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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by莞尔一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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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太阳穴鼓动了一下,咬着牙用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苏夫人的表现比她想象的更激烈,但激烈并不是不好,能够正面的泼她一脸热茶,就是想听她解释或者认错,总比背后做些小动作,像对付苏三那样对付她的好。
“母亲,你实在是冤枉我了。我也是刚刚得知,竟然有人设下这样的局,抹黑母亲,陷害于我。”
“母亲请细想一下。一品楼与甜不语的生意并不和睦,若是我要找人传些谣言,随便寻些乞儿编个儿歌岂不是更方便。”
苏夫人冷冷的瞧了苏二丫一眼,不为所动的说道:“一品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影响当然更大些。再者说,虽然一品楼与甜不语是竞争关系,不好买通,但你只需买通说书的梁先生就成了。你故意选了一个不可能的地方,只为了此刻洗清自己的清白。”
苏夫人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若不是苏二丫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幕,早已成竹在胸,恐怕此刻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母亲分析的都对,但我为何要这样做呢,如今我接任了家主,处处需要母亲的扶持与帮助,若是开罪了母亲对我有什么好处。但有一个人就不一定了,她恐怕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对付我们母女二人……莫非忘了,那一品楼的东家姓张,乃是苏三妹妹的表亲。”
提到苏三的名字,苏夫人面色微动。可是又一想,眉峰一蹙:“怎会是她,当年的事情她所知不多。”
苏二丫说:“她知道的虽然不多。但是她手下有一个掌柜叫薛红玉,是我在平安镇的对头,知道我的底细。再加上雨夫人添添补补,凑出一个似是而非的说书段子并非难事儿。”
宋瑾言那天派人查探过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的底细。暗中和苏二丫打过招呼。本意是想叫苏二丫封锁消息,别让这谣言传到苏夫人的耳朵里。苏二丫却反其道而行之,不理会谣言发展,只是让宋瑾言也去给苏夫人透个信,说造谣生事的人是“苏府内部”的人。
宋瑾言虽然闹不清苏二丫打的什么算盘,但买了苏二丫一个好,又能再送苏夫人一个顺水人情,对他而言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苏夫人乍一听见是苏府内部的人,头一个怀疑的就是苏二丫。可是如今,听苏二丫冷静的分析下来,仿佛苏三更有动机去做这样的事儿。
苏夫人有些摇摆不定了,她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抬眼看了苏二丫一眼。
苏二丫目光诚诚,全然没用回避,一副坦荡的样子,只是淋湿的鬓角略显几分委屈。
苏夫人的态度终于松动了,眼角也和缓了几分。
“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先回去吧……”
苏夫人做事严谨又生性多疑,断不会凭着苏二丫的一番巧舌就彻底听之信之了,肯定会派人再详加调查。不过,苏二丫早有部署,只要苏夫人对苏三姑娘起疑了,接着就会有各种蛛丝马迹直指苏三姑娘,让她想赖都赖不掉。
苏二丫行了个礼,向外退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苏夫人冷冷的说道:“永远不要忘了,是谁让你回到苏家,是谁给你的荣华富贵,背叛我会是你做出的最愚蠢的决定。”
背叛,若是没有归顺,何来“背叛”二字。
苏二丫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她从来就不是苏夫人手中的牵线木偶,从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
这次的谣言事件,根本就不是苏三姑娘搞出来的鬼,全是她的主意。苏夫人以为曾经做过的那些无情无义的事儿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吗?她是怎样负心,是怎样冷血无情的抛弃亲生女儿,苏二丫要让全宁远城的人都知道。
宋瑾言能到一品楼最先知道消息也并非偶然,而是苏二丫有意安排。苏二丫无意中发觉宋瑾言对司朗月十分注意,又知道司朗月喜欢江湖传闻,所以安排了梁先生先说几日江湖传闻的段子,把司朗月吸引过去,宋瑾言自然会去。借宋瑾言的口,误导苏夫人。
苏夫人自从她苏二丫接任家主之后,就对她心生怨怼,只是暂时没有发作,苏二丫故意借此机会让苏夫人拿住她撒撒气,等过了这起头了,再温言细语的告诉苏夫人“这事儿是苏三做的”,苏夫人打错了人骂错了人,多少会有些愧意,以后对苏二丫也会留些情面。
苏二丫故意提起一品楼的东家张小姐和曾经的对头薛红玉,就是想将苏夫人的怒火引到这几人身上。当然之后还会有一步步更精细的筹划,将证据指向他们,苏夫人以为她们是苏三姑娘的帮凶,自然不会放她们。
一方面,借苏夫人的手除掉异已,另一方面,在苏夫人动手的时候,苏二丫就能更清楚的探查到苏夫人隐藏的实力。
如此一来,岂止是一举三得……
× × ×
苏二丫走到院中,苏夫人园里的一个三等小厮阿柳低声喊了一句:“大小姐请留步。”
这个阿柳是暖玉园的老人了,以前如云如雾都得尊她一句“哥哥”,这几年如云如雾得了宠,升为二等女婢,比他高出一头,就越发不将他看在眼里。上次如雾责骂他的时候,正巧苏二丫经过,随口帮了一句。
这些婢女小厮,虽然是最下等的人,但关键时候,却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苏二丫早就吩咐过如信如初,若是哪个院子里的人被排挤了,遇到困难了,能帮就帮,施恩与他们,拉拢他们。这个阿柳就是一个苏二丫拉拢的对象。
阿柳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大小姐的衣襟湿了,不如去小人的房里换身衣服。”
阿柳,他一个男人,屋里不可能常备着女子的衣物,定然是刚才看见苏夫人泼了苏二丫一脸的茶水,这才暗地里准备了这么一套。
阿柳有意归顺,苏二丫又岂会不知。她摸了摸湿淋淋的衣领,笑道:“如此甚好,带路吧。”
苏二丫在阿柳房中让如信伺候着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但脸上被茶水烫伤地方还有些泛红。就这么回去,恐怕会让容珩看出端倪来。
苏二丫想了一下,用熟鸡蛋敷在伤处,又去苏尔盛那里转了一圈,等脸上的红肿褪去了,才回清影园里。
× × ×
苏二丫今日很晚都没有回来,但做生意的人本就没有个常数,就是再晚点也是有的,容珩并没有问,只是像往常一样叫人一遍又一遍的把饭菜热了,然后坐在院子里一边看着书打发时间一边等她。
自从进了苏家,苏二丫就不许他抛头露面的去甜不语帮厨了。容珩心里也明白,苏家是名门望族,他是苏家大小姐的正夫,自然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于是也安分守己的整日在院子里呆着,看看书,摆弄摆弄花草。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日子却不像以前那么快活了,唯一能让他开心的,就是苏二丫回来的时候,但苏二丫却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
今天,她本来说要陪他一天的……却又食言了。
第二次添油灯的时候,如初说外面绸缎铺子里的掌柜来问苏大小姐回来了没有在,账面上有些事儿要回禀她。
容珩微微愣了愣。
苏二丫不在铺子里,又不在家中,她到底去哪儿了?
打发了铺子里的掌柜,容珩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打发如初去院子外面瞧了三遍,看苏二丫回来没有。
等到天黑透了,如初问道:“姑爷,还要再热一边吗?要不您先吃吧,等大小姐回来了,再吩咐小厨房现做。”
其实如初心里想的是,大小姐这个点还没回来,大概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容珩垂着眼,摆摆手,说:“你们吃吧,我吃不下……”
他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心里像是压了石头一样,闷闷的。
如初刚应了一声,准备将东西收拾起来,苏二丫正巧推了门进来,头上的发髻落有些凌乱,额前留着些许碎发,遮着脸,只是那一双眼睛,在看见容珩的时候,温柔闪烁起来,满满的都是笑意。
她伸手从没收拾走的盘子里偷了一只鸡腿。坐在容珩身边,一手搂着容珩的腰,一手拿着鸡腿。将鸡腿递到容珩面前,容珩侧开头不肯吃,她就自己咬了一口,边吃边问:“怎么你们都吃过了吗?”
容珩注意到,苏二丫这一身衣服并不是早上他替她穿戴的那一套,发髻凌乱,身上又有一股陌生的脂粉香,这种脂粉香只有男子才会用。
☆、86
苏二丫身上陌生的脂粉气当然是在阿柳房里染上的,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也是为了遮盖住额头上刚褪下的红肿烫痕。苏二丫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妥,但映在容珩眼中,就像是扎了刺一样。
容珩不觉别开了眼睛,推开她往屋里走去,冷声说:“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苏二丫瞧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是生气了。心里也知道自己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容珩多半是为着这个跟她置气呢。三口两口的吃了鸡腿,又耍赖似得缠上容珩,进了屋。
容珩心里堵得慌,根本不愿理理她,怎奈苏二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缠他缠的紧,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又是挠。
“亲亲容珩,今日是我食言了,就罚我今天夜里不许睡,伺候你一夜好不好。”
伺候是什么意思,容珩早就明白了,顿时闹了个大脸红。他眉头一皱,抱起床上的被褥,硬着脖子说:“谁要你伺候,我今天有本书没看完,去书房睡一日。”
苏二丫飞快的把人抓住,顺便把容珩怀里的被褥扔回床上去。
若是往常,容珩就算闹个脾气,也顶多是佯装凶狠的拧她的鼻子或者耳朵一下,哄几句就回来了。今日倒是真反常,听了那样的浑话,脸都红了,竟然还能硬着脖子要分房睡。这好像还是容珩第一次提出分房睡呢!
苏二丫按着容珩的脑袋,盯着容珩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正视她。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今日回来的迟了,是因为铺子里有事儿,后来又去阿盛那里瞧了一眼,你知道的,小孩子都是缠人的,平时又没人陪他玩,我就多陪他了一会,你不会连阿盛的醋都吃吧!”
苏二丫故意忽略掉被苏夫人盖了一头滚烫茶水的事儿,只提了阿盛,是免得容珩担心。
容珩冰凉冰凉的手覆在苏二丫的手掌上,一根一根的扒开她的手指。声音透着些疲倦的说到:“你别骗我了,若是只去了阿盛那里,那你哪儿来的这一身的脂粉香。阿盛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哪儿用的了这个。”
苏二丫咕嘟了一句:“还真是吃醋了。”
瞧着容珩想板着脸,却禁不住脸上发红的样子。转而又笑了,她不依不饶的又搂着容珩的脖子,耍赖似得说道:“既然这么吃醋,就更不应该放开我了。”
苏二丫的气息离容珩那样近,像是在亲吻他的脖颈,久未亲热的两人,彼此都经不起挑拨。
容珩见苏二丫的态度坦荡,对他还是一如往常的。顿时又有些心软了,竟然有些不忍再推开她。他分明就是被苏二丫吃的死死的,被她掌握每一个弱点,被她掌握每一丝情绪。
苏二丫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苏二丫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容珩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敏感爱吃醋,但是胆子好像更大了些,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变得更信赖她,愿意在她面前发脾气说真话了。
她一手按着容珩的后脑,亲吻容珩柔软的唇瓣,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这衣服是管别人借的,可能沾上了别人的味道,我没察觉。你若是不喜欢,我脱了就是了。”
世上哪有这么无赖的人!容珩嘴上虽没有服软,心里却已经松动了,早就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了。
苏二丫身上不着寸缕,蜜色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暖暖的烛光,身段如柳,却又带着几分清爽的英气,胳膊搂在容珩的脖子上,红润的嘴唇还带着莹润的光华,眼角带着笑意,又带着几分委屈似得朝容珩打了个哆嗦:“好像……有点冷了。”
容珩恨恨的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但手中的动作却十分温柔,搂着苏二丫的腰,将她压倒在床上。烛火斑驳,轻纱浮动。
这个季节,哪里会冷。苏二丫带着一抹得逞的贱笑。当等容珩也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被坏心眼的苏二丫剥光光了。
红烛“哔”的暴起一个灯花,火光跳动了一下,映照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形。
一厢温情起,暖帐春华里。情到浓时便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些细碎的小情绪像是触及春日里的暖阳一般,噼里啪啦的冰释了,只剩下温柔的引颈亲昵,抵死缠绵。
× × ×
温存过后,容珩揽着苏二丫腰,苏二丫侧躺在容珩身边手指绕着容珩的发丝玩,深夜寂静,身边好像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咕咕”
苏二丫抬头瞧了容珩一眼。说道:“容珩,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容珩脸上略微有些尴尬,想将自己的身子挪开一点似得动了动。说道:“哪有什么声音啊,你还不快睡,明天不用去铺子里了吗?”
苏二丫嘴角微翘,眼角带着些许调皮的神色向容珩眨了眨眼:“我听见有人在打鼓。”
“大晚上的哪儿有人在打鼓啊,你不睡我先睡了啊!”
“肯定是我们的孩子在你肚子里打鼓呢!声音好大啊……”
苏二丫笑着猛的抱住容珩的腰身,头抵在容珩的腹部,柔软而凌乱的头发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吓了容珩一跳,容珩伸手推了推苏二丫的肩膀,小声说了一句“别闹了。哪儿有孩子啊!”
容珩晚饭水米未尽,这会又被苏二丫闹的一番翻云覆雨的缠绵,早就饿的肚子咕咕乱叫了。
苏二丫恶狠狠的戳着容珩软软的肚皮,训斥他说:“晚上没吃饭吧,光顾着吃醋,吃醋能吃饱吗?一日三餐都不好好吃,看你以后饿病了看谁管你。”
凶巴巴的说完之后,自己又绷不住脸的笑了出来,脑袋拱上来,在容珩的脸上亲了一下,软绵绵的说道:“多半还是我管你,下次要是肚子饿了,不许藏着掖着了。”
苏二丫披了件衣服,刚要起身。容珩半坐起来,拉住她说道:“这个时辰,小厨房的人都睡了,你也别折腾了,我……睡一觉就不饿了。”
以前在福禄村的时候,穷的一日只吃一餐也是常有的,都是这样强迫着自己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饥饿,不会难受了。
苏二丫拍拍他的手,将他按到床榻上,拉起薄被盖在他身上。温声细语的说道:“小厨房睡了,不是还有我吗?别的大鱼大肉不在行,做一碗鸡蛋面还是小意思的。你就别起来了,晚上更深露重的,你在这里等我,很快我就回来。”
苏二丫这一番话全然是真性情,容珩心里感动,像是沁了蜜似的,他点了点头,含笑瞧着苏二丫掌灯出去了。
容珩在被窝里摸索着自己的肚子,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个小孩子该有多好。
× × ×
第二日清晨,容珩正帮苏二丫束发,如初拿着一根金簪进了屋,瞧了瞧苏二丫和容珩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到:“小姐,外面有个男子拿了这金簪来,说是小姐的旧相识,望品茗楼一叙。”
如初一想到外面那个男人妖媚的容貌,再联想到昨夜大小姐穿着一身新衣回来,连发髻都散乱的样子,莫非大小姐真的在外面养了外室,如今人家拿着定情信物找上门来了……
昨天姑爷的脸色不好,恐怕没少跟大小姐闹性子。
今天早上虽然两人关系看上去还挺和睦,但保不齐只是表面上的和睦。
若是此刻递上这发簪,惹得姑爷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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