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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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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能在数年之后,去给父亲报仇雪恨。

如今,既然昕悦愿意为他付出,就让他们甘苦与共吧。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我期待来生。

那一晚,像一个梦……

是梦,又不是梦。我分不清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还是我后来酒醉——烂醉如泥之后的遐想……

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快乐、最满足的时候。

如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夺走她的神智,用行动告诉她后遇到也没关系,只要她肯忘记从前,他便可以不在乎。昕儿,只要你在我身边,陪我一生一世就够了,为你去死我也愿意。

昕悦不解,怎么一会儿是云庭在吻她,一会儿是一诺在看她。

“唔……”她分不清眼前这人是谁。

“嗯……”在吻她的身子,把她吻得好热,那就一定是云庭了。

他怎么还不进来,又在折磨她么?“你好坏……”白菱藕似得臂膀缠到他身上,扬起娇艳的小嘴向他索吻。

他用了一秒钟思考“坏”的含义,就欢快的冲了进去。

静伏了许久感受融合的美妙,轻啄红唇看着她的眉眼默默含笑。

在她透不过气,扭动着要摆脱身上的重量的时候,他猛然发力,激狂的奔腾起来。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饱含隐忍已久的激情,在这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他尽情勃发。

一直安静的床板今夜跳起狂乱的舞蹈,颠簸在上面的一双人儿时而紧贴、时而摩擦。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写得不够细腻,好多话省略了,不过字数已经这么多了,那就这样吧。 

她醉的睁不开眼,一双小手却一直在乱抓着什么,惹得他恨不得把她击碎,把她吞没。

“云庭……”轻微的呢喃淹没在隆隆雷声之中。

一波风浪过去,她蜷缩在他怀里渐渐睡去,他吻着她的眉、眼、鼻、口,“昕儿,在来一次好么,我还想要。”

他舔舔干涩的唇,声音沙哑。

“不要,我要睡觉。”娇媚的软语让他血脉喷张,终究是没忍住又狠狠的啃了她一次。

“庭,我不行了……啊……”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迎合他,因为确实没力气了。

“庭,我……”

他毫不在意,只要自己有力气就够了,可以带着她一起飞翔,一起冲刺高峰。

今夜他才明白什么叫人间极乐,和自己喜欢的人缠绵一夜,抵死疯狂。

希望黎明永远不要来,今夜就这样到永久。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照进床幔,一只略带硬茧的大手游走在她的后背,那般轻柔,既不舍又怕把她吵醒。

“恩……”她朝那温暖的胸膛里拱了拱。

“醒了?”他轻语。

“不吻我就不睁眼。”混沌的头脑没有分辨出那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

他狂喜,原来所有的担心都是不必要的,原来她一直是清醒的。

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眼睛、额头,呵出的热气让她痒痒的。

“呵呵……云庭……”带着宿醉未醒的慵懒和一夜缠绵的疲惫,她缓缓睁开眼。

瞳仁瞬间收缩,唇齿打结,她使劲甩甩头,抬眼再看。

那个与她紧紧相拥的……怎么会……

蓦地推开他,她退到墙壁边上,低头看下自己又抬头看看他,颤抖着咬住下唇。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醒来叫着那人的名字,吃惊惶惑的表情足以说明什么。看她紧咬着唇努力思索的样子,他很心疼。静默等待着,你好好想吧,昨晚明明叫我的名字的。

她能怨谁,能怨谁呢?

她转过身去,裹好被子,无声的抽搐。

明明就没酒量,干嘛要和他拼酒?是对他太信任了么。

明明昨晚认出是他,怎么还会继续?是把他当做云庭了么。

明明是云庭,是云庭啊,怎么早上醒来就变了呢?

她努力的想,拼命的想,还是想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一切。云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后面温热的胸膛贴上,手臂揽住腰肢:“忘了过去吧,我们从现在开始,好好爱,快乐的生活。”

“你别傻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能抛弃他,我能抛弃两个孩子么。你想一想,若我跟你远走高飞,意儿和风儿会是什么感受。”

一句话正戳在他的痛处,这些日子的隐忍他顾忌的也是那两个孩子。

“你若愿意,我去接走他们,一定会视若己出。”

昕悦冷笑:“他们有亲爹为什么要跟着后爹,楚一诺,昨晚的事我不怪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只是从今往后,在不可以有这种事了。”

她无力的趴到枕头上:“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这是小楚的一个美梦啊,大家不要以为是真的。

云庭失忆

“真是好孩子,一年不见还能认得娘。”她哽咽着想抱起两个孩子,才发觉自己已经抱不动他们俩了。

可不是么,只两岁半的孩子,胖的像两个圆滚滚的大皮球一样,本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快被肉挤没了。

“你爹给你们吃了肥猪乐?”昕悦诧异。

吴妈抹一把泪:“少奶奶不在家的这一年,大少爷生怕孩子们吃不好,每日里变着法的买各色吃食,还让厨房多炖肉给小少爷和小姐,就……吃成这样了。”

昕悦叹了口气,云庭就是这样,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就拼命弄些吃的、穿的来。

小妍满脸是泪:“少奶奶,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唔……”

“傻丫头,别哭了。”捏捏她的脸。

旁边两个小孩争论起来:“娘和画上一样。”

“不,不一样,比画上好看。”

风儿过来拉起她的手:“娘,你跟我们去看,爹爹画的就是不好看。”她撅着小嘴牵昕悦去书房。

昕悦惊呆了,满屋子挂的都是她的画像,有婚前在扬州的那幅,也有齐云峰给他们画的那幅赏梅图,剩下的那些应该都是齐云庭的手笔,或坐或站,或嗔或怒,有冬天穿着棉袄的,也有夏天穿着纱裙的……

“娘,你看,爹说这时候我们还在娘的肚子里呢。”意儿指着那幅赏梅图。

风儿不甘示弱:“娘,爹爹说这是我们一家同游宛照会。”毕竟是小孩子,宛交会三个字还有点说不清。

昕悦顺着她的小手看过去,画中四人,云庭单手抱着风儿,另一只手揽着昕悦后背。意儿在昕悦怀里张扬着小手去抓风儿手里的彩球,风儿靠着父亲的庇护,高高的举到一侧不让他得逞。

“娘,你看爹爹画的不像,画里那么胖,可是你现在这么瘦。”风儿咬着手指做冥思状。

“胖了好看。”意儿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难怪,这么小的孩子还能记住娘的样子,原来她的模样每天都在他们眼前。云庭该是怎样忍着刻骨的思念,给孩子们讲述过去的故事,让他们牢记娘亲的点点滴滴。

秋霜感慨:造化弄人,大嫂好不容易回来,大哥竟然又走了。

“姐姐,是你回来了么?”江菱清亮的嗓音传来。

昕悦回头,闯进屋里的却是郭叶,她练过武,自然比江菱身法快些。

“大嫂,你可回来了……”那孩子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引得昕悦眼圈又红了。

“小叶,姐姐回来是好事,别哭了。”江菱拉住昕悦的手,抿着唇,脸上悲喜交加。

意儿跑过来,摇着郭叶的衣衫:“姑姑不哭。”

风儿接话:“哭花脸就不漂亮了。”

郭叶扑哧一声笑了,平时就是这么哄她不哭的,如今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中午大家吃了个团圆饭,昕悦看旁边云庭空空的座位,心里不是滋味。又在突然之间发现江菱和郭叶时不时瞟一眼云海的座位。

唉,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可怎么办呢。

齐兴跟着云庭去京城了,小妍这丫头也喜欢他好几年了,昕悦暗想这好几桩姻缘回头都要办了才好。

安生了不过两三天,麻烦事就接踵而至了。

几个掌柜的来报,战争爆发,人们都攥紧了手里的银子不敢花,齐家的生意不比从前。如今,买卖好的稍微赚个一星半点,不好的也就刚刚持平。

要赚钱唯有一个办法:裁员。

活少了,还养着同样多的人,发着同样多的工钱,齐家本就给的待遇高,如今可吃亏吃大了。

云树来问大嫂,她略想了想:“裁人的话会不会太残忍了。”

忠厚的李掌柜道:“不瞒少奶奶,这些伙计都是老人儿了,最少也干了三五年的,都指着这份工钱养家糊口呢。若是真的把他们赶回家,确实……”

王掌柜的说道:“可是不减人就没有盈利啊。”

“盈利不盈利的先放一边,大家都能吃上饭要紧。我觉得既然能维持就先这样吧,以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说。云树,你说呢?”

老实的云树自然狠不下心撵人,又怕影响自家生意才来和大嫂商量,如今见大嫂这样说自然是高兴的点头。

没出半个月,绣房主管皱着眉来了:“大少奶奶,绣房的流动资金都用来买布匹和棉花了,这批御寒棉衣是送往边关战场的,如今国库空虚只怕一时半会也给不了咱们银子。可是因为没钱发工钱,大家都罢工不干了。”

昕悦也皱起了眉,想想还是亲自去看看好,就随着主管来到绣房。

一小堆做好的棉衣正在等待运走,更多的是做了一半的棉衣,有的就差袖子,有的还飞扬着棉花。

大姑娘、小媳妇们三三两两的做成一堆,见昕悦进来一个个气哼哼的看着她。

有个胆大的说道:“大少奶奶,你说句痛快话,齐家败了这我们也知道,实在给不起我们工钱就明说,我们也好到别处找活干。”

昕悦不恼,平静的看着那人,如今她已不再是事事不问,只会和自己丈夫撒娇的小女孩了。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没有好去处,若有恐怕早就走了。不过也不能怪她们,上有老、下有小,谁也不容易。

“那我就说句痛快话,现在确实发不出工钱。不过,齐家的信誉你们是知道的,工钱先欠着你们的,等日后有钱了必然分文不少的发给大家。”

她捡起一件缺一只袖子的棉衣:“这批棉衣,大家也知道,是做给北方抗敌的将士的。难道大家没有听说么,凡是鞑国兵士所到之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如果他们攻入宛州,我们会是什么境况?”

那群女人低下头,战争的残酷多少有些耳闻的。

昕悦接着说道:“那些将士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我们为他们做一件棉衣还需要计较很多么。更何况,将士里有我们的亲人,我们家老三也去边关抗敌了,在坐的各位就没有丈夫、兄弟在战场作战的么?冬天马上就到了,忍心让他们受冻么?”

她抚摸着那少袖子一半:“少着一只袖子也许胳膊会被冻僵,若是连一件棉衣也没有,他们没被敌人杀死,就先冻死了。”

人群中想起一片低低的啜泣声,一个中年妇女抹了把泪,率先干起活来:“我家孩他爹就在战场呢,我不能让他受冻。”

一个清秀的小姑娘也拿起针线:“我哥哥也去了,不给工钱我也干。”

人们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干活,每一针每一线都非常认真,棉花蓄的厚厚的,针脚缝的密密的。

昕悦考虑到各家生活上的困难,把悦菱记的收入拿出来,每日供大家吃饭。又在过年时,拼凑出一些年货,给女工们发了。

转眼,两个孩子四岁了,齐云庭半年没回家了。

这半年里,每个月他都会捎一封信回来,内容很简单:我很好,不要惦记,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他以前写过信,不是这么简单的,看来要么是太忙,要么就是有其他原因。

昕悦没有发牢骚,每次都认认真真的回信,内容只限于她和两个孩子,从不提铺子啊,钱啊之类的东西。

两个孩子摆脱了肥胖症的困扰,意儿健壮勇敢,风儿飘逸甜美,俱是人见人爱。

北方捷报频传,据说大军即将凯旋。昕悦自然高兴的很,云庭和云海就快回家了。

这一天,京城里来了两辆马车,说是缙王派来接齐夫人母子进京。

于是,昕悦带着两个孩子、吴妈、小妍进京去了。

在缙王府的后花园,终于见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他脸上清清淡淡的,与周围繁花似锦的景象十分不相称。

昕悦扑到他身上:“云庭,我好想你。”

两个孩子也冲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他的腿:“爹……”

齐云庭呆愣的看着这一切,无所适从。

齐兴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大少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少奶奶和小少爷小姐呀。”

昕悦终于发现他没有抱住自己,这是第一次扑进他怀里,他没有紧紧抱住她。

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竟发现他眸中全是冷漠与诧异。

看来看去,竟找不到一丝思念和惊喜。

这真的是云庭吗?

“大少爷?”吴妈也很吃惊。

“吴妈,你怎么这般苍老了?”他也是满脸吃惊的神色。

“大少爷,你……”吴妈不知说什么好。

齐兴急的抓耳挠腮:“大少爷受了伤,失去了记忆,如今只记得十岁以前的事。本以为少奶奶来了,他能恢复记忆,谁知……”

两个孩子见爹爹不理他们,便抱着腿使劲摇:“爹爹……”

昕悦惊得瞪大了眼:“失忆,怎么会这样?云庭,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我是昕悦啊,你不记得悦悦了么?”

她泪流满面,攀着他的颈子想摇醒他。

齐云庭眼中满是疑惑:“你……真的是我妻子么,我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妻子?”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昕悦再也受不了他冰冷的态度,狠狠的用袖子抹一把泪,拉起意儿和风儿转身就走。

“这个没良心的,他都不记得咱们了,走,娘给你们找个后爹去。”

昕悦下了台阶回头望,他依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还是不认为这个即将离开的女人是他妻子。

齐兴、吴妈、小妍都追上来相劝,可是谁也没信心能劝动少奶奶。

昕悦突然跑回去,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在他腰侧:“我才不走呢,京城到处是美女,我走了,你随便划拉几个就够给你暖被窝的。哼!我就不给你这个当陈世美的机会。”

开的最艳的那一丛牡丹花后面,一双鹰目冷冷注视着。

 

作者有话要说:悦悦好像聪明点了

你的心跳

“这位就是齐夫人吧?”一位紫衣邪魅的年轻公子从花丛后面现身,头戴金冠,手摇折扇。

齐兴赶忙行礼,并转头向昕悦道:“少奶奶,这位就是缙王千岁。”

齐云庭挣脱开她的钳制,也恭身一礼:“缙王。”

昕悦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认得缙王?”

齐兴这个汗呀,不赶快给缙王行礼,还有时间打情骂俏?

“那个,少奶奶,大少爷刚醒的时候连缙王也不认得了,后来小的们告诉他的。”他拼命在背后比手势。

昕悦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山野村妇无甚见识,请缙王千岁恕罪。”

他妖娆一笑:“无妨,听说齐夫人向来不拘小节,治家有方,夫妻和美。如今齐大人受伤失忆,在下惭愧的很,希望齐夫人能唤醒他的记忆,本王自当重用。”

其实他听到的原话是:齐夫人凶悍野蛮,不讲礼法,不准齐云庭纳妾。但是,齐云庭偏偏对他这个妻子爱若至宝,言听计从。

缙王不解:莫非是闺房之术了得?

昕悦惨淡的一笑:“千岁,如今云庭失忆,无法为朝廷效力,不如让他随我们回家去吧,也有助于他想起从前的事。”

缙王坐到亭子里,马上有几名美婢奉上香茶。他热情的招呼大家坐,齐云庭和昕悦在两边坐下。

折扇收起,举杯品茗,好一派谦谦贵公子的派头。

“云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怎么舍得让他回乡埋没呢。齐夫人大可在王府住下,慢慢让他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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