惠,这样的女子无论伴在谁左右皆是那人的福分。

“是啊,小孩子总也长的快。这才不过几日好似又高了些”云音放下手中缝好的小袄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这油灯太暗,可不赶些又不行。自己手脚本便不够利索,何况华凯文脚上那双布鞋也该换了。他心中素来便无有自己,次次去市集回来所带之物不是花衣的玩物便是为她买的衣料,从未为他自己用过一文钱。他脚上那鞋怕是再穿不了了吧,面上磨烂之处他自个儿补了,可针脚那般粗,怕是没多时会烂的越发厉害。

华凯文转身将花衣放回床上,走至云音身后帮她揉捏肩膀“不必如此辛苦,你也晓得自己身子不便,千万莫要累着。更何况若是万不得已尚有王大娘可相帮”

“不碍的。不过是做些针线而已,总也叨扰人家也不是法子”云音转了头去看他有些担忧的面庞,在灯光的映照下他脸上多了些阴影,要他那份担忧更为显露。当初他留下自个儿当真是仅为花衣么?难不成他无有斑点私心?他可有对自己动心,而自己又是……不,不对!她怎可任由自己胡乱思量,他与她并未成亲亦不是真正夫妻,又怎会……他他们却有个共同的女儿不是么?

空气中那弥漫的寒意令云音停了纷飞的思绪,正要开口问讯,华凯文便用手势止了她,弯下腰去吹熄烛火,小声叮嘱道“门外有人,你在此处小心照料花衣,万不可出门”说罢抱过花衣放入云音怀中转身向门走去。

门开那一刹,云音看到来势汹汹的众人,只看得约有十人及他们手中的各式兵器门已闭上。

“花衣,睡吧”云音将花衣抱上床,方为她盖好被便听得门外一声闷哼,那分明是华凯文。看来他已负伤,也是,来者人数众多他孤身一人如何抵挡的过。

“娘,你要出门么?”花衣见云音走向门前急忙坐起身问道,她也听到门外奇怪的声响。

“娘去看看,你莫要等娘,先睡吧。切记,莫要出声”云音哄住花衣这才开了门又急忙闭上。门外已是血流成河,对方少说也已死伤大半。看来华凯文也并非等闲之辈。

“云音?快进去!”华凯文听得身后响动急忙回头张望,只见云音一脸清冷立于房门之外。这一分神却被人砍伤手臂。

云音并为理会,一步步向前走过遍地狼籍尸身,走至院中最繁盛树下摇下树叶来。

众人见她不过一名弱女子并未太过理会,直到见她轻轻发力满树绿叶便尽数落下,这才发觉事有蹊跷。却是为时已晚,云音将树叶舞起铺天盖地向来人冲去。

“舞花!是舞花!”这阵仗却叫来人慌了手脚。

“别慌,琴并未伴在她身边,她孤身一人许不是咱们对手!”这人该是头目,忙喝住其他人要他们不至自乱阵脚云音用手遮了嘴,眉眼皆笑“当真么?”

头目将云音笑,一时有些呆傻。这笑是如此动人却分明有一股寒意由心底而生。

云音将手轻轻翻转,地上落叶便尽数飞起,绕在她四周“当真么?”她笑的越发灿烂,将手脚抬高些,那叶也随着手势高了些。她的笑瞬间隐去,树叶如狂风般席卷而去,趁这间隙云音忙拉过华凯文“快些抱花衣出来,我无法抵挡太久,快!”

看着华凯文向房门走去,云音将叶舞的愈发激烈,她只可舞却无法杀。过不了多时众人便可逃脱,若是此时不离去怕是便再无机会。

“云音”华凯文将花衣紧紧抱在怀中,冲向云音,见她无事这才放下心来抓住她的手腕“快走”

“恩”云音伸了手去抱华凯文,将自己托付于他。

华凯文点地跃起的刹那,云音低下头去看,那叶仍在舞动看不真切只听得喧闹人声只听得“错了”“别放过”这几个词。

躲避

华凯文一路前行也顾不得查看自己的伤势,亦或是说将整个心力放于怀中二人身上再无精力注意他自个儿。

“好,我想此处该是安全”华凯文落在地上,望向面前不大的山洞“这山谷本便很是偏远,何况这山洞又是在这般幽静之处”他说话时声音始终不大,不知是怕人发觉又或是喃喃自语。华凯文又吩咐几句便向山洞西面走去,该是去找柴火来。

“花衣,进来吧”云音抱起花衣进入洞中内,看他方才模样,今晚来人该是为他,可又不象难不成是为花衣么?

云音仔细盯着在山洞中来回跑动的花衣瞧,不会,这样一个孩童有何值得人去觊觎,何况追杀。那便是为自己?会么?若是杀她芸娘那岂会不露半点风声。再怎么她也是人人敬畏三分的舞花。

不过半盏茶,华凯文便抱了柴火及一些干草回来。将柴火放于洞中不见风之出用火折子点了,又将干草铺在距火堆不远处要云音同花衣坐着,这才自衣裳中拿出些草药捣烂后撕了衣裳包住伤口。

云音见他熟练的包扎伤口这才想起,方才分明是从南面来,为何他不凭任何事物便可知晓西面有柴火可捡拾?并且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弄来干草及药草,由此可知他对这一带极为熟悉。若不是曾到过此处便是他早已知晓会有今日种种因而早早便来探了虚实。

华凯文看似忙于包扎,实际却始终用余光瞟着云音。她仍是满脸清冷,这模样他从未见过,只要花衣在她怀中她始终是一幅安然模样,今日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神情倒是头一次。方那些杀手唤她舞花,难不成她当真是蕙娘手下第一杀手舞花?那她有何居心,亦或是单纯的遇上?

“娘,我有些饿”花衣出声打破二人的沉默。

华凯文听罢忙起身,谁知起的太猛牵动伤口,闷哼一声用手捂了伤处。

云音见这情景自怀中放下花衣,起身拍落沾在身上的碎草说道“我去”这四周地形她尚不知晓,出门在外凡事该多个小心才是。

“娘,我也去”花衣拉住云音裙角不放,她不想呆在这,总觉着很是阴森。

云音也不应,转了头去看华凯文,他却总不抬头,不知是有所思量亦或是躲避她眼神。见他久不言语,便当他应下,拉过花衣出了山洞。

越么走了半里路,果真见着一片树林。可此刻仅是三月光景,树上繁华似锦却无果实可食。

“娘,这里”花衣蹲下身去将一些草果指给云音瞧“这可以吃,我同王哥哥摘着吃过”

云音也蹲下身去,能吃是不错可这些怕是并无大用“是么,那便摘些来吃”她不想扫了花衣的兴,只得做出高兴的模样来。

两人便在树下寻找,没多时竟也采了一小堆放入花衣兜起的裙摆之中。花衣一手将裙摆拉好,另一手被云音牵住向山洞走去。

“花衣,你爹之前是做什么的?”云音装做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孩子毕竟不知防备。

“打猎的”花衣仔细想过如实回答“娘我同你说哦,爹可是厉害非常,他打来的皮毛一个洞洞都没有”

“十分了得么?”云音细想片刻才明白花衣话中深意,这便是说华凯文每次狩猎皆是用弓箭射入野兽眼中,这样一来待到皮毛剥下时才是整张不用修补。这样的皮毛自然比别家贵上许多,这也便意味着猎手要有十足的准头同胆量才可,或最简单,有功夫底子。

“是啊”花衣抬起头来很是骄傲的说道“爹爹是这一带最厉害的”

“花衣也不差,晓得怎样的果子可食”云音轻捏她粉粉的脸颊,不论他华凯文是何许人,花衣仍是她女儿。

南江城的三月仍有些凉意,因而云音醒来之时只当是冻着,可看那柴火正旺,却又不该。

“呜……”

初听得哭声云音吓的一身冷汗,这洞中除却她便是华凯文父女,并非她那则是……

“醒醒花衣”云音将花衣摇醒,做噩梦么?

“娘,爹身上好多血”花衣扑进云音怀中不住哭泣,小脸已吓的煞白“做梦而已,你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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