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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作者:月佩环[出书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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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能!」如夫人尖声大叫,如遭雷击,自然是因为,所有手段都已使尽,就是一个七旬的老人都会有反应了,岑渊那里却始终没有动静。而岑渊羞耻难当的表情,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这点。
  正在此时,商弈庭忽然拔出长剑,刺入她的心口。
  她脸上还来不及有任何表情,商弈庭已抽出了长剑,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洒了一地。
  「你怎么……怎么……」岑渊吃惊地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淡淡地解释:「你既然不喜欢别人知道,那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那你又为何让她知道我已……不能?」
  「如果就这么杀了她,你肯定觉得她死得太冤,对不对?」商弈庭心平气和地对他解释,似乎毫不介意面对着一具死尸。
  「纵是如此,她也不该死。」岑渊闭了闭眼,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若不是商弈庭步步紧逼,想必如夫人也不至于孤注一掷,要逼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人。
  「她看了你的身体,死而无怨了。」商弈庭平静地道,「我意中人的身躯,岂是别人想看就看的。」
  岑渊已不知做何反应。糟践曾经的枕边人来表现自己有多深爱,这只会让他更觉心寒。试想以后他移情别恋之时,也会这样毫不留情地踩在自己尸体上。
  如夫人曾经无限娇美的容颜如今变得苍白惊怖,令人不忍多看。
  「你是不是觉得,我始乱终弃很不好?」
  他吃了一惊,却是没回答,只当是默认。
  商弈庭将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到他身上,漠然看了地上的如夫人一眼:「她美艳无双之名不是白得的,不知有多少名闻天下的侠客上过她这张床,我将她带回来,并不是看上了她,只不过因为,她属于我了,自然要带回来。」
  「这里不是谈话所在,我们走罢。」
  商弈庭拉着他的手,从后门而行。
  有许多丫环看到两人时,都惊恐地跪了下来。
  原来这座阁楼并不是没有人伺候,只是如夫人为了方便自己行事,所以将丫环们都屏退了。
  商弈庭指着如夫人的门,对丫环们道:「她刚才对我不敬,所以我赐死了她。你们寻块墓地,将她好好葬了吧,切不可入我商氏祖坟。毕竟是江湖上一缕香魂,自然是归于江湖,入我商氏祖坟是委屈她了。」
  他话虽说得好听,但语气中却含着愠怒之意,哪个有眼色的不知?当即所有人都是连连磕头,应声答是。
  +++++
  两人行到僻静处时,岑渊终于忍不住说道:「庄主枉造杀孽,只怕以后会有不吉……」
  商弈庭微微一笑:「你是在担心我么?」
  他这话都不知说了多少遍,原以为商弈庭又会不耐烦地打断,却不料竟会这么回答他,不由微微一怔:「这是自然。如今庄主仍未成家,老庄主九泉之下恐怕不安,庄主还造太多杀孽的话,只怕祸及……祸及……」他担心自己的话成了诅咒,若是商弈庭因他的缘故,子孙有恙的话,他万死难辞其咎,顿时住口。
  商弈庭轻笑了一声:「祸及子孙是么?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关心商家的子孙。」
  他笑得意味不明,让岑渊微微一怔:「庄主,你怎么了?」
  商弈庭迟迟不肯娶妻,他还以为商弈庭是想游荡于花丛之间,不肯定下来,如今听他的口风,却似乎根本不介意子孙后代。他心中十分尊崇商弈庭早已去世的父亲,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商弈庭道:「说这个做甚?你且老实告诉我,为何会出现在如夫人的房中?」
  他语气中颇有妒意,岑渊自然不敢多提,只说自己闲极无聊,逛着逛着就来到这里,如夫人落下香帕,他好心拾起,这才和如夫人相见。
  商弈庭冷笑一声:「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扔一条帕子下来?浩然山庄几时亏待过她,让她连块帕子也斤斤计较?哼,要岑副庄主帮她拾,她好大的排场!」
  岑渊听出他对自己百般推崇之意,不由有些窘迫不安,于是说道:「似如夫人那么美貌的女子,世上十分少见,庄主贸然杀了她,却是十分可惜。」
  商弈庭冷笑一声:「你对她赞不绝口,又恰好闲逛到这里,其实是早就看上她了罢?」
  方才在如夫人面前,商弈庭做出那般行径,无疑是故意羞辱他,可是转眼间又杀了如夫人,只为了不想传出对他不利的闲话。若不是他相貌只在中上,他似乎以为自己成了狐媚惑主的祸国妖姬,商弈庭为他杀人无数。
  他忽觉得万分疲惫,已是猜测不到商弈庭的用心。
  「如夫人乃是庄主带回山庄的人,属下岂敢对如夫人有非分之想。庄主若真的信不过我,也一剑杀了我便是。」
  商弈庭胡搅蛮缠,其实是想让他忘记刚才的事。他刚才妒意过盛,做出占有的举动,另外还能试探一下,看看岑渊能否接受在山庄众多弟子面前公开彼此关系,从此不必偷偷摸摸地相处,但看岑渊的反应,显然完全不能接受,不由得颇为懊恼。
  这种事情急不来,实在不成的话,也只能偷偷摸摸一辈子下去了。
  「我一得空闲,就来寻你,谁知你竟在此处和人打情骂俏。」
  「我没有……」
  「当真没有么?」
  岑渊回想到刚才软玉温香在怀,不由迟疑了片刻。
  商弈庭看到他表情,更是妒恨交加:「你们之间果然不清白!」
  岑渊无可奈何,商弈庭的醋意太大,令人难以误解,可是他却不愿相信商弈庭吃醋是为了他,只得忍气吞声地道:「庄主来寻属下,不为正事,难道是为着夹缠不清?」
  商弈庭气道:「气都气饱了,还提什么正事?快说,刚才她抱了多久,我要抱回来!」
  「什、什么?」岑渊一呆,只见商弈庭抱住他的腰,吻住他的唇。
  两人正在路边的假山旁,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岑渊吓了一跳:「光天化日的,你……」
  商弈庭被他推开,十分不悦:「你欠了我那么多次没还,说是任我处置,这次又欠了我,你说该怎么办?」
  岑渊每次说那句话时,都是毫无退路,只没想到商弈庭竟然每次都记得。一个狠心的人再小气三分,实是让人无法可想。商弈庭当真是他前世的冤家。
  「庄主说……要怎样?」
  商弈庭趁他不备,又抱住了他,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轻语道:「你先到你房中,我稍后就来。记得,要一丝不挂的等我。」
  岑渊吃了一惊:「不是前几天才……」
  「你越欠越多,我怕你来不及还。」
  岑渊哑口无言,却见他轻轻搂了一下自己的腰身,飘然而去了。
  看着庄主离去的背影,岑渊叹了一口气。
  他反正是要回绮春园去的,除了绮春园外,也无处可去。既然商弈庭要来,那他回去时小心些,避开旁人为是,否则被人发现,引起别人误解,以为他和商弈庭之间有些什么。只能庆幸商弈庭没让他同行,免去他的尴尬。
  +++++
  商弈庭虽然解释过他和如夫人是清白的,但如夫人的结局,只让他想到自己也曾在地牢中有过相似遭遇,不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越发觉得商弈庭喜怒无常。
  他在绮春园里坐立不安,只希望商弈庭事情繁忙,难以脱身。只可惜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犹疑一下,敲门声更急,他只得硬着头皮去开门。
  看到他衣裳齐整,商弈庭脸上也没讶异之色,只说了一句:「就知道你不会听话。」提了一个袋子进了房门。
  那袋子是丝缎所制,里面沉甸甸的,也不知是甚么。
  岑渊紧张得有些口渴,倒了杯水正要喝,却见商弈庭微笑地看着他,只得将杯子递给商弈庭:「庄主一路远来辛苦。」
  「嗯。」商弈庭接过杯子,饮了一半,将另一半的茶递回给他。
  被商弈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只好饮下了那杯残茶。
  这一举动颇为亲昵,令他面颊不由得一热。
  商弈庭谈兴甚浓,「前几天令你没有尽兴,我很是惭愧,所以令人新制了一条马鞭。我特地嘱咐过了,是一匹小马要用,皮肤嫩得很,所以鞭子不能太硬。他们特地选了软皮,打在身上不会留下痕迹。」
  每次和商弈庭欢爱,他都是只求糊弄过去就行,商弈庭却说为了让他满意……
  岑渊不由得十分后悔,那天晚上欢爱时不说话就好了,偏偏看不得他为难,每次他一皱眉,他就忍不住为他寻思良策,这回却是折腾自己身上了。
  看他沉吟不答,商弈庭问道:「怎么,这条鞭子你不满意么?」
  岑渊连忙道:「不是,庄主念及属下,属下感激不尽,其实……其实普通马鞭就可以了的,不必特地去寻,实是太费心了。」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这条太软,还是更喜欢寻常马鞭么?」
  「不是……」
  他面色有些惨淡,商弈庭立时就不戏弄他了,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一吻,轻笑道:「好了,是我喜欢;你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多次听到商弈庭说甜言蜜语,他渐渐有了些真实感,但仍觉得难以置信。
  商弈庭抓住他的左手,在他手掌上用手指写下了「岑渊」二字。
  「以后若是我老得什么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名字。」商弈庭轻声说道。
  这句话竟有些像在许下白首之约,他吃了一惊,连忙挣脱了手:「庄主说笑了,若是什么都忘记了,强要记得一个名字又有何用?」
  商弈庭唇角弯起一个笑容,若不是那天躺在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用手指歪歪扭扭地画在不显眼的墙角,那字迹分明就是被人画了千遍万遍,他恐怕真的会被岑渊骗了过去。
  「不一样的,你是我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

  第十五章

  岑渊没有回答他,只道:「庄主不是要做么?我们还是快些做完吧。」
  说完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裳,跪在他面前,为他宽衣解带。
  如此主动,本该让他满意万分,却是令他几乎难以呼吸。他轻轻抬起手,放到他肩膀上,竟是不知该怎样才能将他扶起。
  他亲手把这个人变成这般模样,现在却还来说不想残忍待他,又有何用?
  岑渊已解开了他的亵裤,粗大的分身显露出几分狰狞,岑渊微一犹豫,正要低头含住,商弈庭捧住他的面颊,蹲了下来,低头慢慢吻住他的唇。
  他向来喜欢高傲倔强的美人,总觉得那些人令他有征服欲。可是到头来,最令他心疼的却是这个被他踩到泥泞里的人。
  他愿意将他捧到云端,可惜这人满身脏污,早已不如当初。
  只吻了片刻,他便动了情欲,试图挑动岑渊的欲望依旧不可得,他也只好放弃,柔声说道:「既然要用鞭子,就只能将你绑起来了,你是愿意在床上,还是吊起来?」
  岑渊略一思索,便道:「在床上我恐怕会躲闪,还是吊起来罢。」耽误商弈庭的时间太久,他也于心不安。更重要的是,他有点害怕和商弈庭独处了。如今的商弈庭实在太难应付,令他左右支绌,几乎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商弈庭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只觉得他的津液都似乎带着蜜一般的甘甜,正要再吻之时,岑渊转过了面庞,避开了他。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等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吻个够本。
  此时岑渊的嘴唇微肿,却似比之前艳丽了许多,更令他有种惊奇之感。
  他寻了一条腰带,绑住岑渊的手腕,再用另一条腰带挂在房梁上垂下来,与他手腕相连,仔细调整高度,令他只能保持足尖接触地面的姿势。
  「腰带很脆弱,容易被弄断……」
  岑渊将头点了点:「庄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小心的。」
  能这么乖顺,当真令人无可挑剔。
  商弈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量了他一眼,将马鞭从袋子里取出来。
  被束缚的男人毫无遮掩地展露躯体,略带着羞耻窘迫的表情,更增加了一种让人想凌虐他的冲动。
  商弈庭自认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可是面对这一幕时,心底深处却似乎隐隐骚动起来。手中的新鞭散发着轻微的皮子香味,银丝缠绕的手柄,光洁的鞭身,轻轻一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岑渊还不曾脱衣裳,商弈庭也不在意,轻巧的几鞭过后,岑渊身上的衣裳已然碎裂,变成布条纷纷落下,转瞬间已然赤裸了大半。
  岑渊虽感觉不到痛楚,但看到商弈庭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鞭子又抽得极快,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结果却发现根本没有抽在自己身上,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身赤裸,就连大腿上的蝴蝶也显露出来。
  商弈庭扣住他的后脑勺,逼得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岑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被他封在口中,只觉得他唇瓣柔软至极,舌尖进攻他口腔的每一部分,让他心脏都似乎感觉到麻痹,却偏偏不能挣脱。
  两人的身高相若,如今岑渊踮起足尖,便只能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低头和商弈庭亲吻,手臂被拉扯得笔直,疼痛不堪,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感到嘴唇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
  「好甜。」商弈庭有些恋恋不舍。
  被他这么称赞,岑渊有些难为情,但双臂被吊着,却是无处闪躲。
  他能感觉到自己面颊发热,而商弈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要深深刻在脑海里。
  「若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商弈庭柔声道,「我们不是非要做不可,只不过每样试一试,看看什么方式最好,对不对?」
  岑渊点了点头,心思一片混乱。
  他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如果决定要含羞忍辱地活下去,总要知道情况坏到一个怎样的地步。
  商弈庭看他十分紧张,又亲了亲他,认真地道:「若是真的为难,我们以后一辈子不做也无妨。我愿意为你清心寡欲,从今往后谁也不碰了。」
  岑渊吃惊地看着他,几乎难以置信。
  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商弈庭微微一笑:「说出来恐怕你不信,其实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身边没有任何人。」
  刚才的震惊和感动顿时烟消云散,岑渊只当他是在说笑罢了。自从十余年前,商弈庭开了荤,就断断续续地有过不少枕边人。恐怕商弈庭所说的「很长一段时间」,指的是从早上到现在罢了。
  商弈庭也不解释,屏气凝神,轻轻扬起鞭子。
  一声轻响,在岑渊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猝不及防的鞭笞令岑渊闷哼了一声,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敏感的身体,似乎硬起来了呢。」
  商弈庭一声轻笑,左手抓住他微微硬起的前端套弄了一阵。岑渊难耐地喘息着,脚尖也似乎支撑不住自己,双臂的肌肉几乎都已贲起。
  只可惜手指的抚慰完全及不上疼痛的刺激,商弈庭只得再打了几鞭。不想他过于疼痛,所以鞭痕错落有致地落在身体胸口背脊处,虽然不曾破皮出血,但都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岑渊自从发出第一声呻吟后,就咬着下唇不吭声。
  他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欲望在鞭笞下慢慢抬头。
  商弈庭随手一鞭将吊着他的布条打断,岑渊的身体顿时软倒下来,他横腰一抱,将人抱在怀中。
  「我的心肝。」商弈庭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岑渊身体各处被他碰触都感觉到疼痛,但此时情欲上涌,已是顾不上来,靠在商弈庭的怀中时,竟有种想要磨蹭他,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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