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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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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教育他要孝敬他娘亲我!”秦晓晓翻了赵明佺一对儿卫生球眼。
“难道娘子你是狗不理他后娘?”赵明佺玩味地看着秦晓晓。
秦晓晓歪着脑袋想了想,郑重其事道:“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
赵明佺也仔细想了想,嗯对,她说的没错,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狗不理后娘。
“想什么呢?我就那么一说。”秦晓晓嘴角挑起开心的笑,“你想太多!吃饱了没?我们是不是该去池塘那里了?我都等不及要钓鱼了!”
“好好好,我们走。”赵明佺接过狗不理,秦晓晓去和正在忙活的妒霜和凌寒草草打了个招呼,便颠儿颠儿地跟在赵明佺身后往自家另一块地里去。
“
娘子那故事是在《百孝篇》看的?”赵明佺显然对秦晓晓刚刚的故事很有兴趣,“既然是‘百孝篇’,定然还有别的故事吧?说来听听。”
秦晓晓皱着眉毛想了半天,面上很是纠结:“你这突然一说,我猛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且——”
“什么?”赵明佺适时地接上话。
“我刚刚好像把《百孝篇》跟《聊斋志异》讲混了。”秦晓晓咬着食指尖。
赵明佺嘴角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真真服了她了!好在两部书自己都没有听说过,应该都是她们那里的经典,讲错了也无碍——权作听了个乐儿吧。
“也不知道羽娘跟徐焰怎么样了。”两个人相对无言又走了几步路,秦晓晓觉得没意思便开口没话找话,“自打徐焰在家闭关读书之后,我便断了他俩的消息。”
赵明佺笑笑没有答话,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停住脚步瞪大了眼睛盯着前面自家的田地。秦晓晓盯着赵明佺的侧脸,见他变了表情很是疑惑,便转向他视线的方向。待到她看清眼前的情景时,同样长大了嘴瞪大了眼睛,只觉脚下软绵绵的站不稳,又怕摔了肚子里的孩子,只得靠上赵明佺身上,软软问道:“你不是说地里一切都好么?”后面几个字声音已经开始打颤带着哭腔,眼中更是水汽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抬起手指着自家的桑基鱼塘颤巍巍吼出来:“那是怎么回事?!”
☆、被烧死的树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浮水吧~单来派送积分了~~~~可是怎么派呢?
今天早上又起晚了差点没签上到。。。好可怕。。。不过有爬上来更新哦~
赵明佺自己也是呆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向秦晓晓解释眼前这一切。不过身为男人的自觉还是叫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反过来还要安慰已经近乎傻掉的秦晓晓。
“娘子不要动这么大的情绪,小心孩子。”赵明佺把靠在自己身上的秦晓晓扶起来站好,还要安慰着她,“娘子先带着狗不理在这里待会儿,待为夫过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回来再来接你们。”说着就把狗不理往秦晓晓怀里递。秦晓晓却没哟接过孩子,反而提着裙摆拖着那只小竹凳子,一步一步向地里走过去。
“娘子?”赵明佺想要叫住她,可是秦晓晓就像聋了似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娘子!”赵明佺见叫她不住,便撒开腿往前追。好在秦晓晓走不快,赵明佺很快便追上她,扯住了她的胳膊。
“你放手!”秦晓晓皱着眉;眼前氤氲;水汽一片。
“娘子你冷静点!”赵明佺几乎是吼出来的。狗不理在他怀里面,出人意料地乖——就好像他知道家里出大事儿了,便收敛的小孩子心性,跟个小大人儿似的左看看赵明佺右看看秦晓晓,伸出小手向秦晓晓探过身去:“娘亲,抱抱。”
“好。”秦晓晓皱着眉吸吸鼻子,张大了嘴深吸一口气;转向赵明佺。语气平静却暗藏波涛汹涌:“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切都好涨势都好?我不就是怀了个孕么,有事为什么还瞒着我?告诉我不行么?!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娘子你仔细想想!”赵明佺英气的眉毛紧紧锁成“川”字,腾出了双手正好能把激动的秦晓晓扳倒自己眼前,“要是地里出了事情为夫瞒着你,又怎么会主动带你出来?好,就算是带了娘子出来,又怎么会把娘子往出了事儿的地里领?!为夫明明知道娘子身怀有孕还要刺激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赵明佺急红了眼,说的话也变得粗鲁起来。不过这一番话倒是吼明白了秦晓晓。赵明佺说得对,要是地里早就出了事儿,很显然,他就不可能昨天还满怀期待地提议自己来池塘钓鱼散心。
“那会是怎么回事?”秦晓晓的眉头没有舒开反而蹙得更紧;“你别跟我说昨儿下酸雨把咱家树都烧死了——还只单单在那一块儿下的!”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赵明佺摇摇头,揽着秦晓晓的肩膀往地头走,“走近了才好仔细看。娘子就和狗不理在这里等着吧,为夫去去就来。”走到池塘上边的那个坡儿上,赵明佺松开秦晓晓的肩膀,准备下去查个仔细。
秦晓晓苦着一张脸拉住赵明佺的袖子:“是不是树都死了?”
“还没有仔细看,为夫不好妄下结论。”赵明佺勉强挤出一个笑,企图来安慰秦晓晓,可是在秦晓晓看来,那笑
容真真是比哭还难看千万倍。冲秦晓晓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赵明佺把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使劲扯出来,跳到自家的地里查看状况。
桑树的叶子都黄掉了;是那种好像很久没有浇过水的那种干掉的黄。赵明佺吸了吸鼻子,眉头不解地在地里走着,不时伸出手去碰一碰,那叶子便脆脆地碎掉,悉簌簌地落到地上,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叶梗留下的疤痕。
秦晓晓抱着狗不理站在上面看着赵明佺碰碎了一片又一片叶子。她浑身发抖,抖得像秋风里一片摇摇欲坠却又不忍离开枝头的半黄的叶子——可是这是春天。
“娘亲。”狗不理似乎也感觉到秦晓晓的恐惧,可是多了的话又还不会说;只是两条小胳膊死死搂着秦晓晓的脖子;使劲叫着娘亲。
“到底怎么样?”赵明佺在底下查看了半天也没给秦晓晓个回话,秦晓晓等得不耐烦,死死抿着唇,抱着狗不理笨拙地蹭到池塘边上。这刚一下去,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就直冲秦晓晓的嗅觉而去:
“好臭!”
秦晓晓想捏鼻子;但是怀里抱着狗不理自己腾不出来收。狗不理一张小脸儿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自己用小手捏着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捂住秦晓晓的鼻子哼哼:“娘亲;臭臭。”
秦晓晓又开始庆幸自己养了个聪明的儿子。
赵明佺走得挺远的,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秦晓晓的动作,听见后面两声惊呼,才转过身,看见一大一小两张苦瓜脸。
“娘子怎么下来了?为夫不是叫你在上面等着么?”赵明佺大步走到秦晓晓跟前,把狗不理抱过来,“这样冒冒失失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摔着?”秦晓晓抿着两片嘴唇。因为屏着气,说话的声音有些闷。
“娘子还是跟狗不理先上去等吧。”说着,赵明佺就抱着狗不理要向上面去,“下面的味道,娘子肯定受不了。”
“你闻到了?”秦晓晓眯眯眼,“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么?”
“刚刚在上面,是风口,把味道都吹到那边去了。”赵明佺指了指跟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对面的方向,“再加上这里地势比上面低一点,味道自然不能被我们闻见。为夫也是下来之后才闻到的。”
“树们到底怎么样了?”秦晓晓的问话虽然短,但是极快的语速也叫赵明佺知道她很是担心。叹了口气,赵明佺缓缓开口:“不知道。看状况都烧死了,很难救活。”
“烧死?”秦晓晓有些诧异——这树又都没有变成灰,怎么就烧死了?
赵明佺知道秦晓晓没有种过地没有实践上的经验,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好主意都是她在课本儿上看来的,便慢慢解释道:“烧死不一定要用火,施肥施过了,植物吸收不了那么多营养,也会被烧
死。这里前几天为夫刚刚上过肥,昨儿个为夫回家后,不知道是谁,又来上了一遍。过犹不及——肥过了,树自然活不成。”
“是谁,这么大手笔?”秦晓晓冷笑,“怪道这味道这么熟悉。”
“娘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赵明佺心中疑惑,忘记了屏气,一股子臭味直直地撞进脑子里,熏得他头晕。
“地没种过,家里的花盆儿还是养过几盆儿花儿的。”秦晓晓面上的表情变得清冷而可怕,“这种肥料可比我们用的粪肥快多了吧?——可是还贵呢,谁有这么大手笔,买这么贵的肥料来,帮咱们家的地施肥啊?还施过火烧了树!”
秦晓晓的妈妈(当然是现代那个咯,古代的人家叫母亲~)喜欢种点儿花花草草的,当然,种了花花草草定期就要施个肥让它们长得更好。秦家最不喜欢化学合成的一系列东西,所以家里的肥料净是什么鸡蛋壳啊麻酱啊之类的东西。说到这个麻酱啊,米娜桑可千万别以为是那种很香很好吃的麻酱,而是把磨麻酱之后剩下的那些渣滓什么的团成饼,再储藏起来发酵之后做成的一种味道极其刺鼻而有特色的肥料,而且肥力极好,秦晓晓的爸爸就是因为摸不清这种肥料的使用规律,生生养死了家里两盆儿君子兰和一盆儿文竹。那次出差妈妈回来,看见三盆儿花儿黄黄的叶子老么心疼了,还跟她老爸大吵了一架,所以秦晓晓对这种可怕的肥料有着特殊的认识。现在倒好,这肥料不知是养死了三盆儿花儿那么简单了——是谁那么缺德,要害他们全家?!
“娘子?”赵明佺见秦晓晓只是发呆,以为她吓得傻掉了,不无担心地开口唤她。秦晓晓回过神,忽然想起来,惊呼:“还有蚕!我们的树死了,那蚕宝宝怎么办?”
赵明佺耸耸肩:“娘子没有发现,这书上连半只蚕都看不见了么?”
秦晓晓闻言,发疯似的绕着面前几棵树找自己的蚕宝宝。很可惜,真的一只都没有。
“蚕呢?!”秦晓晓几乎红了眼,冲赵明佺吼得中气十足,甚至自动忽略的地里那刺鼻的气味——也有可能是习惯了。
“不知道。”赵明佺也是一头雾水,“蚕只吃桑树叶和榆树叶,这附近没有榆树,就这么几棵桑树还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晓晓抱着头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本来设想的那么好……到底是谁啊这么不待见咱家?我的蚕都哪里去了?!”
赵明佺把狗不理放下,叫他自己在地里走走,叹了口气,过去抱住秦晓晓,安慰道:“没关系,我们还有那块地不是么?我们还有摊子不是么?再说了,就算咱家两块地都荒了,不是还有娘子你在富春楼的股份呢么?不怕。”
“可是……”秦晓晓
虽然知道,可以心里还是很难受,“我真的很想把桑基鱼塘实践好……这可是我第一次尝试书上的知识……难道老天爷就这么不想我成功?”
“或许是他不想让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出现呢?”赵明佺揽着她的肩柔声道,余光瞥见狗不理在池塘边越走越近,立刻大吼,“狗不理站着别动!”
“爹爹,爬爬。”狗不理也听话,就在离池塘边没有半步的地方回过头,笑眯眯地指着池塘的水面,“有爬爬。”
☆、到底是谁?【补齐】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补齐了~~~~~
爬爬?赵明佺知道,狗不理管一切蠕动的小型物体都叫爬爬,想不出来他指着水面叫什么——这天儿还不到跟头虫还有水蜘蛛出来的季节啊。
“爬爬。”狗不理见他爹爹还呆愣在自己娘亲身边皱着眉头,便嘟着嘴使劲指指水面;再使劲强调一遍;“爬爬!”
赵明佺见狗不理那么坚持,赵明佺只得拍拍秦晓晓的肩膀,迈开步子走到狗不理跟前。狗不理小嘴儿翘起来老高,撒娇似的扑进赵明佺怀里:“爹爹,抱抱,爬爬。”
赵明佺面目表情抱起狗不理,深吸一口气看向池塘里,之间里面的鱼儿很是活泛地游上来又潜下去,再定睛一看,池塘边上还有几只在蠕动的蚕宝宝,白白胖胖的跟衬着的那几片桑树叶一比,很刺眼。
赵明佺不敢惊动秦晓晓,把狗不理放到地上叫他去陪着他娘亲。狗不理被放下来很是不情愿,但是看见自己娘亲似乎很是不开心,便过去了。赵明佺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拈起一只蚕。
“怎么了?”狗不理一步三摇地挪到秦晓晓身边,伸出小手拍拍他娘亲的脸。秦晓晓抬头;问道。
“爬爬。爹爹看;爬爬。”狗不理指着赵明佺,说得很是费劲,吐字倒还清晰。
“爬爬?”秦晓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闪过,猛地站起来。结果起得猛了;头晕得站不住,一个踉跄扑到了树上。
“娘子!”赵明佺把手里那只半死不活的蚕宝宝随手一丢,便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秦晓晓身边。
“你刚刚丢掉了什么?”秦晓晓已然缓过来了;扶着树蹙着眉头;“是不是我们的蚕宝宝?”
赵明佺心里“咯噔”一下子——不能叫她再受刺激了,这刚刚眼看着所有的树都半死不活的,要是再看见大部分成了鱼食其余马上会成为鱼食的蚕,她还不得疯了?要真是生了气动了胎气,这母亲还不得宰了自己?于是赶忙敷衍道:“娘子,你想多了。狗不理看错了,是鱼在游,不是爬爬。”
“你骗人。”秦晓晓盯着赵明佺的脸,半晌挥开他的手向池塘边走过去。赵明佺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去,满心寄希望于鱼儿们吃光了所有的蚕,好让秦晓晓看不见。
“他们可真真是够狠心的。”秦晓晓咬着嘴唇;愁眉不展地盯着水面上一只苦苦挣扎的蚕奋力想找到一个没有水的地方;然后一条鱼浮上来;很利落地把它吞进了肚子里。
“娘子……”赵明佺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话来安慰秦晓晓——虽然自己在这块地上花费的工夫和心血远比秦晓晓多了不知多少倍,可是由期望值来看,这样意外并且是认为造成的落差定然叫她难以接受。
“我没事。”秦晓晓嘴角竟然扬起了笑容,可是在赵明佺看来很是危险,“他
们不是喜欢看咱们家落败么?咱们家本来就没钱,不是么?”
“……”赵明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得上前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
“那我就叫他们觉得咱家完了,彻底完了。”秦晓晓鼻子里冷哼一声,“过两天劳烦相公把那几位在梁府做过饭的厨娘请来,我要亲自教她们做鱼。”
赵明佺知道她自由计较,便不再多问。不过暗地里却是为毁了他家林子的那家捏了把汗——秦晓晓不会叫他们心里好受的。
“现在怎么办呢,娘子?”赵明佺不知道秦晓晓伏在自己怀里是什么表情,便开口问话,想从她的回话中听出来些端倪。
“钓鱼。”秦晓晓深呼吸了几次,继续道,“既然已经来了,便要满载而归不是么?省得回去婆婆会追问。还有,这块地出事儿的消息千万不能叫婆婆知道。还有,妒霜和凌寒,尤其是妒霜,那丫头嘴快,还没有个把门儿的,我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好。”赵明佺点点头,满口答应。
“那我们赶紧钓鱼吧,反正地里也没什么活儿干了。”秦晓晓马上没事儿人似的换了衣服表情,向狗不理招呼,“来来来,娘亲教狗不理钓鱼怎么样?”
赵明佺摇摇头,无奈于秦晓晓情绪的转变之快,可是又怕秦晓晓憋着情绪会憋出毛病来,皱着眉看她手把手给鱼钩上了食,甩出去,指着水面那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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