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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正妻难下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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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地上前将茶水奉上。周天海等姜玉春替自己收拾好了,才顺手接过来茶水,吃了两口就将茶盏随意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姜玉春笑道:“走回来怕肚子进了风,喘喘气歇上一会再摆饭吧。”周天海揉了揉眉心,胡乱地点了点头。张雪雁站在一边含羞带怯地笑道:“也不知二爷下午进了点心没?若是饿了就先吃两块点心垫垫。”说着把桌上的几样点心捧了过去,“厨房刚送来的栗子糕,二爷尝一块?”
周天海将递到跟前的盘子推了推,皱着眉头道:“马上吃饭了,不想吃这个。”张雪雁笑容一窒,把点心盘子塞到一边的丫鬓怀里,自己蹲下身子一面轻捶周天海的腿一面抬头笑道:“二爷在外头累了一两个月,刚回来没两天又忙成这样,看累坏了身子,我帮二爷锤锤腿解解乏。”
张雪雁见周天海没有拒绝不禁得意地膘了李嫣红一眼,李嫣红见她面上满满地炫耀意味,心里觉得万分不舒服。但她知道此时是在姜玉春的屋子,自己没资格说话,而张雪雁对着周天海大献殷勤,只怕也入不了姜玉春的眼。李嫣红很快想通了,不但无视张雪雁的挑衅,反而笑脸回应。话说这张雪雁虽然没学过服侍人,但这按摩功夫倒是十分到家,周天海坐了一下午,正觉得腿脚发酸,被她这么一锤,倒是缓解了腿部的酸麻,觉得无比舒畅。
姜玉春看都没看张雪雁,只转头吩咐李嫣红道:“摆饭。”李嫣红连忙福了一福,同思琴几个去旁边屋子摆饭去了,王秋华此时倒是机灵,马上也跟了过去。张雪雁见那两人都走了,一瞬间有些犹豫,抬头看了姜玉春一眼。却见姜玉春歪着头和周天海说话,根本没打量自己,咬了咬下唇,低下头继续帮周天海捶腿。
李嫣红几人手脚麻利,役一会功夫就将饭菜摆好了,过来请二爷、二奶奶过去用饭。周天海率先起身抬腿走了,姜玉春跟随其后,李嫣红幸灾乐祸地剜了一眼还保持着蹲跪姿势的张雪雁,一甩帕子,扭着身子上前两步扶住姜玉春的胳膊。
张雪雁恨恨地低声骂了李嫣红两声,连忙起身揉了揉酸麻僵直的腿,直到能站稳了才往饭厅走去。等张雪雁到了以后,周天海和姜玉春已经坐好了,李嫣红、王秋华站在身后,帮着布菜。
张雪雁站在门口,犹豫着要去接丫头手里的巾帕。姜玉春一抬头看见她的举动,和颜悦色地招手道:“那个让丫头拿就是了,你过来接着替你二爷捶腿吧。”周天海听闻不禁抬眼看了姜玉春一眼,姜玉春也不瞧他,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张雪雁。
张雪雁心头一喜,低着头快步到周天海身边蹲下身子,将芊芊细手搭在了周天海的大腿上。周天海吃着饭脚边蹲着一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忍不住皱起眉头。姜玉春夹起一筷子青菜放他碗里,头也不抬地说道:“多吃青菜。”周天海苦大仇深地看着碗里的青菜,有心想无视它的存在。姜玉春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似笑非笑地拿眼瞅了他一眼,周天海被她眼神勾地心里直痒痒,夹起一根青菜塞嘴里嚼着,一边拿眼神示意姜玉春:你等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姜玉春脸上一热,撇过头去,闷着头吃了两口饭,想起身后替自己夹菜的人,放下筷子道:“昨晚那顿团圆饭你们也没吃好,今儿不用你们俩布菜,坐下来一起吃罢。”王秋华一愣,低声诺诺地回道:“这不合规矩,婢妾还是站着伺候吧。”
姜玉春笑道:“今儿我说了算。秋华你挨着我坐下,嫣红坐秋华下头。”李嫣红眼睛一转,知道姜玉春这是要拿捏张雪雁,先告了罪,顺势拉着王秋华坐下。张雪雁蹲在桌子底下,竖着耳朵听见李嫣红、王秋华两个拉开椅子坐下的声音。她有心想起来,可是一开始姜玉春就命她捶腿,而刚开始又没给她安排位置,似乎是故意忘了她这个人一样。
周围伺候着丫鬓十余人,有布菜的有立在一边捧着拂尘、漱孟、巾帕的,有候在外间等着上茶的,都一边忙着手里的差事一边不忘含笑看她一眼。张雪雁不禁有些羞愧,心里越发郁闷,手底下有一下没一下捶着。周天海本来心情就不好,底下又蹲着一个人吃饭也不自在,这会子见她捶的一会轻一会重的,索性吩咐道:“别捶了,吃个饭都不让人吃消停。”
张雪雁委委屈屈地站了起来,红着眼圈幽怨的看了周天海一眼,周天海正低头跟碗里的青菜奋战,没瞧见她的目光,倒是姜玉春看到了,看了她一眼,回头和周天海笑道:“我说刚才怎么觉得不对,原来少了一个人,倒是把她给忘了。”说着随手指了李嫣红旁边道:“坐你李姐姐那吧。”
张雪雁捏着帕子过去坐了,云画故意慢悠悠地,过了好半晌才给她上了饭。因姜玉春装作没看见,张雪雁也不敢对云画使小性子,刚拿着筷子吃了两口。周天海就放下筷子,伸手接过身后丫头递上来的巾帕随意地擦了擦嘴。姜玉春见状也放下筷子,表示吃饱了。
二爷、二奶奶都吃完了,三个妾室也没有继续吃的道理,连忙都搁下筷子,丫头们上了茶,几人漱了口,方又上吃的茶。张雪雁中午本来就吃的少,下午又站了一来个时辰。肚子里的食早就空了,刚才好不容易上桌,吃了没两口,周天海又吃完饭了。张雪雁空着肚子喝了口茶,只觉得腹中咕噜作响。
李嫣红坐她旁边,听的真切,连忙回头和姜玉春笑道:“二奶奶听见什么声音没?”姜玉春疑惑地看了看她:“没听见什么声音啊。”李嫣红拿着帕子捂嘴笑道:“像是肚中饥饿时候的响声,似乎是张妹妹身上叫的。”张雪雁又羞又臊,回过头狠狠地瞪了李嫣红一眼。姜玉春了然,嘴里却笑道:“不会的,咱们家又不少吃又不少穿,难道能饿着她。况且你们饭量都和吃猫食似的,吃个两三口就饱了,身上不自在的时候索性连饭都不吃。哪里会饿到肚子叫。”
张雪雁脸上白了红,红了白的,碍着周天海在也不敢发作,只不住地拿眼睛剜李嫣红。
姜玉春看着她俩,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刚才恶整张雪雁的好心情全都没了,也不等周天海,径自起身往内室走去。周天海瞥见姜玉春脸上的落寞,心里不明所以,只当是她担心自己生意上的事,连忙跟着回了内室。
一回屋姜玉春就歪在榻上,周天海跟进来,随手将门关上,把一干闲人挡在门外,坐在榻上拉了姜玉春一把笑道:“刚吃了饭就躺下,小心积了食。”姜玉春推开他手,神情有些恹恹地。
周天海见她脸上落寞地神情,心里一下子有些发紧,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怎么一下子就生气了,谁惹你了?”姜玉春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没人惹我。”周天海低头看着她,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柔声问道:“那你是为什么不高兴了?”
姜玉春叹了口气,从他怀里挣脱开,坐直了身子,安抚地笑了笑:“没什么。女人的心情总是变幻莫测的,二爷难道不知道。”周天海犹豫片刻,才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们大老爷们粗心惯了,若是不经意惹了二奶奶不高兴,还望二奶奶原谅则个。”说着起身作了个揖。
姜玉春见他说的话不文不白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天海见状也跟着笑了:“好了好了,这笑了就是不生气了。”说着坐下来郑重地问道:“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姜玉春一瞬间想将心事和盘托出,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和别人女人共享一夫。可是刚要出口又止住了:眼前这个男人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有着根深蒂固地封建思想。在他的思维里,男人有妻有妾是正常的,自己若是直接说了,反而影响好不容易缓和的夫妻关系。姜玉春犹豫了片刻,才叹了口气:“以前我觉得嫣红进退有度、雪雁明媚可人,有她们给我做伴我也挺欢喜的。可是最近一连串经历这么些个事,又是我小产又是二爷的生意遭人算计的,我不得不疑心她们。毕竟是别人府里送来的,从小给吃给穿养大的,虽然现在是你的人,但心里不一定向着你。我总觉得这两个人放家里不是个事。”
周天海点了点头:“这些我心里明白,只是现在还她们还撵不得。再忍耐一阵吧。“姜玉春道:“就是因为她俩背后各有靠山送的,所以才成日里明目张胆的斗来斗去。我就奇怪这张雪雁无论怎么教怎么就不知道个规矩,在我屋子都敢把自己当主人似的。按理说学戏的是个机灵人才是,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学了好几个月,一点长进都没有,打也打过,罚也罚过,都没见个成效。”
周天海道:“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名头罢了。你看我以后再不理她,冷落她两年,到时候看她老实不。”姜玉春冷笑道:“怕没还等她老实,我们先被她幽怨地眼神给淹死了。”周天海闻言不禁大笑两声,促狭地拿肩膀碰了碰姜玉春:“原来你是吃醋了。”姜玉春心事被揭穿,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哼”了一声。周天海见状更是笑的直打跌:“成亲这么久才知道学会吃醋,偏生又吃这种没道理的醋。她一个妾给我锤锤腿,你也吃醋,以后我可不敢让她们碰了,免得被你的醋坛子淹死。”姜玉春见他越
靠越近,不禁伸手推搡着他:“快点走,别让我淹死你。”周天海将她一揽,搂在怀里,俯首埋在她肩窝上,闷闷地说:“我哪都不去,就守着你,如今这院子里的人我只信任你。”
姜玉春闻言不禁有些心软,转个身抱住他肩膀,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别闹了,该说正经事吧。”周天海抬起头来笑道:“你还记得正经事啊,我还以为你只想着怎么怄我呢。”姜玉春嗔了他一眼:“快说吧,下午都准备了什么?”周天海便将自己下午的安排一一说了,姜玉春点头道:“听着倒是很不错,只是这些事毕竟是让人去做的,说不定其中哪一件就会有差池,我觉得不如多准备几个法子,一个不行好立马有别法子的顶上。”周天海笑道:“反正我会用稻糠将盐替换出来,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烧了几条船,二奶奶放心便是。”姜玉春正色道:“那以后呢,难道总用稻糠替换盐,那你这盐还往不往外运了。这次若是役有一举除掉汤家和李家,我们就会打草惊蛇,以后他们再想使计对付我们,我们就没那么容易提早知道消息做准备了。所以这次必须将汤家和李家打垮,让他们没有算计我们、报复我们的机会。”
周天海眼睛一亮,在姜玉春脸上啄了一口:“行啊二奶奶,眼光看的挺远啊,像我周天海的媳妇。”姜玉春用手背擦着脸推开他:“又混闹,说正事呢。”周天海道:“你都想到了,难道我想不到?只是其他法子要等少青打探的消息、回来再定。我怕你跟着担心所以才没和你说那么细。”
姜玉春知道他经商这么些年,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便不再细问。只说起明天看园子的事,两口子嘀嘀咕咕合计了半个时辰才洗漱了躺下了。周天海等姜玉春躺下,伸手把她圈在怀里。不同于昨天的恩爱,此时姜玉春是清醒的,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天海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唇舌在她身上滑过……
27 逛园子
早上周天海、姜玉春起来,吃了早饭又说了会话,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换了出门的衣裳。李嫣红早早地就让人备了马车,又让轿子在院门口等着。
周天海骑着马先走了,姜玉春独自坐了一辆车、李嫣红、思琴、玉棋、三人坐一辆车跟在后头,到了地方早有李家家丁在门口候着,引着马车从西角门进了,李嫣红、思琴等人先下了车,扶着姜玉春下来换了轿子,几个清秀的小厮上前,抬着轿子往里走,李嫣红等人皆跟着同行。过了二门小厮们停了轿子,李嫣红连忙上前打了轿帘,姜玉春款款下来,见李夫人的陪房贵妈妈已笑着候在一旁。李妈妈见姜玉春下了轿赶紧上前请了安,又和李嫣红等人问了好,方才叫人抬了一顶凉轿过来。
李嫣红扶着姜玉春上了凉轿,四个婆子抬起了轿子往里走。这凉轿纱做帷幔,不仅轻便而且凉快。姜玉春一边打量着两边的超手游廊一边和贵妈妈说着闲话。不多时,轿子又落了下来,姜玉春出了轿,随着贵妈妈走过穿堂,拐过屏风,到了一花厅,李夫人、汤夫人早就到了,正坐在那里吃茶。
见姜玉春来了,两人都笑着迎了出来,姜玉春一边和两人问了好,一边笑着打趣汤夫人道:“你到的比我还早,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买房子呢,比我还积极。”汤夫人抚掌笑道:“我自然积极,早我就眼馋这园子,只是没什么名目不好意思来人家园子去逛。趁着你这回要买,我才得了这个机会来玩一回儿。”
姜玉春啐道:“好像你家没园子似的,就喜欢逛旁人家,是不是恨不得这些园子都是你家的才好?”汤夫人笑道:“还是你知道我,我可不就是这么想的,可惜我没闲钱把这些园子都买回家,只能退而求其次,跟着逛逛饱饱眼福也就知足了。”
李夫人笑着请姜玉春坐下吃茶,一边说道:“前边院子我们家老爷带你们家二爷去瞧,后头园子我们去看。只是这园子颇大,一天功夫十停能走个三四停就不错了,我们就选几处好玩的地方逛逛吧?”
姜玉春颔首道:“这样也好,我茶也吃过了,咱这就过去吧。”李夫人笑着起身,一手拉着姜玉春,一手挽着汤夫人,三人说说笑笑,宛如亲姐妹一样出了花厅。姜玉春本欲走着去园子,李夫人劝说道:“一会进园子有好些路要走呢,不如这会儿坐了凉轿过去,省省体力。”姜玉春听说,这才和汤夫人、李夫人分别乘了一顶小轿,晃晃悠悠地到一月洞型园门处。
入园门,却是一山径,两边各色各样的树,走上一、二十登台阶,见旁边小溪潺潺、鸟语花香,仿佛是真的山林一般,众人皆称奇。小径此时却不是径直往上的,而是往边上一拐,众人顺着走过去,转过弯来见路到了尽头,几间大门敞开着一一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园门。
姜玉春、汤夫人见状不禁纷纷点头说好,李夫人面带得意神色:“这是有怪才之称的卢涯子给设计的。”汤夫人赞道:“都说这人想法奇妙,果然名不虚传,谁能想出这样的园门来。”
待入了园门,视线豁然开朗。首先入目的是一荷花池,此时正值六月,池子里开着满满的荷花,粉的、白的、红的、紫色的分外妖烧。池子上有一石桥,石桥上有数个荷花亭高低错落,荷花亭、真荷花两者交相辉映,颇有意思。荷花池一边建有亭台楼阁,一侧假山逶迤,两处遥遥相应,趣味横生,
几人踱步上了石桥,趴在曲栏上看池子里的荷花,透过荷花间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金色的、红色的鲤鱼游戏在花茎中。
“啧啧!”汤夫人赞道:“这么多颜色的荷花都聚在一个池子里,真是难得。”李夫人笑道:“花了好多银子才得的这么些颜色的种子。依我说,红的、白的也就罢了,那紫色的甚是稀罕,连瘦西湖都没出紫荷花。”汤夫人笑着推李夫人道:“等接了莲蓬,送我些紫色荷花的种子。”
李夫人听了捂嘴笑道:“我可不敢应你,若是我应了你,明日姜妹妹买了园子,我上哪儿给你弄种子去。”汤夫人听了拉着姜玉春的手道:“若是姜妹妹买了园子,我同她讨去,稀罕问你要。”
姜玉春笑着摇了摇头,指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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